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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印、九品往生印和诸天印。此九印不仅仅是攻防的法门,更几乎囊括了佛理的终极意义,实为证佛之学,亦是逆天之决,是福是祸,自有因果。九印第八印往生印至为霸绝和神秘,尚需你多多堪悟,多多领会。九印最后一印诸天印不可妄结,不可妄施,否则佛亦有难。诸天印又分九印,乃风天印、火天印、雷天印、水天印、日天印、月天印、慈悲天印、逍遥天印和梵天印,可遗憾的是后两印不可得,如有佛因,当随缘补全,完成九九归一之数,则佛业可堪。切记,‘佛在心中,忘心者,入窄门,可证佛果’。”
“‘四祖’罗摩,证佛之学,逆天之决,‘佛在心中,忘心者,入窄门,可证佛果’。”
看来这九印并非是单纯的佛印啊!在心中默念了声“弟子明白。”
这无意识的念头,让我一愣,为什么自称“弟子”,我自己都不是很理解,许是对这位神通广大的佛陀的一种尊重吧!
九印第一印,尊胜印。
“一指盈智水,满众生所愿”,此印引世间最锐之力,攻敌一点,无坚不摧。
九印第二印,施无畏印。
立单掌于胸前,五指灵动,布施无畏示与众生,汇山崩、洪流之威,直面不可抗力,此心全然无惧,乃以弱胜强的不二法门。
九印第三印,智拳印。
“十方邪煞中,唯有智拳印”,以右手握左手食指,寓意天地相合,引光明之源灭黑暗之恶,横扫一切阴霾、污秽,还湛湛青天。
九印第四印,降魔印。
伏身右手触地,以地为证,引大地之力量,降服三界诸魔,所向披靡。
九印第五印,甲胄印。
“印纵生死界,无物加身”,双掌合十,簪花互握,两大指相抵,引天地最坚之甲胄护身,摒弃一切攻击,乃防守之无忧盾。
九印第六印,如意宝印。
“如意宝印金刚缚,无物遁形”,虚心合掌,二小指,拇指相合,余指略屈,如开敷莲华,可困凡天生灵。
九印第七印,虚空印。
“一切法以虚空为门,无往处故”,拇指并连,食指相抵,结心之形,我本虚空,任何攻击皆随心而过,如风拂面,无挂无碍,无影无形。
九印第八印,九品往生印。
“世人分九品,印定善恶,无偏颇;九品送往生,因缘临头,终果报”。九品印十分的神秘,可引天地之间最玄奥最有灵性的一种力量击敌,印出,其品级的高低,威力的大小,施印者无法控制,而全由对手的邪恶程度决定果报与否,往生与否。
九印最后一印,诸天印。
“诸天无常,众生万象,印法无边,唯心是岸”,风如罡、火如炙、雷如雳、水如瀚、日如炎、月如寒、慈悲济人、逍遥度世,梵天真如。
诸天法印结,生死立判,轮回难阻啊!
这九印之中,我最喜欢前四印,干干净净,坦坦荡荡,无惧无畏,我最不喜欢九品往生印,把人的善恶与否交给天意来判断,简直是荒谬绝伦,人的命运可以自己主宰,我越来越有此明悟,有此信心,我倒要看看,这逆天改命到底有多难。
九印是我以神识堪悟的第一套印决功法,来源于佛,又幻化万方,我给它命名为“幻佛手印”,以后它将伴我同闯青岚,去抒写属于我们的辉煌。
从那无尽的玄奥中抽离神识,我愕然的发现大殿中有一个精神力量十分强大的人在注视着我。
“功德主,你终于从开悟中醒来。”
一个素衣长眉的老僧伽站在大殿中心,伽师比神像下的大香炉旁,宝相庄严,安详宁静,于檀香袅袅之中,人与神像几乎融为一体,无内无外,似乎他与这神殿有着某种秘不可宣的联系,或者他就是这神殿的一部分,他的出现,毫不令人突兀,反而感觉自己得见真佛,膜拜的心更诚。
我冷漠的看着他,心中却想着“四祖”罗摩,既然自称弟子,又获得“神修”九印之决,那自己与这慈悲天神殿就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份情,早晚要还哪!
探手从背囊里摸出两枚无暇灵石,我根本不理那自作清高的老僧,缓步的走向正躲在殿门口,神情凝重,满头大汗的僧伽知常。
要说这无暇灵石随我漂洋过海的,到今天还没有遗失,真要感谢师殊族喜欢拉鲁的那位姑娘,她用兽皮巧手缝制的背囊和装“龙珠”的小袋,结实无比,连怒海那茫茫的波涛都无法侵润它们半点,囊中的东西更是完好无损。
“知常,多谢你的引领,这个,我希望通过你的手,捐给神殿,聊表寸心。”
我把两枚闪着流光的无暇灵石,放在他的手中,抬腿就向殿外走去。
毕竟在宗教氛围很浓的西拉玛呆过,有些规矩我是懂的,入山拜佛,敢入主殿焚香瞻佛的,都是身份不菲的,或是已经备好敬品有所求的人,出手很是大方。而引领你的僧者是专门为你说佛解法,答疑解惑的,敬品一般要通过他递上去,也算他的一份功德,佛也要吃饭,可以理解。
望着这个衣着另类,披散着发髻,目光无比深邃的大孩子,慈悲天神殿本月当值的“尊者”,青岚“十二神僧”之一,有“明光”赞誉的敦珠大师,心中的疑惑是接二连三啊!一向如行云流水般的禅定,竟起了业障,实乃是拜这个娃娃所赐。
本来诸如瞻佛者沉迷于五百罗汉像这种情况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近几十年越来越少了而已。按规矩外堂僧伽只要报到轮值的普者学僧那儿即可,或是报到师者觉僧那儿也行,有一个内堂僧伽在旁,别出“神识”崩毁的意外也就罢了,根本用不着自己来管。可今天的静修一直心有不宁,便随缘而动,方途遇知常,来到了这主殿之上。
一眼看去,一个半大孩子,眉头紧蹙的在那儿冥思苦想,与其他观瞻修者的反应也没什么不同,可接下来却令自己大吃一惊,一个对时过去了,他还能不移目光,也没什么不适,这是超认知的,难道这娃娃与佛有缘不成?
外人是不可能明白神殿那五百罗汉像有多么的霸道和神奇,就是自己凝神堪悟,也是半天足矣,再过就无益而有损了,至于师者、普者,则因各自佛法修为而异,可一个对时绝不是一个神窍未开的普通修者可以做到的。
若说神窍已开,这孩子不像啊!自己居然看不透他,这又是一惊。
以自己在青岚大陆“婆罗门”中的地位,世人皆以得到自己的赐福为神恩,顶礼佛足还嫌不够,没有人敢不敬,可他毫不搭理自己的问话,视之无物,好有趣,好有性格的一个娃娃。
而且他出手阔绰,敬品居然是两枚罕见的极品灵石。这可是了不起的东西,对于那些苦苦修持,依然无法证果的“神修者”来说,饱含灵力的灵石可以极大的滋补本就羸弱的躯体,实在是等同于性命般的珍贵。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灵石,却也不在自己眼中,关键在于那娃娃的心思,他明白规矩,是有意在帮人。单只这一份引领的功德,僧伽知常就可以再进一级,成为外堂执僧,距离神殿内堂弟子学僧,距离真正的“神修者”,只有一步之遥了。
“等等,功德主,你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闻言,我停住了脚步,回望着这个有大修为,被我冒犯了,依旧宠辱不惊的老僧伽。
看来青岚的强者不同于龙翼啊!他像昊空真人一样超然物外,而不像昊凡那样盛气凌人。
点了点头,我淡声的答道:“我从命运的手中来,要去命运的界外。”
那老僧,单掌立于胸前,长眉微动的说:“功德主乃大慧之人,诸法无法,诸相无相,何来内外之说?”
“若无法,佛法何必度众生,若无相,你为何不是引领僧知常?”
“真法有为空,相生故如幻,心证佛证,我即知常。”
“你是知常?嘿嘿,你不怕你的命,从此不金贵吗?”
老僧的谒言惹怒了我,他巧言强辩,说法如空,相如幻,以心证佛,说从佛的意义上讲,他就是引领我的僧伽知常,可此二人的命运不用看都知道是天上人间,这不是又往弱者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吗?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各适其所,原本一同。”
听着他令我更加纠结的话语,我突然觉得青岚和龙翼没有区别,不过一个是语言上躲躲闪闪的骗子,一个是行动上肆无忌惮的欲望者。
算了,不争了,这界山的慈悲天神殿,我来了,收获了“幻佛九印”,欠了“四祖”罗摩一段缘法,是时候该继续我的行程了。
看着自己引领入大殿的年轻人,与自己心中的神,“明光”敦珠大师如此的说话,吓坏了站在殿门外,手中还握着那两枚无暇灵石的知常。
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僧伽,根本不算修者,这种顶撞佛师的行为,在他的世界中,比天还大,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他毫无办法,更对自己的未来充满着一种颤栗般的迷惘。
第二卷命定第六章加德谷地
我与“明光”敦珠大师的对话,激怒了刚刚闻讯赶来的神殿内堂轮值僧,师者觉僧桑腾,普者学僧帕阿潘,此二人是“神修者”,是慈悲天神殿中生代的佼佼者,出身显赫。
桑腾,林布人,加德谷地最大的基兰王国国主的哥哥,幼而侍佛,现已经是名满加德的神修师者。
帕阿潘,林布人,加德谷地帕阿族群族长的儿子,打小与佛有缘,悟性奇高,入殿十年,神窍已开,乃青岚“十二神僧”之一,有“大觉”之称的钦哲大师的关门弟子,慈悲天神殿重点培养的“婆罗门”。
他们两人听到了我与敦珠的全部谈话,师者桑腾侍佛八十余年,佛法修为已臻至不温不火的境界,有怒尚能控制。可普者帕阿潘刚过三十,正值个性膨胀的壮年,又第一次遇到这种蔑视佛法,不敬神佛,不敬大师的人,不仅心中怒火中烧,而且暗暗决定断断不可轻饶此人。
环视一圈这偌大的慈悲天神殿,我再次抬腿向殿外走去。
“明光”敦珠大师微微一愣,暗讨:这娃娃言语尖刻,明显有一种先入为主的偏执,既然并非佛徒,原本也不用与他多说。但他似乎从五百罗汉像中有所开悟,这可是慈悲天最大的秘密,不容有丝毫的闪失。
“功德主,请等一等,能否开示所悟?”
我没有停下脚步,心中对这个老僧却涌起了丝丝的厌恶,这才是他与我一顿鬼扯般谈佛论道的核心目的,要巧取豪夺不成?“幻佛手印”的确源自慈悲天,但“四祖”罗摩没有留下谒言,说明九印的归属问题。唯悟者居之,我不欠慈悲天神殿什么。
殿外的普者帕阿潘见我仍不作答,怒声高喝道:“大胆,敢对佛陀不敬,你不想活了?”
“呵呵,佛也有火?”我戏谑的笑了,但那笑容之中暗藏着丝丝的冷冽,心中暗想:最好,别惹我。
“吽!”“阿潘不可!”
一句真言密语,一句老僧的阻止,伴着一股沛然的精神力量向我攻来。
这个壮年僧伽的修为,与我在潮汐城外遇到的红衣玛族人差不多,如此攻击,对我已经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默念:“如山!”
我的精神力量硬如山岩,迎头施以重击,我要给他这个不宣而战,不守佛性的家伙,留下一个终身勿忘的教训。
一声闷哼响起,普者帕阿潘脸色煞白,踉跄的后退,一口鲜血喷出,人顿时萎靡不已。
“阿潘,你怎么样了?”
师者桑腾一把扶住了他,神识急出,安抚着帕阿潘遭受重创,几乎崩溃的精神力量。
我没有吞噬他的元神,不是他不该死,而是我多少要给“四祖”罗摩的后世留几分面子。
实际上他是该死的,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那现在死的一定是我。佛的慈悲心,佛的普度众生,悲天悯人的天性,他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看着倏忽出现在我面前的老僧伽,我眼中划过一丝神彩粲然的光辉,淡定的说道:“怎么,一念无着,妄言妄动,大师,你也要出手留下我,为什么?”
“明光”敦珠大师面如凝霜,冷声的问:“你是‘神修者’,出自哪里?下手为何如此之重?”
“呵呵,重吗?如果我只是一个凡人,我死后,你会杀了他成全佛法的果报吗?还是会罚他,罚他面壁十年、三十年、五十年,回答我?”
那老僧双掌合十,闭目不语。
我转过身,缓缓来到石阶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眼望去,两面巍峨的高峰,把这界山显的奇矮无比,可再看,又有不同,满山的红枫,在碧水的环绕下,有种说不出来的煦暖和灵动。
这样美丽的地方,佛光普照的,为什么包括自己在内,人的心会如此的灰暗,显的格格不入。
“大师,我可以走了吗?”
“功德主,不管怎么说,你视慈悲天如无物,重伤神殿弟子,我身为当值尊者,不能无所交待。只要你能接下我三击,便可下山。”
我怜悯的看着这个老僧伽,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