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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了。
听到这么个爆炸性的消息让怜月相当的不能接受,笑话,他的亲生父亲是个同性恋,难道妈不知道?那还真的相当的让人郁闷,怜月在心中冷笑道。
“不过我听说他还有个女儿,是和碹怀彦双胞胎的一个孩子,不过碹家当时嫌是个女孩就没带回家,说是现在想把女孩找到,可惜到现在也没有消息,恐怕是找不到了,茫茫人海的,想找个人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再说,万一早就死了呢?”
怜月回过身来,趴在桌子上细想,他们怎么找不到自己呢?以碹冥家的势力,找个人相当容易的。
对于这点怜月可真的就不知道了,当年怜月的母亲为了怕碹家发现她带走的不是女孩而是男孩,所以她投奔了到了现在居住的城市,两个城市一南一北相隔岂是千里,但这样做还是不够,怜月的母亲本来姓顾并不信古,为了不让人找到,她特意去警察局申请了身份证挂失并在拍身份证照片的时候稍微在化装上动了一些小动作,名字也改成姓古的了,对于怜月姓氏问题,其实怜月的母亲并没有写错,他故意把碹字拆开,又故意用了怜月,这样碹家人就永远也找不到了,但又因为她对碹冥的感情才把碹的姓氏拆开来让怜月做名字。
“来了,教授来了。”教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怜月也只能暂时停止自己的想法。
曲俊脑中也有一万个不懂,怎么怜月对碹冥的事情一下子感兴趣了,他又不敢问怜月,如果问了肯定会受到怜月的一顿狂骂或者狂奏。
同样的梦
日子一天天过去,碹家并没有找上门来,这让怜月相当奇怪,每天发呆的时间也明显增多了,虽然边上的人觉得怜月这段时间有点不一样,但每每想问出个什么东西来,都被怜月给瞪了回来,并奉送一句话,“别理我,烦着呢。”
并且这两天怜月晚上睡的也相当的不安稳,每天每天的都会梦大他妈,比吃饭还准时,而梦的内容都是一个样,他妈哭丧着脸看着他,然后再转头看向那边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的男人,然后再可怜西西的看着自己,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看的怜月心里一揪一揪的,每每想走过去搂住母亲的时候梦就醒了。
怜月从来不是个相信迷信的人,但这几天让他实在是开始有点左右摇摆不定了,说是不相信吧,每天晚上在梦里看着自己的母亲一直掉眼泪,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说相信吧,让他把自己好好的肾挖一个出来给你只是曾经拿了一个精子出来的男人,怎么想都亏,不值。
终于,在某天晚上,怜月连着第十五天做到同一梦的时候,母亲还是红着眼睛看着自己,后面就是那个男人躺在床上的样子,母亲居然伸过手来拉着自己的手往男人的床边走去,再一次转过头来,眼泪继续的掉,还是越来越猛的趋势,简直一发不可收拾,怜月看见过母亲哭,但那都是装哭,这一连看了母亲哭了十几天,终于受不了了,虽然只是在梦里,但是怜月还是在当下做了个决定,让他后悔了一辈子的决定。
“妈的,我救还不成嘛。”半梦办醒间怜月在寂静的寝室里喊出了这么一句话,楞是把寝室里的其他成员吓醒了过来,都以为是不是听到什么怪声音了,大气不敢出一声。
“行了,别哭了,我都说救了。”在梦中又说了一句,这下其他三个人才听清了声音的来源,纷纷看向怜月,心里同时冒出一句话:怜月什么时候有新毛病了啊,梦游可不好治。
梦里,怜月不耐烦的吼着,母亲终于含笑离开,连带着那个男人。
幸好这个学期的马上就要结束了,一个星期后结束考试也放假了,但同时大二的金融系也确实证实了那个小道消息,下学期会选几个人到大公司提前实习,如果表现好的话,大学毕业后可以直接到那里就职,本来怜月是没有意外的绝对可以入选的,在学校里怜月的成绩以及各方面的表现情况让他入选也不会让人产生非议,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怜月放弃了,对,他放弃了。
这绝对是个重磅炸弹,多好的机会啊,好多人削尖脑袋想让自己入选都不可能,他居然放弃了,为此很多人都表示不理解,并且有不少教授和班导找他谈话,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他已经决定了,没办法改变了。
对怜月的坚持有些人开始怀疑是不怜月真的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呢?但又是什么事情?
谁都不知道,怜月在推掉那个实习的时候心里有多呕,但没办法那是她母亲的愿望,她想让他去救那个男人,可是要救那个男人,自己就要动手术拿个肾出来,动手术需要时间恢复,可那个实习要从放假开始直到下个学期结束为止,那个男人恐怕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去实习了也不好再请那么长时间的假让人家公司留下一个不怎么好的印象,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放弃,虽然心里真的很舍不得。
考试结束,同学们都开始准备收拾东西回家,没有收拾的也是因为想等过几天回家,放寒假了就是代表要过年了,心情自然好。
“老大,你怎么就不去那个实习呢,真想不明白,那你这个寒假准备怎么过啊?”老四边往自己的行李袋中塞着衣服,一边问着怜月。
“是啊,要不老大你到我家来,我爸妈肯定很欢迎的。”老三和怜月一样都是这个城市的,想到怜月母亲刚去世,过年冷冷清清的,实在不忍心让他一个人过年,想着就难受。
老二老四停了停手中的活,看向怜月,见怜月没什么感觉似的翻着手中的世界名著,还真是悠闲的要命。
感觉几个人的视线,怜月从书中抬起了头。
“我有事情,你们好好过年就好,记得开学的时候多带点吃的回来就好了。”说完头又低了下去,继续看自己的书。
三人莫名其妙的对了对眼,无语,既然老大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强迫,向来只要老大决定了的事情,谁也别想劝动。
下午一点,老三最后一个出门,跟寝室里的怜月挥手道了别,这下,寝室真的只剩下怜月一个人了。
见人都走光了,怜月才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动了动身体,放下手中的基督山伯爵一书,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摊开的书,居然是原文书,全是英文连个注解都没有,怜月居然已经看了一小半了。
看着显得有些空寂的寝室,怜月的心凉了不少,最终还是只有一个人。
打了个电话给旅行社说自己有点事情,寒假不能带团了,但是却惹来一连串的为什么,怜月二话不说,直接挂了电话关机。
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自己为数不多的钱,怜月踏出校门直奔机场,在校门口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某个曲姓人士正朝他的寝室走过来,怜月不做他想的饶道走到了校门口,正好避开某人。
早在网上定了机票,怜月坐在机场的候机厅闭目养神的样子,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怜月不耐烦的从包里拿了本书夸张的遮在自己的脸上,直接挡掉了所有的目光。
见怜月有了这么个动作,有心人自然是明白了,便不再往怜月的方向看过去,但还是会有些没心没肺的。
不过好在班机也快起飞了,怜月不紧不慢的登了机,他的位子是靠窗的,放好东西,怜月直接把脸朝着窗外的方向,身子也侧了过来,阻挡了一让他不耐烦的眼神。
从出生就没坐过飞机的怜月在起飞后再次出现了失重的感觉,整个人开始干呕,但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脸色白的吓人,空中的空中小姐,包括空少,各个被弄的不知所措,要是平常他们最多紧张一点,但这次不同,面对这么个神仙般的人,而且现在他又如此虚弱。
死马当活马医,怜月吞了几粒空姐递过来的晕机药,但效果不怎么好,最后有个乘客终于看不下去了,主动拿出安眠药问怜月要不吞上一粒睡一觉马上就过去了。
这个提议让怜月相当满意,不犹豫的吃了一粒,管它是毒药还是什么,只要能让他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怎么都无所谓。
十几分钟后,怜月终于入睡,睡梦中的怜月似乎还能感觉身体的不适,总是皱着漂亮的眉头,让周围的乘客和服务人员真的不忍心。
几个小时的飞机怜月都是睡过去的,直到到了目的地怜月都没有醒的意思,最后还是一个空少把怜月背下了飞机,让他在休息室休息,等他睡醒再走好了,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看看。
这一睡怜月就睡到了第二天凌晨五点,醒来后的怜月迟迟没有反映过来,直到看到有机场名字字样的标志才反映过来,自己是吃了安眠药睡过了头。
拿了行李跟机场工作人员道了声谢,怜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机场,工作人员相当不舍得的看着怜月走远的身影,要是永远能看着这么个人就好了,美的不似凡人。在怜月睡觉的当口,很多机场工作人员听说有这么个仙人一样的人睡在休息室都会抽空去看一眼,但看了一眼就有第二眼,第三眼,直到整个机场的人都看了一遍,不少人还想着最好怜月这么睡着别醒了。
院长老头
经过了机场的一夜,怜月想着这到也不错,晚上的住宿费也省了,现在就直接去那个男人所在的医院就好了,这还真的是很感谢八卦杂志,让他根本不需要费心思去打听那个男人所在的医院。
出了机场的怜月,等着机场大巴,准备坐它去市中心,但凌晨的天气实在是冷的不得了,而且北方比南方冷多了,北方的冷是干冷,风吹在脸上就想是冰冷的刀刮在脸上一样,那叫一个又痛又冷。
好不容易等来了大巴,一上车怜月就舒服的舒了一口气。
车上没几个人,怜月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看着快速闪过的景物,怜月却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情,只是希望快点能把手术做好,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么冷的。但是想到回去还要坐飞机,怜月又一阵心寒,想着要不回去坐火车得了。
从包里拿出了鸭舌帽,怜月下了车,站在清晨的城市已经相当繁忙的样子,天还有点暗暗的,但是马路上车来车往已经相当的多了,突然的站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城市让怜月的心里感到了一种没来由的落寞,一个不属于他的城市,他居然要来这个地方救一个他压根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
在附近的小吃店里买了杯粥,拿在手里边走边吸着吸管喝,而且还能让手暖和一点,他现在可是冷的不得了,自己带的两件衣服到了寒冷的北方压根就和春装没什么区别,那叫一个透心凉。
问了一个路人医院大概要乘几路车,得到了答案,怜月便开始看着车牌,找了老半天终于和那个路人的线路给对上了。
7点半多的时候怜月终于是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看着碍眼的红色十字架怜月停顿了一下,但马上走进了医院大厅,望了一下四周,看能不能有个头绪,他该去找谁。
对着大厅里的专家的照片研究了半天,怜月终于认准了个老头,相当书生气看着挺和蔼的一个人,你问这个人是谁,那还用问吗?当然是院长大人了啊,医院住了这么一个有来头的亚洲首富,院长能不管帐,所以他找院长肯定不会有错。
问了两个人,终于是找到了院长办公室,怜月举起手想了想,还是敲了门。
“请进。”
怜月推门而入,看见一个老头正埋头看着什么东西,应该是类似病例的什么东西。等到怜月自己自动自发的找了位子坐下后才慢慢抬起了头。
“有什么事情吗?”老头相当亲切的说,怜月很怀疑,这院长室也太容易进来了,怎么门口都没有个秘书什么的呢。
“没事我来干什么。直说吧,你先抽我的血化验一下看和那个碹冥符不符合,如果符合的话你就跟他说有人愿意施舍一个肾脏给他,尽快动手术,这么冷的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多呆。”拉了拉头上的鸭舌帽,怜月语气相当不善的开口道。
老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怜月,发现他穿的确实相当单薄,并且语出惊人。不得不让人以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干嘛,不就是验一下血嘛又不会浪费你多少时间,况且我可以跟你保证有80%的可能性我的肾脏可以给他用。”见老头一脸怀疑的表情怜月就来气。
“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和碹先生非亲非故的。几率怎么可能这么高?”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让你验你就验,你磨几什么啊,反正他现在也找不到适合的肾源,你就当相信我一次又怎么样,好了,走吧,马上去验。”不想和老头在办公室多废话了,怜月走了过去,一把拉住老头有点发皱的手,拉着他出了办公室。
徐院长做了有二十年的院长了,还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