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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九华精舍的真相。
口信已传出了,不论任何人,能活捉北丐的赏银一千两,至于另一个不知身份的花子,
赏银是二千两,但必须证实那花子是那晚与北丐联手纵火的花子。呵呵!你到过九华街
吗?”
“没有,绕道来的。”
“九华街附近,花子乞儿快绝迹啦!不久前南乞不信邪。大摇大摆出现在十王殿附近,
你猜怎么了?”
“当然是几乎丢了老命罗。”
“不错,十几个贪图赏银的武林高手,把他追得上天无路,最后滚下山沟逃得老命,真
够狼狈的。”
“难怪前辈易了容换了装,不配称北丐了。”
“他们见了花子就抓,不改变自己岂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呵呵!”
永旭向辛文昭招手说;“辛大哥,过来见见名震江湖的怪东北丐。这位怪丐亦正亦邪,
是有名的难缠人物,见见他之后,以后在江湖上行走,保证你不会吃亏,至少碰上他不会头
疼。”
“久仰久仰”辛文昭上前行礼:“晚辈辛文昭,前辈请多指教。”
“晤!小兄弟,你的神情,很像……”
“呵呵!他就是大小罗天的辛文昭。前辈是熟悉大小罗天的权威,当然该知道……”
“哎哟!我真是老糊涂了。”北丐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脑袋,接着神色一正:“辛小兄
弟,老天爷,你怎敢公然称名道姓?浊世狂客江通必欲得你而甘心,你……”
“前辈,躲藏解决不了问题。”永旭接口说:“浊世狂客这种人,你怕他他就会逼得你
上天无路。唯一的自救之道,是无情地反击。
辛大哥助我搅散群豪九华大会,我帮他到武昌找浊世狂客算总帐。
那混帐的东西在天下各地布下了百余处搜索站,自己坐镇武昌随时候讯出动。这里事
了,咱们立即到武昌直捣中枢要害。”
“我想,我出现九华的消息,恐怕已经传出了。”李文昭剑眉深锁,显然有点忧心仲
忡。
“呵呵!有你相助,浊世狂客又算得了什么?”北丐拍拍永旭的肩膀说:“哦!你们打
算上去?”
“是的。想找大魔谈谈。”永旭说。
“不必去了,你们找不到他的,他也不会接近你们,何不再等一两个时辰?”
“前辈的意思……”
“大魔躲在日照庵附近,已经发出紧急召集讯号,召集朋友们前往聚会,他是破晓时分
赶到的。妖道已得到正确的消息,召回党羽的讯息已经传出,大概午后不久,便会前往日照
庵附近,与大魔进行谈判了。”
“好啊!等就等。在附近这里么?”永旭问。
“在附近猎些走狗,有兴趣吗?老夫正耽心人孤势单,苦于独木不成林……”
“算咱们两个一份,一切由前辈主持,如何?”
“好,以你两人的实力,加上老夫的智谋,天下大可去得。你知道瘸怪和蒲团尊者
吗?”
“知道,晚辈曾经看到他们。”
“这两个浪得虚名的江湖名人,妄想来九华排难解纷,他们与大魔大邪的一些朋友,颇
有些少交情。因此不远千里而来,想替他们做调人说客,岂知情势逆转,宁王府的爪牙插上
一脚,没有人再肯听他们的话了。”北丐感慨地说:“不止此也,他们已落在妖道的掌握
中,很可能落个身败名裂。咱们走,也许还来得及。”
他们到了一处山腰中的小茅棚,那是种山人的休息处所,平时没人在内住宿,他们来晚
了。
在棚屋附近有不少凌乱的足迹,三块石头架起的野灶,灰炭尚温。
永旭在附近仔细地察看片刻,肯定地说;“这里曾经发生过打斗,没有人受伤,来人由
四面八方接近包围,最少也来了十个人。
主人有三个,一个用的是铁拐。”
“那是瘸怪韦松、”北丐说:“可看出结果吗?”
“打斗结束得很快。”永旭用手指抚摸着一株树干上的痕迹说:“这是雁翎刀留下的刀
痕。来人必是挹秀山庄的高手,瘸怪三个人即使存心拼死也支持不了片刻,地面找不到血迹
与碎布帛。由此可知他们必定被迫屈服了。前辈,咱们来晚了半个时辰,他们是向西走的,
已经无法追上了。”
“走吧!去看看南乞。”北丐苦着脸面说。
“前辈不是说他被追得上天无路吗?”
“但他的藏匿处我知道,而且知道他有不少帮手,那是几个深藏不露的男女老少,我们
走。”
绕过一座奇峰,已接近加官峰的南麓,降下一处山峡。
永旭突然说:“前面有兵刃撞击声,赶两步。”
北丐脚下一紧,说;“前面是一处小谷,距南乞的匿伏处约有六七里,怎会听得到兵刃
撞击声?小兄弟,你听错了吧?”“错不了,就在前面不远。”永旭肯定地说。
山风掠过林消,风声一阵阵宛若大海波涛,怎能听得到远处的兵刃撞击声?老花子将信
将疑,但脚下不放慢。
连修为将臻化境的辛文昭,也有点存疑。
不久,前面狂笑声震耳。
永旭向下一伏,扭头低声说:“就在前面的树林前方,咱们先悄然接近,再看看风
色。”
小溪在茂林的右面,溪水潺潺清澈见底,溪旁灌木丛生,野草藤萝密布,极易隐身,但
走动却可发出声音。
永旭向右伸手示意绕远些,领先便走。
树林前,是一处坡度不大的山坡,地面爬满了阔叶的葛藤和长可及膝的茅草。
中间站着六个人,排成半弧形,神色冷峻,为首的人像是穷儒,站在最前面的是火灵
官。
左首列阵的是百步飞虹乌雷震,和夺命刀荣志。
夺命刀胸前背后血染腰带,出了不少血,从裂开的衣襟可看到创口,脸色苍白,握刀的
手不住的发抖,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在右面列阵的是枯竹姥姥,另一位是个干瘦中年人。
地上,躺了两具尸体,一看便知是枯竹姥姥的同伴。
这两个死鬼,曾经与枯竹姥姥同时脱出段岳九个大小罗天高手的围攻,逃到此他却遭了
毒手。
靠树林一面,不但有大小罗天十个人,更有一大群蛇神牛鬼。
面对火灵官的人,是一个曲线玲珑的中年美妇,左手半伸,握了一具金芒四射的尺长暗
器喷管。
那是武林朋友闻名丧胆的蟠龙筒,一次可发射九枚霸道绝伦,专破内家气功的摄魂针,
针淬奇毒,中者必死,见血封喉十分可伯。
看了这具蟠龙筒,便知道这鬼女人是大名鼎鼎的神针管三娘。
其他的几乎全是大邪的朋友,招魂鬼魔支着招魂幡无精打采,天凶星地杀星显得垂头丧
气,总人数超过二十大关。
不戒魔僧与另一个黑衣大汉,站在指挥九个年轻人的中年人身旁,指手划脚嘀嘀咕咕,
不知在说些什么。
另一面,聚集了不少人,为首的人赫然是天罡手赵恒,李家风姑娘,多臂熊费鹏,老仆
李忠和一名侍女。
碧落山庄的人也卷入了漩涡,看情势,他们似乎有意置身事外。
不远处,南乞支杖而立,站得远远地,似在袖手旁观。
其实他所站处在山坡上方,也就是说他站在人群的后面,不戒魔僧这群人想要捉他,必
须先击溃火灵官这六个人。
神针管三娘并不敢迫进,冷冷地说;“火灵官,如果你在两丈左右使用,最多可使用三
次。而摄魂计可在三丈外收买人命,你考虑过后果吗?因此,你阁下最好退远些,让他们按
武林规矩一比一公平决斗。”
“没有什么决斗了。”不戒魔僧突然大叫:“他们必须丢兵刃投降,上香发誓归顺。管
三娘,快毙了那玩火的混味东西,他一死,这些人就会乖乖投降了。”
“哼!管三娘,你还没将老夫的毒火弹和无数火器计算在内呢!”火灵官冷冷地说:
“叫你的人退,老夫不希望把这一带变成火海屠场。”
“你没有发射其他火器的机会,九枚摄魂针见血封喉,你只要挨上一枚就够了,你不可
能脱身了,阁下。”神针管三娘傲然地说:“本姑娘保证你最少也得挨五枚以上,不由你不
信。”
“你也得死。”火灵官咬牙说。
“两败俱伤,何苦?”神针管三娘说:“阁下,不要不知好歹。咱们是诚意邀请你们共
享富贵的,你……”
“住口老夫……”
“管三娘,还不动手?”不戒魔僧大声催促。
“你急什么?”管三娘不悦地说:“本姑娘不受你的节制,你少跟我大呼小叫,要动手
你为何不亲自上?”
管三娘不想跟火灵官同归于尽,对不戒魔僧的催促大表不满,谁又不想活呢?要她和火
灵官拚命,她的确没有视死如归的勇气。
不戒魔僧老脸无光,下不了台,转向中年人说:“杨教头,先把那群男女毙了,免得他
们碍事。”
魔僧的手指向家风姑娘几个人,天罡手接口道:“和尚,你怎么把咱们也算上了?咱们
不是已表明态度,不插手你们的恩怨是非吗?”
“谁知道你们存的是什么心?如果你们真的不愿插手,为何不早早滚蛋离开?”
“在下是江湖人,按规矩在下可以旁观。”天罡手冷冷地说:“管你们自己的事吧!何
必多树强敌呢?你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咱们这几个不相干的人旁观,你又何必计较?难道
你们所做的事,见不得人吗?”
杨教头哼了一声,凶睛怒突沉声道:“你阁下口气倒是够强硬的,杨某不信你不是大魔
的朋友。”
“在下……”
“你们一起上。”杨教头向段岳九个年轻人挥手:“把他们全留下,死活不论。”
“弟子遵命。”段岳九个年轻人同声答,同时欠身应喏,同时举步向天罡手一群人举
步。
九支长剑同时出鞘,无畏地迈步迫进。
绕过火灵官一群人,逐渐接近。
家风姑娘首先撤剑,低声说:“赵叔,敌众我寡。”
天罡手脸色沉重,徐徐后退说:“退人左后方的树林,避免剑阵围攻。”
火灵官也挥手示意命同伴后退,独自断后徐徐后撤。
不戒魔僧向招魂鬼魔哼了一声,阴森森地说:“缪施主,你如果再贪生怕死畏缩不前,
将永远永远后悔,还不先把他们围住?”
招魂鬼魔脸色难看已极,一咬牙,怨毒地瞪了魔僧一眼,举手一挥,二十余名高手立即
左右一分。
蓦地一一林侧方踱出丑陋的永旭,用了湖广腔的官话大声说:“这里有祸事了,刀光霍
霍,剑气飞腾。将有人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在下来得正是时候,有谁需要帮助吗?在下叫
活阎王,帮助有理的一方。”
“是你!”不戒魔僧骇然惊叫。
穷儒大喜过望,急叫道:“小兄弟,你如果助咱们一臂之力,我有重要的物品和消息相
酬。”
“快!快……快毙……毙了他,他……他杀了离……离魂鬼母……”不戒魔僧恐惧地
叫,一步步往后退,如见鬼魅。
所有的目光,皆向永旭集中。
九个年轻人停步不进,扭头打量永旭。
家凤也不退了,向天罡手低声说:“赵叔,他那位同伴怎么不见了?”
“在林子里。”天罡手说:“你留心看看,这九个大小罗天的年轻人,与周老弟那位姓
辛的同伴比较,神情和气魄是不是很相像?”
“是的,真像。稳重、沉着、自负、骠悍之气外露,与他们的年岁也相称,他们
很……”
“他们很危险,流露在外的杀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所以我要退到林中决战,在宽阔的
地方,他们的剑阵威力最少也增加三倍以上。晤!周老弟的胆气,委实令人佩服,他根本不
在乎人多。”
永旭不是不在乎人多,他有他的打算。
不戒魔僧昏了头,口不择言叫出他杀了离魂鬼母,可把所有的人吓了一大跳。
论辈份和艺业,这些人中,连招魂鬼魔全算上了,皆比离魂鬼母差上一大截,有谁敢自
告奋勇士前拚老命?
杨教头一怔,意似不信地问:“和尚,你说这丑小子毙了离魂鬼母?是用暗器偷袭的
吗?”
“不,两……两掌就……就完了。”不戒魔僧呐呐说,余悸犹在。
“我来对付他。”神针管三娘大声说,向背着手踱来的永旭迎去,蟠龙筒指向永旭。
五丈、四丈、三丈……火灵官淡淡一笑,向穷儒颔首示意。
“大嫂,你要用神针来射我?”永旭笑容满面,向左移位泰然自若。
所有的人,皆纷纷向外退,因为他们两人的移位速度渐渐加快了,神针的威力可达三丈
外。
谁敢逗留在威力圈内自找麻烦?挨上一针才冤哉枉也,所以纷纷往外退,以免城门失火
殃及池鱼。
神针管三娘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