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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右笑着拿出一个藤篮子,放一块虎皮,端到雪球面前。“雪球,你今晚就睡这个吧。”
“切!睡就睡。”说完,轻盈的跳进篮子,打了个滚,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
可惜,刚睡着不久,雪球肚子一阵生疼,把它给疼醒了。勉勉强强从篮子里滚出来,虚弱的爬到狐右跟前问:“狐……右……啊……你做的晚餐是不是有问题?我肚子好痛……”
“怎么可能?我和阿洛都没问题啊。”
“是不是吃多了?”阿洛蹲下来戳了戳雪球的肚子。
他这用力的一戳更是让雪球肠胃翻涌,痛感、涨感一股脑儿往下冲,顿时急得雪球大叫:“我要便便!我要便便!”说着想冲出屋去,被狐右拦住:“站住!想去哪儿?”
“便便!”
狐右挑了挑眉,恶意的说道:“不准在我的山头随地大小便。”
“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方便用马桶!”这一路都是就地解决的!
“我管你方便不方便。”说完,便揪起雪球往屋子的某个小间走去……
接着,就有了这样的一幕——
雪球直直的树着尾巴,坐在不满一寸厚度的马桶边缘上,随时有可能掉下去的危险让他如坐针毡;而他的正前方蹲着一脸新奇的阿洛,喜滋滋的拿着纸笔进行着现场临摹。
“球球,你还没好啊?我快画好了。”
“……”
“球球,其实你浑身紧绷的样子还真有点威风凛凛的感觉!”
“……”
“球球,你……”
“你他妈有完没完?!”雪球终于忍不住了!指着阿洛的鼻子大骂:“看人家上茅房你都能看得这么开心,你是不是心理变态?!还是说你真把我当畜牲了,进行养殖观察啊?要不是看在你送我过来的份上,我早就把你……”
“扑通”一声。激动的雪球失去平衡,失足掉落……
“大家都看见的,是他自己掉下去的,不管我的事……”阿洛耸了耸肩,心虚的走开了。
“呜呜呜……呜呜呜……”雪球泡在放满花瓣香料的小木盆里,再度委屈的哭泣。
这次给他洗澡的是狐右,阿洛已经“熟睡”,侧躺着面向墙壁一声不吭。还真是会装啊。
“狐右,你一定要帮帮我,这个样子我一定会死的!我活不了三年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我再也受不了了,呜呜呜……”
“嗯嗯!我今晚就查资料去。”
听到这句话,雪球才心里舒坦点。在洗完澡弄干毛发后,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狐右开了一张处方单,说是找到了畸畸果的解药。雪球一连夸了十句“天才”,抢过方子一看:蟒蛇的脱皮,蟾蜍的毒浆,食人藤的花,和以雄性动物的口水便可以解毒。
狐右指着方子上的前两样说:“蛇皮和蟾蜍我都有,食人藤的花我可没有,那玩意儿可难缠了,要不你去附近找找看……还有雄性动物的口水么……”他瞄了瞄一旁假正经进行晨读的阿洛,“应该没有问题。”
雪球想象了一下食人藤的模样,“这儿附近有食人藤吗?”
“有,越过两个山头就有一片。”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去哪儿?去哪儿?”阿洛扔下书兴奋的冲过来。
“不管你的事!”雪球恨死他了!哪天恢复人形一定要把他踹到茅坑里去!
狐右不好意思的朝阿洛笑了笑,“我们要去东边最矮的山头,有点危险,你就别去了啊!”
就这样,阿洛被扔下了。
不过,等狐右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他眺望了一下东边最矮的山头——还好,不是很远。于是他兴冲冲的做跟屁虫去了……
东山。素来安静无声的地方此刻正吵吵嚷嚷。
“不行不行!”狐右狼狈的从张牙舞爪的乱藤中逃出来,道袍连着内衣都被扯破了!食人藤挥动着他们的枝条,恨恨扔出一团白球:“死狐狸精!给我滚回去!再过来就扒了你们的皮!”
狐右慌忙飞身接住那个白球,还好,接到了……
“雪球,我们今天就先回去吧……”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白球摊开四肢,有气无力地躺在狐右的手掌心,身上被抽的一条条的,白毛都被扯掉了不少。
狐右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本来就是斯斯文文的学者,身手也不灵活,脸上也被抽的一条条的……“雪球,我回去再想办法吧……”
食人藤的花都藏在最里面,外面重重的保护让人接近不得……又不能用火攻……
“嗨!找到你们了!”阿洛开心的跑上前,不过他直接被眼前群蛇乱舞的藤蔓吸引住了,撇下两只狐狸跑到藤蔓前,拿出纸笔问:“我……我可以为你画张像吗?”
食人藤突然安静了下来,羞答答的答道:“可……可以……”
一幅画下来,阿洛满意地笑了,把作品展示给食人藤看,“怎么样?像不像?”
枝蔓奇刷刷地点点头,突然全缩了回去。没过多久,捧着一束红花又来了:“送给你。”
阿洛尴尬地问:“送给我的吗?”
“嗯!”
“谢谢!”阿洛面露欣喜,小心翼翼的的收下,赞了一句:“好香噢……”
食人藤伸出一条枝蔓,在阿洛脸上蹭了蹭,悄悄的走了……
狐右难以置信的看着阿洛手里的花,喃喃道:“天……这食人藤看上阿洛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雪球嫉妒的看着阿洛,嫉妒的看着他手里的红花——没错,这个就是食人藤的花!自己和狐右费尽心思,软硬皆施都没弄到手的花,却被这个没品缺德、相貌只能算一般的书生如此轻易的拿到了!可恶啊!可是……可是……
“洛哥哥,给我一朵花好不好?”雪球吞下嫉恨,闪着圆眼睛,可怜兮兮的扒上阿洛的裤脚管。
阿洛抱起雪球,戳了戳他的脑门。“每次你叫我洛哥哥就知道你在动歪脑筋!”
“没有啦……”雪球一幅死相。
“喏,给你!”阿洛很慷慨的把一整束花送给雪球。
“嘿嘿嘿,洛哥哥,你真是好人。”暂时就先装一会儿小可爱,就一会儿!明天恢复原样还是要把他踹到茅坑里去!雪球陶醉的嗅一嗅花香,一股恶心的尸臭直冲肺部,熏的他立刻反胃作呕。
阿洛不怀好意地欣赏着雪球的表情,问:“怎么样?香不?”
“哦……”他妈的!怪不得这死书生这么慷慨!
“咚咚咚”,“噌噌噌”,狐右回到屋子后坐在桌前捣了半天的药,终于搓成了一个小小的褐色丸子。他随手拿起一个小罐子扔给雪球,“去,雄性动物的口水。”
“用我自己的不就行了?”
狐右很认真地问:“你是雄的哦?”
“你说啥?!”雪球“唰”的跳到桌上,怒目而视!
“呵呵,开玩笑的啦!”狐右搔了搔雪球的下巴,“自己的不行,去林子里找吧,野兔啊,野猪啊……随便什么都行。”
雪球想象了一下,闹别扭了。“不要……好恶心。我可不可以用你的?”
一只狐狸闹别扭,另一只狐狸也闹别扭。“你做梦啊?!”
“为什么?为什么?不就是亲亲我吗?”
“我为什么要亲一只又臭又脏跌进马桶的笨狐狸?我有洁癖你滚远点。”
“你见死不救!”
“我没见到谁要死了。”
这时候,阿洛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地问:“谁?谁要死了?”
“哦,洛兄,你来得正好,帮在下一个忙。不知可否?”
“好说好说。”
狐右凶狠的抓起雪球,揪住他的下颚骨,掰开小嘴,把药丸塞进去,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后,又笑眯眯的叫着阿洛,“阿洛,来,和雪球交吻一下。”
“吻?”阿洛莫名其妙。
“或者朝他嘴巴里吐口唾沫也成啊!”狐右又补充道。
雪球吓死了,惊恐得张大了眼,乱蹬四肢!
阿洛看看他,不安地问:“他会咬我吗?”
“不会。”
“万一咬到了怎么办?”
“让你见识一下我神鬼不及的医术。”
“那好吧!”阿洛喜滋滋的低下头,“球球乖,让我吻一下。”
“唔唔……”就这样,可怜的雪球在好友的钳制下,被一个他认为是很傻的书生强吻了……
药效起作用之后,他又在那两个人面前光溜溜的恢复人形,狐右和阿洛很有默契的相互对笑,一个说:“好小,像花生米。”
另一个说:“没错,我早说他没发育好。”
雪球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两只样貌斯斯文文的东西在说些什么,顿觉心中无比委屈,穿好狐右的衣服跑上屋顶独自郁闷,看云看风看太阳,直到星星月亮举家出游,雪球才懵懵懂懂的爬回地面。一踏进屋就看到狐右和阿洛在铺床。对了!床!
雪球冲过去一屁股撞开阿洛,蛮横的霸在床上。“今晚这床是我的!你睡篮子去!”
“可以,”阿洛提起那小藤篮,客客气气地说:“只要你施个法儿把我变这么小就可以。”
“好呀好呀!”雪球跳起来狡诈的看着阿洛,这要真变起来不把他变成一只小山猪才怪!可惜狐右一派长辈风范,上来敲了敲雪球的脑袋,又笑着对阿洛说:“雪球的变化术是我见过最糟糕的,别乱拿自己开玩笑。阿洛,今晚就我和你一起睡吧。”
雪球瞪了他一眼,埋怨他破坏自己戏弄阿洛的机会!
阿洛摸了摸后脑勺,指着床问:“这床这么窄,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一道柔柔的红光闪过,狐右居然变成了一只美丽的火狐,笑眯眯的看着阿洛。这样子体积真的缩小不少。
阿洛和雪球都很惊讶,雪球不懂狐右居然为了一个傻书生分享自己的床,还是以狐狸的样子?!
阿洛看了狐右,看了看雪球,再看了看狐右,好奇地走上前,摸了摸这只美丽的红狐狸,说:“这才像只狐狸样嘛!雪球真是猫不像猫,狐不像狐,狗不像狗,横看竖看都像是小杂种。”
雪球真不想乱叫乱嚷的破坏形象,这绝对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一遇到这死书生就非得这么做。这不又冲上去乱嚷嚷:“你骂我是杂种?!”
阿洛立刻摇头摇手,尽力解释:“没有没有,我没有骂你是杂种,我是说你‘像’杂种。”
“你……”
“好了好了,别吵了。”狐右拦住雪球,“今天也够累的,大家都睡吧!”
雪球不服气,像小孩告状一般哭诉:“可是他骂我!”
“他没有骂你,只是说说而已。雪球啊,其实我也很早就想对你说,你的原型长得真像小杂种,我从来没有见过那只雪狐像你这么圆溜溜的。”
“……”雪球气到无语。这么明显,他胳膊肘都往外拐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世间有如此损友不晓得是一件幸事还是一件祸事。
更过分的是,雪球蜷在被窝里的时候,还要听到他们的夜谈。
“狐兄,你的身材真是比雪球好多了。我明天可不可以给你量一下身长之类的以作记录?”
“不用了吧,你现在用手丈量一下就可以了。”
“那好吧。”
接着就是狐右“咯咯咯”的笑声,还有什么“你在摸哪儿啊?”、“痒死我了!”、“别摸那里。”之类的暧昧话语。
好不容易量完了,那死书生又说:“狐兄啊,你的胸毛好象很浓密的样子,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