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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大话说出去必须要收回效果来。他有点后悔之前自己在卢庆火面前夸下海口了,不然现在他也不至于这么难做。
“好,从下一局开始,我就让这人知道赌术的最高境界,随心所欲。”
骰盅揭开,四五六大,田中尘又赢了一万两。王义泉兴高采烈的把银票接了过来,然后快速的向自己怀中揣去,却不妨赵景石横插一手把银票夺了过去。“现在听大哥的。”赵景石万分不舍的把银票放在田中尘面前的桌子上。
王义泉恨恨的瞪了赵景石一眼,最终没有说话。
“预感就是如此,来的时候是这么突然和直接,我们能做的就是把握这突然而来的机会。”田中尘开始宣扬他的教义,“把握机会,一击则胜,我想这一万两可以够我玩一万局,这是很可观的数字啊!”
钟输咬了咬牙,最终选择了沉默。卢庆火喷火的双目已经赤红,他的目光一直以来从未离开过田中尘,只是田中尘对他一直都是无视,这让他更加恼火。
田中尘在众多惊诧的目光中回转过来,注视钟意,他微笑问道:“如果我再押重注在点数上,如果再出现一赔一百五的侥幸,如果这重注是一万两,我想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赔给我?”
话语方落,周围一片哗然,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没有去想过,也不敢去想。万两银子的赌注今晚的出现已经极为罕见,百万两银子的赔注众人几乎没有听说过。
满腔怒火的卢庆火闻言一愣,钟输的再次失利让他除了恼怒,同时也胆战心惊,青花帮不比钟家,银子并不是很多,如此一万两一万两的赔下去,不多久就会全部赔光,如果一次输了一百五十万两,把他的畅意赌坊卖了也不够换钱的。灰心的同时,他不由得开始后悔听从钟意的建议,如果没有解除押注的限制,此时无论他怎么输也不会输现在这么七万两银子。想到这里,他目光复杂的看向钟意。
钟意正看向钟输,钟输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让他心中沉稳许多。他对视田中尘,笑了笑,说道:“有银子赔给公子,只要公子有这个能力。”
“据我了解,畅意赌坊里并没有这么多银子,如果我真的赢了太多,银子会不会是你们钟家赔给我?”田中尘笑问道,他现在的状态只能如此说话,因为声带的进化让他不敢试验其他的语调,唯恐说出来一句话却不是人类的声调。
钟意此人倒是十分洒脱,他呵呵一笑道:“看来我钟家有钱大家都知道,既然公子这么说了,好,从下一局开始,输的钱都由我钟家担保赔还。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公子你下注的底线必须在一万两以上。”
“不是说下注没有限制吗?”赵景石快速的插入道,“一两也是钱啊,只押一两银子没有什么不对。”
“对啊,是不是你们怕了?”王义泉附和道,他和赵景石两人都是无视他人看法的异类人物,自然要争取对自己有利的权利。
田中尘轻声道:“别说话。有我在,你们不要插嘴,一切我自有主意,不然削减你们的分成。”本是驳斥的话被他轻声说出来,感觉起来有些怪异,如果不是后面一句威胁话,这句话将会没有任何效果。只是,此时他只能这样说话。
分成问题让两位兄弟闭嘴后,田中尘对视钟意,笑道:“刚才下注一两银子只是我与大家开的一个小玩笑,不想钟意公子当真了。刚才一两银子下注时,我有输有赢,并没有多少失误,即使换一万两银子,其效果还是相差不多。既然现在你们有意见,我就同意你们的建议,一万两银子下注,只会多不会少。”
“公子是痛快人,钟意现在十分想与公子交一个朋友,不知……”
钟意还未说完,田中尘打断道:“赌,是一件神圣的事,请你在我赌博间不要打扰,因为我要全力体会我的预感。对不起。我想我们可以继续了。”
钟意微笑摇头,并没有多少恼怒的表情,反倒是钟输脸上再次出现不屑。田中尘不再使用只押一两银子的龌龊做法,他有信心在几局内把输去的钱赢回来。刚才一两银子时,之所以田中尘有输有赢,是因为他没有费神去控制骰子的点数,不然他可以让田中尘一把都赢不了。拿起骰盅,他打算从现在起,不让田中尘再赢一把。
第三卷 酒楼风云 第十八章 高手作弊
骰子和骰盅虚假的撞击声在厅中悠扬的响起,田中尘轻易的感觉到骰盅里骰子运动的轨迹,听觉再次进步让他清晰的有种把握一切物质运动轨迹的美好感觉。就如现在骰子的运动和钟意那比王义泉还要缓慢的心跳声。钟意的武功比王义泉高,至少内功是这样,如果王义泉没有隐藏武功的话。
骰盅落下,这一次与上一次相差无几,骰子落下后靠着骰盅竖立,并不是骰面落地,没有显示具体的点数。
“老二,一万两押在大上,用点力。”田中尘吩咐完,王义泉重复上次的动作。骰面滑落下来,显示的点数是一一三,是一个小。
在钟输揭盅前,田中尘笑道:“老二,五万两押在五点上。”
王义泉闻言一呆,周围的人也是不解,押在大上的同时,押在五点这个小点上,田中尘的决定让人觉得诡异。
“不介意我押两门吧?”田中尘笑问钟输,然后开始解释,“不同时候人的预感也不同,就比如上一刻我预感到会开大,下一刻我却预感会开五点。预感不同十分正常,我所能做的就是按照我的预感进行押注。”
王义泉注视一脸认真的田中尘,心中一片惊叹,现在他有点相信田中尘确实是预感灵验的超常人类。“以后让大哥帮我预感哪里会出现美女?”他心中开始酝酿这个计划。
钟输自信满满的说道:“公子随意,如果公子还有预感,公子可以继续押注。”
田中尘收回真气,恢复正常后,他小幅度的活动一下手脚,摇头笑道:“不用了。”押五点,可以赢十八倍,也就是九十万两,去除押大而输去的一万两,他还能够赢八十九万两。估计这一局过后对方不会再继续与他赌下去,除非对方是傻子。他转身看向身旁两个兄弟,很想看看他们见识赢取九十万两后的神态。“应该很傻吧!”他心中暗暗想道。
看到田中尘的笑容,王义泉和赵景石面露狂喜,他们明白之后将要出现的是什么。周围的人一阵吸气声,目注骰盅不敢把气呼出来,这也的万两银子押点,他们都不曾见过,听也没有听说过。
“既然不再下注,在下开盅了。”钟输说完,在田中尘转过来的视线下,轻轻把骰盅揭开。
“一二三点,小!”钟输在众人痴呆的目光下喝道,然后对微有惊讶的田中尘笑道:“公子,对不起了,你输了。”
六万两银子全部输掉。赵景石和王义泉反常的没有说话,他们皱起眉头看向钟意。
“公子说的对,预感有时错有时对,只是这次公子的两个预感都没有对,有点可惜。”钟意把田中尘的理论还击回来。
田中尘注视过去,摇头笑了笑,对钟意的回击没有任何气恼,“是啊,预感最是渺茫虚无,对错难分,不过也正是因为它们的不可确定性,才让我们的游戏充满刺激。来我们继续,现在我对我的预感越来越感兴趣了,这种赌预感对错的感觉比任何赌法都美妙。”他说话时,温和的目光透着一丝寒意,他明白在钟输揭盅时一定做了什么手脚,他对自己的身死奇功信心十足,根本不会怀疑听觉会出错。做手脚就必然会有破绽出现,他相信任何破绽在他强化后的视觉下将无所遁形。
钟意闻言,目光一滞,他首次感觉到田中尘的深不可测,不将六万两银子看在眼中的人不会是普通人,在敌人的讽刺下毫不动怒,其心性一定十分坚毅。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得的沉重起来,有这样的敌人并不是一件好事。
不同钟意的心情沉重,卢庆火面露微笑,能够一次赢回六万两银子,让他看到了全部赢回输去的银子的希望。他得意的看向田中尘,他讽刺过去,却发觉田中尘对他一脸和善的微笑。讽刺的话在诡异的微笑下,再也无法出口,卢庆火莫名的感觉几分寒意。
赌局继续,钟输开始摇骰。
一切都与上局相似,骰盅落下后,田中尘再次吩咐王义泉押银子在大上,准确的获取具体的点数后,他又吩咐王义泉押银子在七点上。沉入身死状态里,他告诉钟输可以开盅,同时他已经用真气强化了视觉。
如果说强化后的听觉可以让田中尘轻易的根据物体滑过空气的响动而推算出物体的运行状态,那么真气强化后的听觉则可以让田中尘根据物体运动的形态而推算出它们下一步将要运动的去向。
这样解释有些抽象,打一个比方,我们听声音是成线状的,就是我们只能分清声音传来的方向,再多就是声音发生地距离我们大概有多远,而田中尘的听觉听到的声音则让他标出这个声音的准确位置,包括方向、距离还有高度。我们听觉是平面接收,田中尘此时就是立体空间的接收,类似视觉接受信息的感觉,就是所谓的听风定位加强版。
至于强化后的视觉,则比较容易解释。江山如画,说的是远距离的景物开始趋于平面化,就是视觉接收的信息无法将这些景物处理成层次感分明的物体。近距离看物体还是空间状态,可以推算出具体的坐标,发觉其真实状态,而远距离的物体则无法估测,这也是为什么古人把星星看作是挂在天空上的小碎片,认为它们离地面的高度相等的原因。物体距离稍微远些,目测就会出现失误,这是视觉的缺点所在,田中尘此时就没有了这个缺点,或者说这个缺点被减弱了。
钟输双手的运动在田中尘视觉中如同眼前近距离且慢动作的展示,一个个手指虽然灵活但在田中尘眼中却微显笨拙,至少田中尘看出许多地方手指的移动方式并不是最佳的路线,他甚至清楚钟输之所以会有那样的失误是因为钟输的手指灵活度还不够,无法克服手指天生的一些运动缺陷。
青色荧光在接近骰盅时再次显现,田中尘这次看的十分清晰,这层荧光并不是真气的外放,而是真气的一种外溢。当真气在身体某处的浓度过高时,会遵循精满则溢的理论而逐渐流失,这也是为什么武林高手不是时刻运起真气的原因。
钟输荧光四溢的手指搭在骰盅上,接着右手五指荧光猛然一亮,田中尘马上感觉到骰盅里的一枚骰子轻盈的跳动一下。骰子的点数变更了。
整个过程,钟输的双手姿势与以前没有多少变化,但真气的运用让他的伎俩得逞。
田中尘注视钟输那荧光已经隐去的手指,诡异的笑了笑。骰盅揭开,田中尘再次输了。
“哈哈,哈哈。”卢庆火仰天大笑,待众人看向他时,他扬声道:“我看今天到此为止怎么样?”他不打算追回另外五千两,田中尘这样的人物他不想得罪,不然他的赌坊不用再开了,特别是田中尘只押一两银子的无赖行径让他不想招惹田中尘,何况还有身份高贵的王义泉和赵景石。
“为止?”田中尘轻声疑问道,“恐怕不行,因为好玩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我的预感此时告诉我,我要赢大钱了。”
“公子已经连输八万两了,事实已经证明公子今晚的预感十分不好,我看就此结束吧。”钟意圆场道,他也不想招惹田中尘。
身后两位无耻兄弟没有说话,田中尘心中宽慰,这两个兄弟虽然混蛋的让人无法忍受,但在关键时刻却是最信任他的人。“两个混蛋隐藏的很深啊!”田中尘十分清楚,王义泉和赵景石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至少他感觉这两个兄弟比对面一直态度谦和,神态优雅的钟意难对付的多。
田中尘瞬间收回真气,收回真气的速度之快再次让他吃惊,现在他进出身死状态几乎是眨眼之间的事,他甚至认为如果能够再快一点,他可以利用身死状态的快速出入来对敌。身死状态中那种可以看清对手一切变化的奇妙,让他有一种可以战胜任何人的自信。收拾情绪,他入怀掏出两张银票,笑道:“之所以连输两局,我只是想把赢来的银子还给畅意赌坊,因为我的对手是这位,我要重新开始。这样把,三局,再来三局,三局后我们离开,现在我感觉有些累了,不打算继续表演下去。”
钟意诧异的看过来,卢庆火则心中没有了任何想法,田中尘的话表现出来的思维让人难以理解。不过有两人可以理解,王义泉和赵景石对视一眼,彼此心道:为自己的失败找的借口都这么潇洒,这个大哥果然无耻的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