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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捉过宇文非的双手,反拧到背后握住。
被他这么一摆弄,宇文非浑身动弹不得,神情顿时惊慌起来。
再看端靖的目光在他被迫挺起的胸膛上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怕,哀声道:“王爷,不要……”
端靖毫不理会,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宇文非美丽的身躯,手指在细腻的肌肤上游移,甚至恶作剧般的轻捻他粉色的|乳头,看它在指间慢慢挺立,成为诱人的嫣红色。
宇文非紧闭双眼,无助的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见他这般驯服,端靖满意地一笑,松开对双手的钳制,转而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抵住那紧窒的入口。
宇文非浑身一颤,睁开湿润的眼睛,也不挣扎,只是伸手勾住端靖的脖子,献上一个怯生生的吻。
端靖被这奇妙的触感迷住了。
湿湿的,软软的,带着轻微的颤抖。气息交换间,尽是无穷的诱惑。
羞怯的试探仅维持了短短数秒。
当他想撤离时,端靖却不愿放过他。
柔弱的唇瓣被强悍地攫取,反复吸吮舔舐。
不知餍足的唇舌进一步挑开紧闭的牙关,逗弄羞涩的小舌。
宇文非渐渐急促的呻吟被端靖吞入口里,显得模糊不清。
原先极力逃避的舌头,也接受了邀请,给予热烈回应。
这真是一个激烈的,冗长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吻。
舌与舌互相挑衅。
身躯与身躯彼此纠缠。
一吻既了,端靖急促地喘息着,突然发现自己又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自己仰躺在床上,而宇文非跪在他两腿之间?
然而此刻警觉已经晚了。
熟悉的异物缓慢而又坚定地贯穿他的甬道。
激越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他又一次落入宇文非的掌握,在颤栗和呐喊中,身不由己地步向高潮。
第十九章
欢爱过后,宇文非力尽神竭,昏昏欲睡。
反倒是同样疲惫的端靖,忍着不适,抱他去沐浴净身。
行走间,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令端靖羞愤欲死。
有那么一刻,真想伸手拧断他的脖子,看他还能不能作怪。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低头看宇文非睡得香甜的小脸,端靖暗暗发誓:
今晚,就再饶你一回。
下一次,绝不会再让你得逞!
直到沐浴干净,两人躺进被窝相拥而眠,宇文非方才悠悠醒来。
被端靖搂在怀里,宇文非对着眼前赤裸坚实的胸膛微笑道:“奴才谢王爷赏赐。”
端靖身子一僵,想起自己之前夸下海口,却又被宇文非吃得干干净净,顿时无地自容。
唯一庆幸的,便是此刻宇文非看不见自己尴尬至极的神情。
想到这里,端靖一言不发,只是报复般的将宇文非的头重重地按进怀里。
宇文非吃吃地笑着,直到渐渐气闷,方才哀声告饶,乖乖地睡了。
夜深了。端靖已经睡熟。
宇文非却睁开幽深莫测的眼睛。
端靖,你真的是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没关系。
这一次,我要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
碎叶顺利夺回,双河之困已解,我军大获全胜,得以班师回朝。
挥别依依不舍的张烈等人,端靖和宇文非又回到阔别多日的京城。
自从宇文非出发后就日日担惊受怕的宇文拓,一早就在城门外等候。
见着宇文非,忙不迭的嘘寒问暖,直说他又瘦又苍白,定是端靖没有好好照顾。
端靖在一旁见两人谈笑亲昵,心里好生不是滋味。
自己心里,只有一个宇文非。
宇文非心里,却不知装了多少人?
回到亲王府,端靖依然安排宇文非睡在自己房里。
这一次,端靖再不客气,剥光宇文非之后,便掏出绳索,将他的双手牢牢的绑在床头。
惨痛的经验告诉他,这双有魔力的小手,万万放纵不得。
宇文非从未受过这般对待,惊吓异常,睁圆了大眼,竟是不敢出声。
端靖也不废话,掰开他双腿,便要长驱直入。
宇文非吃痛,惊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
一时间,端靖制他不住,登时恼了:“宇文非,你不愿意么?”
宇文非脸色煞白,颤声道:“奴才不敢。只是王爷英挺伟硕,奴才只怕经受不起。”
见他确实怕极,端靖不禁疑惑:宇文非曾是男宠,怎会害怕此事?
莫非,又是传言有误么?
想到此节,端靖稍稍放缓语气:“本王且问你,你可曾和丞相做过此事?”
宇文非轻轻点头。
端靖见状又恼了三分,再问:“那你是在上?还是在下?”
宇文非犹豫一下,答道:“在下。”
端靖大怒。
这算什么?他在宇文拓身下婉转承欢,却在自己这里为所欲为?
宇文非,你当我是什么了?!
简直……欺人太甚!
见宇文非急急张嘴,还想说话,端靖怒喝道:“闭嘴!”
俯下身来,看着宇文非畏惧的小脸,端靖悲哀的发现,自己终究无法对他用强。
紧紧闭上眼睛,掩饰住心头剧痛。
全盘皆输。
输了身为男人的尊严,也输了此生唯一的爱恋。
输得真惨。
端靖苦笑一声,缓缓直起身,远远退开。
“是本王错了。”
“明日一早,本王派人送你回丞相府。”
第二十章
“王爷!”看着端靖转身离去,宇文非失声惊叫。“王爷,不要!不要走!不要送我走!”
端靖闻言站住,却没有回身。
留给他的,依然只有背影。
他多么害怕,多么痛恨那样的背影!
永远是准备离开的姿态。
永远只留下他一个人,追赶不及。
甚至,无法追赶。
宇文非疯狂地挣扎着,却无法摆脱手腕上的束缚。
他只能被固定在那里,远远的看着他。
看着他走。
看着他走后留下的空虚。
记忆和现实混淆,宇文非绝望的闭上眼睛,哭泣着乞求。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一定会听话!”
“求求你不要走!”
一双大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端靖叹息一声,无奈地看着他。
“本王只是不想勉强你。怎么哭成这样?”
隔着迷蒙的泪雾,眼前的端靖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宇文非努力克制自己再次流泪的冲动。
他在身边。他没有走。
还有什么可迟疑的呢?他愿意为此刻的停留付出一切。
天若怜他,便再保佑他一次吧!
宇文非露出美丽的笑容,在端靖身边轻轻磨蹭。
“王爷,请您要了我吧。”
这样的柔顺,这样的邀请,端靖无法拒绝。
缓缓覆上他的身子,细细地亲吻,抚摸。
直到宇文非扭动着身子,发出难耐的娇吟,端靖才小心翼翼地占有他。
那一瞬间,宇文非身子一僵,紧蹙起眉头。
端靖见状,急忙停下探问。
宇文非魅惑地笑着,眼里闪动着不同于泪水的光芒,轻轻摆动腰肢,催促他行动。
受此鼓舞,端靖再不迟疑,肆意律动起来。
起初几下,还有些紧涩,以后便渐渐润滑顺畅。
柔软的内壁,带着灼热的温度,紧紧包裹住他的欲望。
抽送之间,酥麻的摩擦感,以及肉壁的吸吮颤动,都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情欲之美好,在这肉体的搏击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端靖颤抖着攀上顶峰,将欲望的精华洒在宇文非体内。
待高潮的迷雾渐渐散去,端靖才发现,宇文非脸色惨白,双目紧闭,竟然毫无声息。
这一惊非同小可!端靖猛地撑起身子,退出宇文非体内。
鲜血和着|乳白色的Jing液,潮水般的涌了出来,无休无止,转眼间便将床铺染成一片殷红。
血色中,宇文非紧缚双手的纤弱身躯,显得苍白而妖艳,仿佛是献给恶魔的祭品。
端靖神魂俱裂。
那番酣畅淋漓的享受,竟是以宇文非的鲜血作润滑,生命作代价!
多么昂贵。多么残忍。
“太医!”端靖跌跌撞撞地扑到门口,疯狂地大喊,“快传太医!”
深夜的亲王府突然沸腾起来。
端靖颤抖着解开绑住宇文非的绳索,将他微凉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宇文非,你好傻。
原来你的身子,是真的禁不住这般欢爱。
你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不说呢!
第二十一章
宇文非肠壁撕裂严重,出血汹涌,药一抹上去,就被血流冲开。太医忙得满头大汗,依然无济于事。
眼看着宇文飞的气息一点点微弱下去,端靖忧心如焚,却束手无策。
正当此时,紧闭的房门被人用力推开。
伴着那声巨响,总管在门外徒劳地通报:“宇文丞相求见!”
对自己鲁莽的举动,宇文拓只用三个字解释。
“我有药。”
药是特别为宇文非配制的。止血效果固然极好,药性却极其刺激。
冰冷的药膏一粘上伤口,昏迷中的宇文非猛地弹跳起来,发出凄厉的悲鸣,令人闻之心惊。
端靖将宇文非死死抱在怀里。
纤弱的身子起初拼命挣扎,后来渐渐无力,直至软倒。只剩下一阵阵的抽搐,证明他还活着。
血,终于渐渐止住。
端靖与宇文拓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的手都抖得厉害。
关心则乱。
他们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在乎宇文非的两个人。
端靖觉得有必要为今天的事解释。
宇文拓听了,涩涩一笑:“王爷,这不怪你。我早知道宇文非会做这样的事。”
所以连药都备好了。
深深地看着端靖,宇文拓轻轻叹息:“靖,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他了么?”
端靖心头一震。
靖。靖。靖。自从成为端靖亲王,已经多久没有被人叫过这个名字。
久得令他几乎忘记,自己也曾有过年少轻狂的岁月。
宇文非,难道是那段时光的参与者么?
宇文拓的提示,揭开他封存已久的记忆。
“宇文非,是我们两人一起捡回来的。”
那时候,端靖和宇文拓还是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们自幼相识,却彼此不服气。
若论口才,自然是宇文拓占上风。动起拳脚,却还是端靖厉害。
从小到大,不知吵闹过多少回。其中的一次,就是为了宇文非。
只是那时候,他还不姓宇文。
他叫非非。
非非是他们从树林里捡回来的。
那个美丽的,瘦弱的孩子,用安静的大眼睛看着他们,说,他没有家了。
于是,他们将他带回去。
为了他的归属问题,两人又大吵了一架。谁都想拥有这个漂亮的娃娃。
最后,他们决定做一个比试:宇文拓教他背一篇文章,端靖教他练一套枪法。
以三日为限,谁教得好,他就归谁。
三天很快过去了。他将文章倒背如流,枪法却练得七零八落。
胜负很明显。端靖忿忿的走了。非非成了宇文非。
那次分开后,他们过了很久才重逢。
因为端靖的父亲去世了,不久之后,母亲也撒手人寰。
他成为新的亲王,一家之主,也是两个妹妹唯一的依靠。
他有很多事要学,很多事要做。
再没有时间,去回想当年的那一小小插曲。
经过几年的历练,端靖已是刚毅成熟的男子,担负起掌管兵权的重任。
宇文拓也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一声“王爷”,一声“丞相”,那么恭敬有礼,又那么生疏。
孩童时代的友谊,在繁文缛节之下,悄悄地窒息。
几年的时间,也让宇文非从一个孩子,长成翩翩少年。
比原先更美了。
只是,端靖已不再记得他。
第二十二章
宇文拓对宇文非极好。吃穿住用,都同自己一般。
一个捡来的孤儿,能这般受宠应是十分幸运。
宇文非也确实是个乖巧的孩子。既聪明,又听话。
只有宇文拓知道,他的心不在这里。是自己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将他留在身边。
那个三日之约,其实有诈。
一个从未习过武的孩子,纵使记得住枪法中的诸般繁杂变化,又怎么舞得动那杆沉重的长枪?
粗率的端靖没有看出这个破绽。
宇文非或许察觉了,却欲言又止。
这场争夺战中,他只是个战利品,哪里有说话的余地?
决定他命运的三日三夜里,宇文非不休不眠地咬牙苦练。
听着端靖恨铁不成钢的叱骂,宇文拓一边暗自好笑,心头却涌上酸涩的感觉。
端靖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