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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琛头也不回的说道,“站住,你就停在那里。”
他走向一边,将质量上佳且奢华精致的睡衣拿了起来,对着唐浅浅弯了弯眉眼,“我要穿衣服。”
唐浅浅:“……”
她也学着傅容琛的动作,弯了眉眼,眼底干净清澈,让人看了很舒服清爽。
“难道是需要我回避?”她的嗓音绵绵的,但很坚定,每一个字词她都咬得很清楚。
“小猫儿,你觉得我会让你在我的面前作出回避的事情?”他又走近了几步。
“不是这样啊。”
唐浅浅装似苦恼的想了想,然后惊醒一般的叫道,“那难道你想让我看着你穿衣服?”
随即,她脸上也接连的浮现出极其惊讶的神情。
这幅模样若是放在平时,说不定还会让傅容琛感到愉悦,但放在此时,却是让傅容琛危险的眯起了眼。
“你的想象果然很精彩。”
“那就是说我猜对了?”唐浅浅在刚傅容琛说出这样一句之后就迅速的接了口,“傅爷,你还真是喜欢玩这种游戏,大庭广众之下的,尽是会玩一些别样的花样把式。”
她也不在乎前面是不是说对的,提到傅容琛喜欢玩的游戏的时候,她明显是想起在不久之前,他还在她面前‘无意’表达了他同她玩的一种监视游戏,结果现在又被唐浅浅说是在玩游戏,也不知道在这其中,唐浅浅是用了几分的刻意。
还提到了别样的花样,这样男女之间暧昧不起的话语,显然是没有顾及在场还有其他人,比如在场的邵伯。
在唐浅浅这话落下之后,两人的反应出奇的一致,都是脸上被无比淡然和冷静所装满。
唐浅浅是因为她说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掺了假,真真假假说完,暂时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应对了。
理直气壮的表情?
那这就显得她话语之中那偷偷潜藏的那几分委屈不值一提了。
委屈流泪的表情?
唐浅浅表示,在这样的氛围之中,她实在觉得这个戏码不适合现在。
至于傅容琛,则是完全不在意唐浅浅说的是什么,他津津有味的听完,微笑着,“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花样把式。”
“什么?”唐浅浅反问道。
傅容琛微笑,唇畔勾起的弧度若隐若现。
当它隐藏起来的时候,会让傅容琛变得越发的雍容尊贵,当它显露出来的时候,又会让傅容琛立刻带上几分的邪性,整个人就宛如是从地狱之中而起的至高魔尊,谁不能阻挡住他自身的魅力。
“是压着你哭,还是抱着你哭,或者又是让你又哭又笑,对我使劲的求饶,这些都是我目前想好的,现在你喜欢这里面的哪一种?”
唐浅浅静默,片刻之后出声,“傅爷,我要去告你引诱良家妇女!”
这话,说得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差点就让唐浅浅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了。
奈何这样的威胁,在傅容琛的眼中,就如同是小孩子玩家家酒一般。
他淡定的开始用手解开包裹住他下腹,那优美倒三角地区的毛巾,对着唐浅浅邪魅一笑。
“告我,你说有哪家法院会受理你这案件,嗯?”
男人凉魅的语调轻轻响起,没有用多大的力度,但却让唐浅浅觉得这话如同这世间最为持久的音弧一般,纠缠萦绕在她的耳边,找到机会就直冲到底,然后肆虐的在她的耳廓之中的所有角度进行扫荡。
哪怕是一个极其细微的角落,也不会放过。
唐浅浅也不在意傅容琛说的话,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她看着傅容琛优雅缓慢的开始解开挂在他腰际的那条毛巾。
修长分明的手指,指尖都修剪得整整齐齐,一丝污垢都看不见,这样的一双优美的手,此刻就放在那引诱人滚进深渊的边缘,那条毛巾的边缘。
似乎傅容琛意识到唐浅浅在正大光明的‘偷窥’着他,男人垂下的脸细微的变换了一个表情,两片薄薄的唇即使没有什么极其明显的变化,但若是细看,还是可以看出在薄唇尽头处,正勾起的愉悦的弧度。
“总是会有几个愣头青,会舍得下血本接下我的案件的。”
唐浅浅重重的将案件这两个人加了重音,唇齿之间也将这两个字的读音咬得重重的,生怕傅容琛听不见。
傅容琛笑了,慢条斯理的将毛巾甩在了地面,慵懒邪魅的轻笑出声,“小猫儿,如果真的有你说的愣头青,说不定我可是会吃醋的。”
男人将睡袍穿在了身上,这个睡袍是深色的颜色,即使放在任何一家店之中,都是属于精品之中的精品,穿在傅容琛的身上,却是让唐浅浅产生了一种不是衣裳在衬托他,而是他将这件衣裳完美的穿了出来。
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
在傅容琛解开毛巾的一霎那,唐浅浅就迅速垂眸,低着头看着地面的景色,似乎相比较于这么诱人的傅容琛,地面的东西更能吸引唐浅浅。
但是只有唐浅浅自己知道,在她垂下眸的片刻,依旧是无意的瞟见了傅容琛那优美的人鱼线,顺着向下,如果不是她低下头的速度太快,说不定现在她都将傅容琛的下腹完完全全的看了一个究竟。
“哪有你这样的人。”她轻笑出来。
“什么样的人。”
“将吃醋挂在嘴边的人。”
因为在唐浅浅的设想之中,高高在上如同傅容琛这般的人,是不应该被什么俗世的情绪所干扰的。
他就像是整个傅宫视如神明一般的,冷漠无情的在云端俯视着众人,不会为了谁而停下他无情冰冷的目光。
更不会,还是一个会跟吃醋这个词搭上关系的人。
“果真还是一只小猫儿。”他来到了唐浅浅的边上,只是轻轻的将手放在了她的脑后,顺着唐浅浅柔顺自然的发丝开始抚摸,细腻得如同情人之间的喃喃细语一般。
“别把我当小孩子。”
“那就勉强算是一只稍大的小猫儿。”
唐浅浅不解,“稍大是有多大。”
“不多。”傅容琛沉沉的嗓音挂在唐浅浅的耳边。
唐浅浅看了看面容干净的傅容琛,觉得这个男人,真的长得很好看。
眉骨分明,黑白透彻的眼瞳,干干净净,笔挺硬朗的鼻梁,单薄却线条分明的薄唇。
这样优雅俊美的男人,此刻就正静静的站在她的身边。
唐浅浅开口,余音之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快告诉我,稍大是有多少。”
既然傅容琛自己都说是不多了,那么唐浅浅在心中就将原本她设定的分量再一次的减低了些。
傅容琛眼眸深邃,看着唐浅浅的眼瞳之中,带着如墨般的水彩。
他忽然就在唐浅浅的额际间吻了下来,温柔缱绻,没有一分一毫让唐浅浅感到厌恶的地方。
“就是这么多。”
傅容琛对上唐浅浅的眼眸,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柔的再次将他的唇印在了唐浅浅柔嫩的脸颊处,“现在你明白了吗?”
唐浅浅白皙滑嫩的脸红了起来,小小的两团脸颊处,轻轻的点缀着绯红。
“嗯。”
唐浅浅抬头,澄澈清脆的眼眸,清晰的将傅容琛的整个身影显示出来。
让人见了,都会产生一种她的世界之中只有你一个人存在的错觉。
但偏偏,就算是这种错觉,却也让傅容琛留恋不已。
突然,她正打算再说什么的时候,眼角就瞟见了还站在门边上的邵伯。
邵伯安静得宛如是一个幽灵,存在感极其的微弱,如果不是她余光瞟见邵伯还待在这里,说不定她早就以为邵伯出去了。
饶是如此,唐浅浅也不由得伸出手,在紧紧靠在她身上的傅容琛的手臂上用力地掐了一下。
她放低声音,“还有人在这里。”
傅容琛挑眉,也学着唐浅浅的动作,将声音放低,如此的近距离,让傅容琛鼻翼间喷洒出的热气尽情的染上了唐浅浅的脸颊上。
“原来还有人在这里,如果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唐浅浅:“……”
她现在已经完全的确定了,同傅容琛相比较起来,她的脸皮确实很薄,薄到了一种程度,与之相反的,就是傅容琛的脸皮,唐浅浅实在找不出他的底线在哪里。
“别闹了。”唐浅浅笑着推搡着傅容琛,言语之中带着几分的亲昵。
傅容琛就近将唐浅浅推搡过来的手抓在手中,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宠溺的对着唐浅浅笑道,“好。”
他缱绻的看着唐浅浅,线条分明的薄唇摩挲着她的手指,“今天纪一荀怎么样了。”
唐浅浅微愣,还没有等到她回答,就听见邵伯那恭敬的声音传来。
“纪少爷今天在傅宅比以往早起了五个小时,而这五个小时,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同唐小姐待在一起,然后将唐小姐送回来之后,他就偷偷的又跑回了傅宅。”
“是吗。”傅容琛神色不为所动,神情淡淡,似乎并没有听见邵伯的汇报。
唐浅浅一言不发的看着傅容琛,将她自己完全的隐藏起来,神情也很淡然,似乎邵伯口中的唐小姐并不是她,而她也不曾见过纪一荀。
“你说过的,他身上有很多优点。”
傅容琛不紧不慢的开口,“而且,还是让你记忆尤深的优点。”
唐浅浅不知道傅容琛有何目的,但天生谨慎的她还是静静的保持着缄默,并没有开口。
“我哪里说过他那么多的优点。”唐浅浅细细回忆,果真在她的记忆之中,并没有出现傅容琛说过的话。
“你刚刚说过的。”
唐浅浅抽了抽嘴角,“那也只是他整个人生之中的个别发光点。”
唐浅浅毫不迟疑地就将纪一荀完全的出卖了。
傅容琛很满意这回答,但他还是浅浅出声,温凉的嗓音响起,“邵伯,你觉得阿荀身上有这样的发光点吗?”
傅容琛将问题抛给了邵伯,而邵伯在听见傅容琛叫出纪一荀为阿荀的时候,就知道这一次回答出的答案,如果让傅容琛不满意了,那么邵伯可能就会真的跟着纪一荀一起去‘闯荡江湖’了。
“纪少爷率真有余,这也是老太爷最喜欢他的一点。”邵伯没有说的是,这一点也是傅容琛较为满意的一点。
从小时候,傅容琛就将纪一荀带在身边的时候,邵伯就在疑惑,自家的小少爷究竟看重了纪一荀哪一点,哪怕现在邵伯已经认同了纪一荀,但是在最初开始的时候,邵伯也可没少忽略过纪一荀。
如果不是纪一荀当初死皮赖脸的赖在他的身边,或许现在邵伯的身边就会少很多的乐子了。
“听见了吗?”傅容琛轻轻的敲了敲唐浅浅的脸。
这样的大动作,就算是瞎子都看见了,更何况唐浅浅这么一个大活人,她颇有些无奈的开口,“我知道了。”
傅容琛仔细的将唐浅浅看了一遍,直到将唐浅浅看得混上都开始冒出鸡皮疙瘩之后,他才出声,“我记得他的年纪也到了,哦,对了,他现在在哪里的?”
“纪少爷正在傅宅陪着老太爷。”邵伯回答道。
“是吗。”
傅容琛低吟,“非洲那边最近有什么异动。”
“大致上非洲那边的情况照旧,一切都在把握当中。”邵伯说道这里,突然就抬起头看着傅容琛补充道,“但是只从这周一开始,非洲那边的暗地局势并不平静,去年灭掉的阿喀集团又开始异动起来。”
对于非洲,邵伯说的是真话,的确是没有什么异动。
但是按照他的了解,此刻还是让非洲出一点问题比较好,正好,非洲的阿喀集团又开始死灰复燃,将纪一荀正大光明的放在那里,既可以让先生满意,又可以让纪少爷免费当一次打手,将那些残余的阿喀集团分子全部都消灭掉。
傅容琛听了,也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邵伯。
尽管没有说一句话,但是这样轻轻看他的傅容琛,却让邵伯从背后生出一股的寒意。
“小猫儿,你觉得他去了非洲之后是不是应该会经常见到你说的那种草?”
傅容琛腔调之中带着几分的兴味,也没有等到唐浅浅回答,他率先的转过了头,看着邵伯,“对了,让他去非洲的时候,告诉他带一点礼物回来。”
“是的。”
邵伯回答很迅速,但稍后,他又轻轻的问道,“只是让纪少爷带一点礼物回来吗?”
“要不然你还想他带回来一个足球队?”傅容琛语气淡淡的说道,平淡得很。
但偏偏就是这种寻常的话,却让唐浅浅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唐浅浅的声音很柔,也很软,听在耳中,别有一番风情。
傅容琛喜欢她的声音,也喜欢她的人。
似乎,只要每次见到唐浅浅,傅容琛都会觉得有趣起来。
“下去吧。”
“是。”邵伯安静的退下。
唐浅浅看着邵伯离去,看着傅容琛,“有你这么小气的吗?”
然后看着唐浅浅,他笑了起来,“你说,如果让他在非洲同那草待上个一辈子,他是不是应该感到很乐意?”
傅容琛轻轻的又开口了,“毕竟,这可是小猫儿你对他的赞誉。”
男人的手也开始抚摸上了唐浅浅的脸,他手指间冰冷的触感让唐浅浅忽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