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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冤家之床下之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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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从小娇生惯养、众星捧月的大少爷,哪受得了这样接二连三的羞辱与戏弄?
这恶徒,以後不要落在他手上!
韩啸城看他掉泪,一时竟有些心软,看得出来南云是真的被气哭了,和先前装可怜装无辜的样子截然不同,不过……他薄唇微抿,提醒自己这小子绝对不是什麽良善之辈,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完全是咎由自取,他可得硬下心肠,不能被这一时的脆弱骗了过去。
虽然是这麽想的,手上的力道却轻柔许多,随著马车的颠簸,南云眼皮开始打架──昨夜被折腾了半宿,正疲倦得要命。
他只有睡著的时候才显得可爱可亲,虽然这张俊俏的脸上不再有春风得意的飞扬神采,换了一副憋屈又无奈的神情,怎麽看怎麽诱人。
南云不会知道,自己当初是真的对他动了心,即使後来那些萌芽的爱恋被恨意所覆盖,仍是没有枯死,一点点地钻破土层,悄悄地生长茁壮。
就算恨意未消,对他的感情也没有消减分毫,甚至越是恨,就越是让他执念更深,非把南云弄到手不可。
若不是当年的诬蔑与错待,他也未必能熬过那些艰辛岁月,回来找他的念头支撑著韩啸城,这些年,他当过土匪,养过牛羊,去西域贩过香料,无论多麽危险艰难的生意,多麽遥远崎岖的路途,他从未喊过一声辛苦,更没有一次退缩过。
就这样,累积起万贯家财,而含辛茹苦抚育他长大的娘亲,正在京城的府第中颐养天年。
现在,等他彻底得到南云,以往的艰辛就全都有了报偿。
而这个天真的笨蛋,竟以为用一夜欢情就能打发自己?积蓄了十年的心力,可不是这麽容易就能得到满足的。
手指轻触他光滑柔软的脸颊,韩啸城眼中不由得浮上几分怜惜,他垂下眼帘,声音低如叹息:“我回来了,南云。”

南云觉得自己一定是倒了八辈子霉。
马车行至南府,他正睡得迷迷糊糊,浑身不觉自己是被抱进门的,听见管家慌里慌张的声音,他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发现自己窝在韩啸城怀里,吓得魂飞魄散,挣扎著要下地,却被男人一句:“小心摔著。”唬得乖乖不动,还伸手搂住韩啸城的脖子,结果刘管家惊疑交加的视线让他更是无地自容。
没什麽底气地瞪了韩啸城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如果敢说出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韩啸城会意,脸上一片温柔敦厚,道:“刘管家,对不住,昨夜与南公子酒逢知己,夙夜畅谈,忘了遣人送信来,让管家担心了。”
“嗳……”刘管家对他家公子风流好色的习性了如指掌,夜不归宿早在意料之中,只是……他趋前一步,问:“韩老爷,我家公子这是怎麽了?”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接过南云,让韩啸城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这位忠心耿耿的管家仍然是把南云当成稚龄童子一般看待,忘了这家夥能把他一身老骨头压垮。
“还是我来吧。”韩啸城忍住笑,装出一脸诚恳,道:“都是晚辈疏乎,南公子酒醉不稳,下楼的时候闪了腰,已经请大夫看过了,休养几日就好,不妨事的。”
这麽蠢的理由亏他编得出来,南云不悦地瞪著眼,没想到刘管家竟然信了,还向这个害他如此凄惨的恶棍道谢,南云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从韩啸城身上咬下几块肉来。
韩啸城岂会看不出他的心思,不过欣赏这位大少爷哑巴吃黄连的表情也是一种乐趣,他悄悄捏捏南云的腰,趁人不住意,低声道:“在床上躺几天装装样子,昨晚我尽兴得很,多谢了。”
“你!”南云敢怒不敢言,那目光锋利得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两个窟窿,韩啸城不疼不痒地朝他一笑,把他抱进自己房里,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叮嘱道:“不要逞强,我知道你是第一次,辛苦得紧。”
南云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当著管家的面又不好挑明了骂,只能强忍怒火,翻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等那个混账终於滚蛋之後,南云叫下人抬来一桶热水,然後把他们全赶出去,关上房门,然後步履难艰地挪过去,一边骂韩啸城禽兽不如,一边强忍著不适脱下衣服爬进沐桶。
他全身差点被折腾得散了架,那个地方更是疼得让他直冒冷汗,好不容易洗净了一身的汗渍,南云红著脸,咬著牙把手指探向身後,挑开後|穴,清洗韩啸城弄进去的东西。
羞愤感比当时更甚,手指一碰到那里,敏感的内壁就回忆起那火热男根在其中猛烈抽动的滋味,南云扒著桶沿,只觉得一阵阵眩晕。
等他从里到外清洗干净,从浴桶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虚脱得连路都走不稳了,他胡乱套了件衣服,往被子里一栽,喃喃咒骂了几声,很快睡著了。


12
中午刘管家送饭过来,他扒了几筷子就又缩回被子里蒙头大睡,一直睡到傍晚时分才觉得恢复了点气力。
睡醒了还是懒洋洋地不想动,南云干脆把衣服脱掉,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发呆。
掌灯时分,管家来敲门,道:“少爷,韩老爷来了。”
南云猛地回过神,想也没想大叫一声:“就说我睡了,让他滚!”
门外传来韩啸城嚣张的大笑声,让他一下子又钻回被子,脸红耳赤,恨不得晕死过去算了。
那家夥推门进来,如入无人之地,还顺手关上房门,大摇大摆地走到床前,笑道:“南云,你要当个缩头乌龟吗?”
就算被骂鳖精他也不会出来,南云沮丧地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成一颗蚕茧,闷声闷气地骂道:“你又来做什麽?滚出去!”
韩啸城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异常温柔,道:“我带了样好东西给你。”
南云好奇地探出头来,身体还是包得严实──他可没忘了自己没穿衣服──问:“什麽东西。”
韩啸城拈著一个小瓷瓶在他面前晃,道:“碧玉膏,消肿止痛,给你涂後面用的。”
南云一巴掌扇过去,气得说不出话来,韩啸城轻巧地躲过,合身压住他,道:“你是要自己涂,还是我帮你?”
他为什麽总是被这个人治得一点辄都没有?南云急喘了几下,敷衍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韩啸城这回倒是没再为难他,痛快地把药瓶塞到他手里,然後坐在床边,悠然道:“那就快点用吧,我在旁边看著,以备不时之需。”
南云恨得牙痒痒,一扬手想把药瓶摔在他脸上,可是在男人咄咄逼人的注视下实在没那个胆子,只好再度吞下一个忍字,拔开瓶塞,倒了些药液在手指上,然後借著锦被的遮挡,朝後门探去。
清凉的感觉缓解了那里的肿痛,让他觉得舒服了不少,南云涂好药,偷看了韩啸城一眼,又缩回被子里。
韩啸城没再调笑他,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南云躺了一会儿,对他的反应甚是不解,於是又爬起来问:“我涂完药了,你怎麽还不滚?”
“你就那麽厌恶我?”韩啸城含笑问他,南云想也没想,答道:“废话,你让我捅了屁股眼试试,看还能不能心平气和!”
“可是……”韩啸城憋著笑,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道:“你已委身於我,是我的人了……”
“放屁!你给我闭嘴!”南云跳了起来,没忘了把滑落的锦被拉上去,他压低嗓音斥道:“你这畜生不要得寸进尺,惹火了你爷爷有你好果子吃!”
张牙舞爪的样子也分外有趣,可惜虽然气得冒烟,却奈何不了他,韩啸城笑逐颜开地把他搂过来,将一张绢纸展开在他面前,道:“你看这是什麽?”
南云定睛一看,眼前直发黑。
那分明是一张买妾契约,他的姓名生辰八字户籍一应俱全,下面还按著他鲜红的手印!
一定是清晨时趁他按契约的时候偷塞进去的,自己竟然又被这恶棍摆了一道!
等眼前黑雾散尽,南云咬碎银牙,飞扑过去,发狂似地抢夺那张低,韩啸城哪能让他得手?眼疾手快地把契约往怀里一揣,顺手在南云光裸的身上摸了几把,然後大笑著扬长而去。
留下可怜的刚出炉的小妾南云,坐在床上咻咻直喘,气得眼冒金星,又因为光著身子,没办法追出去,只好眼睁睁地看著他越走越远。
他……他该怎麽办?莫名其妙地从南家公子沦落成韩啸城的……妾,南云一想到那个字就有撞墙的冲动,虽然本朝上下有不少官宦商贾会养一两个美丽少年,称为男妾,但是为什麽会让他南云碰到这种事情?!
他真是低估了韩啸城的报复心,不仅要欺压他的身体,更是在地位上压他一头,南云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活了二十年还没遇到过这等棘手的事,让他心乱如麻,半点头绪也没有。
他该怎麽办?
难道这辈子就交待出去了,认命地当韩啸城的……男妾?还是学那些刚烈女子以死明志,甚至行凶弑……夫?
南云被脑中浮现出的场面恶心得後背发寒,肠胃一阵阵翻滚,差点吐出来。
什麽妾?什麽夫?!你爷爷我就是不认账,有本事你把我送到官府去治罪,包你人财两空,到最後屁也捞不著!
骄纵任性的少爷脾气在那人走後故态复萌,让他变成滚刀肉一块,不知为何,他虽然很怕韩啸城,却也笃定那厮不会因为这事而与他对簿公堂。
总之是天知地知旁人不知,就让他嘴上沾沾便宜又如何?南云吊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回去,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
天没塌下来,地也没陷下去,他南云还活得好好的,虽然糊里糊涂地把自己卖了,不过抵死不从的话,韩啸城又能拿他怎样?
何况那厮一定是拿他来羞辱取乐,哪会真舍得花黄金白银养他这个败家子?都已经得手了,还弄回去做啥?
南云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越想越心安理得,他又抹了一回药,然後像抛却烦恼一般,把药瓶往脑後一丢,呼呼大睡。


13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韩啸城连个影子都没见著,让南云著实松了一口气,更加笃定自己先前是杞人忧天。
不过他也没什麽心情出去寻花问柳,万一再昏头胀脑地被拉去喝花酒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刘管家见到喜欢东游西荡的少爷在家窝了几天,也是惊奇得啧啧感叹,直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不晓得哪股风让他家少爷转了性。
他又怎知南云是有苦说不出?
只要那个煞星还在扬州一天,他南云的日子就不得安宁,非得等到他滚回京城,才能放下这块心中的石头。
又是百无聊赖的一天过去,南云早早地沐浴完,爬上床睡觉。
院子里桃花开得正盛,如云似焰,美不胜收,他也舍不得关窗,任那些细嫩的花瓣随著夜风飘进小楼,送来一室清香。
真是舒服得让人飘飘欲仙。
南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快睡著的时候,忽然眼皮一跳,觉得有一股诡异的气氛在房中漫延开来,烛火摇曳中,有个高大的人影映在床帏上。
他坐起身来,手指有些颤抖,几度迟疑之後,轻轻撩开床帏。
韩啸城正面带微笑地立在他床边,看他的表情好像豺狼盯著爪下的兔子。
天……天要亡他吗?!
“你来干什麽?!”南云噌地缩到床里,又惊又怕地看著他,一迭声地问:“你是怎麽进来的?!还不快滚!我要叫人了!”
听听,多像一个即将被歹人侵犯的良家妇女,说出这话的时候南云羞愧得想挖条地缝钻下去。
“自然是来恩宠我的爱妾你。”韩啸城还嫌他没被气死,故意这麽火上浇油,道:“省得你孤枕难眠,抱怨我薄施雨露。”
“你闭嘴!闭嘴!”南云失声怪叫,臊得耳根子都红了,韩啸城满意地欣赏著他的羞色,调笑道:“你再叫啊,把旁人都叫来瞧瞧你的卖身契。”
南云咬著牙,对他连踢带打,韩啸城一个恶虎扑羊压制住他,把挣动不休的南云翻过身去,不规矩的大手隔著薄薄的亵裤抚上他的屁股,还不怀好意地往两股之间探去,低声道:“这里……好了没有?”
南云扭过脸来,委委屈屈地瞪他,怒道:“还不都是你害的!”
“是是是。”韩啸城放松身体趴在他身上,细细地舔吻他的耳廓,南云咕哝了几声,躲来躲去,又怎麽躲得过他的唇舌攻击?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热,灼灼地炙烤著他的皮肤,南云不自在地扭动了几下,低喃道:“你……你又想……”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韩啸城低沈的声音让他止不住地战栗,从肩膀到腰腿一路酥了下来,软绵绵地瘫在韩啸城身下。
韩啸城啃咬著他的後颈和肩膀,吮出一个个暗红印记,手下也没闲著,把南云脱得清洁溜溜,大手在他紧翘的双臀肆意游移抚弄,挖了一块香膏挤入紧闭的後|穴。
紧窒的内壁缠住他的手指,那种绝妙的滋味一经品尝,让他欲罢不能,强忍了这麽几天,约摸著上次的肿痛全消了,韩啸城就忍不住半夜潜入,跑来采南公子的後庭花了。
南云无力地挣动著,细腰一阵阵轻颤,他又不争气地掉下泪来,怨恨地瞪著韩啸城,带著哭腔骂道:“畜生!就算我那时亏欠过你,你也不能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我!你这样……你这样……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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