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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了!若接了钥匙,岂不更惹人嫉恨?再或者出了些什么差错,更没有我的活路了!”
小吉笑道:“你说的也太严重!如今合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在爷心目中的分量,连老太君都无话可说了的,还有谁敢再对不住你?就真出了些差错,也自有爷替你担着,再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不过话说回来,有爷这般恩宠,你是诸事不愁,实在也没必要去操这份心,还是尽管享福最高明!”说着一笑又道:“如今你可放心了吧,爷连这个家都要交给你管了,以后郡主娘娘过了门,竟不是她容不容得下你,竟是你容不容得下她的了!听说爷的这串钥匙,还是从前的王妃管过的,后来王妃没了,这么些年爷一直自己收着没再交给人管,如今倒要交给你了,你想想看,爷心里什么意思呢?”一边说着,一边嘻嘻哈哈的笑!明哥儿忙喝道:“快不许胡说八道!传出去,又该人说三道四的了!”口里如此说,心上却也难免有些甜蜜又有些得意。
又过一日,王爷因晚上在内院歇息,出来书房已至半晌,同明哥儿在书房里厮混一回,方带着佩儿环儿出门。明哥儿送走王爷,便唤小吉去请大管家林洪来见。
因近年关,林洪身为王府内务大总管,正忙得不可开交。此时正在账房查帐,一听小吉传唤,忙丢了手头儿事情,随着小吉进到书房,陪笑道:“哥儿唤我进来,不知有何事吩咐?”明哥儿忙道:“请林爷爷坐下说话!”林洪一听,忙打躬作揖,道:“哥儿这个称呼万不敢当,哥儿若不嫌我痴长几岁,叫我一声大叔,我就是高攀了!”明哥儿一笑,便改了称呼。
于是让了座,瑞儿沏上茶,明哥儿方道:“有一点子小事麻烦大叔,本该我自己过去跟大叔说的,可是大叔知道,我是个爱闯祸的,所以如今王爷轻易不许我随处乱走,只得劳驾大叔进来说事!”林洪忙道:“哥儿快别这样说,哥儿得王爷如此恩宠,以后正要仰仗哥儿关照,哥儿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包在林洪身上,一定办得妥妥贴贴!”
明哥儿道:“我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原有两个好朋友,大叔或者也听说过,陪着我打了一场官司的!如今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所以心中挂念!昨儿跟王爷提起,王爷说道既然想念,叫人去接他们进府里来见见就罢了,又说这些小事不用回他,尽由我自己拿主意!我能有个什么主意呢?只好请大叔进来商议商议!”
林洪听说,忙起身道:“即是王爷恩准,我即刻便着人去接这两位少爷进府里来就是!”明哥儿忙道:“今儿却有些晚了,还请大叔明儿早些着人去接!”林洪忙答应了,方告辞出去。
到第二日,明哥儿命小吉去厨房请姜家的整治一桌酒席中午用,姜家的自是不敢怠慢,打起精神用心整治出丰丰盛盛的一桌酒筵来。
到向午时分,果然接了王玉哥儿和聂宝宝进来。三兄弟相见,自然欢喜不尽。明哥儿拉住玉哥儿宝宝的手问长问短,又命小厮们拿出上等碧螺春、才从南方运来的水果、宫里送出来的点心招待,又将王爷新赏的一些金玉器玩转送他们两个。
到中午时分,王爷回到府里,在书房里见了一见,也赏下来许多金银。之后王爷自进内院用膳。
王爷一走,玉哥儿就跳了起来,扯住了明哥儿啧啧赞道:“你这家伙咋就有这样好福气呢?王爷的财势不用说,实在长相英俊非凡!从前远远的没看大清,上一回在公堂上又没敢抬头,今儿偷着一瞧,这样的男人才算是真正的男人呢!况且身材又是一流,高大雄壮,肩又宽,胸又厚,腰又结实腿又长,尤其那个臀部,又鼓又挺,可惜是王爷,换了别的人,拼着挨顿打,无论如何要在他那鼓鼓的臀部上摸一把!”
说得明哥儿弯下腰笑的忍不住,宝宝“哈”的一乐,指住了玉哥儿骂道:“这个混帐东西,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说得这么当真,倒像是亲眼见过了似的!”玉哥儿笑道:“虽未亲眼看见,不过看他穿衣的架势就可想而知,不信,小明倒是日日亲见的,问问他我说得真不真!”明哥儿又笑又捶他,道:“快别说这些疯话了,提防被小子们听见了不好!”
正笑着闹着,小吉进来笑道:“什么事这样有趣儿,老远都听得见你们笑!那边酒席已摆上了,是等一阵儿呢还是马上开席?”明哥儿忙止住笑,瞪了玉哥儿一眼,玉哥儿嘻嘻一笑,兄弟三个相让着进去偏房吃酒。
用过酒饭,明哥儿又陪着两兄弟在院里各处走走看看,但见得处处画梁雕栋,金碧辉煌,而院中尽多奇花异卉,虽至深冬,仍竞显妖娆。玉哥儿宝宝自是大开眼界,一路啧啧连声,赞叹不绝。
到向晚时分,两兄弟方告辞回家。临别之时宝宝偷偷将明哥儿唤到一边儿,悄声道:“你家里人没得召见不敢私自进来,让我来时悄悄问你一声,你这一进来,不知啥时候才出得去,你跟袁小姐的终身大事怎么办呢?可别耽搁了才好!”明哥儿这些日子守在王爷身边,万事无忧,一直没将这事放在心上,此时突然听到宝宝提起,不由得一呆,一番心事涌了上来。
略想一想,也没得个主意,宝宝见他愁上眉头,知他心里为难,忙做拱告辞,同玉哥儿带了所得赏赐,由小吉侍剑送出府去,自有府里的马车送他们回去。
到得晚上,王爷进来书房,明哥儿迎上服侍,说了几句话,忽而想起玉哥儿的话,忍不住双眼在王爷后股上睃来睃去,一时不敢造次,便在王爷身边挨挨擦擦的。
欧阳英悍哪儿能知道他心里的龌龊念头儿,回头瞅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脸上摸一摸,道:“今儿是你赵娘娘的生日,爷得进院儿里去,你好好歇着,昨儿晚也够你累的了!”
明哥儿只得揪着嘴点头应允,欧阳英悍一笑,低头在他揪起的小嘴上亲一亲,笑道:“爷晚晚都陪着你呢,还不知足!”明哥儿伸手勾住了他脖子,道:“小的只想时时刻刻守着爷才好!”欧阳英悍挑一挑眉,道:“你就想!可不把爷给腻死了!”一边说着,搂住了又亲一亲,方放开了手,唤了小吉进来照看着,便进内院儿去了。明哥儿送出书房,眼瞅着王爷雄伟高壮的背影,一时不由得怅然若失。
再说何姨妈当日去到靖王府将亲事一说,靖王爷早有此心,自然满心欢喜,不一日,欧阳英悍上门下聘,两家择下婚期,就定于正月初八日迎娶。
此时已进腊月,亲事一定,并肩王府顿时忙碌起来,欧阳英悍爵封并肩,迎娶的又是靖亲王府的郡主娘娘,实是一件非同小可的大事,百官听闻,纷纷来贺。
待过了年关,至初三初四日,王府里更是里里外外忙得不可开交。礼部奉旨:特赐封三郡主为靖安公主,赐凤冠霞披一副,鸾轿一顶,以皇家礼节下嫁并肩王。于并肩王欧阳英悍另有封赐。皇帝以下,上至皇子、皇妃、王公大臣,下至文武百官、商贾富豪,均有礼到。
欧阳英杰与芙蓉夫妇抖擞精神,接礼迎客,人事分派,将府里府外一应大事小事处理得井井有条,尤其芙蓉,到此时才真正显出才干来,每日少则百余件,多则上千件,一件事一件事的料理,竟未出分毫差错。
欧阳英悍的几个贴身小厮,也忙得足不沾地,这其中独有明哥儿无所事事,整天闲在书房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眼见得其它人人脸上挂着笑容,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忙碌,反而心里分外寂寞。
到正月初八日这天,并肩王府一早府门大开,并肩王欧阳英悍身披红袍,帽插簪花,骑着高头大马喜气洋洋领着迎亲队伍前去靖王府迎娶靖安公主。一路上引得京城百姓阖街观望,有散喜花的,有燃香烛的,更有无数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整个京城都被淹没在一片喜气当中。
明哥儿在王爷出门之时,躲在角落里偷偷观望,眼见王爷披红挂绿,神采飞扬,暗恨自己不是个女儿身,否则王爷这般大肆张扬前去迎娶的说不定就是自己!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悄悄一个人回到书房,关上门躺在床上睡了。
谁知到入夜时分,欧阳英悍趁着众人闹酒的空档,抽身悄悄进到书房,一众小厮都跑到前边热闹去了,只小吉在外屋守着,看见王爷忽然进来,忙起身迎接,欧阳英悍道:“明儿呢?”小吉忙道:“已睡下了,小的进去叫他!”欧阳英悍道:“不用吵醒他!”一边说着,轻轻走进里屋,屋里燃着一支红烛,明哥儿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睡着,欧阳英悍在床前站了一站,弯腰替他掖了掖被子,俯身在他额上亲一亲,方返身出来,悄声对小吉道:“你小心照看着些儿,别让他蹬了被子!”小吉赶忙答应,欧阳英悍也就仍出到前边招待宾客去了。
那明哥儿其实并未睡着,只因心里酸楚难受,所以一直装睡不动,等到王爷出去,泪水却不由得悄悄滑落了下来,一滴一滴将枕巾沾湿。
到正月十五日,又是王爷生日,王府里又忙乱了几天,一直到正月底,才渐渐安静下来。
欧阳英悍与靖安公主新婚燕尔,那靖安公主又生得花容月貌,远胜其余姬妾,性情又是温柔宽厚,和顺体贴,与欧阳英悍正是如鱼得水,琴瑟和谐。整整一月,欧阳英悍心思全在靖安公主身上,其余众姬妾均不能稍得云雨关爱,唯心里放着明哥儿,每日必抽空进书房坐坐,但也不过略同明哥儿说笑几句便进内院,竟无余暇同明哥儿私行苟且。
那明哥儿虽然锦衣玉食,每日里却是郁郁寡欢,家里托人进府里来问他同袁家小姐的婚事如何处置,他也无话可回。苏家人也只得借口一再拖延。袁家人也知道王府里刚办了一件大事,不敢催逼太紧。
不觉又到二月初二日,正赶上明哥儿十八岁生日。欧阳英悍到中午的时候虽然进书房里坐了一坐,却一字未提,显是已经忘了的,明哥儿自然也不敢提。环儿佩儿等几个小厮要给明哥儿做生,见他提不起一点儿兴趣儿,也只得罢了,一人吃一碗寿面了事。
又过两日,欧阳英悍才猛地想起来,忙进到书房,待左右退下,从怀里摸出一串玉珠来,道:“前儿你生日,爷一时事忙忘了,这串珠子你拿去戴吧,算是爷替你补过的生日,你还想要什么,尽管跟爷说!”明哥儿心里一阵难受,也只得勉强笑着谢过接在手里。
欧阳英悍在书房略坐一坐,同明哥儿逗笑几句,便起身要进内院。明哥儿心上一阵冲动,叫了一声“爷!”贴身从后抱住了欧阳英悍的腰,将脸颊贴在王爷宽阔的后背上轻轻摩挲。
欧阳英悍站住了脚,回身将他揽进怀里,挑眉笑道:“乖!想爷了不是?”明哥儿不语,只紧紧贴在他怀里,一手隔着衣服轻抚王爷宽厚结实、轮廓分明的胸肌。
欧阳英悍笑起来,抓住他头发轻轻向后拉扯,使他抬起脸来,便凑上亲吻。明哥儿踮高脚尖,用手勾住了他脖子。
正亲到情热处,忽听外边环儿的声音说道:“王奶奶今儿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就听一个老女人的声音说道:“我过来看看王爷回府里来没有,公主有话要跟王爷说呢!”环儿笑道:“也才刚回来,正在里屋歇着呢!奶奶稍待,我进去回一声!”
明哥儿在屋里听见,忙从王爷怀里退出。欧阳英悍皱了皱眉,心上大是不悦,瞅了明哥儿一眼,见他垂首敛目规规矩矩的站着,复伸手将他拉过来重新搂住,回头大声向外边说道:“说给她听,爷今儿不进去了,有话明儿再说!”环儿在外边答应一声,便听得那老女人在外边咕唧了几句,也就走了。
明哥儿又惊又喜,睁着圆圆的眼睛瞅着欧阳英悍。欧阳英悍一笑,抱起他在椅上坐下,让他在腿上坐着,亲一亲嘴。明哥儿展颜而笑,用手搂住了王爷脖子。想了一想,又有些担心,问道:“爷,你不进去,若娘娘怪罪下来怎么办?”欧阳英悍道:“有爷在你怕什么?爷这样做,就是免得日后纠缠不清!”
明哥儿大喜,顿时又将多日的郁闷之情尽都撂在了一边,坐在欧阳英悍腿上缠绵了一会儿,方走出去,命人布置酒菜,众小厮服侍王爷饮酒用餐。
明哥儿拿出白玉箫吹奏,佩儿瑞儿两个换上宫妆,随着箫音翩翩起舞。那瑞儿相貌比起明哥儿虽略差一些,却也清俊不俗。欧阳英悍见他腰肢纤细,身形稚嫩,也不由得心上一动。一曲舞罢,佩儿鼓琴、瑞儿捧笙,雨石吹箫相合,其它小厮一旁斟酒伺候。明哥儿换了装束,随着乐曲献上一出《后羿射日》。
那明哥儿闲暇之时为王爷献舞,向来扮演的都是仙子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