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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步亦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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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冉想起上周某天哥哥回到家里的情景。脸上的疲惫,脖子上布满的近乎疯狂的吻痕和咬痕,还有短袖衬衣所不能掩饰的手腕上那圈绑的很难看的绷带。不管自己怎麽问,哥哥都只有一句:“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想到这里,裴冉看著张晓煦的眼神更凌厉了些。 
   
  聊了没几句,张晓煦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是惹不起搞不定的张晓蔓打来的,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酒吧後门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在他出去後,裴冉手里握了一瓶啤酒,也悄悄地跟了上去。 
   
  刚应付完张晓蔓,还没来得及回头,张晓煦就觉得头上一麻,哗啦地一响,夹带著不知名液体顺著脑袋留下来。久经沙场的张晓煦当然知道,他被人暗算了,拿的还是攻击力较强的酒瓶。 
  还没来得及回击就被人趁机远远地揣到地上,脑袋撞上砖墙,又是一顿疼。 
  张晓煦正在掂量著这位仁兄是劫财还是劫色,抑或报仇的时候,对方撇来一句“你离裴奕远点!下次再缠著他就没这麽简单了!”後,便走了。 
  张晓煦抱著头坐在墙脚下,心想这肇事者真不赖,行动迅速敏捷地跟他前几天陪柳溪去电影院看的《蜘蛛侠》一样,愣是让自己没机会看清大侠的庐山真面目。回想刚才那个处在变声期,像公鸭子一样的嗓音,他忍不住笑了,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後浪推前浪啊。 
  正笑著,又有脚步声接近。这次的声音轻了许多,也警惕了许多。伴随著脚步声,还有一声讶异的惊呼:“张晓煦?” 

14 

  那天晚上,张晓煦躺在医院病床上,头上缠著一层厚厚的纱布。 
  夏颐坐在旁边,帮他盖好被子:“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张晓煦扯著嘴角:“大概吧。” 
  “知道什麽人干的,要不要……” 
  夏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晓煦大手一挥挡了回去:“没事,我搞得定。” 
  “我什麽时候能走?” 
  “医生说要观察一晚,要是没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靠!一帮庸医!屁大的事儿也让住院,还不是为了多收钱!” 
  夏颐没接他的话,只是问了句:“要不要通知谁明天来接你?” 
  张晓煦翻个白眼:“用不著那麽罗嗦,你来接不就行了。” 
  “我明天要出差。”表情平静地扔下这句话,夏颐起身给张晓煦倒了杯水。 
   
  张晓煦脑袋里净念叨著最直接的身体感觉──头痛,後脑勺被人偷袭後那种跳动得疼,忘记了今晚让他震惊的另一件事。为什麽夏颐会出现在Endless的後巷?而且还是和杨峰一起?身为多年的朋友、哥们,他从不过问夏颐的私生活,不过如今既然把他看作准妹夫,有些事情就必须问问清楚。 
  “小夏” 
  谈话刚开展了两个字,就被突然大力推开的门,和没敲门的那个人打断了。 
  张晓煦眼神里写满了嫌恶,却微笑著说:“今天真是谢谢杨总了,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张总不用客气,”杨峰也是礼貌地一笑,跟著手便不安分地搭在夏颐腰上,“夏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不过下一秒,那只放肆的手就被夏颐不动声色地拍掉。 
  张晓煦有些牙痒痒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地盘被侵入的野兽,不过,他当然不会想要咬破闯入者的喉咙,只是希望闯入者快些离开。 
  “小夏,看见我手机了吗?”张晓煦转头看向夏颐,想把入侵者孤立。 
  可是下一句却是从杨峰口中蹦出来的。 
  “哦,在我这儿。刚才有个叫柳溪的打电话给你,我帮你接了。”说这杨峰将手机递回给张晓煦,“我跟她说了一下你的情况,她现在应该在赶来的路上。” 
  张晓煦决定收回之前的想法,他要咬断杨峰的喉咙,再把他仍出自己的地盘! 
  可是,他还是违心地说了句:“谢谢。我想和小夏单独谈谈。” 
  杨峰知道张晓煦不爽得厉害,也就礼貌地走出房间,闭上门。 
   
  “他缠著你?”门刚关上,张晓煦就忍不住盘问起来。 
  “不是。” 
  张晓煦哼了一声:“别告诉我是你主动的。” 
  见夏颐默认了,张晓煦更变本加厉:“准妹夫,你不错嘛,有了我妹还不够,又找上个男的。” 
  夏颐不冷不热地来了句:“彼此彼此。” 
  “夏颐!那个可是我妹!”张晓煦忍不住吼起来,“你要不喜欢她,趁早让她死心!别害了她!” 
  看到夏颐沈默著,张晓煦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反映过激了。他的声音放软了很多,轻轻握起了夏颐放在床侧的手。 
  “小夏,我知道没什麽资格过问你的私事,不过这是关系到我妹。你也知道她多喜欢你。”他顿了一下,接著说到,“不过你记住,不管怎麽样,我们都是一辈子的好哥们!” 
  夏颐淡淡一笑,把手从前一秒还让他心跳加速的大手中拿出来,看著这个下一秒就将他的心浇凉的人:“晚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刚出了病房,就看到靠著墙悠闲地站在门口的杨某人那一脸嘲讽的笑。 
  “一辈子的好哥们?他带你还真掏心啊。” 
  看到夏颐瞪他,杨峰无奈地耸耸肩:“可不是我想要偷听,谁让他说话声音那麽大。”话虽如此,脸上还是无法掩饰的玩世不恭,“你说,他如果知道你爱的是他,会怎麽样?” 
  夏颐看著他,很呼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又松开:“无所谓,他不在乎的。” 
   
  张晓煦不得不承认柳溪是一个算得上完美的女人。美丽的外表,贤惠温柔的内在。不过,有时候过於温柔细心也有些让人受不住。被柳溪精心照顾著,每天喝汤进补的张晓煦已经可以想象到结婚後的生活会怎样地毁了他自己。 
   
  那晚,张晓煦在Endless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接著是一个星期的不知所踪。裴奕有他的电话,只是,他不会打,也没有这个必要。见惯了厌旧的客人,裴奕觉得他主动甩开自己也好。裴奕知道其实他们一开始就不应该搅和在一起,只是,他也不清楚自己怎麽就答应了,只是为了还他一个人情? 
  摇了摇头,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继续推著推车走。 
  拐弯的时候,他撞上的另一辆装满物品的推车。小映抢过了推车,忙向对方道歉。 
  那个中年妇人很客气地说没事,站在他一旁的老头却阴著一张脸,半晌,冒出了试探地一句:“裴奕?” 
  裴奕也在打量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自己从来没接过这麽老的客人,如果是客人,他也不可能当这家人的面跟自己打招呼。所以,裴奕肯定这个人应该是以前就认识的,也许是谁的父亲。 
  对方大概是看出他想不出来,礼貌地笑笑:“我是张晓煦的爸爸。” 
   
  当天晚上,裴奕和夏颐又被他妹招回家吃饭。 
  饭桌上,老头突然蹦出来一句:“晓煦,裴奕你还记不记得?” 
  单单这一句话,让饭桌上三个人神情都不自然起来。张晓煦更是被一口热汤呛住,是咽下去也不对,吐出来也不对。 
  “我今天陪你阿姨去超市买东西,碰见他了。”淡淡地一句描述,老头感叹了一句,“那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张晓蔓警惕地看著一家之主,看到没什麽危险,才狠狠瞪了自己哥哥一眼,捎带在饭桌下又踹了他一脚。 

15 

  裴奕又闲了一个星期,他还是没有主动联系张晓煦,因为觉得没有必要,他们的关系就此结束也是好事。 
  裴冉本来心情不错,因为那个有暴力倾向,总缠着他哥不放的混蛋没有再出现。他暗暗得意,自己以暴治暴的警告收效还不错。不过,第二个星期一开始,裴冉又郁闷了。裴奕开始每晚坐在Endless里,随意和客人调情,那些亲密的举动,看的裴冉觉急火攻心又无可奈何。 
   
  “他怎么了?”小映亲密地揽着小冉的脖子,瞥了眼满面春风的裴某人。 
  “不知道!”小冉嫌恶地扔掉他的手。 
  小映收回了手,对他笑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轻声说了句:“恋兄情结。” 
   
  “喂,你别逗他。”小映还没坐稳,裴奕就撇出这么一句。 
  “怎么,担心了?放心吧,那小子是直的。”小映点燃一根烟,轻轻地吸了一口,像自言自语地说着:“你爱上他了。” 
  裴奕送到嘴边的酒杯僵了一下:“怎么可能。”说完缓缓地喝着酒。 
  “是吗?”小映长长吁了口气,“裴奕,你跟我们不一样。如果有机会,还是早点推出这行吧。”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裴奕笑了,“倒是你,为什么要拒绝罗哥的帮助?” 
  小映用夹着烟的手掌拂了拂头发,自嘲地笑笑:“不需要。这行干得太久了,也不想换了。再说,除了这个,我也不会别的。” 
  裴奕瞥了小映一眼:“别告诉我你想用这种方法一直待在他身边。” 
  小映笑了:“怎么可能。” 
   
  张晓煦最近比较烦,不仅公务缠身,女友也如影随形,让他很是郁闷。本想柳溪会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结果,时间久了,还是回到了女人的套路。 
  夏颐心情也不好,要应对张晓蔓和杨峰的双重纠缠,满脑子都塞着要怎么跟张晓蔓说分手。也许一开始,他就知道跟张晓蔓成不了,可是却鬼使神差的默许了。大概是他自己想要借由这层关系更接近某个人吧。想到他那句“永远都是兄弟”,夏颐也只能苦笑了。 
  “笑什么笑,还不去付账。”张晓煦让客户灌了不少酒,正犯晕的时候,就见夏颐坐在旁边傻笑。 
   
  和客户客气地告了别,还没来得及迈出餐厅的大门,张晓煦就被人喊住了。 
  一个挺着肚子,满面油光的男人叫住了他。 
  张晓煦皱着眉想了几秒,疑惑地叫了声:“胖鱼?” 
  胖鱼笑了,露出一排被烟草侵蚀的黄牙。 
  胖鱼,原名叫余少辉,和张晓煦他们从小就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因为从小就很胖,张晓旭还给他取了个绰号叫“胖鱼”。从小,余家小胖就是最没种的一个。喜欢跟着张晓煦混,可是,一碰到打架就他跑得快。张晓煦没想到从小就很狗腿的胖鱼,现在却是这间餐厅的老板。 
  见到张晓煦,胖鱼很是热情,硬是要请他喝酒叙旧;张晓煦却热情不起来,好端端跳出个什么自认为是童年好友的人,还叙旧?那些破事他张晓煦根本懒得回想。 
  所以,整个叙旧过程基本都是胖鱼一个人自言自语。从他怎么从小饭馆做起来,到他的老婆,肥嘟嘟的女儿。张晓煦都忍耐着微笑聆听。他想不通,难道男人结了婚,有了小孩就会唠叨?看来他还得重新考虑结婚的事。 
  “你说谁?”张晓煦猛然抬起头来,直视着胖鱼。 
  心不在焉地听着,突然被一个熟悉的名字吸引了。这个人张晓煦一个多星期都没有见过,可是他的名字却在脑子里想了不下二十次。 
  “裴奕啊,就是咱们院子里学习最好那小子。” 胖鱼挠挠头,“也难怪你记不住,你从来都没理过他。” 
  张晓煦忍住自己当然记得的那些废话,只是平静地问了句:“你说他怎么了?” 
  “他啊,”胖鱼不无惋惜地摇摇他那肥硕的能滴下油来的头,“真是惨啊。” 
   
  当晚,张晓煦喝得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脑子里满是胖鱼说的那些话。他无法解释自己眩晕痛苦的感觉,直到后来他才明白,这就是心痛的感觉。这是他张晓煦第一次为一个人心痛。 
   
  天刚蒙蒙亮,张晓煦就醒了。头疼得厉害,却不全是由酒精引起的。他想起身倒杯水喝,触手却碰到了一片温热的触感。张晓煦的视线越过埋在被子里的脑袋,看到床头柜上那副整日面对的眼镜时,脑袋里突然嗡的一下,像有什么东西摔碎在他的脑海里,昨晚零零星星的记忆片断又浮现出来。 
  他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心里感叹了无数次:张晓煦,你都做了些什么!真是疯了! 
  也许张晓煦真是很悔恨,拍击脑袋的声音也很大,吵醒了枕边的人。 
  夏颐慢慢坐起身,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张晓煦,然后伸手去拿眼镜。他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激|情过后的痕迹。 
  那些殷红的吻痕却只让张晓煦觉得触目惊心,好像能灼伤他的眼,让他觉得眼睛一阵阵的刺痛。 
  “小夏,我昨天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听到张晓煦暗哑的声音,夏颐只是笑了笑:“没什么,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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