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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账东西！〃
我一手抓住他的衣领，另一手又向他挥了几拳。
〃去死吧！〃
我重重地推了他的身体一把，然後就准备站起来，可这时他在我的身下紧紧地圈住了我的腰。
〃我就是死也不让你走。〃
〃你到底想做什麽？你对我做的事还不够过分吗？你还不满意吗？你要恨我也好，报复我也好，你已经非常成功了！〃
〃不，还远远不够！我恨不得杀了你！〃
〃好吧，我现在就把心掏出来还给你！你满意了吗？〃我扯著周延凌的衣服怒道。
〃我要一颗不会跳动的心做什麽？〃
〃这不关我的事。〃
〃我不要心，只要你。〃
闻言，我愣了一下。
〃你要我做什麽？〃
〃我要折磨你，让你痛苦，让你一辈子只能活在绝望里。〃
〃你为什麽就这麽恨我？〃
我痛苦地将头贴在周延凌的胸前。
〃因为我──恨你！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都怪你！都怪你！〃
周延凌一边说著一边抱紧了我。
那晚我终是没有走成，到了第二天早晨我才发现周延凌被我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看著他的脸我还是轻易地就心软了，我找来药箱帮他上药，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盯著我的每一个动作。
〃老师，你要答应我以後只要我想你就要和我床上。〃周延凌突然看著我说道。
闻言，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惊讶地看著他。
〃你疯了吗？我不会再答应你这种事。〃
〃你不答应我就退学。〃
我沈默了一会，然後重新在他的脸上擦起药来。
〃无所谓。〃我冷淡地答道。
〃是吗？那我就去找你的女人，告诉她说你的男人被一个比他小二十岁的男学生睡过无数次！〃
〃你！〃
我丢下手里的棉花甩手就要给他一个耳光，可才挥出一半我的手就被他抓住了。他用力拉了我一把，然後死死地抱住我。
〃你快答应我。〃
我只是沈默。
〃快点答应我！〃他焦急地摇晃著我的身子。
〃你既然那麽恨我，跟我做那种事你会开心吗？〃
〃这用不著你管，你快答应我！〃
我依然没有回答。
〃说话啊！你真的想要我去找她吗？〃
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头。
〃你也要答应我，好好读书考大学，别再说退学的事，也别再出去做坏事了。〃
对於我附加的条件，而周延凌很爽快地答应了。
帮周延凌上好药才我和他一起去学校。一到学校他的脸立刻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过去他虽然脸上经常有伤，但一定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惨。
这天我才得知班长在刘老师的帮助下最终逃过了处分，於是班长开始每天下午抓著周延凌给他补习。
那之後一个星期周延凌都没有专门来找我，我也只有上课的时候才会看到他。我恢复了往日的生活步调，把心思尽量放在女儿身上，不敢去多想周延凌的事。
那日下午，我依旧按时去接女儿放学。可是当我拉著女儿的手走出学校门口的时候，突然看到马路对面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周延凌和班长。
他们看到了我就过了马路向我走来。
〃老师你来接女儿放学吧，真是好爸爸哦。〃
班长开心地和我打招呼，一旁的周延凌却黑著一张脸不说话。
〃萱萱，跟两个大哥哥打个招呼。〃我说著把女儿拉到身前。
女儿怯生生地抬起头看著周延凌和班长。
〃大哥哥好。〃
女儿说完就害羞地躲到了我的大腿後面然後抓住了我的裤子。
〃老师的女儿好可爱哦！〃班长笑著对我说道，然後又用手臂顶了顶身边脸色难看地低头盯著我的女儿看的周延凌。〃周延凌你说对不对？〃
〃呵，是的，很可爱。〃周延凌一脸勉强地说道，然後突然蹲下了身子和我的女儿平视著，女儿害怕得直往我身後躲。
〃你叫什麽名字？〃周延凌看著女儿问道。
女儿抬起小脸仰望著我，我微笑著示意她不要怕。
〃我叫秦可萱。〃女儿说话的声音细弱蚊吟。
〃你为什麽那麽怕我？〃
闻言，女儿紧张地抓住了我的手，不停地摇著。
〃我和你说话呢。〃周延凌的语气非常恶劣。
女儿吓得就要哭出来，我赶紧抱起她，让她圈住我的颈项背对周延凌。
〃萱萱从小就很怕生，你不要吓她。〃我严厉地看著对周延凌说道。
周延凌很快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就算她是女孩子，这麽胆小也是不行的，在学校肯定经常会被欺负。〃周延凌一口挖苦讽刺的语气，女儿搂住我的手臂也收紧了一些。
〃这不需要你操心吧？〃我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了周延凌一眼。
班长在这时及时地插了进来。
〃老师我们还是先走了，这家夥功课落得太多，我们得抓紧时间补习。〃
班长说完抓住周延凌的手臂，我就拖著他要离开。周延凌甩开了他的手，然後凑到我的耳边说道：〃老师，我好久没有发泄了，你今晚一定去我那哦，否则我可能会直接上你家找你。对了，我还有你家的钥匙呢。〃
周延凌说完就和班长离开了。
我抱著女儿看著他们远去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z※※y※※z※※z※※
晚上我吃过晚饭才去了周延凌的住处。
我一进门他就直接把我拉到了床上，我不挣扎也不反抗，任他发泄够了之後就沈沈睡去，此时时间也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
全身酸疼无力的我在床上休息得差不多之後就悄悄起身，穿戴整齐，然後迈著艰难的步伐走回了家。
第二天上午放学，我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非常不巧地此时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而进来的人正是周延凌。
〃你昨晚什麽时候走的？〃周延凌一进门就单刀直入地发问。
〃大约十二点半。〃
〃为什麽无声无息地就走了？〃
〃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我不走还留下来做什麽？再说我要做什麽还需要征求你的同意吗？〃
〃当然！你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事。〃
我不再说话，收拾好东西，拿著公事包就准备走出办公室。可刚走过周延凌身边，我就被他抓住然後压在了门板上。
〃你要做什麽！〃我怒吼，他抬起脸，唇就压了上来。
我被他吻到几乎无法呼吸他才终於放开了我。
〃今晚我等你来。〃周延凌丢下一句话就绕过我开门走了出去。
当办公室的门关上我之後我发泄似的狠狠地踢了门板一脚。
晚上我来到周延凌的住处，他还是照例话也不多说一句就拉著我往床上走。
只是今晚发泄过後，他爬在我的身上就睡去了。我想不吵醒他地推开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摆明就是不让我再偷偷溜走，而我想不到好的办法离开也抵挡不住困倦的来袭就逐渐睡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延凌放大的脸就在我眼前。他本来还在专注地盯著我看，但是一看到我醒来他立刻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我一直想说，你的睡相真难看。〃
周延凌说完翻身起床穿衣服。
〃你的睡相也没好到哪里。〃
我说著坐了起来，伸展了一下自己被压得酸疼的胳膊。可是我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我又只好赶紧缩回被子里。
此时周延凌已经穿好了衣服转过身来，我看到他的手上还拿著一堆衣物。他坐到了床边，然後拉开我的被子，拿起一件衣服就帮我穿起来！
〃你这是做什麽？〃我惊呼，说话的时候视线已经完全被衣物遮挡。
〃帮你穿衣服。〃
〃我自己会穿。〃
〃我想帮你穿。〃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麽？〃
周延凌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帮我穿上一件件衣服和裤子，最後，连袜子他都要蹲在地上亲自帮我穿好。
〃老师。。。。。。〃
他低声呼唤著，坐在地上就顺势搂住了我悬在床边的小腿，然後将脸贴在我的小腿上。我惊得说不出话来，於是只好用手摸上了他的脑袋。他突然抓过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我感到手上一阵潮湿。
〃傻瓜，哭什麽呢？〃
许久，他才说话。
〃老师，你爱过我吗？〃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我要是不曾爱他又怎麽会如此纵然他的任性，任他为所欲为？我要是不曾爱他又怎会让自己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问这种问题有什麽意思呢？你应去找个女孩，认真地谈一次正常的恋爱。别在我身上寻找任佳昕的影子了，就算我和她真的有些相似之处，我也不是你要的任佳昕。〃
〃哼，你一定巴不得我快点找上别人，就不会来烦你了对吧？我才不会让你如愿，你得负责安抚我，反正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学生吗？〃
〃不是这样的，等你上了大学之後一定很快就能把我忘记，彻底地把我从你的记忆里抹掉。〃
闻言，周延凌只是抬起头不高兴地瞪著我冷哼了一声。
那日之後，每天晚上我都被周延凌折磨得筋疲力尽。一个星期下来我几乎回不了几次家，就算难得回了一次家也是累得倒头就睡。
我一直骗丁兰说自己是给学生补习，因为那个学生底子太差又是高三的学生，我必须竭尽全力地帮他。丁兰对我的谎言也不加质疑，只要我回家就细心地伺候我从不问那个学生的事。而女儿每次见我回家都要蹭到我身上来要我陪她，我要是难得地能在家里睡一晚她更是会蹭到我的怀里要我陪她才肯乖乖睡觉。
然而我第一次带高三压力本来就非常大，每天晚上还要被周延凌折磨到很晚，白天里上课时常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甚至是一个上午。我毕竟还是上了年纪的人，即使我能感到身体机能似乎随著换心手术之後也变得更好了，不但没有衰退的迹象反而还愈显年轻，但是再好再年轻的身体也经不起每日没完没了的折腾。
那日我在三年五班上课，上到一半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我咬咬牙仍坚持著讲课，可谁知一句话还没讲完我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学校的保健室。
保健室里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盖在身上的棉被散发出阵阵暖意，好久没有体会这样的宁静，我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晚上到周延凌住处的时候，我还是像往常那样来到就自觉地走进卧室在他面脱衣服，可当我和他脱光了和他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却只是从後面抱著我，不时地在我的背後亲吻著磨蹭著，我逐渐感到一个硬物抵住了我的腿间。
可是接下来让我痛苦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周延凌只是抓住了我的双腿并拢，然後将他的性器夹在我的大腿根部摩擦。
虽然我的身体没有被他进入，可是现在这样却让我觉得比被强暴更难堪。我趴在床上用双手紧紧地绞住棉被，一动不动地让他动作。
他发泄完之後找来了纸巾帮我擦拭了大腿内侧的液体，然後在我身边躺下，而我却挣扎著要起床。
〃你要去哪？〃
我的身体还没完全离开床边就被周延凌拉了回来，压在床上。
〃你发泄完了，我就该回去了。〃
〃你敢离开的话，我就跟你一起回家！〃
〃你别无理取闹！〃
〃我就是不许你走！〃
〃你对著一个让你讨厌的人有什麽意思呢？〃
许久，周延凌语气微弱地说道：〃我不想一个人。。。。。。要是没有你，就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周延凌像只受伤的小动物，紧紧地抱著我，缩在我的怀里。
我的心软了，一种强烈的情感冲击著我的大脑，於是我搂紧了他。
我怎麽忘了，他先是失去了最爱的恋人，接著又失去了最亲的亲人，他的心里一定有说不出的寂寞和彷徨。可是他的身边连一个可以让他依赖和给他慰藉的人也没有，所以即使是对我他也不自觉地想要依靠。
〃我不走，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我说著不自觉地亲吻起他的黑发。
我答应了不会丢下周延凌一个人，就一定说到做到。
那天之後，即使周延凌没有表示，我也不再说要离开的话；他也不再每天晚上折磨我，只是隔几天做一次，大部分时间他只是抱著我躺在床上，像个害怕玩具不见的孩子。
回想前段时间我才发现他每天晚上折磨我，只是怕我会丢下他一个人偷偷离开而已。
我又好笑又好气，但更多的还是心疼他。
於是我连家也不要了，除了每天下午放学我一定会去接女儿回家之外，晚上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和周延凌呆在那个破旧狭窄的公寓里，而且除了Zuo爱，我还能教他一些功课。
过年的时候，放了一个星期的假。
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在家里呆过的我在年三十晚上也不得不回家去，周延凌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知道他一个人很寂寞我只好让班长家收留他过年。
见我回家，最高兴的人当然是女儿。我也专门抽了几天时间带她去公园和游乐园玩。而丁兰却总是一脸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在在意些什麽，只是我并想给她认真说话的机会。其实我和她心里都很清楚，即使复婚了我们也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想要回到从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年三十到年初二这短短的三天期间，周延凌发了无数条短信，打了无数次电话催我去他那。我被他催得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