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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能说支撑,因为身体已经瘫软在地上,尽情的抽搐了。
“哎呀,看妹妹做了什麽,妹妹竟然拿错药了,这可怎麽办呢?这软骨散可不是妹妹一个人就能治的,非得要主子的冰火床才行。不过姐姐运气就是好,主子今天就要来这里了呢,妹妹一定拼著全力哀求主子为你治病。”紫烟慢慢地蹲下,拿过刚才的盘子,笑著面对就快晕蹶过去的凡响,“先给姐姐描一下眉,否则主子怎麽能认得出你来呢,嘻嘻。” '墨'
42相见
“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姐姐。”灵儿直接趴在地上抱住前行的腿,泪眼婆娑抬头望著那张冷竣的脸,“您若不救她,她真的会死的。”
“留著她已是本王的极限了,如今她出了事情倒也省了本王的麻烦。”冷酷地甩开灵儿的手继续前行,“本王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办。”
“您会後悔的,今天如果不救她,您一定会後悔一辈子的。”灵儿干脆坐在地上,凄苦地盯著伟岸的背影,难道说八年的付出就这麽不名一文吗?
“啊……咳咳咳”好难受,下巴快被捏下来了,“主子饶命。”
“别威胁我,灵儿。”四爷骤然收紧的瞳孔随著灵儿变紫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没有人可以威胁我。”
“姐姐中了软骨散,除了主子的冰火床没人可以救她。”灵儿攒紧最後的机会努力说服著冰冷的心。
“软骨散?”不可谓不惊讶,毕竟知道软骨散的人不超过一打,而且都已经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那麽这次的出动意味著什麽呢?再一次的血雨腥风!?
四爷松了手,冷静地站起来推门跨了进去:憔悴的身体蜷缩著,惊恐地看著入侵者。哪怕钻心的疼痛,满身的抽动,也不能掩盖这种刻骨铭心的惊恐。随著四爷脚步的靠近,病人的整双眼睛都快要凸出来了。
“这麽害怕我吗?怕我惩罚你,还是怕我见死不救?”四爷好整以暇地坐下来,完全没有惜香恋玉的自觉,“莫非你也和我一样想到上次的事了?放心,只要响儿还护著你,我就不会放著你不管。”
还说还说,你奶奶的,真要我不顾一切大喊出来吗?真要我不顾被窝里的炸药,不顾旁边熊熊燃烧的怒火,直接向你求救?凡响的舌头都快咬断了,鲜血顺著喉咙吞咽下去,跟眼泪一样咸。
灵儿乖顺地站在四爷背後,凡响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却通过她不断抖动的肩膀感受到了她的阴霾。
罢了,算我怕死,算响爷我脓包行了吧。求求你快点走,快点离开这里,否则我真要支撑不下去了。你干什麽?你这笨蛋,你找死啊?如果你再靠近,如果你看出了蹊跷,那我们就变成烂泥了,(虽然现在也和烂泥差不多,可怜的响爷)该死的,你快走啊。感觉到一股热辣顺著喉咙窜出来,直接喷到了旁边的帐子上。
四爷一下子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仿佛屁股下有根针扎著似的。为什麽床上的紫烟会用一种近乎宠腻的透明眼神看著自己,为什麽不是哀求也不是痛苦,哪怕满嘴的鲜血也还是牢牢地盯著自己,仿佛要将自己融化般坚决。(四爷,我看你是错觉吧,就算想起那位爷,他什麽时候对你温柔过啊)
不自禁被吸引想要靠近,想要探究是否那一瞬间的悸动仅仅只是错觉,四爷紧紧地盯著紫烟那个长长的深呼吸,难道是有什麽话要对自己说了吗?
“四叔,皇爷爷,皇爷爷……”皇长孙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皇爷爷遇刺了。”
“你说什麽?!父皇遇刺了?!”四爷惊讶地转过头,难掩心中的激动,“慢慢说,把详细情况告诉我。”
“刚刚八百里加急,说昨天晚上三个刺客闯入御书房……”皇长孙显然是还没从惊恐中清醒过来,话说的惶惶张张,全没了平日的温和贤顺。
“父皇怎样,有没有受伤?刺客抓到了吗?”看对方一副缺乏应变的样子,四爷忍不住提醒著。
“皇爷爷肩膀受了伤,刺客抓住了两个,另一个跑了。”
“还好还好。”四爷长嘘了一口气,然後拍拍皇长孙的肩膀要他平静下来,“有没有查到是什麽人?”
“好象是明教,叶丞相要您尽快回京查明此事。”说完尤嫌不够强调似的再次催促,“四叔,我们快点回京吧,若皇爷爷有什麽……”(後面的话就自动省略了,毕竟皇帝可不是闹著玩的。)
“明教吗?好,我先起程,你护送柔儿和紫烟随後赶来。记住一定要把紫烟带回京,她的伤恐怕不简单。”说完四爷转过身去,面对床上的紫烟,像是有什麽话要吩咐,却终於还是忍住了,只从腰包里拿出一个瓷瓶,“这些大还胆给她续命,多少可以缓解她的疼痛。”
“可是……”
“没有可是,照我的吩咐去做。”说完四爷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四爷的背影彻底消失了,皇长孙才转过头一步步走到床前。仿佛刚才的慌张只是一种错觉,微笑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自然地伸出手麽指下意识地画著毫无血色的嘴唇,然後一个用力捏开紧闭的嘴,将瓷瓶里的药丸全部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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