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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成真正的她。她一直是闷闷不乐的,因为我喜欢她的笑,所以她经常在我面前笑,从不在我面前发脾气。我喜欢看她在梨树下带笑的样子,所以植了这片梨林,她也是跟着喜欢。现在的她,终于做回了真正的自己。”
他看向怀中的女子轻柔抚摩她因他的话而僵硬起来的身子,“玉清你喜欢梨花,喜欢在漫天梨花中起舞对吗?只是你哭了,带着孤寂哭了,玉清,你是在想家吗?”
玉清点点头,透过梨树枝桠看向远处的缠绵远山,有着忧伤:“我想念爹,想念玉峰山。”
皇甫律搂紧她,眸子也望向那片远山:“等过几日,我带你回趟玉峰山。”
*
这段时日,玉清一直感觉似在梦里,因为他的幸福来得实在太突然。
每日,她会既轻柔又霸道的督促他喝完补汤,然后把她吻得气喘吁吁一番,最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带着他的侍从入宫,或处理别的事。而且每日的晚膳,他都会赶回来陪她一起吃。夜里,他热情似火燃烧着她,却细心的不会太用力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等激情平息后,他静静拥着她入睡。从此,不在在她面前提起他的孟素月的往事。但是她知道,他每夜都会等她入睡后悄悄出去一趟,一个时辰后回来,他的身上总是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
这日,天刚破晓,她从他挑逗的挠痒中醒过来。晨光透过纱窗照射到到他睡初醒的俊脸上,给那顺遂的五官染上一层致命的性感。他裸着精壮的胸膛,长腿霸道的交缠着她的玉腿,丝毫不肯退开。
见她睁开一双朦胧的玉眸,他薄唇上弯,黑眸带笑,立即欺身上前给她一个缠绵而霸道的深吻。
她嘤咛一声,再次在他的热情中窒息。
末了,他意犹未尽放开她,黑眸在看到她双颊嫣红,水眸含情,娇唇含情,娇唇微肿,罗衫半解,香肩袒露,娇喘吁吁的诱人模样时更加魔女够黑幽深起来,他喘着粗气欺身:“爱妃快起床,今日带你会玉峰山。”
然后撩开纱帐,径自走出去穿衣。
玉清这才清醒过来,整理好肚兜和中衣,出了帐来。
而他,已一身酱紫锦袍玉树临风站在那里,眼角带笑看着她。
她微颔首,在他的目光中细细穿好衣。
末了,等她挽好简单大方的的发髻,他走过来,从袖中取出一支碧玉钗轻轻插在她的云鬓上。
他看着镜中的她:“以后不准再将这支钗还给本王,知道吗?”
然后搂了她的腰,静静走出房门来。
王府大门口,早已备好了马车,小姝和几个婢女正在准备行装。
皇甫律将她轻轻抱上车,正要上车,忽然从门内急匆匆跑来一个丫鬟,她急道:“王爷,不好了,月王妃不见了。奴婢刚去禅室打扫,敲了半天门,见没人应就推门进去了。那门是轻掩的,床上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皇甫律大惊,即刻从车上下来,带了那匆忙的小丫头便疾步往府内而去。
玉清从小窗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急匆匆消失在王府大门口,突然有了若得若失的感觉。
她亦下车来,静静往王府禅室走去。
孟素月前段时日跟她说要去凤灵山的,说不定她是去了那儿。
迎面,皇甫律已皱着剑眉急匆匆走了过来,一脸焦急,有些慌乱。
“玉清,素月她是孤儿,没有亲人无依无靠,她会去哪里?难道又是被那神秘人将她抓去了吗?不会是这样的,我还是没有保护好素月……”
玉清看着他慌乱的脸,安慰他:“素月她可能去了凤灵山……”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见男人一掌推开她,疾步往大门而去。她一个踉跄,扶住了旁边的假山。然后,心儿凉透。原来他终是这般在意孟素月的呵,毕竟他们也有过曾经,不是吗?
她走到门口,看到那个绛紫色身影已骑着骏马绝尘而去。
她往相反的方向而去,突然觉得心里酸痛泛滥。
*
夜里。
他带着一身疲累回来了,俊脸上仍有焦急。“素月她不在凤灵山。”
她停止抚琴,抬首看着他。
他走近她一步,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素月会去凤灵山的?”
她看着她拢起的眉心,看着那张俊脸因为焦急染上冷色,淡道:“因为她跟我说过她要去凤灵山。”
皇甫律一把搂起她的肩,低吼:“她还有说什么吗?快告诉我。素月她一定不能有事的。”
玉清拉开他的手,冷道:“她能告诉我什么?告诉我她是因为爱你才离开你的吗?”
皇甫律看着她,眸子里的急切沉静下来。“玉清,我现在虽然不能爱素月,但我必须要保护她,你明白吗?我不能就那么抛下她不顾。”
玉清转过身子,往内室而去。。
“玉清。”皇甫律追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腕,扳过她的身子,将她静静搂入自己的怀中,低哑:“玉清,不要这样,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好吗?”
“我知道你不能抛下她,也相信你,所以请你放开我好吗?”玉清的语静静的,没有太大情绪,甚至有些云淡风轻,却让皇甫律感到不安。
他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她更加搂紧一些,痛苦的嘶哑:“玉清,你在生我的气。”
玉清没有言语,因为她此刻的心是纷乱的。她知道目前找到孟素月才是重要的,但这个男人的紧张与慌乱已刺痛了她。他对孟素月,其实还未割舍下。
她倾听着他同样纷乱的心跳,心里有些凉。她一直觉得这段时日的幸福是梦,太快太美好,甚至让她来不及抓住,留在掌心。经过今日,她才知原来她始终是没有安全感的。
“律,我没有生气,只是累了,想歇息。”半晌,她在他怀里轻轻出声。
皇甫律扶起她的肩,然后轻轻抱起她走向睡塌,将她轻柔放下。
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轻道:“玉清,很抱歉不能陪你回玉峰山,等我找到素月,我们再去好吗?”
“好。”玉清闭上眼,不想让他看到她眼中的失望。
皇甫律为她盖上棉被,再在她唇上印下浅浅一吻:“玉清,你先睡。我现在去书房办点事。”
“嗯。”然后她听到他沉稳的脚步声往外面去,等门扉阖上,她睁开眼来,秀眸里有丝伤痛。
*
书房里,绛紫袍男人一脸风尘坐在灯下。
一个高大的青色身影站在他面前想他报告者:“昨晚府里并没有神秘人闯入,而且禅室里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属下认为月王妃应该是自己走出王府,可能在去凤灵山的路上遭袭。”
灯下的男人剑眉一挑,俊脸上有些愧疚一闪而逝。
“如果月王妃真是让人劫了去,可能跟上次的杀手有关。只是属下不明白,为何这次把那秋娉也劫了去。”
皇甫律黑眸一暗:“只希望这次素月不要再出事,上次我没有救她。程峻,那边情况怎么样?”
“那个女子的身份已被证实是红衣圣的人,之前的几次谋杀也是他们红衣圣的所为。他们现在有一种特制的毒药,无色无味,进入人体后会与血液融为一体,到达人的四肢百脉。等人死后血液停止流动,那毒药会自动散去,所以我们根本查不出死者的死因。
“而且江湖上到处是红衣圣的痕迹,他们到处杀人,似乎有统一江湖的趋势。”
皇甫律冷笑:“这圣主倒是不再缩头缩尾了,野心倒是不小。”他俊脸沉下来,稍一沉思,再问:“焦如序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青衣男子利眸衣衫,有些踟蹰。
“说。”皇甫律利眸幽深,神情严肃。
“七日后的审问,皇上和太后会亲自审问。到时候,皇上可能会用‘青龙斩’。”
皇甫律剑眉一挑:“那可好,把这罪大恶极的老贼直接问斩,能用我皇甫家的‘青龙斩’,算是他祖上积德。”
“王爷,属下担心的是玉王妃可能会被牵扯进去。毕竟焦如序是玉王妃的父亲。”
皇甫律抚额,俊脸沉重。
“程峻,你下去继续追查素月的踪迹。”他撑额闭眼,剑眉深深皱起。
“是。”
*
玉清刚刚阖了眼,便被那轻微的开门声惊醒。
她知道是他回来了,没有动,只是朝床里侧着身子,闭眼假寐。
轻纱撩动,他脱了衣上榻来,然后一如既往的将她的身子从后搂入怀中。
她不懂,装做睡着了的样子。接着,她听到他一声轻微的叹息。
似是宠溺,又似是无奈。她羽睫扇动,娇唇轻抿。
然后,他搂紧了她,似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一直就这样抱着她睡。
她一动不动,任他抱着,在他宽阔的怀抱,渐渐阖下眼皮。
而他,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觉醒来,发现他已不在了身边。
而窗外,仍是漆黑一片。
天还未亮,他去了哪里?
她披衣起身来,想起他这段时日每夜的失踪。他到底在瞒着她什么?
于是她走到门外,往他的书房而去。
书房熄着灯,只有夜风的声音。
她揽衣再往他的孤鹜居而去,经过那间禅室,她静静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却殊不知房内有条黑影一闪而过,往汐落园而去。
走到孤鹜居,里面果真有一丝光亮。
门是轻掩着的,一推就开。
她轻轻走进去,发现只有内室的灯市亮着的,而那屏风后隐约听得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她的心儿狂跳起来,绕过屏风,陡然看到她寻找的男人正坐在纱帐内,一动不动,嘴里发出痛苦的闷哼。而那睡塌旁,分明还摆着一个硕大的浴桶,水面轻烟渺渺。
帐内的男人似乎是感觉到有人靠近,猛然收回内力,睁开眸子。当看清眼前的人,他吃惊:“玉清?”
玉清走近他,撩开纱帐,顷刻看到男人俊颜上布满汗珠,脸色苍白,唇瓣青紫。
“律,你怎么了?”她用指抚摩着他苍白的俊颜,心痛万分。
皇甫律抱紧她,淡淡一笑:“没事的,我只是不小心中了点消毒,用内力逼出来就好了。”
“什么毒?”玉清定定看着他,始终不肯相信他中的是小毒。如果那毒无大碍,会让他的唇瓣如此青紫吗?
“那个雨夜在追捕焦如序的途中,吃了点他的毒粉,毒性并不大,用内力逼出余毒就好。中毒的人,都是会像我这样的。你看我白日不是好好的,所以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玉清躺在他的怀里,没有再追问他,她知道他是打算瞒她到底了。于是她轻柔道:“原来你每夜都是来这里逼毒。”
“玉清,原来你感觉到了。”皇甫律搂紧她,用掌抚着她的发丝,叹道:“马上会好起来的,玉清,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
然后扶起她,笑道:“既然爱妃深夜无眠,那就替本王沐浴吧。身上都汗湿透了。”说着,兀自脱起衣来,直到脱得精光,露出他那颀长伟岸不见一丝赘肉的身躯。
玉清转过脸去。
“爱妃,过来吧。”他坐在浴桶里,对她的羞怯低笑不已:“都这么久了还害羞,快过来为本王擦背,真想念爱妃那双柔软的小手。”
玉清走过去,将洗澡专用的海面浸湿,轻柔的擦洗着他宽厚的肩,然后延伸到那厚实的背。
皇甫律闭上眼,静静享受着。
玉清看着她仍显苍白的俊颜和青紫的唇,有了担忧。她知道他此刻并没有表面上这般惬意的,他在掩饰自己的痛苦。
擦洗完后背她为他擦洗胸膛。
皇甫律却陡然一把抓住他胸前游移的玉手,黑眸闪着炙热的光芒。“爱妃不如和本王一起洗吧。”说着。手臂微使力,一把将玉清整个身子拉入了浴桶中,然后将她的身子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们一起洗鸳鸯浴。“他低哑,一双大掌已开始不安分的在玉清衣衫尽湿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游移……
“皇甫律,不要脱我衣服……啊……”
霎时,室内充斥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喘娇吟。
…………
*
玉清来了落叶山庄。
秦慕风见到她红润娇嫩的脸颊,眼角带笑:“有了爱情的滋润果真就是不一样,瞧那小脸已是比牡丹还要娇媚。”
玉清浅笑:“秦大哥就爱说笑,秦大哥,玉清近日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秦慕风止住戏谑,俊脸恢复正经:“什么事?”
玉清认真看着他的眼:“是关于他的事,秦大哥,你告诉我,他是不是中了剧毒?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