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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去了,因为山洞马上就要塌了。
最后,我的最温柔、最会做好吃的鱼的主人也被带走了,他一直在叫我的名字,我很想跟他走,但是我却爬不上去,大石头砸得我好痛,我的爪子抓不住地了,我知道他不能带我走了,所以我跟他告别,最让我难过的是,我没能跟小主人告别,我舍不得我每一个主人、舍不得我的朋友们,他们会想我吗?
我开始回想跟主人们在一起的时光。我们一起走过春夏秋冬、走过深山森林、走过城市荒野,曾经在春暖花开的草原上尽情地奔跑,曾经在清晨的河边捕鱼烧烤,也曾经在飘着雪的夜晚挤在一起吃饭取暖。尽管我可能再也无法回到那个我从小长大的房子里了,可是走出那个房子后,小主人不再孤单了,他有了人类的同伴,他的话变多了,还经常会笑,虽然他不再是我一只喵的了,但我也有了更多爱着的主人啊,只要能跟主人们在一起,不管碰到多凶的怪物、流多么多的血,我的每一天都还是很幸福啊喵~就算我不在了,小主人也有同伴陪伴了,这么一想,我就能放心了。
虽然,一点都不想呆在这么脏这么黑的地方,虽然,好想再见主人们一面……
咦?那不是我总是板着脸,不怎么说话的主人吗?所有主人里我最害怕他了,他也是最无趣的,没有翅膀也没有尾巴,但是我知道他是最厉害的,所有主人都很信任他。他还没离开吗?他能带我走吗?不能吧,我太大了,谁都无法把我带走,早知道这样,以前就少吃点了。
总是板着脸的主人一下子就飞到了我身边,我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想记住他的味道,然后我用鼻子把他拱到了一边,我想告诉他可以从漏进阳光的地方出去,但是除了小主人,我没法跟别的主人交流。
总是板着脸的主人摸了摸我的鼻子,他手劲儿真大,一点都不如其他主人温柔,他还是板着脸对我说:“走吧。”
什么?“走吧?”我能跟主人走吗?真的吗!?
下一刻,我的身体一下子变轻了,有一股强风把我卷了起来,我就像会飞了一样,轰地一下子冲上了天,我的眼睛看到了阳光和白雪,还有那朝着我跑来的主人们。
太好了,我还能跟主人们在一起,其实我不怕痛、也不怕流血,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明明是跟主人们分开啊。
我果然是最幸福的喵~——
230
番外七吴悠X陈少
陈少慢慢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他睁开浮肿的眼皮,感觉眼周干涩不已;从窗户里漏进来的光线也有些刺眼。他微微一动;只觉得腰酸腿疼,从后背连接到大腿的肌肉像被机器碾过一样。
“醒了。”耳畔传来低沉性感的男中音,略带点沙哑,刮搔着鼓膜;听得人头皮有些发麻。接着,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了陈少的腰;柔软的嘴唇亲吻着他热乎乎的背。
陈少推开身后的人坐了起来,他赤…裸着身体下了床;两条长腿略有些虚浮,但他强忍着不想表现出任何不适,他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冰凉的水流过火烧一样的喉咙,有些刺痛,想到这都是昨晚一夜疯狂的后遗症,陈少连头都不敢回了。
吴悠用手撑着头脑,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从他纤细地脚踝、修长的小腿,一直看到结实有力的大腿,再往上,就是两瓣紧…翘的屁股,大腿间似乎有些干涸的可疑的液体,这具劲瘦漂亮的身体充满了性…欲的味道。
陈少喝完水,自顾自地要去穿衣服。
“过来。”吴悠朝他伸出手。
陈少看着他,“还要干什么。”
“那么早起来做什么,再睡一会儿。”
“睡不着。”
“那就陪我躺着,来。”吴悠朝他招了招手,就像在召唤自己的宠物。
陈少心头一阵恼怒,“爱躺你自己躺着。”
吴悠不紧不慢地说:“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请’你过来?”他轻轻用手指点着被子,原本修长的人类的手指,瞬间变成了透明的寒冰,隐隐冒着白汽。
陈少拿着裤子的手一顿,狠狠把裤子甩到了地上,大步走回了床上,两…腿间的物件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看得吴悠眼神又暗了几分。他站在床头,没好气地说:“过去点儿。”
吴悠笑呵呵地看着他,突然伸手弹了弹陈少的东西,“这么摆在我面前,故意的吗?”
陈少拍开他的手。
吴悠往床里褪了退,顺势把陈少一把拉回了床上,腻歪地抱着他,“好不容易活着从青海出来了,我都快累死了,你就不想好好休息休息?急着起来干嘛。”
陈少冷笑:“你累?”陈少在心里破口大骂,累你他妈还折腾老子一晚上,怎么没把你累阳…痿了。
“当然累了,我从山洞里出来的时候,能量透支,身体都动不了了。”吴悠用嘴唇磨蹭着陈少的鼻尖、唇瓣,柔声说:“下次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不带你了,你受伤我该心疼了。”
“少恶心人。”陈少打算背过身去,虽然他不想承认,不过这死冷寒天的早上,他也跟正常人一样,只想窝在被窝里睡个回笼觉。
吴悠扳住他的腰,“不准转过去。”
“不是你说要再睡一会儿吗,让不让人睡觉。”
吴悠低笑道:“没说不让你睡,就是不准背对着我。”
陈少干脆闭上了眼睛,想眼不见为净。
吴悠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陈少俊朗英挺的五官,想着这人眼中永远倔强傲慢的光芒,心里根本抑制不住想狠狠欺负他的欲…望。吴悠的手暧昧地抚摸着陈少的腰,小声道:“宝贝,昨晚干得你舒不舒服?你叫得嗓子都哑了,可我就是喜欢听你叫,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陈少猛地睁开了眼睛,怒瞪着他。
“你明明挺舒服的吧,你不是也射了吗,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呢。”吴悠温柔地给他揉着酸痛的腰,无论表情还是动作都像个合格的完美情人,只有眼中闪烁着戏谑地光芒。
“你他妈大清早有完没完?”
吴悠轻笑道:“我以前真没看出你这么容易害羞。”
陈少冷哼,“我以前也没看出你是个走后门儿的。”
吴悠咬着他的嘴唇,“谁让你的身体这么让人销魂呢,要不是我帮你挖掘了一下你的本质,你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上也会有快…感吧?。”
陈少气得想扇他俩巴掌。跟吴悠相处得久了,他也看出来了,吴悠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故意激怒他,好像非常享受他生气的样子,简直是个变态,偏偏他脾气从小就大,就是经不得激,明明不想让吴悠称心如意,可有时候还是被吴悠撩得肝火直冒,
吴悠看着他横眉瞪眼的样子,果然兴奋了起来,嘴上却说:“怎么又生气了,这么容易生气。”
陈少深吸了几口气,强忍下怒火,再次闭上了眼睛。
吴悠凑过去亲着他的眼皮,把他的眼皮弄得湿漉漉的。
陈少睁开眼睛,咬牙道:“你还要干什么?”
吴悠温柔地摸着他的后背,“在青海的时候,你害怕吗?”
陈少沉默了一下,“不怕。”
吴悠静静地看着他,“我倒是挺害怕的,禁区比我想象得还要危险,我当时真怕你出事,我怕混乱之中,没办法保护你。”
陈少表情有些不自在,“我用不着你保护。”
吴悠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是你男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陈少瞪了他一眼,“你找揍是不是。”
吴悠笑道:“真容易害羞,不过你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如果你比我厉害的话,随你想操…我还是想杀了我,我都不会有怨言的,可惜,事实不如你愿,你现在是我的人,我当然要保护你。”
陈少横起眉毛,“我就是再厉害也不会想上男人。”
“我知道我知道。”吴悠宠溺地摸着他的耳朵,说出来的话却想让人扇他嘴巴子,“你这样销…魂的身体,只适合让男人上,可惜其他人都没机会了,只有我能碰。”
陈少抡起拳头就砸向他的眼睛,吴悠一把抓住他的手,翻身压到了陈少身上,暧昧道:“又生气了,真可爱,为什么你早上看起来也这么好吃?如果生气的话看上去就更好吃。”说完还配合着舔了舔嘴唇。
陈少被他气得胸膛用力起伏着,“你他妈恶不恶心,只有你这个变态能觉得男人好……赶紧起来!”他用力推了一下吴悠,没推动,却感觉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热乎乎地顶着他的大腿。
“我只觉得你好,真的。”吴悠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摸,摸到根部时,手指顺势滑进了某个的地方,那里还有昨夜疯狂的痕迹。
“唔……”陈少脸色一下子涨红了,“你这个变态……”
吴悠轻笑道:“你对我除了变态就没别的的称呼了吗?”他用膝盖顶开那修长的腿,一个挺…身进入了陈少,“好歹参考一下我现在在对你做的事,你应该叫我声‘亲爱的’或者‘老公’什么的吧。”
“放屁……王八蛋……”陈少想往后退开,却被吴悠固定住了腰,他的身体很快就随着吴悠的动作而剧烈摇晃了起来。
吴悠低下头,用力吸允着陈少的唇瓣,“你已经习惯了吧?被变态操都能有快…感,你真的觉得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吗?娇弱的女人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你,只有我,宝贝,只有我能。”
陈少咬着牙,“放你妈的屁,让我跟别人试试,我一样……啊!”
吴悠一个挺身,撞得陈少大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
吴悠眯起眼睛,露出一个让人胆寒的笑容,“你想跟谁试试?嗯?说出来,我马上杀了他。下次再说这种话,我就要罚你了哦,你最害怕什么来着?嗯?最怕冷了吧,你最讨厌我把冰块插…进你身体里了吧,下次再说惹我生气的话,我可不心疼你了。”
陈少眼中闪过一丝瑟缩,那痛苦和快…感交织的恐怖折磨,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对吴悠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居然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吴悠捏了捏陈少的脸蛋,“别害怕,我这么喜欢你,只要你对我好一点,我什么都会答应你,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不懂呢。”吴悠眼中的黯淡一闪而过,快到陈少根本来不及捕捉。
陈少讽刺道:“让你去死你也答应?”
吴悠笑道:“为了你的话……”
陈少冷哼一声,吴悠的话真真假假,永远让人分辨不出,所以他向来一个字儿都不信。
吴悠不再多言,架起陈少的腿用力动作起来,一觉醒来他精力无比地充沛,不知疲倦地侵…犯着这个轻易就能让他疯狂的男人。他喜欢做…爱,因为在床上的陈少神志不清,被欲…望主宰,他感觉自己能完全掌控这个时候的陈少,若是在平时,不管他多么百分之百地拥有这个男人,也总觉得有哪一块儿还空着。
那种感觉,好像怎么填都填不满,所以他只能拼命做…爱,一次次掠夺,一次次在这个男人身上刻下他的烙印。
俩人很快就陷入了疯狂地欢…爱中,刻意压抑过的粗重喘息在卧室内频频响起,紧紧拥抱而产生的热度彻底驱散了初春的寒意。
231
丛夏道:“怎么样?醒了吗?”
丛震中和唐汀之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丛震中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你是问哪个?”
“庄尧。”
丛震中叹道:“怎么可能那么简单?我们只是检测了一下他的大脑损伤程度,比我们想象中还麻烦。。”
邓逍急道:“教授,你们有办法的吧?”
唐汀之摇摇头;“针对脑域进化人的大脑修复,是我们从来没有涉及过的领域;别说是脑域进化人,哪怕是普通人的大脑;都是复杂到人类至今无法完全了解的领域,脑域进化人的大脑就更不用说了;老实说,我们不是很有把握。”
众人都皱起了眉头。
丛震中道:“孙先生的记忆提取工作更加复杂;他大脑已经死亡,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没有任何反应,我们想跟他进行脑域交互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深入他的大脑神经,强行解读主管记忆的中枢神经,但是这件事更难以实施,如果失败的话,我们也会有危险。”
成天壁抱胸立在一边,沉声道:“那么……赵亦呢?总该有一个好消息吧。”
唐汀之看向他,“原北京军区第35集团军特战第九处大队长赵亦,他醒了,你可以进去看看。”
成天壁深吸了口气,尽管可以压抑了,依然能看出他的眼眸中有一丝担忧,“他,有自己的意识吗?”
唐汀之淡道:“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丛夏拍了拍成天壁的肩膀,“天壁,我跟你一起进去。”
俩人一同走进一间实验室,雪白冰冷的实验室里摆满了各类先进的器材,简单的试验床上坐着一个年约四十岁的男人,身材魁梧,五官刚毅,尽管脸色苍白,一看就很虚弱,但腰板却挺得笔直。
成天壁开口了,声音有轻微地颤抖,“队长。”
赵亦转过了脸来,瞳孔猛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