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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椎心刺骨的疼痛从手腕蔓延到全身,扭曲了女子的脸,将女子像破布娃娃一样甩向身后的手下,少年看都没看她一眼,“凡?”跌在别人身上的女子顾不得断掉的手腕,又惊又喜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凡,你终于肯见我了,凡,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女子刚想伸手去拉他的衣服,就被人制止了,连扯带拽的拖向门外,其间女子声嘶力竭的喊声让在场的人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正当人们猜测着白衣少年下一步的举动时,他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坐在椅上的女子,然后缓缓的伸出了右手,看着他的眼睛,女子不禁轻叹了一声,将怀中的小孩轻轻的放了下来,她将手放到了他的掌心中,却被他猛的一扯,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紧紧地搂着她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听着他胸口急速的心跳声,女子原本放在身侧的手放到了他的腰际,回抱住了他。
吻着她额际的发,少年低声呢喃着什么,就如同情人间的缠绵细语,瓷娃娃般可爱的小孩侧着头看着身边的两人,圆圆的眼睛里闪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第四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来了,过年真无聊,又要上班了,
对于H,我真的是非常的不擅长,各位MM就将就看吧!绿草如茵的草坪上,少年以女子的腿为枕,享受地闭上眼,微微磨蹭着贴在他脸上的手,唇角不知何时、扬起了满足而幸福的弧度,看着他捉着自己的手贴在脸上磨蹭着,而且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恋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漠漠和他还真是像呢,也喜欢这般像慵懒的猫儿一样磨蹭着自己的手。
几丝碎发因风儿的拂动随性地滑过额际;散落在精致的五官上,伸出纤细的手,轻轻拂开他的碎发,露出了少年带着天生尊贵与傲气的眉宇,柔软的触感,让凡睁开了眼睛,黑曜石般闪亮的眸倒映着恋面含微笑的神情,松开一直紧握着不放的手,凡的掌心贴覆着她的脸颊,任他轻抚着自己的脸,恋的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只是静静的、静静的看着他,当修长的手指滑过眉心、眼睛、鼻梁,最终停在了唇上,食指描画着她的唇形,轻轻摩挲着…“我,能吻你吗?”她可知道他有多想她吗?
恋微微一怔,下一秒,唇间传来一阵温热的湿度,锐利的牙齿噬咬着娇嫩的唇瓣,在辗转吸吮间回味着令他朝思暮想的味道,微微的刺痛,不仅是唇间的,还有心上的,“别闹了,很痛。”
唇间的动作停了下来,恋顺势推开了他,两人的气息这才稍稍分开了些,“对不起,弄痛你了。”看着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唇,凡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暗骂自己的粗鲁。
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恋有些慌乱的站起身,没走几步,腰上突来的一股力量将她的身子带入凌凡的怀里。
“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温热的唇紧贴着她耳畔,凡呢喃着他的诉求,修长的身躯贴在她的背上,两人的距离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别再离开了,别再我一转眼的时候就消失不见,我不知道究竟还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这个已经疯狂的身体,妈,我好想你,好想,再多的女人、再多的金钱、再高的权势都无法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你走了,我的心里就像破了一个洞,每天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是高兴还是悲伤,是快乐还是痛苦,担心你、紧张你,怕你受伤、怕你流泪,而每个夜晚都是那么的难熬,一想到你躺在他的怀里,我就嫉妒的发疯,我无法想象那样的场面,可那样的画面却又控制不住的浮现在脑海里,我真的、真的无法再继续伪装下去了,明明还爱着你、明明不舍得你,却要假装恨你、伤害你,我真的受不了”圈着她的手越握越紧,陷入沼泽地的痛苦此时潮涌般的向他袭来,这种日以继夜折磨他的感觉堵在胸口,压榨的快要崩溃了。
“凡…”轻轻的抚上他指节泛白的手,恋痛心的唤着他的名字。
“这些日子你过的开心吧,可我却仿若置身于地狱。”反握住她的手,他的声音透着一丝压抑不了的绝望。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捂着自己的胸口,恋感觉心都要碎了。
“爱着的人不愿见我,不爱的人却整天缠在身边,我知道人生除了爱情还有很多,可是失去了你,所得到的一切也就失去了色彩,这世界就算再怎么精彩,对我来说都是灰色的。
我试着遗忘你,可这些日子以来,非但忘不了,而且还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深。”
“我早就说过,你会受伤的。”
“你就不能爱我一回吗?难道与那些世俗枷锁相比,我都不如那些僵化的教条陈规重要吗?”
“我,”那些当然没有凡重要,可是她不能,不能,她不能毁了他的未来。
“只要你能爱我,只要你、只要你能好好爱我一回,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勉强你。”他知道她在乎世俗的眼光,可如果不发生肉体上的关系,那应该不算是禁忌吧,那她,也应该会答应的吧。
“凡。”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求你答应吧,这是我最后的底限了,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转过她的身子,他的眼中有着浓浓的深情与卑微的乞求,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黯。
看着他迫切着急的神情,恋知道如果她拒绝的话,那他一定,不,她不想再看他痛苦了,而且也不忍看。
她知道她不该答应,可不这么做,凡最后,她都不敢想象,“我、我会试着”还位说完,就被凡抱住了。
“我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的。”牢牢的搂紧她纤细的腰,凡伸手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眸中一闪而逝的光芒让人不懂、模糊不清的笑悄悄隐于嘴角。
一场危险的游戏即将拉开序幕,一杯甜美的毒药,将被骗饮下,未来是福是祸,只有上苍知道吧,可不管未来发生什么,都只能是命中注定,怨不得别人!
飘了一夜的雪花堆在树冠上、覆盖了大地,建在东京高档住宅区最南端的一座欧洲式花园别墅,裹上银色高贵长袍的皑皑白雪,看起来奢华而内敛,华丽却也低调,雾松、冰湖、童话般的建筑,一切都令人心旷神怡,如临仙境,瑰丽的,有些不真实。
推开玻璃落地门,乔伊捧着干净的浴衣走到院落中央的一口汤池边,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好奇的探出半个小脑袋,圆乎乎的眼睛盯着靠坐在汤池中的人,他是谁啊?怎么和自己长的那么像呢?
好象还不太确定,小男孩拿出一面镜子,照了照,然后又睁大了眼睛看向那个人,悠闲的靠在池边,嘴角噙着—抹微笑,卷长的睫羽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黑发上的水珠一滴一滴的落在水中,激起点点涟漪。
放下浴衣,乔伊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是迟疑了一下,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有事吗?”凌凡睁开了眼睛。
“你,为什么要回来?”当他看见夫人和凌凡一同出现在大厅的时候,他的惊讶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看向北皇绝的时候,他却是面无表情,将夫人带到二楼,关上房门,然后,传来了争吵声,而凌凡,则若无其事、很有闲情逸致的泡起了温泉。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我回来,需要理由吗?”浅浅地一笑,他不甚在意的说道。
“你想通了?”放弃对夫人的爱而选择亲情,对此,他表示怀疑。
“难道你不想让我正常些?”
“我当然想,不光是我,就连夫人和你父亲都希望你能忘记那段禁忌的感情,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他如果能这么想是最好的,可是以凡的个性,他会这么轻易的放弃吗?
“那不就行了,乔伊,枉自担心,可是杞人之虑。”透过特殊材质的玻璃天窗,凡慵懒的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
“三楼的房间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还要继续泡下去吗?”乔伊闻言,也就不便再说些什么了。
“你下去吧,”摆了摆手,凡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是。
漠漠?你来这里做什么?”刚转过身,就看见漠漠一脸好奇的盯着凌凡看,他什么时候溜进来的?
“他是谁呀?”软软的童音跟凡小时候如出一辙,让乔伊不禁感到有些恍惚,仿佛眼前的小孩就是凌凡。
“夫人没告诉你吗?”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摇了摇头,漠漠嘟起了小嘴,那个人出现后,妈妈都不理他了,也不陪他玩。
“漠漠,他是你爸爸。”不知为什么,漠漠从不喜欢喊夫人婆婆,教了他八百遍,他硬是说不会,来到人间学会的第一句话竟然冲着夫人喊妈妈,当时夫人尴尬的不知所措,教他改口,他却抱着夫人一个劲的喊妈妈,最后没办法,他们也就不强求漠漠对夫人的称谓了,任他喊了三年的妈妈。
“爸爸?”皱了皱秀气的眉头,漠漠不解的看向乔伊,他不是有爸爸了吗?怎么现在还有一个?
“对,他是你亲身父亲凌凡。”夫人是母亲,那北皇绝自然就是父亲,所以漠漠喊了他们三年的爸爸妈妈,真是荒唐的够可以的了,不过那两个人都没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俊美非凡的外表欺骗了众人的眼睛,所以将漠漠抱出去,漠漠的乱喊,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你叫漠漠?”转过身,凌凡淡淡的看了一眼小家伙。
“我叫凌漠然,大家都喜欢叫我漠漠,你真的是我爸爸吗?”眨了眨眼睛,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呢。
凡点了点头,这小子好象有些不太高兴。
看了一眼凌凡,他突然冒出来的爸爸,漠漠撇了撇小嘴,转过身晃了出去,走到玻璃门边的时候,出人意料的突然转身趴在玻璃门上朝凌凡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溜小跑、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好象不太受欢迎哦。”乔伊不禁哑然失笑,漠漠真的是宝到家了,不过也难怪漠漠会不喜欢凡,这小子自在夫人身边后,就一直是这幢别墅里的小霸王,除了北皇绝,夫人和大家都把他宠上了天,虽然经常被他的任性弄得头痛不已,但只要看到他活泼可爱的笑颜、撒娇耍赖的声音,所有的怒气都会在不知不觉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夫人更是如此,心疼他都心疼到骨子里了,对他的溺爱连北皇绝都看不下去,时常提醒她别宠过了头,可夫人就是不听,依然我行我素的宠着他,现在好了,凡回来了,小家伙的危机意识还蛮强的,再想像以前那样霸着夫人,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她很宠他?”凡若有所思的问着。
“这些日子,夫人和你父亲吵架十之八九都是为了这孩子。”当然了,他们也不是真吵。
“嗬…,她这么喜欢他,我真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
敛下眸,凡喃喃自语着,那双清澈而明晰的眼睛里,有种让人无法理解的伤感与悲哀,他嫉妒漠漠,真的很嫉妒!
雾气蒸弥的浴室里;恋站在流理台前,薄雾般的热气笼罩在赤裸的肌肤上,发间的水珠,沿着清丽的容颜,缓缓滑落,伸出纤细的手指,将镜上的雾气轻轻拭去,镜中的女子怔怔的看着自己,美丽的眼睛里流动着浓浓的不安与无所适从。
这张脸,眉黛含情、眸如秋水、肌肤雪样晶莹,胜过初雪,岁月的流逝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时间、好象在十多年前就停格不前了,而她也丝毫感觉不到任何衰老的迹象,反观哥哥和小影,早已步入中年,虽然生活富足、保养得当,可岁月还是无情的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点点痕迹,小影总是又羡又嫉的说她天生丽质,可她自己明白这不是什么天生丽质,人就算再怎么出尘绝美,可总有昨日黄花的那一天,没有人能逃离老去的命运,可现在,就算站在凌凡的身边,也不会有人相信她是他的母亲。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就算想破了天都想不透这其中的奥妙,看着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一天一天老去、孩子一天天长大,而自己,却十年如一日的没有任何改变,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总觉的自己身体里住着一个怪物,问起北皇绝,他不是敷衍过去就是淡淡的笑笑,从不正面回答她,这样的他,更让她感到不安,隐隐中甚至觉得这件事情一定和他有关。
轻叹了一声,氤氲的雾气再度侵占了流理台上的镜,她的眼中又是模糊一片,随手拿了一件白色浴袍裹在身上,不理会滴着水珠的长发,恋推开了浴室的门。
偌大的房间空无一人,抬眼看去,落地窗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赤着纤细的脚,恋走到窗边,任冰寒的夜风吹起她浴袍的下摆,露出白玉般光洁修长的双腿,身子轻轻一颤,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