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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的嘴里发干。
“如果你闭上眼睛,”他说,将他的声音放低,转成了一种柔和的耳语,“你仍然可以听到那声音,激情的嘛啪声与热情的嘶嘶声,它们仍然在我们两个人中间回响着。”
“你真令人可笑。”
他抚摸着她的颈,感觉到她的脉搏在他的指尖下急速地跳跃着。
“仔细听着,宝贝,”他说,“用你的心,不要用你的耳朵。你听到了吗?”
“你为什么不能严肃一些!”
她伸手拿过来一个镶着花边的枕头向他扔过去,枕头打中了他的胸膛,然后落到了地板上。她又拿起第二只枕头,像昨天夜里手中拿着雨伞一样带着势不罢休的神情瞄准了他。
“收起你的美男计,”她命令着,“将那些打印件还给我。立刻。”
“好吧,好吧,”他说,“如果这对你很重要,给你。”
他将那些纸张递给她。“但是我认为你最好先看它们一眼,你,嗯,也许会对你找到的东西感到吃惊的。”
她怀疑地注视了他片刻,然后放下枕头,慢慢展开那些折叠的纸张。
几秒钟的时间过去了。
“我被搞胡涂了,”她说,翻着这几页纸,“它们全都是没用的东西。”
“哦?”
“它们看起来似乎是通讯用的草稿和一些……雇用人员工作计划表,这些东西应该被塞进循环回收垃圾箱里。”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翻动着那几张纸,没有等多长时间,她就将那些废纸创览了一遍。
“为什么,你偷偷摸摸地到这里来……”
她抬起头,注视着他。“你要弄了我。”
“是吗?”
“我怎么会这么愚蠢?”她说,用力摇了摇头,“你根本没有进到我的程序里,你只是想让我以为你进去了。”
他轻轻地笑起来。“那么,我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
“为了让我发疯。”她咕哝着。
“这是你想到的唯一的理由吗?”
她注视了他一会儿,然后,一抹羞色袭上了她的面颊。她扔下那些打印纸,它们飘散着落在了床罩上。然后她皱起了眉头,抓起枕头向他扔过去,但是没有打中。枕头飞过带起来的疾风将那些纸张吹了起来,让它们从床边飘落到地板上。
“我想我告诉过你严肃些。”她说。
他大笑起来,在她伸手去拿另一只枕头之前扑到了床上。“但我是严肃的,宝贝,”他说,“就像一个男人那样严肃。昨天夜里,我听到有人打开了外层办公室的门,知道是你,于是我打开了打印机,从循环回收垃圾箱里抽出来那几张纸。我想用它们将你诱惑到我的旅馆里来,让我们可以单独地谈一谈,不受别人的干扰……也没有外界的事物让我们分心。”
他将她拉近他,让她连同枕头一起靠在他的身上。她的头发散落到他的肩膀上,摩擦着他的脸,将一股电流的刺痛感沿着他的脊柱传递下去。
他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她的目光,他看到了渴望与需要在她祖母绿色的眼眸深处闪耀着。
“我非常小心地策划了这一切。”他仰起头,慢慢地用他的嘴唇擦过她的额头。她的皮肤在发热。她急促地喘息了一声,久久地屏住呼吸,然后慢慢地叹息了一声。
“首先,我选择了房间,”他声音嘶哑着说,“你喜欢这个房间吗?”
“它……很不错。”她的声音低柔,仿佛是小猫的呜鸣声,这让他全身都禁不住躁热起来,让他的理智在动摇。
他重重地吞咽了一下,慢慢将手滑到她的背部。“我花了很长时间来寻找这样的房间,”他对她说,“我几乎看遍了法国城区所有的旅馆房间,然后我选择了戈蒂埃旅馆,这是因为它的阳台与那些家具。”
他的手落到了她的臀部上,让她更向他靠近些,直到他们的身体紧紧地挨在一起。
“对他们而言,找一张四柱大床并不是什么麻烦事,”他说,“然而当我要一些带有荣莉花香味的床单时,他们都认为我是个疯子。但是我想让每件东西都摆成我们在夏纳之夜的样子。”
她向后仰了一下身体,低头凝视着他。千百种感情流露在她的脸上:迷惑,渴望,痛苦,迟疑,交织在一起。
“为什么?”她柔和地问,“为了提醒我你曾经多么深地伤害了我?”
“不,宝贝,”他很快地说,“为了提醒我们两个人我们曾经对对方而言意味着什么……还有我们仍然是多么关心彼此。我犯了一个错误,玛歇尔,非常严重的错误。它让我——我们,付出了三年的幸福时光作为代价。”
“但是我们不能……”
他用他的嘴唇摩擦着她的嘴唇,还有她的面颊。
“……改变……”
他的吻落到了她的脖颈上。
“……过去。”她喃喃地说。
他将她推开,让他们之间留下一道空隙,他注视着她热情洋溢的眼睛。
“我不想改变过去,”他轻声说,“也不希望重新经历过去。我只对现在感兴趣,宝贝,还有未来——我们的未来。”
他再次吻着她,这一次的吻缓慢而深沉。她在他的身边放松下来,柔和地呻吟着,用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头发。然后,她将舌尖探进他的嘴里,带着饥渴响应着他的吻,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玛歇尔感觉到她似乎置身于火海当中,她从头到脚都由于那种永远不会得到满足的渴望而燃烧着。这激情的火焰从她的皮肤一直烧过她的灵魂,永远都不会熄灭下来。
她想要他,想要这一切,在她的一生中从来没有别的任何东西激起她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即使她知道明天早晨她可能会为这一切而后悔。实际上,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现在,她准备向他在她的身体内释放出来的巨大能量投降。
现在,她想要与他共享令人迷醉的一切,并假装他们会拥有共同的明天。即使她知道,他们的过去,还有现在,至多能提供给他们一个前景黯淡的关于未来的可能性。
现在,她只需要感觉到他的手掌与他的嘴唇在抚摸着她、亲吻着她就足够了。她要等待着,直到那地狱之火不再如此强烈地灼烧着她的心。
现在,她只想爱他,并让他也爱她。
她合拢起手掌,捧起他的脸,将他拉得离自己更近些。她用舌尖戏弄着他的舌尖,将她的身体靠在他的身上,用一种比时间更古老的热情的语言向他表达她的渴望。
他呻吟着,紧紧拥抱着她,将激情的颤抖传递到她的身上。“我一直在想念你,宝贝。”他声音嘶哑着说。
他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而且气喘吁吁,似乎他的自我控制力已经像她的一样迅速崩溃了。
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让她完全靠在他的身上,直到他们之间不再留有一丝空隙。
她开始渴望着他了,渴望他的抚摸,他的爱,就仿佛她过去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渴望。她的心脏开始急促地跳跃着,他身上男性的气息混和着床单上散发出来的茉莉花香味袅绕在他们身边,这令人兴奋的混合味道让她的血管里产生了液体的热流,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燃烧起来,让她的脉搏急剧地起伏着。
她战栗起来。“我也……想念你。”她轻声说。
她怀念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抚摸时的感觉,他似乎知道如何让她到达极乐世界;她怀念他们的身体融合在一起的感觉,他们身上的每一条曲线都完美无缺地契合在一起。
她尤其怀念那能将她的呼吸带走的如火的激情,它让她浑身发抖,让她像一只小猫一样感觉到脆弱而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他将手掌放在她的体侧,透过她身上薄薄的棉布衬衫灼烤着她的肌肤,寻找着仍然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枕头。他用手抓住枕头那精巧的花边,用力将它拉出来。那只枕头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沿着床的边缘,落到一根橡木床柱旁。
他将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头发里,托起她的脑袋,让她注视着他。
“你是如此美丽,”他说,“就像是从凯尔特人的童话里走出来的爱尔兰公主……长长的火红色的发卷,樱桃一样甜蜜的嘴唇,比真人更令人着迷……比现实更令人憧憬,是一个末被凡人站污的梦幻世界。”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将炽热的激情注入到她的脊髓里。
“你仍然同我在一起,”他说,“抚摸着我,再次爱着我……哦,上帝,宝贝。”他的声音几乎变成嘶哑的耳语。然而这声音足以让她在陶醉的期待中浑身发抖了。
“如果这只是一个梦,”他轻轻地说,“请不要唤醒我;如果这只是另一个童话,请你,哦,请你不要……随风而逝。我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了。”
他的嘴唇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吻着她,他的舌尖探进她的嘴唇里寻找着她的舌尖。他爱抚着她,温存着她,挑逗着她,直到她感觉到自己完全迷失在他性感的浓雾里,无法思索,无法呼吸。她的骨头仿佛融化掉了,她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完全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
她再次抚摸着他,想让他更靠近她,她需要感觉到他的靠近。她用手搂住他的脖子,又将她的指尖嵌进他的肩膀中。她感觉到他发达的肌肉透过他身上那层衣料在她的手指下燃烧着。
这时她意识到他没有伪装成别的样子,在棕色的灯芯绒夹克衫下面,他穿着另一件黑色的T恤极和黑色的牛仔裤。这意味着,当她看到他离开旅馆的时候,他并没有打算去拍卖行,他说他从她办公室里的循环回收垃圾箱中抽出来几张废弃的打印纸,目的是为了将她引诱到他的旅馆里来,这些话看起来有可能是真的,就像他说他选中了戈蒂埃旅馆下榻,是因为旅馆中的四柱大床与鲜花遍布的阳台,还有他向旅馆索要的散发着茉莉花香味的床单一样。他做这些事,是因为他想复制出与夏纳之夜同样富有浪漫情调的气氛。
她感觉到她的心脏在收缩。古典的橡木四柱大床与温柔陷讲不能改变任何事,她强制性地提醒着自己,瑞梅还是瑞梅,不论在此刻他看起来是多么可爱,多么令人着迷。
他将嘴唇从她的嘴唇上移开,在她耳边用法语咕咕着一些情话,他的呼吸吹到她的脸上,让她战栗起来,他声音中毫无节制的热情让她发抖。
她并不能很确切地弄明白他话中的含义,但是她听得懂那些话的意思。
他想她,需要她,就像她需要他一样强烈。
哦,她想要欺骗谁呢?当她将身体再一次靠在他的身上时,她问着自己。这一次,爱他的代价可能是她内心的安宁,但是她认为值得一试。
他将她的头托起来,将火一般滚烫的热吻印在她的脖颈上,让她的皮肤在他的嘴唇下面燃烧起来,让她的灵魂永久烙上他印记。她的头脑晕眩起来,热流在她的小腹中燃烧。
“瑞梅……”她无法再等待下去了。
她不需要将她的意思表达清楚,看起来他感觉到了她的需求。
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他的身体下面,无法言喻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地冲洗着她。
她低声呻吟起来,躬起身体迎合着他。
他伸出手,摸索着她衬衫的纽扣,开始将它们解开。那是一些圆圆的蓝色的塑料纽扣。他解开了全部扣子,抚摸着她赤裸的皮肤。她在他的手底下扭动着,似乎对他的抚摸永远也不会感到厌倦。
他将她衬衫的衣角从她的牛仔裤中拉出来,用手抚摸着她身体的两侧,让她的内心防线完全坍塌了。
“我想要抚摸你,直到你请求我停下来,”他慢慢地用嘶哑的声音说,“然后,我想要吻遍你全身的每一寸皮肤,从你的头顶到你的脚趾。我想让这个过程持续一天,直到午夜……也许到永远。”
“我……我想我不能持续那么久。”
实际上,她现在整个身体都已经燃烧起来,她完全迷失在渴望与激情的深渊里了,如果等待的时间再久一些,她就会被烧成灰烬。
她抓住了他的夹克衫,想要将它从他的身上脱下来。他轻轻地抖了一下肩膀,将那件衣服甩下来,然后他将它向放在墙角的玫瑰红色的高背扶手椅上扔过去。它从椅子上滑落到地板上,堆成了一堆。
她将手从他的T恤衫下面伸进去,感觉到他光滑的皮肤在她的手底下燃烧着,感觉到他胸膛的肌肉在她的触摸下隆起来。
“我想让一切慢慢来,宝贝。”他说,将手压在她的手背上,将她的手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我想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