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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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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湿的,一如天空不停歇的雨……

喔喔喔!

猛地远处有鸡啼声叫——

叶君眉霍然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却是做了南柯一梦。

只是,既然是梦。为何会在梦中流泪?

她轻轻伸手出来,擦去满面泪水,忽而心头涌起一种极其可怕的想法,身子不由自主轻轻发抖,干脆将身躯全部藏进被褥里头,似乎埋头进沙子的鸵鸟,仿佛这样,才能减轻那一份未知的恐惧。

到底是为什么?

怎么近期自己,总是做一些很奇怪的梦。或者,总会勾起诸多不同寻常的事情来。

就好像。觉醒的感觉,有深藏于心底的记忆在一步步唤醒……

不知怎的,叶君眉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会让她觉得十分陌生,陌生而导致害怕。

喔喔喔!

远处的鸡啼此起彼伏,连绵不断,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天亮了。

在被窝中。叶君眉长长吐一口气,起床穿衣,可等来到房门处,乍然又站定。低着头,小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很快。忐忑不安。

“我这是怎么啦?”

“不要怕,君眉,你还有哥哥呢……”

想到睡在对面房间的叶君生。叶君眉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打开房门走出去。洗漱完毕,一如往常地开始做早餐,等哥哥起来吃。

今天叶君生也起得较早。做完些琐碎事干,早餐已在饭桌上摆弄好了。有白粥。有油条,有包子,还有两碟精致小菜。

一种居家的温馨感油然流溢着。

他坐下来,抬头见到对面的妹妹脸色似乎有些异样,不禁随口问道:“君眉,你昨晚没睡好?”

叶君眉一愣,忙道:“没有呀。”莫名地,她不敢将昨晚的梦说出,只愿意当做是一个小秘密,最好能永远藏于心底。

叶君生也没多想,开始吃早餐——其实自从妹妹喝了那一杯融化“乾元阴阳丹”的水后,经过这一大段时间的消化,作用,身子骨那是越来越好。容颜娇嫩不说,就连个子都明显长高了一截,站起来,堪堪到叶君生的下巴了。

开玩笑,那枚乾元阴阳丹可是打根基的上好丹药,寻常人服食下去,甚至具备脱胎换骨的功用,能激发出本身的质素潜能来。可以说,吃了此药,日后修炼都事半功倍,出窍难度大大降低。

而假如把丹药均些给鸡吃的话,估计公鸡都能下蛋,成为鸡类里的战斗机!

数月以来,叶君眉连伤风感冒都不曾犯过。要知道她自幼吃苦多,营养不良,以前可是经常会生病的。

丹药之妙,不可言喻。而为了避免惊怪,叶君生并未直言对妹妹说。反正得了好处,才是最实在的事。

吃过早餐,收拾完毕,叶君生回观尘书院,叶君眉回惜月书院,不提。

……

新近孤云峰建立起了一座山神庙,不算大,中规中矩的样子。庙宇里头供奉起一尊神庙,和其他地方的山神像颇为接近。黑眉、红面、有须。不过其两手姿态有些不同,一手把持一柄铁锏,另一手托着一座七层小塔。

山顶新建神庙,乃是得了府衙批准,方可动土建筑起来的。一干门面功夫在短短几天时间内,都筹备齐全,装潢也跟上来了,整得庄严肃穆。再选一个黄道吉日,开张起来,接受民众香火。

与此同时,里面还养着一位庙祝,全权负责日常打理工作。

孤云峰周边,也有几个山村子,村民们听说山上新建了山神庙,间或便会有人打点了香火,上来祭拜;而平时来到孤云峰游玩的人,见到有庙,也会走来,从庙祝手里购买些香火纸烛之类,拜祭一二。

于是,庙里的香火慢慢有了起色,虽然远比不上冀州城的城隍庙,或者附近的土地庙,但总算不至于冷清寥落。

香火鼎便安置在山神庙的前院里,香火缭绕,缕缕青烟袅袅直上。如果有术士在场,开启灵眸,便能看到一些香火念力凝聚不散,朝着庙中的山神像中飘去。

那本来木雕泥塑的神像竟似乎具备了灵性,在吸收这些香火念力。

“爽呀,原来这就是香火念力,果然妙处无穷!”

一把不可能被凡人所听见的声音。在庙中回荡着,充满了喜悦之情:“可惜,太少了呀。”

说到这里,又像是欲求不满、或者吃不饱的人所自然发出的牢骚。

再然后,便是一声意犹未尽的叹息,正是来自向天笑。不过他心中明白,三十三天封神,分为三百六十五位正神,自己只不过是见习神仙罢了。无论资历,还是实力都远逊别人。根本比不过。

如果把香火念力当做是一种资源的话,那么这资源便隶属分配之物,一方神仙。一方土地,不能越界谋取。

过了界,那便意味着挑衅,轻则被训斥职责,重则直接告上三十三天去。由专门司职天条者审判处理。而小神冒犯大神的,估计也不用告,人家直接一巴掌就扇落过来,先揍一顿再说。

因此,向天笑初为神仙,可很多规矩他一早就了然于胸。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见习山神,能接受香火的范围不大。撑死了就是孤云峰周围数十里的方圆;而且规定一年只能显灵一次,端是不好笼络人心。

向天笑的神念依附在神像上,把今天的香火念力尽数吸收完毕,开始想着事情,都是关于如何能扩大势力范围的。可惜想来想去。框框架架太多,无法突破出去。

稍一伸手。那就属于僭越,容易得罪本地的土地爷。好在本地土地爷,也是出身羽化道。算起来,是向天笑的师叔。当初他来上任之际,也是准备了一份厚礼送过去。

当人难,当神仙亦难。人有人情,神仙更有交情。异曲同工,本质道理一般无二。假如性格犯浑,粗鲁,这神仙恐怕也不好当下去。

所以这几天功夫,向天笑都挺忙的。东南西北,拜会个遍。送礼太多,以至于身家都被掏空了大半去,心疼不已。

然而这礼,不送不行,自家目前还只是见习身份呢,要依仗仰息各位神仙的地方多着,必须先搞好关系。

其中拜会冀州大城隍黑铁之际,所受到的待遇最淡。黑铁只用意念化身见了一面,没说上两句话就没了。另外,还派一位牛头小鬼传下谕令,命令向天笑守在孤云峰上时,要多加留意,如有发现陌生术士,尤其会使飞剑的,需要密切关注,并第一时间禀告大城隍知晓。

关于此事,向天笑后来打听到了,源自冀州城中发生的一件轰动一时的凶案:时任知州大人的亲侄子无缘无故被飞剑斩首,横尸街头!

行凶者的身份至今不清不楚,甚至牵涉到孤空寺的天下行走臭和尚被逼出冀州,还被悬赏缉捕,端是闹出个大笑话来。

身为冀州大城隍,此事就发生在管辖地面上,黑铁自然有侦查破案之责;而野和尚那边同样不忿气,也要查个水落石出……反正明地里冀州城已放松警戒,以及缉捕的力度,可暗地里风起云涌,无数的眼睛正盯着。

向天笑接了城隍令,暗自留了个心眼。心想这冀州可真是多事之地,前有前朝余孽行踪闪现,后又有青牛出没。最让人惊奇的是,景阳山的张灵山居然无缘无故失踪,下落不明,估计凶多吉少。

难道这一切,都是前朝余孽做的?

向天笑对此深以为然,但在没有证据之前,许多东西也不会轻易出口,只打算着,从另一个角度看,或者会是好事。

毕竟,他破格获得见习神位的资格,正是由此而来的。如果再能立几件功劳,扶正就容易得多了。

想到这,不禁有些亢奋向往。

又是一夜到来,孤云峰顶上人踪全无,一片黑沉沉。山风吹过,席卷起山间松涛的声音,一阵阵,犹如波浪翻动。

山神庙内,向天笑的魂神化身跃然而出,召唤手下八名道兵出来。

“主公,有何吩咐?”

道兵们出来后,当即跪拜在地,听候吩咐。

向天笑沉声道:“如今庙宇建立,香火有来,本山神根基渐稳。正需要派遣尔等四下出去打探一番,看领地内有无妖孽行踪。”

这是新神上任三把火不可或缺的第一把。

自百年前的变乱以来,如今三十三天被道释两派把持,随着时间推移,局面已趋向稳定。对于妖魔,以及鬼修魔宗都视为异己,要大力打压之。话说没有斗争,便没有掠夺。镇压异己,一来能消耗敌对势力;二来谋而夺之后,自家也能获得不错的收益,何乐而不为?

当前向天笑就打算擒拿两个妖怪来服侍左右,说白了,就是奴隶,但会比奴隶更惨,会被抹杀意志。

而无论道门,还是释家,都有诸多降妖除魔的手段。降服之后,一般不会格杀,见到有潜质的都会收为麾下。释家的度化为八部天龙等,而道门的可驯服为黄巾力士这些。

八名道兵听到谕令,异口同声应诺。

向天笑又叮嘱道:“不过尔等打探归打探,切莫胡乱生事,更不可越界而行。如有发现,当及时回报,清楚了吗?”

“明白。”

“那好,即可去吧。”

向天笑一挥手,八名道兵便恭敬一拜,退了出去,分成四个小队,两人一队,恰好对应四个大方向,悄然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目送道兵们离去,向天笑自顾在庙中踱步,想得却是张灵山无故失踪的事。景阳山为羽化道设立在冀州地面的一处办事处,可突然间张灵山这位办事处处长不见了,宗门自然很快知晓,大为惊诧,立刻派下专人来了解情况,最后得知的结果是张灵山自从跟随向天笑出来寻觅天地玄黄顽石印的踪迹后,就再没有回过景阳山。

于是,找人查明真相的任务又交到向天笑肩上了。

向天笑纳闷得很,当天他接到宗门飞剑传书,便让张灵山回景阳山去,自己则立刻回宗门了,后面的事情根本无从知晓。

如此说来,在张灵山身上发生的变故,应该在其归途之中?

从冀州城到景阳山,不过区区五百里路,在这么路程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张灵山凶多吉少,可见下手者实力不俗,才能一举击杀,并毁尸灭迹了。

“哼,不管你是谁,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击杀本宗门的人,本山神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将你碎尸万段!”

一道杀机浮现,向天笑眸子如夜色般深沉。

第一百七十八章危墙

(这几天想情节,真心想得头疼,各种难处理!还请大伙儿容南朝仔细掂量掂量……)

“哼!”

楚知州神色阴沉如水,悍然道:“顾大人,本官说了,不希望那叶君生到扬州书院去参加才子竞赛。”

坐在边上的顾惜朝冷冷一笑:“楚大人,此乃本学政之事,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吧。”

楚知州不置可否:“反正我话已出口,还请顾大人三思。”

顾学政目光闪过一抹精光:“楚大人,莫非你对于侄子被杀之事,还耿耿于怀,故而迁怒于人?如此夹带仇怨,妄居上位,我要参你一本。”

当初楚三郎与叶君生有纠结之事,传扬得很开,不少人都知道的。那时候楚三郎放言,要叶君生给自家当马夫,狠狠羞辱一番。不料丢下狠话后不久,就被斩杀于街头。

若非叶君生只是一名文弱书生,家无背景,只怕楚知州都会怀疑是否是他在背后捣鬼,做的手脚。

当然,这个怀疑的想法非常不现实,简直可以用“荒谬”来形容。

提及楚三郎的死,楚知州嘴角不禁抽了抽:“话不投机,送客!”一拂袖子,至于顾学政要参本,他也怡然不惧。

顾学政也是冷哼一声,微微一拱手,走了出去。

他离开后,两名幕僚模样的中年人出现在楚知州身边。楚知州眼眸掠过一抹深沉的寒芒,道:“看来这叶君生果然投靠了二王爷那边,否则顾惜朝何以如此一心维护?”

若果说仅仅因为赏识的缘故,楚知州断然不信。

有关叶君生与顾学政、李逸风等来往密切的消息,他一早便有所听闻。如今借着才子竞赛的事做文章,一试之下,顾学政为了维护叶君生。果然丝毫不肯让步,态度异常强硬。

本来呢,对于叶君生,以楚知州的身份地位,根本不曾入眼。然而经历楚三郎一事,以及顾学政的寸步不让后,倒让他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眼下圣体病愈,重新理政,太子与二王爷的斗争形势重新变得微妙起来,党同伐异。势如水火。

既然叶君生成为了二王爷的人,那么自己就该做些什么了……

楚知州面色阴沉着,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习惯性地陷入沉思之中。

两名幕僚见状,一声不敢出,垂首静立着一动不动,生怕惊扰大人的思路。

半盏茶时间后。楚知州蓦然抬头,沉声道:“再看看吧,乡试始见真章。”

……

“树欲静而风不止,人生何曾由人意?”

从顾府出来之后,叶君生反复咀嚼着这句话:顾学政请他过来叙话,正是将楚知州的言语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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