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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老胡坐在那儿,蔫头耷拉脑的,完全是一副神志恍惚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还没缓过劲儿来。人们急切而又耐心地启发诱导着,甚至把他的锦绣前程都铺展开了,可他就是不上路,回答说,能有这样的事?我咋不知道?难道是我梦游了?我可没有那个境界,更没那种胆量,是不是姜县长记错了。我就是出去找我的奶羊,我的奶羊叫得加里。看看到了吃饭的时间,老胡便站起身来,轻轻说了一句京白,此中人语云:不足与外人道也!当时我们一些同学就在宾馆外面候着,听到里面传出的消息,一个个傻眉愣眼的,直说这个老胡,咋就这么 ?简直就是不可救药了。
这样一来,姜黎民就难受了,等于放炮炸膛,很可能就要自食其果,就驱车到小杨村来找老胡。可老胡闭门不见,门从里面闩着,外面还有南公安值守。
南公安满脸愧疚,伸出手臂拦挡说,姜县长,对不起了,我错待了胡达飞,现在是自贬为犬马,给他站岗呢。他太累了,要大睡三个月,我这也是受老百姓之托,执行公务呢!
姜黎民在阳光下站了好久,屋里始终没有动静。刚刚转身要走,盛兰花牵着得加里走进了院子。
姜黎民就说,妹子,云开日出,一切都过去了,你让胡老弟实话实说吧。
盛兰花说,当初你们俩可是发过誓的,说过的话就得算数。这么短的时间里,胡达飞三进宫(公安局),遭了那么多的罪,至今牙缝没开;可你呢,有了诱惑就背叛了誓约,你太不是男人了。
姜黎民说,妹子,你得理解我。
盛兰花说,可你理解胡达飞吗?
姜黎民沉默片刻,又说,跟胡老弟比比,我很惭愧。不过你跟他说,抓嫖的事别怨我。我就是想封住他的嘴,可辛成竟然做了那样的扣子,这就太过分了。
姜黎民讪讪地走了,从得加里身边路过,还摸了摸它的犄角。
直到最后,我们的老胡也没吐露与那件事有关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