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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卫拿着沉沉的银子,细细望了四人一圈道:“不是我不想让你们过去,那边是争议之地乱得很,若无必要还是回去的好。”
瑶佳道:“官爷不必担忧,待会自有人会来接待我们的。”
守卫显得几分无奈,挥手道:“那就自个小心些,走吧,走吧!”
柳婷婷四人牵着马出了大门,上马往前奔去。阴单子方才强压的气,放了出来:“真他妈的,老子去干什么也要管?”
阳单子同样有气,道:“拿了那么多银子还废话那么多,若不是丫头吩咐非给他点颜色看看。”
阴单子道:“就是,敢问老子要买路钱的人,他还真是第一个。”
阳单子点头道:“果然是第一个,走,咱们回去收拾了他。”
柳婷婷道:“国有国法,他们收受钱财不履行职责固然有罪。但此乃边关重地,不能无人看守。买路钱,那是盗匪要的,与他们不同怎能相提并论。”
瑶佳笑道:“姐姐说的是,不过我也觉得这些人确有不对。”
阴单子赞道:“官府的人要钱,那也是买路钱,虽不叫盗匪,那也跟盗匪无二。”
阳单子道:“正是,就是穿着官服的盗匪。”
瑶佳道:“你们两个就少说两句吧,若被人听了去将咱们全逮了去,就都怪你们。”阴阳双子忍住了气,不理会她。
柳婷婷摇了摇头,略有所思,不再多说。阴阳双子二人又开始争论起来,这一次可是买路钱和强盗之间的争论了。
越往北去越是险峰峻岭、沟壑纵横,马道崎岖蜿蜒、陡峭难行。四人行了两个多时辰,一路皆是吐蕃马帮商人来来往往。柳婷婷仔细观察后,才发现这些马帮商人腰间皆挂着一块令牌,令牌上刻着的正是玄莫宫之名,想道:“玄莫宫皆官商于一身,势力自然小不了。”
又行了一个多时辰,来到了位于结古城南面的十四里的昌都镇。镇门两则皆站满了吐蕃士兵,这些吐蕃士兵正是玄莫宫的部下。
门前虽设有关卡,都没拦截玄莫宫的马帮商人,直接走到柳婷婷三人身前拦住。一个粗壮的士兵,问道:“干什么的?”
瑶佳道:“游玩的!”
那士兵伸手欲去揭开柳婷婷的面纱,阴单子闪身过去推开他的手骂道:“混账,动手动脚,找死啊?”
阳单子镰刀已经驾到那士兵颈上,骂道:“敢碰我家丫头,你是不是他妈的活腻了!”
瑶佳挡到柳婷婷身前,怒视众士兵,显得极为气愤。
众士兵见状,一同拔出弯刀围了上来。那士兵见此二人如此身速,有些虚汗直冒,道:“怎么,想干什么,想破坏两国邦交么,有本事就动手杀我呀?”
柳婷婷暗示阴阳双子二人退回来,道:“我这两位朋友鲁莽冲撞,抱歉得很。不过官爷却万不能失了礼数,若让吾皇知道雅隆觉啊王领内士兵肆意欺害我大理国国民,恐怕也不会是件好事吧。”
那士兵顿了顿,沉思少许,说道:“那是,那是。不过进入我国境内必须经过检查,望四位海涵。”
瑶佳扬声道:“我家小姐受老爷之命,要往贵国采购大量的冬虫夏草,望给予通行。”从怀中拿出一袋银两扔给士兵。
那士兵接过银子,沉了沉,道:“四位武功内力卓绝,不像是商人吧?”
瑶佳道:“如今社态不稳盗匪猖狂,虫草价值不菲颇为珍贵,没些武艺恐怕也很难运得回去吧?”
那士兵又打量了四人一番,道:“走吧!”众士兵让出了一条道。
柳婷婷四人牵着马进了昌都镇,此镇不算繁荣,虽有诸多商客经过,在此逗留的也并不多。此时天色渐晚,随便寻了一家客栈歇脚。客栈之中的摆设大不同于大理国的客栈,显得更为简陋粗略,住店的商客全是吐蕃服饰,浓浓的异国风情不免让人思情浓郁。食物也大为不同,多数是牛奶和干饼,最无变化的就是酒了。不过虽是酒,味道可大不同,这里的酒香甜浓郁回味悠长。只是少大理国的酒那么滑润妖揉,触酒生情。阴阳双子二人畅饮十分,目眩方罢,东倒西歪地搀扶着回了客房,倒床大睡。
柳婷婷和瑶佳没有等他们喝酒,早早回了房间休息去了。第二天,四人皆起得很早,用了早膳上了马往结古城去了。越近结古城风景越变得优美起来,魁梧的唐古拉山、神秘梦幻的万山之祖昆仑山映衬着结古城的那股炫彩多姿和神秘。
四人却无暇观赏万千风景,策马疾奔,中午时分便进了结古城。结古城宽阔庞大,客栈商铺摊铺比比皆是,满街都是来自不同国度的商客有天竺国的,有后蜀国的,有后晋的,有大理国的等等很是热闹。这里盛产的冬虫夏草和上好的昆仑玉,许多外邦的商人正此莫名而来。
柳婷婷四人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休息了少许。柳婷婷换上了一套整洁的男装,瑶佳却依然是女装打扮,阴阳双子也都换了衣服,出了客栈在大街上闲逛。柳婷婷看似闲逛,却是在查探着城内的布置,寻思良策。瑶佳和阴阳双子在摊铺间山来闪去,时而摸摸时而瞧瞧,时而吵闹时而与摊主争吵不休。不一会便来到了结古城中央一个宏伟宽敞的大院前,大院紫砖大门顶上挂着“玄莫宫”三个大字。左边门柱上刻着藏文“玄之又玄述昆仑”,右边门柱上刻着“莫书莫言赋结古”。字迹刚劲有力,吐露出深厚莫测的强刚之力。柳婷婷暗想道:“玄莫宫内功以强刚之道铸成,深汇佛家心法名副其实。”不禁想起了多次遇到莫白熊的经历和莫白熊曾送过给她的玄莫令令牌。顿时概叹世间诸事难料,往日的朋友难知何时就会成为敌人。
阴单子见柳婷婷望着玄莫宫陷入沉思,上前望了望,问道:“丫。。。小子,这就是玄莫宫啦,咋办?”
柳婷婷转身走离,顺着大街默默前行,未回答他的问题。
阳单子道:“要不咱四人先进去打杀一阵,指不定不需要那么多人来,都把老莫给拿下了。”
阴单子符合道:“正是,正是,你别看他们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要真打起来,笨得很。”
阳单子道:“就是……”
瑶佳止住道:“闭嘴!”
柳婷婷转身暼了阴阳双子一眼,冷冷道:“若你们生怕玄莫宫的人不知道咱们咱们此行目的,倒不如你二人直接进去便是。”
阴单子点头,转身往玄莫宫走去,阳单子也跟了上去。瑶佳急忙拉住二人,骂道:“我说你们是不是猪脑子啊,还真去?
阴单子也很疑惑转身问柳婷婷道:“对呀,小子,你不是说要保密的吗,怎么又叫我们去告诉他们呀?”
阳单子同样疑惑道:“就是嘛,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柳婷婷瞅了两人一眼,转身走去,懒得理会两人。
瑶佳见两人不可理喻,道:“姐姐那是在骂你们呢,真是。”转身跟去。
两人顿悟,开始滔滔不绝争吵着其它事情,跟着走离。柳婷婷刚走了几步,见到一队手提齿轮兵刃的武士匆匆掠过,顿时想起了数年前曾经多次遇到的那些齿轮兵刃的喇嘛武士。她随即转身悄悄跟着那队武士。瑶佳也有同感,跟了上去,并暗示阴阳双子二人不要在多说话,免得暴露了身份。两人会意,也悄悄跟着走去。
四人跟着那队武士出了结古城,往东南向行了二十余里。进了一个大峡谷,两则山脉无边无际耸立在天云之中,庄严神秘。山中松柏随风舞弄天姿,如诗如画,山下的小河清澈碧绿蜿蜒流转,婀娜多姿,让人流连忘返。随之一座金光闪闪的寺庙映入眼眶,唐藏混合式庙宇紧贴百丈悬崖而建,轻悠深远,高洁神威。四周悬崖石壁之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藏经,庄严神秘,望而生畏。
那队喇嘛武士攀上悬崖进了寺院去,柳婷婷四人跟着后面,向寺院走去,见到寺院大殿顶上挂着大扁,刻着藏文“文成公主庙”。柳婷婷停住了脚步,盯着这五个字陷入了深深沉思之中,自言自语道:“虔诚至灵就,人去功留世。”此话深意是概叹文成公主为国之稳定,千里赴吐蕃,功德圆满。虽然文成公主依然不在,可功绩却是流芳百世,让后人深深感触得到她的庄重威严。
阴单子不懂其意,道:“说什么?”
阳单子道:“就是嘛,什么至灵就,功留世的?”
瑶佳对阴阳双子轻声道:“不可胡言乱语有辱神威,一进圣地自当谨言慎行,心存感念才是。”言毕跟着柳婷婷走进寺院。
寺院之中香火旺盛,轻悠幽香扑鼻而来,悦耳的诵经之声让人神清气爽,如临圣殿。一个喇嘛迎上来,恭敬地问道:“请问三位施主驾临敝寺有何贵事?”
柳婷婷见到大殿之上供奉着文成公主的雕刻神像,气势磅礴,心情振动颇深,还礼道:“大师有理了,我四人路径此地有幸尊仰贵寺神威,虔诚来拜。”
那喇嘛微笑道:“原是如此,四位施主请!”说着引着柳婷婷四人行至神像前,又为三人奉来了香火。
柳婷婷看着神威的文成公主神像,心绪震颤。神像高足八米,由巨石精雕细琢而成,质朴敦厚,亲切柔雅,端坐在狮子莲花宝座上,塑以中央。两则有八尊石刻佛立像,分立上下两层,每尊高足三米,精雕细琢,栩栩如生。柳婷婷先拜了文成公主神像,又拜了其余八尊佛像。瑶佳和阴阳双子也跟着她一一拜完。四人刚拜完,一个年老的喇嘛走至大殿。
那喇嘛向此老喇嘛行礼道:“见过主持。”
第173章:佛道还是道佛
主持微微点头,转向柳婷婷和蔼一笑,道:“施主面善,一见如故,欢迎驾临敝寺。”
柳婷婷行礼道:“主持大师严重了,有幸得来瞻仰神佛之光,乃我等毕生之幸。”
主持微微一笑,轻轻点头,道:“施主好生像,若有闲时,请膝坐,共讨奥义。”言毕落身坐到法垫之上。
柳婷婷道:“多谢主持大师。”落座相对主持的法垫之上,对着阴阳双子说道:“两位请先去寺外等候。”阴阳双子随声出了寺庙。瑶佳也盘坐到柳婷婷身旁的另一法垫上,听着两人说话。
主持道:“敢问施主哪里来,往哪里去?”
柳婷婷道:“来自大理国,至此地而返,路径宝刹特来虔拜,投诚感念。”
主持微微点头一笑,道:“大理国尊佛重道,美誉之为香国,远近闻名,左右瞻仰。如今贤主治世,繁荣昌盛,内外归心,实属难得。”
柳婷婷道:“雅隆觉啊王同样文才武略,以至领内繁荣昌盛,人民安居乐业,同样难得。”
主持微微一笑,问道:“施主信佛还是信道?”
柳婷婷道:“晚辈信道亦是信佛。”
主持神情疑惑,问道:“两样皆信岂不是不忠?”
柳婷婷道:“道乃阴,佛乃阳,天地混沌初开,同出阴阳二气,两者同出一源。道之极深乃虚空无物,超凡脱俗,成其自然。佛之巅乃四大皆空,亦是超凡脱俗,普度众生,成就真身。二者出自一源,回归亦是同一本源。二者本源为一,只是回归本源之法不同而已,殊路同归。既是同源,不分彼此,信道既是信佛,信佛既是信道。”
主持呵呵笑道:“老衲参禅数十年,也未能参透,听小施主一言,深有领会。小施主言佛为阳,可是日者?”他所说的“日者”在此既指太阳。
柳婷婷摇头道:“佛经有曰‘佛日增辉’,佛绝非日者,阳者强刚之玄气也,佛辉无所不至岂是日者所能及也,故此佛法兴盛,永存三界。”
主持喜悦,点头笑道:“既是如此,佛道二者,何者居一?”
柳婷婷道:“道法自然,玄幻莫测,无微不至。佛法无边,强刚所至,无处不在。若阴阳定论,道为一,佛为二。若普度而论,佛为一者,道为二者。若混沌天论,道佛同出,不分先后,不分高低,同为一者。世间万物皆由阴阳二气所生,失一不可,天机所定,晚辈认为道佛无高低之分,无贵贱之分,同为一者。”
主持道:“有狭者言:佛者普度众生,道者归野修身独善其身,虽能超凡脱俗却无法普度众生,远不及佛之广慈。老衲久思难解,不知小施主如何以为?”此话,他自然是不认同道与佛能同处第一,而是认为佛当高深以道。
柳婷婷道:“佛者阳,阳者温,温者慈。慈悲为怀,普度众生,佛故成其无边者。故曰,佛者,法也,晓之以法,融之以理,以达普度众生之道。道者,阴也,阴者玄,玄者自然也。自然者玄之又玄,深幻莫测,达其极者则能成其自然,成其自然者,无极也。道者,德也,个人修之成其本身,众人修之,亦可成就世德。世德融以心,表以行,以至心行合一尊道重德亦是普度众生。有形之普度与无形之普度皆是普度,皆无微不至,大慈大悲者,不分彼此,不论高底,更不分广博。狭者自然不解其由,只识眼之所见,不悟心之无形,故有此言,不足为奇。”
主持点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