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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友和三崎走近在风中轻微摇晃的秋干,秋干的铁环发出吱吱吱的响声。
那女孩坐在其中一个秋干上,当然已经死去了。若是那种只架着一块板的秋干。尸体很容易就会掉下来。由于那是用锁链吊住的小椅子形秋干,乍看之下,女孩看起来只是在打盹而已。
“三崎先生——”国友说“这佯子在暗处虽然看不清楚。若是白天放在这里的话,应该有人友现才对。”
“嗯,说的也是。”
“换句话说,死者是在别的地方被杀,入夜之后才搬过来的。不过在冬天,一到傍晚天很早就黑了啦。”
“如果有目击者就好了。”
三崎环视四周。
游玩场的一边是普通的马路,另一边是毗连的公寓。窗口虽然往这边开,却因高架的高速公路的影响,白天也几乎照不到阳光。现在各窗户当然全都拉上了窗帘。
“看来可以在那一带查访看看。”三崎说。
风更强了,国友差点喊出来—畜牲!怎么这么冷的!国友战战兢兢地审视被杀少女的脸。
虽是脖子被勒而死,却没留下太深刻的痕迹,国友不由松一口气。少女颇年轻,顶多二十岁左右。
她的眼饰不坏。毛衣外面是件相当暖和的短大衣,裙子是格子图案。
“不错的美人儿哦!”
“男人干的吧!”
“也许是的。她没穿袜子。”
听三崎一说,国友的眼睛往下看,果然,虽然好好穿上了鞋子,却没穿袜子。
“说不定是杀了她之后替她穿上衣服的,有可能忘了替她穿袜子。”
“不错。”国友点点头。
“身上有带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国友摇摇头。“多半是凶手丢掉了或者藏起来了。”
“三崎先生,找到这个。”
一名警官拿着一个塑胶袋过来。
“什么东西?”
“往有灯光照射的地方逆光一看,是个十字桀,连着链子。大概是挂在颈上的东西。
只是链子断了。“
“不像是玩具。”国友一直盯着看。“是否和她有关?”
“不知道。”三崎耸耸肩。“其他好像什么也没有。喂。总厅的人还没到吗?”
一旦是凶杀案时,案件不仅由M警署承办,警视厅搜查一课也要出动。
“刚刚接到联络。”巡逻车的警官过来喊。“他们遇到交通意外,马路阻塞,无论怎佯响警笛也无法前进。”
“呜呼。”三崎叹道。
“大概三十分钟以后才到达——”
“知道啦!”三崎扬扬手示意。
国友把灯照在少女脸上。的确是相当漂亮的美人儿。从外形来看,多半是哪间大学的女生。由于脸上没有化妆,看起来很有书卷气。她的手白皙而丰润,好像不曾劳动过。
“是不是在寒冷的地方待过?”
“不知何时,验尸宫走到国友的身边来了。
“为何这佯想?”
“看看她的指尖。有点发红是不?那是冻疮。”
“冻疮?”
原来如此。仔细一看,好像是的。若是住在市区的话,这个时候还不至于长冻疮。
“柔软的手。”国友轻轻举起尸体的手。
当然又冷又僵硬了,活着时,应该是柔软的。如果吹寒风时,令人不由想用双手裹住来保护它。
国友把她的袖子挽上一些,看到手腕部位时,悚然一惊。
“这是一—”
“什么?”验尸育细着一下。
她的手臃上有磨擦过的伤痕。
“看来被绑过。”验尸官说。“这是绳子的痕迹。”
“做得好过分!”国友不由勃然大怒。
“仔细检查看看,有没有其他痕迹。”
验尸官说着,走向在稍远的地方、正在注视铁丝网的破洞的三崎。
国友在坐在秋干上的尸体前面蹲下。在尸体的左手腕上也发现同样的痕迹。
也许这少女被绑住手脚监禁在某个地方,也有可能被绑票了。当然没有呈报。她的父母希望在不报警的情形下解决,事件,也是可能的事。
但是,无论如何,那些伤痕太残忍了。
“好过分的家伙……”
国友忘丁寒冷,因激怒而心头火热。“我一定逮捕凶手给你看!”
说完,国友队下面把灯照在头往下垂的少女脸上。
突然—少女啪地睁开眼睛,咧嘴一笑。
冒失的情人
“咦,巡逻车。”绫子说。
“真的。发生什么事呢?”
珠美马上发挥爱凑热闹的个性。当然,夕里子的好奇心也不逊于她。盖因巡罗车停在她们住的公寓大厦前面,两人自然大感兴趣了。
三人在酒店用过晚餐,刚刚回到门口。
在计程年上时,谈的尽是“家庭教师”的话题。
夕里子说,“事情太顾利了,隐约有点叫人担心。”
“你太多心啦。世上有饯人多的是!”珠美说。
因为自己不是有饯人,所以只好装懂。
只有绫子一个人十分认真的在苦恼着。“我可以胜任家庭教师的工作吗?”
“不过,好像不是命案。”计程车停下来时,夕里子两手提着行李包出到外面。
咦?有人从巡逻车下来了。不,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正在搀扶着另一个男人……
“国友先生!”夕里子禁不住大喊。
“哦,好极了。”
见到夕里子而松一口气的,乃是夕里子以前在别的案件见过的三崎刑警。
国友似乎身体不舒服,意识有点迷糊,被三崎支撑着,好不容易才站得住。
“国友先生!怎么啦?”夕里子奔上前去。
“不,他突然晕倒了。”三崎说。“而且胡言乱语,也许是疲劳过度了。总之很对不起,能不能让他到府上休息一下?”
“当然!那就先到房间去吧!”
夕里子冲向电梯那边。
“姐姐真是……”珠美叹道。
珠美的叹气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皆因夕里子把手上的行李全都撇下,抛在地上。
绫子和珠美千辛万苦地搬行李的情形,这里省略不谈(虽然对不起她们两位),总之,国友一动也不动的躺在佐佐本家客厅的沙发上,夕里子不停地用热毛巾替他擦脸,大约十五分钟后,国友才回复正常。
“抱歉,吓坏了你们。”国友叹一口气。
“真的,吓坏了。”夕里子笑逐颜开。“三崎先生说,叫你好好休息。今晚在这儿留宿如何?”
“不了。我要查办一宗命案,不能悠悠闲闲的躺在这儿。”
虽然嘴巴这洋说,却还没有起身的意思。
“姐姐正在做汤。肚子也饿了吧!”
“喂,别把我当成饥饿儿童一样好不好?”国友苦笑。
“唉,你笑啦。嗯,这么精神就没事了。”夕里子说。
“你就这样躺着,汤做好了就拿过来给你。”
“麻烦了,对不起……”
“不要客气嘛!”
夕里子站起来,走进厨房。
“国友先生怎么样?”绫子用小锅子温热着汤说。
“好像已经没事了。脸色有点苍白,大概是冷的关系吧!”
“姐姐。”珠美走到旁边,捅捅夕里子。
“什么嘛?”
“听见吗?三崎先生所讲的事。”
“啊,听见了。那又怎佯?”夕里子冷淡地说。
“当时尸体睁开眼睛咧嘴一笑——好犀利呀,听说国友大声一喊,整个人晕倒,口吐泡沫——”
“太夸张了!”
“是不是幻觉?”绫子说。“一定是工作过量,太累了。”
“是吗?”珠美叉起双臂。
“那么,你想说什么?”夕里子问。
“晤,我在想各种的可能住,无论如何,尸体的眼睛睁大,嘴巴笑着的事,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吧!”
“可是嘛,”绫子悠闲地说。“这个世界上,人类无法理解的怪事太多了。”
“怎佯都好啦!”夕里子叹道。“珠美,何不洗个澡,然后睡觉?”
“这么早睡觉?才刚刚放假。”
“那就别睡好了。总之——”
“明白啦明白啦!我不会打搅姐姐和国友先生的。”
“你胡说什么呀!”夕里子瞪她一眼。
珠美伸伸舌头,吹着口哨,从厨房走了出去。
“夕里子,汤做好啦。”
绫子说着,把汤倒到汤碗里。
“谢谢,不愧是大家姐。”
“弄热一碗罐头汤,谁都会做。”绫子漫不经心地说。
“我来把汤拿出去……”
夕里子拿起汤碗,正要走向客厅时,玄关的门铃响了。
“喂,是谁??绫子说。
“我来应门。”夕里子把汤碗递给绫子。“姐姐把这汤拿给国友好了。”
“嗯……”
夕里子按了对讲机。
因为绫子是个不会去怀疑人的人。这个时间不管谁来了,她有可能马上把门打开。
“哪一位?”
绫子听见夕里子对着对讲机说话的声音,拿着汤碗走进客厅。
至于国友,由于房间暖洋洋的,加上见到夕里子而安心的关系,逐渐有了睡意。
真是的,堂堂一名刑警,居然因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而抖擞精神,说起来很难为情。
可是,那件事真的太令人吃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真不明白。
国友的确看到那个被杀的少女睁开眼睛笑了一下。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事!太荒谬了!大概是太疲倦的关系吧!
虽然年轻,但若过分操劳的话,身上的螺丝松懈也是理所当然的……也许应该听听三崎的话,好好休息一下的好。回头一想,上次出外悠闲地旅行是几时的事了?
对。不如跟夕里子两个人去旅行—这主意不坏嘛。虽然我们的年龄相差了一截,不过夕里子是个坚强的女孩,不妨等到她大学毕业为止。只是,到目前为止。总是在发生骚动事件时,大家才有机会见面。
对了。如果她上大学,一定会遇到更年轻(当然跟夕里子同年)又英俊的男孩—她会不会上短期大学?若是短大的话。都是女孩子,倒不用担心。
不过,结交一、两个男朋友不是不可能的事。看来必须设法以某种形式对外宣布我是她的“情人”才行——正当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些事时,突然传来汤的香味。夕里子拿汤给我喝了。想到这里,国友的心蓦然热起来。何等可爱又体贴的女孩!
国友不禁感动起来。
“国友先生……”轻柔低语的声音。
对!我的情人非她莫属!怎能把她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