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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样,我应该拿什么帐篷来做泳衣呢?现在所有的帐篷可都是完好无损的!”刘陈并不认输。
“可你别忘了,备用物品中还有两套帐篷呢!”华梦阳指出。
“那两套备用帐篷到现在可都是完完整整的,怎么会被人用来裁剪成了泳衣?”刘陈急着说明。
“能够保留两套完整的帐篷,就是你为什么非要点燃帐篷的真正原因之一了!”华梦阳接下来的解说彻底的置刘陈于无法辩驳之地:
“你将张抗杀死后,马上就将他所用的帐篷上的帐篷布拆了下来。这种帐篷我们都搭建过,非常容易使用,就算是一个生手也仅只要两三分钟就能完成这个工作。而后,你将裁剪用过的帐篷残布点着,带着拆下的完整帐篷布渡海潜回自己的帐篷内。而当我和天丛云剑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只是烧的七零八落的帐篷残片。你用这种巧妙的方法,不仅毁灭了裁剪帐篷做泳衣所留下的残料,还能完好无缺的保留一张完整的帐篷布!而这之后,你只要将帐篷布放回到备用帐篷处,就可以完整的保留两套备用帐篷了。经过这么一番精心巧妙的设计,谁又能想到仅仅是燃烧帐篷这件事,背后居然隐藏着这么多的涵意!”
“如果我烧帐篷时把你所说的那件什么泳衣也烧了的话,那我又怎么能若无其事的返回?”
“你还不明白吗?我指出你烧的只是帐篷残布,并不是为了毁灭泳衣这件证物而点的火。在这座荒岛上,你要遗弃或处理一件泳衣实在是可以找到很多机会与方法,何必非要用火烧?你真正的目的,只是要通过火,来烧掉一张已残破的帐篷布,从而使大家都以为张抗的帐篷被烧掉了,而不会注意到其实虽然现在还能保留完整的两张备用帐篷布,但其中的一张已经被掉了包的事实!”
“可是,说到现在,你又如何才能证明这一切推论是正确的呢?”这是刘陈最后的反击了。
华梦阳说:“你在做这些事时应该很小心,不会留下自己的指纹,不过有一点不知道你有没有考虑到,那就是虽然你在张抗的帐篷上不会留下自己的指纹,但是那张帐篷布上却会留下张抗的指纹!如果在某张备用的帐篷布上,能够发现张抗的指纹的话,那么这件事又要如何解释才算合理呢?而且,只要去检查一下你的针线盒,相信在剪刀、针头这些裁剪用具上,应该能找到帐篷布的纤维!”
刘陈这次再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就算我是凶手,可我和陈阳又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为了他杀人?”
华梦阳这时看着刘陈的表情略略带了点悲伤,他缓缓的说:“从我开始怀疑你有可能是凶手时,我就开始思考你和陈阳必定有种密切的关系!陈阳的父母都不在了,他是由外公扶养长大的,但是我们应该注意到,陈阳的外公也是姓陈,所以说陈阳的姓是随的母姓!而你的家庭呢?你从小就是和父亲一起生活,那么你的母亲呢?她又姓什么?大家应该知道,有些人给孩子起名字时,是以父姓为姓,母姓为名的,我相信你‘刘陈’这个名字,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取的。因此,我大胆的推测,陈阳应该就是你的哥哥!”
说到这里,华梦阳紧紧的盯着刘陈,大声的问:“还是说你能当着大家的面否认陈阳不是你的哥哥吗?”
到了这个地步,刘陈已经无法推托了,她的声音中也没了往日的那种温柔,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凄厉:“不错,陈阳确实是我的亲哥哥,而那些害死他的杂碎,全都该死!”
接下来,就是刘陈近乎于自白的述叙了。
细丫岛杀人事件 解答篇 第十三章 真相的背后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而我跟着爸爸,比我大两岁的哥哥跟了妈妈。哥哥虽然只比我大两岁,却比我懂事多了,而且这个世上最痛我的就是哥哥了。当时还小的我因为爸爸妈妈的分开,整天的就只知道哭,而哥哥总是打电话来安慰我,要我做一个坚强的孩子,还说爸爸妈妈不得不分开后,已经觉得很痛苦了,这时候的我们更应该听话,不能给他们添麻烦。在那个我还不懂事的时候,是因为有了哥哥,才给了我坚强!”
“后来,妈妈因病去世了,哥哥只能跟着年纪大了的外公一起生活。但就算是这样,哥哥也是每次都只把开朗和笑容送给我。那个时候我们都已经上学了,而哥哥每个星期都会写封信给我,讲着他生活中的种种趣事,而我也会随着哥哥的高兴而感到快乐。当时爸爸的工作很忙,基本没什么时间照顾我,我除了要自己照顾自己外,只有哥哥才能给我那种家庭式的关心和温暖。”
“哥哥他不仅很痛我,而且学习成绩好,运动方面也棒,我真的以有这样的一个哥哥为荣。后来,哥哥以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考入了北斗大学,我就发誓自己也要考进北斗大学!虽然我永远比不上哥哥,但无任如何,我都想那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追上并接近他的背影。”
“可是,谁都没想到,风华正茂的哥哥居然会死于一次意外!当噩耗传来之时,我根本无法相信也不愿接受这个现实,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把自己自闭在一个想像的空间里,想像着哥哥还没有死,还能陪着我一起欢笑,一起聊天。”
“直到后来,我收到了哥哥在出事前给我寄的一封信,这也是哥哥寄给我的最后一封信了。在信中的每个字里行间,我还是都能感受到哥哥那种生机勃勃的开朗与自信,他说自己组建的野外求生队马上就要参加全国大赛了,他有信心一定能夺得全国冠军,这个是他的梦想也是外公的期望。他在信中还和我约定,如果他得到了全国冠军,那么我就要参加定位运动并也要夺得全国冠军,因为做为定位运动员的妈妈,也希望着自己的女儿能完成自己没能完成的梦想!”
“本来,已经觉得丧失了人生价值的我,又因为哥哥给了我重生的希望。这之后,我从自闭中重新振作了起来,拼命的读书,因为我听说北斗大学马上要成立定位运动队了,而我无论如何都要加入,因为在这项运动里承载了妈妈的梦想和哥哥对我的期望。我认为只有这样,才是告慰哥哥他在天之灵的最好方式!”
“后来,我如愿的考入了北斗大学并加入了刚组建的定位运动队,也结识了这么多有能力的队友,我觉得一切都很美好,而我也似乎能顺顺利利的向着全国冠军这个目标前进。在半年前,我结识了张抗,因为他在野外求生运动方面有着超常的能力,我好像总能从他的身上看到哥哥的影子,于是我们开始交往了。后来回想起来,和张抗的相识,似乎也是哥哥在冥冥天意中的安排,他是要借我的手,将这些害死他的杂碎送下地狱!!!”
“一个月前,学校决定要组织这次的集训,而且同时也同意野外求生队两年来首次以团队形式参赛。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很高兴,就想去找张抗商量这次集训的事,我觉得似乎完成哥哥遗愿的梦想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了。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在野外求生队的活动室外面听到了一个对我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的消息,那就是我的哥哥居然不是死于意外!”
“当时野外求生队的队员正在室内争吵,他们互相指责、推诿,断断续续的将两年前事件的真像讲了出来。我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张抗割断绳子才使我哥哥坠崖,而他到现在还堂而皇之的认为,他当时那样做并没有错,如果还要再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而王兴呢,平时看起来是个老好人的样,谁知道那么个恶毒的主意居然是他第一个想到还恬不知耻的提出来。而李强完全就是个人渣了,如果不是他拼命的推卸责任,不敢去报警的话,我的哥哥也就不会那么凄惨的死去。而那个道貌岸然的高磊也不是个东西,当时哥哥是为了救失足的他才会置身于险地,想不到他不但不感激,还为能借机当上队长而沾沾自喜!”
“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又重新变的黑暗,为什么像哥哥他那么优秀的人,居然会因为这些杂碎而毫无价值的死去?如果我有能力的话,我一定要把那些害死我哥哥的家伙们统统杀死!”
“现在,我做到了!昨天,刚好就是哥哥两周年的祭日,难道还有比那些杂碎的生命更好的祭品吗?而那些家伙也全都被我杀死了,既然法律不能制裁他们,那么我就用自己的手来制裁他们!哥哥他绝不会白白死去,虽说这些杂碎的狗命根本无法和哥哥他相提并论,但现在我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哥哥他一个人在死后的世界里一定会很寂寞,如果我这个他最痛爱的妹妹都不去陪他的话,又有谁会去陪他呢?”
说到这里,刘陈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好像将一切都放下了的神情,她猛的把手一翻,一把剪刀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众人料不到她突然会这么做,一下子都惊呼起来。
刘陈看着华梦阳,带点感激的神情对他说:“华老师,其实我真的很谢谢你,在我将那些家伙全都杀死后,我自己也觉得松了口气,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什么我值得留恋的东西了。你能揭开事实的真像,真的让我觉得好过了许多,至少,我不用为了那几个根本不值得同情的杂碎背上什么罪恶感!现在,我真的很轻松,我想,也是我去找哥哥的时候了!”说到这里,刘陈把手猛的一挥,向自己的胸口插去!
说时迟,那时快,早就密切关注刘陈举动的天丛云剑猛的冲前了一步,伸手向刘陈挥动的手臂抓去。“哧”的一声,剪刀扎在了天丛云剑的手心上,血花顿时如雾般的飚射出来。刘陈“啊”的惊叫一声,同时手中的剪刀也无力的落在了地上。
看着刘陈,天丛云剑一字一句的沉声说:“有时候,血并不是只为了仇恨而流,也可以为了拯救而流!”
到了这时,刘陈似乎再也坚持不住了,她缓缓的倒坐在地上,呜呜的抽泣了起来。
为了安慰一下刘陈,华梦阳轻声的说:“其实我觉得你应该是个温柔且心地善良的孩子,为什么会因为仇恨而变成这样的一个恐怖杀人鬼?难道这样的你就是你哥哥所愿意看到的吗?”
刘陈抬头看了看华梦阳,有点哽咽的说:“其实当我知道了哥哥为什么会死的真像后,却不知道怎样才能为我哥哥报仇。法律上既然认为他们无罪,那么谁又能为我主持公道呢?虽然我恨不得将他们全都杀死,但我自己却没有这样的能力。难道就让哥哥这么白白的死去,我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那段时间里,我不仅痛恨着那群杂碎,也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
“无法压抑内心恨意的我,选择了在网上发泄!我将一种恶性的电脑病毒通过聊天工具不断的向四处发送,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我觉得好过一些。只到有一次,我向某人发送病毒时,却没想到对方是个真正的黑客,他反而将我的电脑IP地址锁定了。在接下来和他的交谈中,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好像有种天生引诱他人的力量,不知不觉的,我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向他全盘托出,而我内心的那股恨意在和他的交谈中不断的膨胀、放大,最后转化成了一种真正浓的化不开的杀意,我的人生目标仿佛在那一瞬间就变成了一定要将那些杂碎通通杀死,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听到这里,华梦阳的瞳孔不由收缩了一下,连忙追问刘陈:“你知道这个电脑黑客叫什么吗?”
刘陈摇了摇头,说:“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只知道他在网络上的代号是一句诗,我记得那句诗是这样的‘秋雨点点歌一曲,庭院深深枫叶红’!”
“秋庭枫!”华梦阳和天丛云剑一齐惊呼,这个名字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各类杀人事件中了,仿佛命运中有着某条不知名的线,将这个名字和华梦阳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在接连数次的几起杀人事件中针锋相对!
“秋庭枫?那个人是叫秋庭枫吗?这个我就真的不清楚了。而接下来从和那个人交谈之后的隔天开始,每天我都会收到一封电子邮件,邮件中讲述的是一个发生在荒岛上的杀人故事!故事讲的很详细,从杀人者是怎么开始准备,然后在荒岛上利用投了药的食水将所有人迷昏,杀人后又如何布置现场、破坏发报机,最后迷昏自己装做受害者从而脱罪。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安排的天衣无缝!”
“从收到第一封邮件开始,我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卖给了恶魔,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