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硬极爱面子的男人,于是我掏出了那个在学校做的假侦探证件递给王队长,果然,他已听得飘飘欲仙不知所谓了。
“原来是同行啊!你别听阿龙瞎吹,我就是依靠一些经验嘛,这是倚老卖老啊,哈哈!年青的时候我也的确破过几起村中的大案,上次老尹家的那条独眼黄狗一尸两命血案就是我破的嘛……”
“这起血案您怎么看?”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连篇废话。
“咳……我想应该是一起谋杀案?凶手将老村长残忍的迫害后落荒而逃。”
“不!不仅仅如此!这是一起有计划的‘密室杀人案’”我故意将密室两字着重发音,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
“什么是密室杀人?”王队长一脸疑惑的望着我,我差点昏倒。
“你们刚才撞开的大院宅门是从里面闩上的,只有在里面有人才可以闩上的,可是你想想凶手怎么将村长杀死,然后顺利逃离现场呢?他怎么能够将门闩从里面闩上呢?而且这里也没有别的出口或后门什么的?”
“对啊?……那么凶手是如何跑掉的呢?”王队长托着下巴故作沉思状。
“飞!飞上了天!!彩凤飞上了天!!”此时半天没有说话的阿龙满脸惊悸的看着我们,说话的声音连同他的身体都在颤抖着。
“是啊,小华,天井不是一片露天场地吗?凶手难道不可以从天上遁逃吗?他一定是从院墙翻了出去。”王队长仿佛已经破了案似的激动起来。
“今天中午我来过这里,据我的观察,这里三面都是房间,空间足有三层楼那么高,且所有的房间的背面都没有门窗,只有向着天井的方向才有门窗,而大门那边的院墙也足有三米那么高,更何况白天那么多人在村长大宅门前经过,试问凶手有这么大的胆子翻墙吗?”
“说不定真的胆大包天呢!”
“那就更不合逻辑了,如果他对于有无目无者都无所谓的话,何苦还要将大门关上,再翻墙逃跑呢?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么凶手是出于何种目的呢?”
“报告王队长,现场证据初步采集完毕。”一个年青干士将案情报告交到了王队长手上。王队长一本正经的对着属下发布命令:
“你和小张今天在这里值班保护好现场,等我联系县公安局的同志和法医明天过来。另外,明天早上你们检查一下天井的院墙上有无人攀爬的迹象。我就不信这凶手真的可以长出翅膀飞出去!”
“我可以进现场去看一看吗?王队长。”
“专业人士当然可以了!你自己去看吧,注意不要碰任何东西。”
“好的,谢谢。”说完我便独自走进那片血腥之地,这里表现出凶手与被害人临死前的惨烈搏斗场面,到处是血和利器的砍痕,连那高大的族谱柜也没有幸免。杀害一个年旬六十的老人需要这么困难吗?重达八十八斤的“祭凤剑”使用起来非常吃力,是否表示凶手一定是男性呢?为什么会砍到那高达两三米的族谱柜的上方呢?许多的疑惑闪过我的脑海,而现场最令我感兴趣的是墙上的血书,仔细辩认,那段血书是这样写的:
“铁剑饮恨枯堂,
黑湖啜血死城,
哈依达马,
浴火的彩凤燃烧复仇之翼!”
凶手故意留下这首血诗究竟是何用意呢?并且我也从这首血诗中感觉到了它有某种不协调的地方,然而究竟不协调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站在墙下的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王队长叫我离开的时候我依然沉思其间忘形入神。
走出龙堂之前,爱永悄悄的跑到那间杂物室里取了两件祭衣,然后又硬是逼着我也穿,她说可以避邪,看着她那不安的眼神我只好同意,这样我和爱永终于也入乡随俗加入到了盘龙村的“红色军团”,爱永还偷偷埋怨我不该用假身份欺骗大家,我小声劝告她千万不要拆穿。
人面蛾传说杀人事件 问题篇 第六章
在阿龙父亲的邀请下,我、爱永和王队长以及那几个村中的名士一同来到了阿龙家。阿龙家也很豪华,如果不看洋楼的外表,与城里有钱人的别墅不相上下。楼内外到处贴着喜字,刚进门,就看到一个美艳的少女站在门内欢迎我们,她一身素装,俏丽的脸宠泛着健康的红润。
“这是我的未婚妻小林。他们是我时常向你提到的爱永和华梦阳。叫赵妈沏几杯茶到大厅来,我们有要事商量,刚才村里发生了一起大事件……”阿龙附在她未婚妻小林的耳边言语了一番,一定是告诉她刚才的杀人事件。
“啊!”她一声惊呼,阿龙父亲见她如此失态,皱了皱眉头于是,干咳两声:
“啊……你也去帮帮赵妈的忙。大家都请坐下吧。”
一干人等依言入座,大家脸色凝重,彼此都保持着缄默。待那赵妈将茶水端上桌来后小林也坐到了阿龙的身边,我注意到老色鬼胡老板色迷迷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阿龙的未婚妻的身上,阿龙的父亲也注意到了这点,于是他开口说道:
“村里发生这样的血案,我想今年的彩凤祭是办不了啦!你们看如何?啊!老胡!”
胡老板忙转过头来,阴阴的说道:
“我倒觉得今年的彩凤祭办得最有特色,多好的祭品啊!我想彩凤王一定非常满意!哈……”
“这是报应!!”从刚才都一言不发的铁心兰突然站起身来,环视了在场的每个人,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哀怨,然后她对着胡老队狠狠的说:“胡怀仁,我告诉你彩凤王是个会洞察一切的神灵,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血的诅咒一定还会应验,你等着吧!”说完冷冷的笑了几声便不辞而别。
听到铁心兰的一席话,胡怀仁阴险的脸上也不免淌下几滴豆大的汗珠,而坐在他旁边的那始终一言不发的美貌女人,此时嘴角里却闪过一丝可怕的笑意,稍纵即使,随后又是一副萎迷不振的神情。
“血的诅咒?”这时我注意到在胡怀仁的对面坐着的一位肥胖的中年妇女,此刻她也显得无比激动和恐慌,喃喃自语着,“难道是他?我早就觉得那首童谣有问题了……他……难道……”虽然她的说话声音很细小,但我还是勉强听到了一些,果然与我推测的一致,我们进村后接二连三所听到的那首童谣里一定隐藏着一个人的名字,而这个人与这次血案也一定有着某种联系,这首童谣或许就是凶手的警告与暗示。
“请问村里面是否有一个姓白的瞎子!”我忍不住发问。刚刚说完就看到在坐的几个人神情大变,特别是胡老板和那肥胖女人眼瞪得老大,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张着嘴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从喉咙管里发出可怕的呜呜声。而胡老板边上那美貌女人却一个劲的盯着我看,似乎也想要说什么,片刻后又低下头一言不发。
“没有啊!为什么你这么问。”王队长显然没有注意到在座人神态上的变化,津津有味的呷了口茶,仿佛刚才根本没有发生杀人血案。
“不,我只是随便一问。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想问问阿龙。”
“问我?”阿龙一脸不解的望向我。
“对,我记得中午我无意间提到了‘彩凤’二字的时候,你的神情有异,照理说你们应该对‘彩凤’很尊敬才对, 为什么会显得害怕呢?接着,在龙堂拜访村长的时候,那些小孩子唱了一首带有彩凤的歌谣时 ,村长也似乎换了一个人变得暴燥起来,这又是什么原因呢?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内情吧?”
“唔……唔……”阿龙无言以对,却将目光望向他父亲。
“阿龙说说吧,反正你的这位同学是位侦探,说不定那件事对于破案有些帮助。咳……”阿龙父亲又是几声厉害的咳嗽声。
“事实上,昨天早上村长大宅里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件,内容有些模糊,但从现在发生这样的血案看来,那应该是封恐吓信。”阿龙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那封信是用报刊中的字剪下来拼揍粘接而成,内容如下:
“我是一只即将羽化的人面蛾,脱胎换骨的我将振翅而起飞回到我最怀念的地方,那些背叛我的人们,以血为诅咒的祭典仪式将会陆续降临到你们身上,你们的三生百世会在一抹流眸间支离破碎风化消蚀,片片流入罪恶与仇恨的焚化炉,你们的肉体和灵魂将万世不劫永不超生! 彩凤王敬上。”
看完后我又将那封信交到了王队长手中,他也认真的看了起来。
“这的确是封恐吓信,而且寄信人还用了‘陆续’二字,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你是说还会有人遇害吗?”
“极有可能。”我点点头,又将王队长手中的报告拿到了手上,报告的内容大致如下:根据死者血液的粘稠度来看初步推断死者遇害时间大概在下午五点到六钟之间,死者身上有多处致命伤,但具体死因必须等到法医来鉴定后才能得出,由于龙堂进出的人较多,因此指纹的采集工作相当困难,作案凶器应该是那把铁剑,因为铁剑上还残留着死者的血液,剑把上并未采集到任何指纹,说明凶手在作案后已经将指纹擦试干净。
“王队长,你们的工作的确做的非常专业,可以和城里的神风侦察队相媲美了,不过我也有点不成熟的建议提出来,你是否应该针对死者遇害的这段时间内,村民的不在场证明搜集一下,这样可以缩小侦讯的范围。”
“你说的很对,我也正有此意!”王队长放下那封恐吓信,一脸得意的说:“明天就审问一下村里的男人。”
“不,女的也应在侦讯范围之内。”
“什么?为什么?”
正当我们争论之际,胡怀仁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喂……是我,怎么,你们已经将那位贵宾请来了吗?哈哈哈,好好好,干得好,我马上就回来!”胡怀仁故意压低声音,似乎生怕我们听到一样,可我依然非常清楚的听到了他的对话。
“我们没有什么事情了吧?”这时那肥胖的女人忽然站起身来,“古柯还在家等着我呢?我要是不回去,她肯定不会睡觉的,我先告辞了。”原来这胖女人是古柯的家人。
“我也要走了,我有个重要的客户要与我谈件大生意!对着你们这些无聊的人太没趣了!我要告辞了!胡晴,走,咱们走!”胡老板也一同离座,那个美貌女人原来叫胡晴,她也应声站起来。阿龙父亲、阿龙和他的未婚妻小林忙起身相送客人,爱永也将云芳送出了门口。而我依然和王队长谈论着案情;当然要从他那里得到任何帮助我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不过我毕竟知道了王队长是五年前才来到彩凤村当保安队长的,这也就是说如果在五年之前这里曾经有个姓白的瞎子存在的话,他是不知道的!
人面蛾传说杀人事件 问题篇 第七章
不久后阿龙和阿龙父亲送完客人回来了,而爱永和小林却送云芳还没有回来。在接下来的交谈中,我又得了一些资料:胡怀仁是村中的大财主,在城里开了好几个店,构置了几套高级公寓,其人甚是招摇过市锋芒太露,而且非常好色,他的堂妹胡晴是村中小学的音乐教师,据村里谣传说她不知羞耻伦理的做了自己堂哥的情妇,而那肥胖的女人叫做古灵玉,据说也有不少的财产,只是她与胡怀仁相反不爱显富,村里人对她的评价是老尖巨滑一毛不拔,她的女儿小时候因为一场冷热病把脑袋烧坏了,她的丈夫不堪忍受弃下妻儿不辞而别;而铁剑是在五年前才当上村长的,原村长秋尚言是个非常得人心有口碑的好村长,他是云芳的养父,在三年前得了场重病不幸逝世,据说是由于铁心兰工作上的失误因而耽误了病情,虽然善良的云芳并没有责怪心兰,但铁心兰至今耿耿于怀。另外,阿龙的未婚妻叫做林婉秋,林家是临镇的大户人家,双方家长经过媒妁撮合均表示同意联姻,当事人阿龙和林婉秋却都一致反对,双方家长不断的施压都没有什么作用,可在最近阿龙和林婉秋却都同时答应了婚事。
这些资料似乎与案情并无直接的关系,但有些因果关系却在不知不觉中种在了它们的表象里。
“会不会是流窜犯作的案呢?”阿龙父亲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就一阵剧烈的咳嗽。
“不排除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