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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交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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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迎接女儿文文的到来和筹划这次十八岁的庆典,黄黎主动给孟飞宇打了个电话:“女儿想见你,你要记得准时来,给她带一样不丢我面子的礼物。”
  黄黎对孟飞宇说话的口气总是带着命令式的,令他马上有了逆反心理:“文文也是我的女儿,我想给她带什么礼物就带什么礼物。我带给她的任何礼物,她都会很开心。”
  黄黎极其鄙夷地冷笑一声道:“那你还记得她是怎么欢迎你的情妇的吧?说实话,那是你送给她最大的一个惊喜。因为你这个人,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
  认识柔小蛮后,孟飞宇曾有一段梦幻式的日子,他甚至决定迎娶她,并为离婚做好了准备。
  周末,他从黄黎那里带走十二岁的女儿文文,柔小蛮打扮得温柔可人,在动物园门口等他们父女俩。人小鬼大的文文一眼就看出父亲和这个阿姨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她嚷着要吃冰淇淋,要吃蛋糕,柔小蛮赶紧给她跑了半个动物园买来,她左手拿着冰淇淋,右手举着蛋糕,对满脸笑容的柔小蛮喊:“怎么有你这么丑的女人,你长得像只猴子!”说着,把冰淇淋和蛋糕双双拍在柔小蛮的脸上、裙子上、皮包上。
  文文被孟飞宇情急之下掴了一巴掌,她转身就跑,回到家后原原本本告诉黄黎。黄黎看着女儿眼中老妇人一般的怨毒,第一次萌生将她送走的念头。
  半年后,手续打点齐全,黄黎送女儿登上前往留学的飞机。文文没看孟飞宇一眼,搂住黄黎的脖子道:“妈妈,咱们要坚强。”
  黄黎不禁落泪。回去以后,她跟孟飞宇好好算了一笔账,天高集团的资产,有多少姓黄,多少姓孟。孟飞宇理亏,听任黄黎重新分账,其实两人也是变相分了家。
  黄黎紧盯孟飞宇帮助柔小蛮建立江山的每一分钱,全部算做股权抵押。黄黎更以负担女儿读外国名校等等巧立名目,终于在几年内迫使孟飞宇将天高自己名下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全部过户给她,加上黄黎原本拥有的百分之二十,她牢牢掌握了天高百分之七十的股权,掌握了天高的江山。
  她该得意地笑了,但是黄黎没有。她害怕孟飞宇坚定离婚之心诉诸法院,那么在分家产的方面对于拥有更多资产的她是大大不利的。她在心腹律师的建议下,早已偷偷开始收集孟飞宇婚外偷情的证据,作为有朝一日法庭相见时的最后王牌。
  她知道总有这一天,孟飞宇情场受挫,江山拱手,她的失意只是暂时的。黄黎朝他脖子上套的绞索越粗越急,他反抗的一日就将越快到来。
  孟飞宇气急败坏归气急败坏,但是黄黎也确实重重提醒了他作为父亲应尽的责任。他马上给蔓琳打电话,语气也洋溢着万般柔情:“出来吃晚饭,愿意吗?”
  “万岁!”蔓琳在话筒那边狂呼起来。孟飞宇主动邀请她一起吃饭,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每天都需要她打电话给他,先试探他是否下班后有安排,然后才提议听说哪里的东西好吃,一起就餐,十有八九她都遭到拒绝。
  孟飞宇给她的解释是,他最近有重立锅灶另开张的打算,正在接一桩大单子,如果能接下来,他会另外注册一家公司,彻底摆脱黄黎的掌控。蔓琳也希望会出现这样的柳暗花明。
  两人一起去吃客家菜,海阔天空无所不聊。蔓琳正受宠若惊感觉到甜甜的满足,孟飞宇忽然道:“吃完饭有件事求你啊。”
  “什么事?”
  “替我参谋,给女儿十八岁生日买什么礼物。”孟飞宇尽可能把话说得轻松。
  蔓琳敏感而骄傲的心还是受伤了:“噢,你是因为这个才和我一起吃饭。”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刚好有空,你又是年轻女孩子,应该了解文文的心意。”
  蔓琳感觉到自己又有哭的冲动:“你错了,我不年轻了,我已经二十八岁了,还没有事业,没有家庭,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还冲动无知。再过两年,我就三十岁了。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就等于一百岁,年轻的是你的文文,但她也有可能被人不珍惜着,就这么老去……”她突然哽咽,丢下筷子,把头搁在双臂上,心绪难平。
  孟飞宇木然,干瞪着两眼:“你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做?”
  蔓琳抬起头来,擦去眼角的泪痕:“我只有一句建议,钻石是女人最好的礼物。”说完,她摘下餐巾擦擦手,提起包离去。转过身时,她听见自己心碎成片的声音,再也拼凑不完整。
  柔小蛮从快乐中猛醒,发现自己快三个月没来例假了,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隔壁小区里有一家药店,柔小蛮趁黑灯瞎火,欲盖弥彰地戴了一副大墨镜,在店面快要打烊时蹿进去,要求买孕检试纸。
  东西拿在手,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家,细看说明,最好是在清晨使用,效果最佳,于是只好按捺了性子,等到第二天早上。
  一大早她就拿着试纸进了卫生间,等着看结果的这一分钟里,林梦南正好来了电话,她狼狈不堪地左手拿电话,右手看试纸。
  当那个紫色的竖条出现第二根时,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停止了跳动——她怀孕了,怀了林梦南的孩子。
  “小蛮,小蛮?你在吗?在听我说话吗?”
  她已经激动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也什么都不想说。直觉是别把这个天大的消息这么草率地告诉他,林梦南,他还是个孩子,会吓坏他的。需要找个温柔和舒适的地方,给他灌输很多的责任感,有孩子的幸福和美满。她已经不年轻了,她多么高兴自己能有个孩子。
  柔小蛮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句“待会儿给你电话”,然后关了机。
  她看着那条试纸在马桶中旋转着消失,突然又不能置信起来。
  给梁媚打电话交代了上午开会的内容,柔小蛮当即开车去了医院。
  医院的妇科门前总是有些游移不定的男人,所以可以理解,有些出了意外的女人总是希望有个男性陪伴在侧。柔小蛮独身前来,又一身名牌裹身,被无数复杂的目光挑剔了个干净。
  她按照医生吩咐做了化验,边看报纸边等待结果,十分钟后,有位护士叫她:“二十六号,去拿化验单。”
  她接过那张纸片,清晰地看见盖着两个血红的字:阳性。
  没错,她真的怀孕了。
  如果身边没有那么多愁眉苦脸的女人,柔小蛮几乎要双脚齐蹦,吼上一嗓子。突然,她发现前面诊室门口一晃而过一张面孔,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恍如隔世。她不顾一切冲过去。
  果然是她,蔓琳。蔓琳低着没有血色的脸,冷冷地看着做完堕胎手术的女人们从她面前被人搀扶着走过,只有当门帘背后正接受手术的女人突然爆发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才会催生出她脸上痛苦的凄迷之色来。
  蔓琳也许意识到了什么,一抬头,正和柔小蛮四目相对。谁都不用说什么,在这样的地方不期而遇,彼此之间都是透明的,想要有什么掩饰反而显得虚假和可怜。
  蔓琳咬咬嘴唇,柔小蛮轻轻上前一步:“找个地方坐坐,好吗?”
  “马上轮到我了。”蔓琳有些迟疑。她的声音在发抖,好像一种痛苦的控诉。
  “走吧走吧。”柔小蛮推着她的肩膀走出诊室。
  两人在医院门前的麦肯德基坐下,还是和以前一样,柔小蛮很自然地拿着钱包去点餐。似乎什么都没变,一切又回到从前。蔓琳感到自己的心正在接受最沉重的鞭挞。
  蔓琳只点了一杯大可乐,浮着很多厚重的冰块,柔小蛮还给她点了辣子鸡、奥尔良烤翅和蘑菇汤。
  “还是你对我好,柔姐。”蔓琳刻意低低地说,低到她以为柔小蛮不可能听到。
  “生活就是这样的,有些东西永远不变。”
  “‘永远’。我讨厌这个词,我恨它。”
  “‘永远’这个词是美好的,只是人们把它给滥用了而已。你能说女人不是美好的事物吗?可是又有多少不幸中的女人。”
  蔓琳几乎淌泪:“这段日子,我总是哭,我以为我把这辈子的泪水都流尽了。”
  柔小蛮伸出手去,抚摩着蔓琳以前肉嘟嘟而现在干瘦的手指:“很明显,你不快乐。既然不快乐,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和他在一起?”
  “对不起柔姐……”
  “不要说对不起。我经历过你现在的场景,经历得太多,心也太累,最后导致我和他分手。这是经过成熟思考的决定,和你没有太多关系,你不要自责。”
  蔓琳眼中出现了希望:“可是我是真的爱他。”
  “真爱他的时候是真的爱他,真不爱他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了,你一定要时刻问自己,现在我还爱他吗?还是仅仅为了过去爱过他,而要愚蠢地坚持一些已经改变的东西?”
  蔓琳无言以对。
  柔小蛮继续开导她:“这场爱情的失败给了我一个最大的教训,不要去跟没有资格谈情说爱的男人去谈情说爱。爱情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事情,任何一桩爱情里只要超过了两个人以上,相信我,没有一个人会真正感到快乐。这是我和他失败的原因。”
  蔓琳道:“你的意思是我和他也会没有好结果?我是不是注定要输给黄黎那个女人?”
  “是我伤害黄黎在先,我只能要求自己不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你要知道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黄黎,而是战胜自己错误的感情,或者说,是战胜仅仅因为害怕寂寞,而想去爱一个人的情绪。”柔小蛮掷地有声。
  蔓琳浮起一个淡淡的笑意:“柔姐,我发现你变了,变化很大,我想,你甚至都没有勇气承认自己曾经爱过孟飞宇了吧。”
  柔小蛮轻描淡写道:“此情可待成追忆,仅此而已。”
  林梦南一个月没跟父亲联系,来电也不接,最后干脆换了个手机号码。
  林志雄气得跳脚:“好小子,翅膀长硬了,想造反啊你。来人!给我把他五花大绑回来,跪在门前给我磕响头请罪!”他差点要动用黑道上的关系对付儿子了。
  张秘书连忙拦驾:“万万不可呀,林公子年纪轻轻,对人无防备之心,幸好刚回国不久,还没惹出什么三长两短来,如果您这么出去一闹,叫人都知道你们父子不和而您又爱子心切,万一让专干绑票那号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天大的麻烦缠身啊。”
  林老头马上就冷静下来了:“说得对,家务事还是以软手段解决。大不了,我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快活快活。”
  “这就对头喽。”张秘书像是完成了什么天大的使命,兴奋得脸通红。

分体式爱情

  柔小蛮的出现,适时阻止了蔓琳打掉那个胎儿的念头。
  蔓琳知道把孩子留下只意味着有一条路可走——跟孟飞宇结婚。她无法想象自己作为未婚妈妈被人说三道四的局面,她还没有疯狂到认为自己可以一个人拉扯大一个私生子的地步。
  事到如今,蔓琳意识到她和孟飞宇之间最大的矛盾就是缺乏感情基础,没有柔小蛮和他之间那样一个互相扶持、彼此慰藉的过程。柔小蛮和林梦南的甜蜜相爱更被孟飞宇视为一种不可饶恕的背叛行为。于是蔓琳正好充当了孟飞宇想抓住的那个借口,成为他和柔小蛮分手的罪魁祸首。因为他还爱着柔小蛮,爱得刻骨铭心,所以蔓琳被他暗地里挖心掏肺地仇恨着。
  蔓琳这么一想,觉得男人真是一种没大脑的动物,有时候又是那么孩子脾气。但是她分明能够从柔小蛮的语气中感受到她一点都不爱他了,也不再存有丝毫的留念。是什么样的经历能够让一个女人如此慧剑斩情丝?答案只有一个,因为出现了更好的男人。对柔小蛮来说,就是林梦南。
  女人变起心来,比变脸更快。蔓琳幻想着有一个完美的男人出现,带她脱离这片苦海,管他什么孟飞宇,她甚至要带着那个男人在他面前出现,好好炫耀一番。
  但是这种幻想是不切实际的,从黎明的清冷中惊醒,蔓琳只想到一个人,她可以在片刻间拥有和把握的男人,那就是现实中的孟飞宇。
  孟飞宇给女儿文文精挑细选了一件礼物,由多颗钻石镶嵌而成的一条项链,水滴型,价值十八万人民币。蔓琳看得脸上发烧,她的无名指下意识晃了晃,那里连一颗男人送的一千元的珠宝都没戴过。
  没有女人会对珠宝这种东西无动于衷。尽管她们经常会对迎面过来的一个穿金戴银的女人评头论足,说她恶俗土气,但那绝对不是批评珠宝,而是这个女人配不上她所佩戴的珠宝激发了她们的愤怒而已。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没幻想过自己珠光宝气的模样,远远高于现在美貌的一百倍。而且,佩戴着珠宝的女人,会相信童话、奇迹、皇后之类虚荣的辞藻,并坚信自己距离王子最近。每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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