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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陵低吼着,腰间扭动,用自己的分丄身在那美妙紧窒之处旋转,扭动。他喘息着叫道:“小儿,端地美妙至斯!”
这声音中,含着无边的欢喜。
突然,他把她的双腿环在她的腰间。伸手这么搂着卫洛的雪背,令得她盘缠在腰上后,转身向浴殿另一侧走去。
他这一走,卫洛不由哭泣出声。
在水哗哗地挤压中,他每一下走动,那柱状物都是一弹,都是更深地挤入她的体丄内,都令得她的私丄处又痒又麻又靡又酸,到了这个时候,卫洛是在哭泣还是呻吟已经分不清了。
他端着她,随着走动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她,头一抬,他看到了那跳动着的双ru,那般的莹白,还透着晕红,那两点樱红,鲜亮的,可爱的,上面还留着独属于他的齿印。真是美得不可形容。泾陵头一低,轻轻地含上樱红上的齿印处。
卫洛哽咽着,她只感觉到眼前一道道白光闪动,那光芒一道又一道,冲得她狂喜得只想哭泣。
可是,不管她如何哭泣,那下面的冲撞却是无止无境。每当她达到了狂喜的巅峰时,又一道白光把她送入了更高的山峰。
哭泣中,卫洛伸出手臂搂着他的颈项,她紧紧地搂着他,仰着头,绝美的小脸似喜似泣,厮惧似狂,迷离着,狂乱着。一头长及腰间的秀发,更是披泻而下,直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泾陵的走动,随着她的晃动,与花瓣相追逐。
泾陵来到了另一侧浴殿。
他把卫洛抵在浴壁上,刚刚放下她,突然间,一种紧窒得极以形容的,一种千百小舌同时吸丄吮的极乐,从分丄身处传来。
伴随着这极乐传来的,还有卫洛不可自抑的哭叫声。她十指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在上面抓出了几个血印。
突然间,卫洛的尖叫一声,一动不动了。
在极乐中,她晕死过去了。
泾陵涨红着脸,在她垂下头的那一瞬间,也是一阵低低地咆哮嘶吼。
他射j了。他不想射j的,可他的小儿高丄潮时,那股吸力太厉害太可怕了,直是紧紧地吸着他的前端,强迫他j关失控。
泾陵无力地压在卫洛的身上,脸孔垂在她的颈侧,不断地喘着粗气,喘着粗气。
而这时,昏迷中的卫洛,她的身子还在一抽一抽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泾陵抬起了头。
他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的交丄合处,喃喃说道:“如此良辰,正可行永夜之欢。若能得子,再无忧虑。”
他没有抽出自己的分丄身。
卫洛从极度的晕沉重慢慢清醒时,一眼便看到正低着头,在自己的锁骨间,玉乳上轻轻舔吻着的泾陵那黑色的脑袋。
她动了动。
刚一动,她骇然发现,埋在自己体丄内的那柱状物,又膨胀了!它再次用力的撑扩着她,满满地填实着她。
卫洛吃吃地低叫道:“泾陵,你,你。”
埋在胸前的黑色脑袋抬起来了。
泾陵抬头看向她。
他的脸上,依然不满了情欲的红潮。
四目相对,泾陵冲她咧嘴一笑,挑眉道:“小儿如此武勇,也不堪欢爱?”
嗖地一下,卫洛的脸通红了。
泾陵扶着她的腰,慢慢地抽动起来。他一边抽动,一边用牙齿叨着她的玉ru上的红樱,含糊着吐出几个字,“小儿,这一次别晕了。”
卫洛羞臊得无以复加。她不由嗔怒道:“又不是我愿意。”
才吐出几个字,泾陵已抽出分丄身,他把她的身子一翻,令得她脸朝着水面。
卫洛刚刚低叫一声,泾陵已低喝道:“双手撑着浴壁。”
声音一落,他分开她的双腿,从后面卟地一声,再次进入她的体丄内。再次大开大阖的征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卫洛的腰和双ru,时不时地拍击着水面,击得水花四溅。
饶是卫洛闭上双眼,那重重拍击的水花,也一次又一次地打得她的脸生疼。而她的双乳,在水花的拍击和溶化入,渐渐产生了一种奇异地舒服感。
泾陵的温柔永远只有片刻。
不过一会,他又重重地撞击起来。他把卫洛的双腿环在腰间,伸手揉搓着她雪白滚圆的双丘,一边撞进移出,一边满足地喘息着。
“卟卟”
冲击声,拍击水花的响声,以及摩擦声,绵绵无休。
这一晚上,卫洛不知道撞击晕死过几次,抽搐了几轮。她每次醒来,迎来的便是新的一轮冲撞。直到她的身上遍布了他的唇印,指印,直到她的私丄处会摩擦弄得红肿不堪,小嘴更是被他又吻又咬的,弄得红红肿肿,水光鲜亮,比平时足涨大了一倍。
卫洛再一次醒来时,听到了鸡叫声。
她浑身没有了半点力气,连动一下手指都不能。
她一睁开眼,便发现自己的脸埋在泾陵的胸前,两人依然是一丝不挂,他的大腿与她的大腿交错相叠。
卫洛动了。
这一动,她赫然发现,泾陵居然还埋在她的体丄内。
而且,随着她这么轻轻一动,那埋着的物事,还小小地弹了弹。
卫洛嗖地一下脸红似火,她不敢动了。
她含着泪,控诉地看向靠着自己的头顶,轻鼾阵阵的泾陵。他怎么还埋在她的体丄内?
她一动不敢动,浑身无处不酸痛,私丄处不用看,也知道摩得水肿一片,靡红不堪。
恨恨地盯着泾陵,咬牙切齿了一会后,依然昏沉疲乏着的卫洛,再次闭上眼沉沉睡去。
第309章美好
卫洛再次醒来时,泾陵还在沉睡。
不过这时候,他已经把她的脑袋扳过来,置于自己胸口上,手也搁在她的细腰上,两人的肢体不再纠缠着。
卫洛不用抬头,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而沉稳的呼吸,他的呼吸声,特别特别沉稳。
卫洛神出手,轻轻地搂着了他的腰。
昨天晚上的欢爱,他除了一开始还稍稍温柔后,后面全是失控的狂暴的占有。那时刻的他,仿佛要把这三年中的渴望,在一夜之间全部发泄出来。而她自己,也被那狂风暴雨般的狂爱给弄得晕头转向,她只能被动的承受,被动的感受着。
想到昨晚,卫洛便是羞臊难当。她神出小手,在他宽敞结实的胸膛上缓缓地游移着。她的指尖,细细地感受着肌肤的纹理和坚硬。
这是她的男人啊。这是她的男人!
卫洛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微笑,她迷恋地把脸在胸口上蹭了蹭,满足地轻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为什么,昨晚那么说了离去的话后,她自己,竟是生出了一种慌乱,一种害怕。那一刻,她的胸口竟是堵闷难当,无法宣泄出去。
因此。昨晚的狂风暴雨来临时,她甘之如饴。
卫洛抬起头来看向他。
她的男人睡的很香,那常年微皱的眉头,这一刻完全舒展开来。他的薄唇向上掠起,仿佛做了什么好梦一样,在梦中微笑着。
看到他的唇角的微笑,卫洛的心情也是大好。她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薄唇。
嫩白的手指,顺着他的唇线轻轻游移着,描画着。
划着划着,突然间,泾陵嘴一张,牢牢地含住了她的手指。他醒了。
卫洛红着脸,温柔地说道:“醒了?”
“然。”泾陵闭着双眼应了一声。他伸手搂,她疙滑的腰肢,在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后,他眼也不睁开,沙哑地说道:“小儿。”
“恩?”
“可还累着?”
卫洛嗖地一下脸红过耳,她嗔怒道:“自是累着。”
泾陵嘴角一扬,他手指在她的裸腰上游移,沙声笑道:“然,为夫也累着了。”
他翻身侧睡,睁开眼看向卫洛。
他的目光,从她裸露的ru,一直看向她的下身。
感觉到他灼灼地目光,卫洛突然反醒过来,两人都没有盖被子呢。天啊,现在还是春末,晚间凉意浓浓,她居然忘记帮他盖上被子了,也不知会不会感染风寒?
想到这里,卫洛平意识地伸手探上他的额头。嗯,额头体温正常。
卫洛对上他灼灼有神的眼神,突然发现自己的举动很多余。而这时,她的乳上,一只大手正在抚弄着。
卫洛小脸大红,直到那时,她才记起,自己一直赤裸着。
他连忙躬身,快速地把锦被一拉,牢牢地把自己包成一只粽子。
然后,她自手一拍兀自伸入被中,很不安分的大手,嗔道:“时已不早,起榻吧。”
泾陵在床上生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嘟囔道:“实在不想。”
卫洛瞪了他一眼,泾陵见状,马上严肃第说道:“到了时辰,寺人自会传唤。”
寺人,是太监的正式称呼。
他刚说到这里,外面传来一个太监尖利地叫唤声,“君上,起榻了。”
泾陵叹了一口气。他低下头,在微弱的额头上重重印上一吻,最后伸出舌头舔了两舔,抱怨地说道:“我还累着呢。”
说是这样说,他翻身而起,赤身裸体地拿起衣袍,穿戴起来。
卫洛缩在被子中,睁大眼睛看向他光裸的身体。泾陵的身体极美,有时候,人体美到极致,也能让人生出流连忘返的感觉。卫洛痴痴地望了几眼后,突然感觉到泾陵似笑非笑地注视,她小脸一红,忙又紧紧地闭上眼睛,装出一副啥也没有看到的样子。
她这个模样,令得泾陵哈哈一笑。
房门打开,宫女们游贯而入,拿着毛巾精盐等物,开始帮他洗漱。
不一会功夫,一袭黑袍,侯冠巍峨,沉凝如山的晋君侯出现在卫洛的眼前。穿着正式服装后,他整个人,便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卫洛看着看着,有点恍惚了。
泾陵伸开双臂,由得宫女帮他整好玉带,头发和衣袍,他向床榻走上两步。来到卫洛的面前他头一低,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下,然后,他凑近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道:“小儿,昨晚莽撞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好意思。直到现在,卫洛的冰肌雪肤上,还处处指印俨然。
卫洛听到他这么一说,不由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以同样细小的声音说道:“夫主昨晚甚是温柔。”这样的话,配上她这样的表情,当然是反话了。
泾陵轻哼一声,在卫洛的小嘴上轻轻咬了一口,就在她呼痛之时,他沙哑地低低地说道:“小儿,好生安睡,侯我归来。”
“然。”
两人相视一笑,柔情无限。
泾陵没有耽搁很久。
不过一个时辰,卫洛刚刚洗漱完,他便回来了。
他来到门边,倚门而立,嘴角噙笑,静静地瞅着在梳妆盘发的卫洛。
红袍似火,玉脸晕红,眼角含春。
泾陵满足地轻叹一声。
他的叹息声,惊醒了卫洛。卫洛急急地回过头,见到他的那一刹那,她绽颜一笑。瞬时,百花盛开。
泾陵直是痴了。
他盯着卫洛,右手挥了挥,众宫女连忙躬身退下。
他来到了卫洛的身后。
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泾陵望着铜镜中的玉面朱颜,低下头来,在她的额顶轻轻一吻。
吻过后,他拿起一旁的梳子,然后,他扯了扯,把卫洛刚盘了一半的头发散开,给她梳理起来。
铜镜中,是卫洛那不敢置信的,瞪得老大的墨玉眼。
泾陵,居然也会梳头发?
泾陵没有抬眸。
他十指如梭,细细地梳理着她的头发。他的动作时轻时重,给人的感觉并不舒服。可是,他也没有扯痛她。
他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力道,认真而细心。
卫洛的头发很长,直披腰间。
他一梳又一梳,把她的长发细细地梳顺后。半侧转身,伸手取下自己的侯冠。然后,他扯下束发的玉,任由自己的长发披泄而下。
他敛着眉眼,在卫洛瞪大的双眸中,拿过她的一缕头发,和自己的一缕头发,然后,他放下梳子,细细地打起结来。
他在给两人结发。
卫洛眼中一酸。
她垂下双眸去。
这时,泾陵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传来,“那时,小儿日日晨起时结发,是愿永世不分离吧?”
卫洛的眼中很是酸涩,眼角都湿润了,她低着头,抿紧唇,没有说话。
泾陵细细地把两缕头发缠绕在一起,喃喃说道:“当时不知,待得知时,小儿已成他人之妇。每每晨起,忆之心痛难当。”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很沉很沉。
仿佛是一缕叹息。
低著头一声不吭的的卫洛,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缓缓流下。
泪水刚刚流到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