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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黑道病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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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着车回到队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我洗洗脸就靠在沙发上打盹,可没一会,电话又响,我抓起来,电话那边却是刘洋的声音。“你是谁?快点来我家,我爸爸心脏病犯了……”话没说完就挂断了,我来不及去叫王勇就抓去车钥匙奔出值班室。
  刘队又住院了,从大夫责备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刘队病情的严重。刘洋站在病床边流泪,我几次想走过去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寂静的走廊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我掏出一只烟点上,眼睛盯着帽子上的警徽,心情已经复杂得没有了直觉。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她依然是木然地看着昏睡中的刘队,“我送你回去吧!大夫已经说头儿没事了。”
  她摇摇头,一张脸埋在那长长的头发中,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哭,也没有勇气去看她是不是在哭。我只能退出病房,玻璃窗外的已经渐渐泛白,我看着满地的烟头,不知道就这样坐了多久,我把帽子戴好,站起身来,走进病房。我把她轻轻地拉起来,此时的刘洋虚弱的象一根小草,软绵绵地靠在我的怀里。“我送你回家!”她没有反对,我搀着她走出医院。车子缓缓地驶出医院的大门,刘洋斜依在车窗上。眼神呆呆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打开院门,那棵杨树孤零零地竖在那里,显得格地冷清。刘洋始终不说话,头埋得低低的,我将她扶到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头儿不会有事的。”我站起身想去给她倒杯水,我的胳膊却被她拉住,“别走……”“我给你倒点水。”她摇摇头,我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刘洋的脸色苍白,我感觉她的手冷冰冰的。许久她才幽幽地说:“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的妈妈,没体会过母爱是什么感觉,我的生命中只有爸爸,是爸爸一手把我拉扯大。爸爸是我生命的全部,如果他有什么……”一滴泪水从她的腮边滑落。“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窗外一抹晨曦钻进房间,她的生活的确需要一点阳光。
  刘队住了不到三天的医院就返回了队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自从他回来以后,我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看刘洋,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没理由,好象更多的原因在刘队看我的眼神上,我甚至猜测不出来他看我的真正含义。
  这天,刘队拉住我,很神秘地说:“晚上去我家吃饭,尝尝洋洋的手艺……”说完他走了。天啊,这是不是刘队对我的认可啊。很快大家陆续下班,我看了一眼慢吞吞收拾东西的刘队。他看见我很入神地看着他,就低下头冲我摆摆手:“你先去吧,洋洋在家呢,我弄完就回去。”一阵兴奋。
  队里到刘队家有一条捷径,穿过植物园的后门,大概半个小时,因为距离不很远,我就选择徒步走过去。说来也奇怪,从我队里出来就感觉有人在跟着我,那种感觉起初不是很确定,几次回头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渐渐我就不当回事了。继续埋头向前走着,当我走到五院的下坡的时候,那种被盯梢的感觉愈加强烈。因为已经是晚饭时间,这条路又比较偏僻,所以没有行人。我摸摸口袋,什么值得依靠的东西都没有。我突然停住脚步,猛回头看。视线里一辆红色夏丽车,也一个急刹车停在那里。我仔细地看了一下,车没有牌子,里面大概坐着三个人,一种不详地预感。这时候,车门打开,下来俩个人,其中一个,右手怀揣在上衣里。虽然有一段距离,但是看那俩人的神情,预感不对劲,我便撒腿向上坡跑去。我没有回头,但是我知道那车子启动了,奔着我就冲过来。我仍是拼命地跑,穿着皮鞋,踏在水泥路上,震得脑袋都嗡嗡响。突然我听见一声脆响,我对那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不敢多想,继续狂奔。当第二声传来的时候,我的小腿上一麻。险些摔倒,我没有停,继续跑。感觉腿上湿乎乎的,裤子粘在腿上,很快血顺着腿流到鞋里,传来那种雨靴进水的那种“咵嚓咵嚓”声音。我跑了几步,跑不动了。我回头看的时候,那辆红色夏丽车已经不见了,地面上留下一串血红的脚印。我跌坐在路边,我看着受伤的小腿。估计的跳弹打伤的,因为裤子外被撕个大口子,而且伤口的外创面也很大。因为能跑,我想肯定是没伤到骨头,当兵的时候,专门学过战场紧急包扎,所以我尽量稳定自己的情绪,抽出腰带紧紧地勒住动脉止血。我踉跄地站起来,向前走着。因为我知道,这样下去,我也会失血过多而死的。看看这条马路上,因为比较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一摸兜,哎呀,一想到就要见刘洋,兴奋的手机忘了带。
  我想我大概是晕了一阵,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停下一辆自行车,恍惚中他好象在跟我说话,渐渐地视野开始模糊,神志也不是那么清晰了,隐约中感觉他把我扶上自行车……也许是我失血过多,脑袋已经出现间断性的停歇,最后我就彻底昏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醒来。腿上传来阵阵的剧痛,手臂上插着输液的管子。我试着动了动,我努力回想着发生的一切……身边没有人,我的警服挂在床头上。我喊了一声,才有一个小护士进来。她看看我:“醒了!”用手摸摸我的额头。
  “怎么回事?”
  “你问我怎么回事?你自己中枪不知道吗,送你来的时候,看你穿着警服,主任就赶紧抢救。”
  “谁送我来的?”
  “不知道,他把你放下就走了。”
  “哦,我腿没事吧?”
  “你命挺大的,子弹打穿了动脉,都挨到骨头上了!”
  “谢谢你们!”
  “别谢我们,谢救你的人吧!你再晚到点,你那几斤血就流光了。”
  “我家人呢?”
  “没看见啊,主任一看枪伤就报警了,110过来看了你的证件,问了些情况就走了。好了,你现在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
  我觉得头有点晕,肚子也饿。我看着四周,发现旁边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看了一下手表,手表已经停了。“几点了?”我问临床。他愣了一下,没说话,指指墙上的钟,快八点了。
  这时候,妈妈推开门走进来,后面还有老爸,刘队,还有就是刘洋。妈妈什么也没说,眼泪就流下来了。刘队走到我的床前:“怎么回事?你还能想起什么吗?”我摇摇头:“不知道,我从队里出来,就一直跟着我……”刘队给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再说了。爸爸问我想吃点什么,我摇摇头,这时候我看见妈妈流着眼泪将我的警服放在一边,嘴里说:“我看啊,这警察咱不干了。这样下去小命都没了……”爸爸看了妈妈一眼,没说什么。“刘队,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刚到家,本以为你早就该到了,洋洋告诉我,你还没到呢,我想着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分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我们队有人受伤在五院,我赶紧给你家打电话。”我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洋洋。母亲把刘队拉到一边:“刘队长,我们不干了,我们明天就办手续。”爸爸制止母亲:“你说的什么啊,当警察受伤不是很正常吗?你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老爸的话虽然很在情理,但是我听着不怎么舒服。“你们别说了,我饿了。”
  趁着爸妈出去张罗饭的间隙,刘队问我:“你得罪谁了?袭警不是小事,你好好想想,什么人最有可能?”我想半天真就想不起来,我还是摇摇头。“你上班没多久啊?能得罪谁呢?好了,我明天过来,你好好休息。”我点点头,看了一眼刘洋,她一直站在旁边,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临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这一眼,虽然一秒都不到,但是我感觉腿不是那么疼了。
  老爸拎着几个饭盒回来了,把我扶起来,真饿了。爸爸就坐在旁边看着:“别听你妈的,受点伤算得了什么。做警察就是这样,没什么值得可怕的。”我勉强笑笑说:“没错,这不算什么。”
  妈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大把票据:“明天转到二院吧!”“别折腾了,又不是什么重伤。再说明天刘队还过来呢?”老妈帮我被子盖好:“爱谁谁,咱不干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废话别多说,不干了。”我知道母亲是担心我,也就没接她的话。
  晚上,爸妈在我再三的要求下都回去了,我被转到一个单独的房间。警服被妈妈拿回去洗了。我躺在那里就是睡不着,究竟是谁呢?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浓了,也许是失血的缘故,思路总是会断掉,但是想到刘洋的时候,却怎么也断不掉。
  正当我躺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看见窗户外面有一个身影,在我的窗前站了一下,转眼就不见了。我坐起来,警觉地观察着窗子的动静。而那个身影再也没出现,也许是我过于担心了。
  《我的黑道病历》
  (五)
  住院的那段日子,突然觉得自己很重要,看我的人一波接着一波。三叔一家,柴姐、王勇他们,后来刘队居然带着局里的干部来看望我。直到下午连野跟邵年才过来,与往常不一样的是,连野身边多了一个女孩子。
  连野敲敲我的腿:“兄弟光荣负伤,是谁干的现在还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操他妈的,知道这事是谁干,我敲掉他一条腿。”邵年狠狠地说。
  “别瞎胡闹,已经立案了。”我真的不希望他们介入这件事。“立案又能怎么样,十有八九破不了。”
  连野把那女孩子拉过来,“我老婆!怎么样?”说完哈哈大笑。女孩很有礼貌微微点了一下头。“动作够快的,我跟邵年还没有女朋友呢?你小子也不地道啊,还是不是兄弟了?”他们来了,我心情好多了。邵年出去开门看了一下走廊,小心地把门关上。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憋坏了吧?”我接过烟,点上。
  “你真不知道谁干的吗?要不我打听一下吧,这小子崩完你,肯定到处吹牛逼!放心几天就能泄底。”连野胸有成竹地说。
  “你怎么能查出来,我们警察现在还没线索呢?”
  “懂个屁,你们是雷子,我从道上打听,消息肯定比你灵通,等消息吧!”看着连野非常自负的样子,我也就没多说什么。
  我们几个人在病房里嘻嘻哈哈地胡侃着。
  突然传来轻轻地敲门声,我示意他们马上把烟头掐了。因为这里的护士很厉害,邵年接过我们的烟,从窗口扔了出去。走进来的不是护士,是刘洋。
  “我爸让我给你送点鸡汤。”刘洋看有人在场显得有些拘谨。
  兄弟就是兄弟,连野跟邵年眼神一对:“你先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俩个人。
  “你的腿怎么样?”
  “你来了就好了。”
  “以后要小心啊,多危险啊。”
  “真没事,特种兵嘛,这点伤算什么。”
  “你可千万要小心啊,我真不希望你是警察。”
  “警察怎么了,我喜欢这行,我也只能干这行。说实话,真没后悔过。”
  刘洋不说话了,低着头。好长的一段沉默,直到老妈和妹妹进来,刘洋起身道别。妹妹神秘地一笑:“别害人家啊,这样的女孩不多了。我一搭眼就知道,属于国宝级的。”
  毕竟是没是大碍不到一个礼拜我就出院了,所有的费用局里报销了。老妈也没再坚持让我下岗,而左腿上至今都留下了一块钱币大小的伤疤。
  开枪崩我腿的人没找到,好心救我的人也没找到,心情在感恩与仇恨之间转悠。
  重新回到警队,感觉是不一样的。对生命的含义似乎理解得更深了一些。
  晚上下班,连野跟邵年约我去大平那里打台球。我到那里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里面。我脱下衣服,坐在沙发上,李放跟我点了一下头,随手递过一支烟,我坐了一会,就感觉有人在看我。我四下里寻摸了一圈,终于在隔着两张台子后面,一个人正在看着我。我第一眼看那个人就觉得眼熟,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那个人仍旧是固执地看着我。邵年过来休息,换我跟连野打,我拿着球杆跟连野说:“总有一个人看我,我好象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一杆将球打进去,连野顺着我说的方向看过去。“他妈的,有什么好看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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