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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吧唧”一声在连野的脸上亲了一下。那女人就像社会妓院的老鸨一样,别说多恶心了,要说那女人漂亮还说得过去,胖不说,长得还难看。“这是我兄弟,少白、邵年!这个是胖姐,这里金牌按摩师,这里所有的小货都是她的徒弟。”“你就是少白啊,小野每次来都提你。”我没说话,也不喜欢跟丑女说话,只点了点头。“安排三个象样的,叶青在不?”“她刚上钟,也是熟客点她的钟。”胖姐满脸无奈地说。连野抱着胖姐的肥胳膊墨迹着:“胖姐,求你了,把她换下来吧!我就是奔她来的。求你了,求你了。”胖姐好象是抗不住他这套,就进去找那女孩。包房没有了,我们仨个就在大厅找了地方,我换上衣服就去了浴室。太晚了,浴室里只有一个人。起初没太注意,后来才发现他后背文着一条龙,被水淋过后颜色特别鲜艳,特别的扎眼。可能是他注意有人看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个人洗完就出去了,我坐在热水池里闭眼养神。连野和邵年赤身走进来,躺在芬兰池里看电视,我闭着眼睛感觉热水托着自己特别舒服。连野满身热气走到我的面前,“少白,咱们比跳冰池,谁在冰池里时间长,谁给小姐加三个钟。”“连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这里的托儿啊!”我没好气地说到。“绝对不是,就是比耐力。邵年,你要不要比试一下。”其实在部队,这种环境不算什么,但是猛地从热水跳进冰水,一般人也受不了。“我请客,我没你那么神经。”“好,少白你说的啊,邵年听见了吧!”话音刚落,连野就扑通一声扎进冰池里了。一潜到底,半天没浮上来。“死了?”我冲着冰池子喊。连野从水池子中间一下子站起来:“你才死了呢,做兄弟的,可不能这样说,你以为我在水底下听不见啊。”
诺大的浴室就我们三个人,我们挨个换池子扑腾,服务员认识连野,见我们玩得开心,就都出去找地方睡觉了。我们玩够了,就穿着睡衣回到大厅。连野冲着走廊喊:“胖姐,胖姐上钟了。”过了一会,三个女孩子走了进来,连野向一个女孩子一伸手:“宝贝,想我没?”那女孩子顺势倒在连野怀里,他们俩就旁若无人地在那里亲吻起来。那俩个女孩子就跟他们是透明的一样,一个女孩走过来,把新浴巾铺好,示意我趴在按摩床上。我把脑袋放在窟窿里,看着地面上的那两只女人的脚。
很快一个钟过去了,邵年跟我都没有续,我们俩躺在那里抽烟,连野一旁拉着那个叫叶青的女孩聊天。邵年拿着遥控器找电视看,大厅的人差不多都睡觉了,偶尔传来几声呼噜和梦呓。邵年把所有的频道翻了一圈,最后定格在足球比赛上。我们仨个有说有笑地胡侃着。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吆喝:“你们他妈小点声。”连野腾地坐起来。“谁他妈喊的,啊?”小姐停下手中的活,我们寻着声音看过去,在墙角边上一张床上,一个人坐起来。连野从床上爬起来,把睡衣一围,向那个人走过去。邵年和我也马上站起来跟过去。走到近前我才注意到,正是那个文身的男人。脖子上戴着一条很夸张的金项链。
“跟谁他妈他妈的呢?”
“就跟你说呢,小王八蛋!”
连野上手就抓住那个人的头发,把脸一扳:“没人教你说话是吧?啊?”“赶紧放手,听见没有,操你妈,知道我是谁吗?”“管你他妈是谁?今天就打你了。”邵年骂完就是一脚,正踢在那人的脸上。连野猛一带,将那人从床上拖到地上。
“你好使是不是?你牛逼是不是?再骂一个我听听。”
连野在他头上狠踢了一脚。旁边的几个女孩躲在一边,很快胖姐就跑进来。“小野,别打了,怎么回事儿?”
“我们几个说话,他还急了。”
胖姐把那人从地上扶起来,那人什么也没说,擦擦嘴角的血,转身走了。
“小野啊!你们这回可摊事了,你们赶紧走,不走就走不了。”
“胖姐,你少吓唬我,什么手儿没见过,我不走……”
“快走,快走吧你们!”胖姐说着把我们几个向外面推。邵年回头问胖姐:“说是谁不就完了,吓唬谁啊!”“你们啊,这回作出事了。他就是‘第五街’迪吧的老板大军。别问了,你们赶紧走吧!”连野我们几个相互对视一下,结果就是谁都没有走的意思。
我们穿好衣服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等着,大军走了一个多小时也没什么动静。连野有点犯困,最后又冲了一遍就进去睡觉了。
也许是累,没一会,我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醒过来,看看表,已经下午一点了,我才起来手机还在箱子里,有电话就耽误事了。我往连野床上一看,那死猪正搂着叶青的女孩挤在窄小的床上。而邵年的床上却空着,我猜想他一定是早走上班去了。我去浴室洗了一下脸,就穿上衣服准备去公司了。我在门口结帐的时候,看见连野睡眼惺忪地去卫生间,“唉!我先走了。你在这睡吧!”他摆摆手。
我开车经过大世界的时候,想着给老妹买个什么礼物吧,怎么说小时候,我爸用皮带“教育”我的时候,她就知道“保护”我。我把车停在了大直街的路边,等我拿着手机盒子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车前停着一辆警车,是交警。我距离很远的时候,就按开了锁,一个警察正扒着窗户朝车里边看,防盗器一响,吓他一跳。他一敬礼:“怎么把车停这了?就是部队的也不能这样违章吧?”“对不起啊,就到一楼拿点东西,马上走……”“等等,你是部队的人吗?这个车怎么挂着部队的牌子?”“那你看我像什么人呢?你敬礼的姿势太不标准了,你们警察难道就不能跟我们当兵的学学吗?大臂应该这样……”我对着他来一个标准的军礼。他笑了,“行了,跟你们当兵的比不了,走吧,走吧!以后别停这儿了。”我看了一眼那警察的警衔,连个杠还没有呢。我关上车门嘀咕了一句:“小样,我当警察的时候,你还上学呢。”
我到公司转了一圈,看了一下今天的帐,几个业务员也没回来,我就开车回家了。车子还没到小区门口,远远地我就看见三个人站在门口张望。这三个人不一般,一个个跟木乃伊一样,绷带缠得满脸都是,看穿着打扮,我想起来了是昨天挨揍的那几个卖西瓜的。我开车迎上去,他们正好站在大门口,我使劲地按喇叭,那三个人急忙躲开,我想那一刻他们一定认出我来了。我泊好车,回头看着那几个人。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下车的时候就没拿手包,把车一锁奔着他们走了过去。
“皮子还紧是吧?是不是再给你松松啊?”“不是不是,你看你们把我们打成这样,是不是……”“是不是什么?讹我是不是?”我伸手去抓说话那人的脖领子。“你他妈敢骂我妈,我不打残你就不错了。”“大哥,不是那意思。”“你管谁叫大哥,你他妈多大岁数了你。”“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去医院了,脑袋上缝了好几针,卖西瓜那点钱医药费都不够,结果医院就把我们的马车给扣了,我们在这谁也不认识,这车带不回去,怎么办啊?”“把马卖了不就够了。”“哎呀,那马可不能卖啊,西瓜不值几个钱,那马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啊。”一脸无辜,看着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从包里拿出两百块钱扔给他们,“够不够,以后做生意嘴巴干净点。”“够了,够了,谢谢。”“谢个屁,过两天给我们家送几个西瓜来,听见没有!”“行,行!”几个人灰溜溜地走了。
晚上在家陪父母吃饭,等妹妹放学回来给她一个惊喜,结果快八点了,妹妹还没回来。老爸也有点急了,“这都几点了?”“我去学校找找吧?”我刚想穿衣服,老妹打开门进来了,把书本一扔就进她的屋了。老妹的举动我们都很意外,因为她一向以泼辣著称,今天的举动有点反常,老妈敲了好几下门,妹妹才打开,我一看,好家伙,眼睛哭的跟美国提子似的。“谁欺负你了?”“不用你管!”一关门跟我妈说去了。过了一会,老妈出来了,“妈!怎么个意思?”“她班上有个小男孩追她,她不同意,他就给你妹妹一耳光……”我一听火就窜上来了。“谁他妈这么牛逼啊,敢打我妹妹耳光,那小子叫什么名字?”妹妹听见我在客厅里咋呼就猛地打开门:“我告诉你,我的事不用你管。”“少废话,这事儿我管定了,明天就我妹妹生日了,敢欺负她。我打折他腿……”老爸看我发了半天的彪一直没搭理我,一看我真来劲了,就阴着脸说:“你给我呆着,你看你现在象什么东西?整个一地痞流氓!”妹妹站在那里,已经不哭了。“谁打你,我给你出气。”“不用你管!你少搀乎我的事儿!”话刚说完,门铃就响了,我打开门一看,一个大学生站在那里。“你找谁?”“找她!”说完一指我身后的妹妹。“什么事儿?”我都没让他进来。“我是来道歉的……”“是你打我妹妹的是吧?”我一伸手卡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放开。”妈妈上前拉开我。
“阿姨好,叔叔好……”到我这他没说话。“怎么回事儿?”老妈温和地问。“阿姨,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我是来道歉的。”“你他妈真聪明,你今天不来,我一会就找你去。”“你滚一边去!”妹妹不愿意了。我一看,敢情我里外不是人了。妹妹大一了,这个小子一直就追我妹妹,而我妹妹辣椒一样的性格,小误会,妹妹所说的耳光实际上就是擦了一下,她从小学习好,没挨过一下打,不象我经历老爸的枪林弹雨,不断地在“烈火”中重生。事后,他跟我妹妹说:“你哥跟黑社会似的,太吓人了!”正因为他温文尔雅的举止,博得了我父母的喜欢,当时也多亏没动手,六年后,他真成我妹夫了……
“我回家了!”“都几点了,在家睡吧!”老妈说。“这里现在不是你的家了!”老爸说了一句。我回到自己的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打开门的时候,突然觉得很冷清,看了看手机,今天出奇的消停。往沙发里一倒,关上灯,闭着眼睛听音乐。不知道是音乐氛围好,还是什么,我脑海里有一个女孩在对我笑。
明天是老纪的生日,告诉自己早点睡。
第二天,我睡到十点多才起来,洗洗脸,换了一身衣服,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洗衣店,就开车直奔小纪家的和松小区。刚到小区门口,我掰开左转向灯,正想转弯,一辆红色的奔驰跑车,在我的左边,擦着我的车,风一样开了过去,一个急弯钻进了小区,我吓出一身冷汗。我开着车也跟着拐进去。那辆车就停在小纪家楼下。车上下来一人,我一看赶紧开过去。一个急刹车。“美女!”我站在后面喊,那女人一回头,看见是我,满脸微笑,双臂一张:“一秒钟!”我跑过去轻轻地抱住她。“姐,你最近去哪了,打你电话总关机!”“去了一趟法国,前天晚上才回来。”红姐更漂亮了,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盘着头发,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显得高贵气质。“我挺想你的。”我很由衷地说。“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嘴甜了,生意怎么样?看你现在应该混得不错吧!对了,一看见你我想起来了,我在法国给你买了一块表,在家呢,晚上去我那拿去。”“谢谢姐!”“跟我还客气,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纪老今天不是过生日嘛!”“你认识他?”“一会你就知道了。”我跟红姐拉着手上了楼,敲了半天的门,屋里没人,我给小纪打电话,才知道他们都已经到酒店了。
等我们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才发现门口停了好多车,公安牌照的多。小纪在门口等我,他见我跟红姐在一起感觉很奇怪。“小姨好!”红姐过去拍拍他脑袋。“你爸呢?”“在里边呢!大哥,你认识红姐。”“呵呵,当然认识,没有她就没有我今天!”
大厅里差不多有三十多桌,慨叹啊,有权就是不一样啊!我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交到门口,小纪说什么不让我拿钱,最后跟我撕撕扒扒的。“不是冲你,我早就认识你爸。”这才放手。在里面见到了肖克,原来组里的人就他一个来了。当时人多,也没多说什么。
饭没什么吃的,里面闹烘烘的。吃了几口我就出来了,跟小纪坐在我的车上抽烟。这个时候我看见老黄走了出来。叼着他的大烟斗。“黄叔……”
老黄坐在我的车里,上下打量着。
“小子,这车是走私的吧?”
“呵呵,算是吧!”
“国家可有政策啊……”
“黄叔,打住先,呵呵!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叫你了。”我当然是开玩笑的,老黄拍拍我:“你小子压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