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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又重新画了几张,后来还是经常会丢些,我也孜孜不倦地,丢了画,画了丢的。就象生活一样,丢了找,找到了继续丢!
日子似乎平静了许多,兄弟们也让我看到了成熟的样子,最近无战事,中午起来,饭也不想吃,想想好几天没去书城转转了。就溜溜达达去了书城,我喜欢那里的环境,干净、人少,伴随着悠扬的钢琴,坐在角落里看书,那感觉真的很淡雅。
四周很多的人都是席地而坐,我在书架上随意翻看着,找到一本张爱玲的《怨女》找了一个角落入神地看着。我体会着银娣在麻木、压抑的生活中的感觉……那种共鸣使得我难以释手,看得入神,信手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刚想点的时候,才注意到这里不让吸烟。我把火机放回口袋,嘴上却始终叼着那支没有点燃的烟。正当我埋头看书的时候,突然,一双女人的鞋摆在我的眼前,我抬起头向上看。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但是不认识,我看了看她就继续看书。那双鞋没有动,继续“摆”我的面前。我又重新抬起头,很疑惑地看着这个女孩。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漫画:“谢谢你的漫画,我天天带在身边……”我才想起来原来是那个拿我漫画的女孩。“你能不能站起来?”“干嘛?”我继续看书的上文字。“你站起来嘛!”她居然伸手拉我……“别动手!”“你怎么这么凶,这里不让吸烟。”“我吸了吗?没说不让叼烟吧。”思路被完全打乱。她站了一会说:“你不起来,我也坐!”说完她也坐在我的身边。
“我叫路小曼……”
“哦……什么?”
“路小曼!”
“陆小曼?作家?”
“是马路的路!”
“马鹿的鹿,你这个姓够怪的,
知道有姓马的,姓牛的,还有姓鹿的……”“不是那个梅花鹿的鹿,是道路的路……”结果,那本书一半都没看完。我们坐在地上聊着;她是酒吧对面联大的学生,父母一直都在新加坡,她大学毕业也会出国。
后来我每天中午起来的时候,正好是她们下课的时候,酒吧门前的路是他们回寝室都要经过的楼,我渐渐地习惯在那个时刻看见她,她也会冲我招招手。
终于有一天,她带着几个朋友来酒吧唱歌,进来的时候,拉着旁边的女孩介绍说:“我朋友紫儿!”我点了一下头。她指指我:“他就是少白。”“哦,难怪了!”“不许说啊!”小曼拉起朋友就往里边走。她不在屋里唱歌总是跑出来叫服务员,而每次她都坐在吧台边上跟我说几句话,“这几天,你怎么没去看书啊?”“没时间。”“我去了好几次都没见到你!”“找我?”“也不是找你,就是没看见你。”我给她调了一杯“蓝色思念”,她用手玩转着,看着那上下漂浮的蓝色却舍不得喝掉它。“我喜欢这蓝色,很深邃,象海水一样。”“海水,女人就像海水,不喝还渴,喝了致命。”“什么致命不致命的?”“说了你也不懂!”那天晚上,酒吧都打烊了,她也没走,我们聊得很晚……
以后的日子,她每天都会在午休时间跑上来一趟,跟我腻一会再走。晚上也会来酒吧听歌。她很小女孩,有时候晚上坐在吧台边上盯着我发愣。或者嘴里咬着吸管,若有所思地一点一点喝着东西,有时候我看她傻乎乎的样子就劈手把吸管抢过来扔掉,她就瞪着大眼睛怒视着我,感觉很可爱。但是拓拓特不喜欢她,因为她说跟媛媛比,她就是一个农村人。甚至有一次,我看见拓拓居然把她叫到一边警告她说:“我哥不会喜欢你,他心里只有媛媛,听见了吗?”后来她总问我媛媛是谁……
白天嘈杂,我只能是晚上打开吧台的小灯,坐在里边看书。小曼说寝室关门了,就睡在我这里。凌晨四点的时候,有敲门声,我探头一看是小罗,前几天她跟常胜去了海南。而且不知道因为什么,最近常胜跟老大最近的关系有点僵,小罗已经很久没来了。
我打开门,她满身的酒气,我给泡了一杯浓茶:“干嘛总喝成这样,没见过酒啊!”。小罗趴在吧台上看着我。
“实话告诉我,有没有想我?”我默默地摇摇头。
她低下头看着杯子里上下漂浮的茶叶说:“我他妈真傻!呵呵。”
“常胜怎么样?他好久没来了。”
“别他妈提他,他老婆来了,把我扔一边了。臭男人,都是这个逼样,给我一瓶酒……”
“你已经喝得不少了,别喝了。”
“不给是吧?”她爬上吧台伸手去拿柜台里的酒。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却一瞬间吻住了我。
我没有动,任凭她在我唇上游动。我推来开她的时候,看见角落里,小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
小曼异常平静,没说什么,转身回到房间里。
“新上手的?”
“什么话!”
“肯定是了,要不她怎么会在这儿。”我没回答,也没法回答。小罗却笑了:“我罗蓝不会轻易喜欢谁,而我偏偏喜欢你,这一点连常胜都看出来了。呵呵!”那种笑很牵强,我没有回应她的话,我知道解释是多余的。“别闹了,赶紧回家吧!”“回家?我哪有家啊,现在你的常胜大哥,正搂着他老婆睡在我的床上,我无家可归了你知道吗?”“你自己去开房吧!”小罗不解地看着我:“你就这样对我?啊?”她抓起满是茶水的杯子敲击着吧台,杯子碎了,滚烫的开水洒在她的手上,我去擦,她甩开了。“男人都这么虚伪!”小罗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真的没有理由挽留她。
我看着小罗上了一辆车,消失在马路尽头。天已经亮了……
我回到了房间,推开门的时候,看见小曼站在墙角的沙发上,抱着枕头看着我。我伸出手去接她,她却摇摇头。我走过去,抱住她的腿,把她放在床上,她睁着大眼睛看着我。眼神中没有责备,却充满了困惑。“我原谅你了,行吗?”小曼轻声地说。我点点头,她丢开枕头抱住我。“少白,从你给我漫画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上你了。”“傻丫头,为什么喜欢我。”“不知道,就是喜欢。”
有了小曼的日子,似乎显得不是那么漫长。她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子。在她看来,只要在我身边就可以,其他的别无所求。而她的同学也渐渐知道了她有一个开酒吧,有点黑社会的男朋友。都很好奇地来看我,我也慷慨地该免单的免,该打折的打折。
小曼告诉我,今天晚上是联大的晚会,她会唱首歌给我听,临走的时候,再三强调让我务必去看。我在附近的花店买了一大束玫瑰,晚会开始了,我却始终站在门外,没有进去,直到听她唱完那首歌,我才拿着一大束玫瑰,推开大门,走进礼堂……下面开始是唏嘘,接着就是掌声,小曼接过玫瑰花,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呆呆地站在那里……那天小曼显得很开心,她告诉我,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接到别人送的花。
小曼就要毕业考试了,所以忙于功课,最近很少过来。这天下午,小纪很神秘地把我拉到包房里,从怀里拿出一把手枪。“哪来的?”“我从一个新疆人那里买的。”“啊?老大不让我们拿枪你不知道啊!”“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是不?”我接过枪,54式对我并不陌生,当兵的时候,部队配备的就是这种型号的手枪。我非常熟练地拆开枪膛,把一只枪拆得七零八碎的,扔在桌上:“玩枪得会玩,你装上吧!”说完我起身出去了。等我去厕所回来的时候,小纪却怎么也装不上击针,结果手被击针扎了一个口子。“呵呵!就你这样的还玩枪呢?”我拿起来把钢簧压在桌子上,对准卡口,用力一压,啪的一声,枪装好了。我拿起来拉了一下梭子,对着小纪的脑袋就扣动了扳机。小纪先是一愣,然后是一躲。他看了我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哥,这个东西怎么这么怪啊,我明知道没有子弹,但是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我哈哈大笑。“我告诉你,枪这个东西很邪的,千万不要玩这个东西,听我一句话,扔了它!”“什么?扔了?四千块呢!”他从兜里又掏出两个弹夹。“哪天没事,我们出去一趟,找个没人的地方放两枪。”我没搭理他,看着他心爱地摆弄着,真有点担心他。小纪长得很帅,皮肤有女人那种白,跟我差不多的体格,在他斯文的外表下,出手却特别黑。很多人都说我们像哥俩,我也把他当弟弟,所以什么事情他都跟着我。兄弟当中,除了连野,我们俩个关系特别好。这也是为什么老大把他留在我身边的原因。
刚把枪放好,小李白推门进来,“老大,你怎么来了?”“没事儿,路过,上来看看。”我们站起来,把老大让到里边。我去吧台拿饮料的时候,发现一个女人坐在吧台上,正是机场见到的那个女人。我们都知道小李白是没有老婆的!但是身边的女人却是数不胜数,不知道他喜欢谁,我没搭理她,打开冰柜拿出一瓶啤酒,她伸伸手,示意也要一瓶,我拿出一瓶啤酒顺着吧台给她推过去。刚要走,她敲了敲吧台,我才发现没给她打开。
老大喝了一口饮料,就把包打开。拿出几万块钱扔在桌上:“少白,给你们点零花钱,不够管我要。”我和小纪看着桌上的钱没说话。老大有点疑惑,“怎么少了?”他又继续翻包,我拦住他:“不是,不是!大哥,你对我们这些兄弟够好了,平时给的钱也不少了,我们够花了。”“那就拿着,别那么多的墨墨迹迹的,我还有事走了。”我们把老大送走,回来看着桌上的钱,一共四万,我和小纪一人两万。我看了一眼小纪,小纪看了一眼我。我们俩一笑,抓起车钥匙冲下楼梯。
开着车满北京地转悠,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买的。最后在金店前停了下来,小纪把脖子上的链子摘下来,“这个你还是还给连野吧,毕竟是他的东西。”他重新买了一条80多克的,还给他们家拓拓也买了一条箔金的项链,两项加起来花了近两万。我给小曼买了一枚戒指,正好过几天就是她生日了。小纪看看我,你的链子不换啊!样式过时了。我摇摇头,我们走出来,我把剩下的钱打到了卡里,就回到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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