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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的故事(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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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全的环,而是还有一个小的突出部分的,中间还有个小孔,因为要用它把小剪刀穿在钥匙串上,这个小的突出位于穿过圆球的手指的前方,正是击打敌人的位置,我以前特地教过哈比比使用这个突出部位重伤敌人——当剪刀的外环落在矮个的头上时,我听见一声惨叫。但我没有就此停下,而是朝着被惊呆了的高个的脸上打去,高个子在听到我说刘队回来的时候正回头看,当我打到他时,他已经转过来正面对我了,所以小剪刀的外环打在了他的颧骨上,他也是“呀”了一声,赶紧用手捂住了脸。为了确保一招制敌,不给他们拿出凶器的机会,我出击时特别注意三点:快、准、狠。一是要快,就是说,在向敌人出击时,要在头脑中想像着敌人的被打击部位和你的手之间如同被一根皮筯连着一般,不是你去伸手打他,而是他的被打击部位在牵着你的手过去,这样才能做到快。二是要准,所谓的准并不是真的指准确性,因为这么近的距离是不会打不准的,它实际上是在指力点的选择,即打哪个部位能最大地伤害敌人,即打其要害部位。三是要狠,这就要求在出击时不要想像自己的手(或小剪刀之类的武器)只要打到敌人的头部和面部就完了,而是要想像把手打进到敌人的脸的三寸以内,这样才能够狠,达到一招制敌的效果,不然的话,打得不够狠,没有制服敌人,反倒把他惹急了,等他掏出凶器来你就等死吧。 
  矮个这时已经蹲下了,手捂着脑袋,不知道他的脑袋是否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一个唯唯诺诺的人可怜巴巴地,怎么一会儿变成了这样。高个一手捂着脸,一手却向裤兜里掏去,我不会给他机会的,用我的武器向他捂着左脸的左臂肘关节处狠狠一击——又是一声惨叫,随后我趁机转到他身后,向他的后脑勺又是一击——糟了,我没控制住自己,但情况的确紧急——后果可想而知,高个也蹲在了地上,并顺势身子一歪,躺在了地上。我这时抬头向刘队的方向望去,他正在向这边跑过来。我怒目而视,没有跑,而是走向了他。他果然吃了一惊,站在了那里,我趁势猛追上去他不会有枪的,有的话早拔出来了我原先的打算是如果他在远处拨枪的话,我用他两个被打蒙了的同伙的身体作掩护。他好像居然什么家伙都没有,见我冲了过来,扭头就跑,我快步追了上去,脱离了身后的危险区域——因为那两个家伙随时可能从背后反扑。刘队疯狂似地在前面跑,我快步追了上去,想领教领教“刑警队长”的身手。可他撒起丫子来跑得还真快,总是在我五步之前。我大喊一声:“小心脚底下。”他果然停顿了一下,当他意识到上当的时候,我已经从后面把他拦腰抱住,我的双手紧紧地锁在了他的小肚子的高度——这才是正确的位置,不少民警是在抱住歹徒时被其掏出凶器杀害的,那是因为他们没抱对,抱得太往上,没有控制敌人的重心,只有抱住敌人的身体重心以下的部位时才是安全的,如果从后面抱的是双腿的话,他这会儿早就倒了。我死死地勒住了他,把他的双臂也紧紧箍住,此时小剪刀仍套在右手上,所以感到非常不方便。绝不能给他反击的时机,我就势向上使劲,然后再向前方使劲——因为他的重心在我抱的部位以上,所以这一下子就把他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屎”,我随即用右膝盖压在他的脊梁的中部,如果他还能有什么反抗的话,我只要挪一下身体,将全身力量都压在紧顶在他的后脊梁中部的右膝盖上,他下半辈子肯定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我这时向另两个歹徒的方向望去,他们早已没了影。妈的,这么重的伤还跑得这么快,不管他们,擒住了贼王就够了。 
  2001年12月16日18:10我打电话给泽华,电话里却传来了对方的电话已停机的消息。泽华前一段对我说过,她的手机一向是她老爸给交费的,但前一段她玩的时候太疯,一下子话费将近四百,她老爸急了,说要给他停机。我觉得奇怪,就说:“不就是三百多块钱么?”泽华说:“那不一样呀,我现在不上班,又不是自己挣的钱,当然不好了。”现在估计真的停了。我双打她租的房子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和她同住一屋的女孩,她告诉我泽华已经搬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一楞,怎么回事,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开始觉得情况有点不对了。 
  我坐下来静静地想:其实这一段我就发现泽华的情绪不对,她说自己考试考得一塌糊涂,家里很不高兴。她向家里说了和我的事,她妈妈说家里花这么些钱是为了让她有点作为,然后并没多说什么,也没说要见见我。她这几天也总说自己最近状态不好,我提议在圣诞节出去玩她都没热情,还问我圣诞节就不值班了么。我说值班是轮流的,不一定就是我。她甚至略带讥讽地笑了笑。我对她讲抓假警察的事情时,她倒是说让我执行任务时多留点神,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 
  现在她突然失踪了,手机停机,搬走也没通知我,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之感。看流星雨的那天晚上我就觉得她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现在我大概更能读懂她当时的眼神了,可能她那时已经预见到我们会分手,所以在留恋着什么,天呀,她对着流星许的是什么愿呀? 
  我越想越烦,又找不到她,干脆就不想了,去外面租了个影碟回来看。是一部韩国片子,叫《生死谍变》,据说在《泰坦尼克号》热映那一年,这部片子在韩国的票房居然高于《泰坦尼克号》,这可能是世界各国唯一的一个例外吧。 
  片子讲的是一名韩国反间谍特工追踪一名朝鲜女特工的故事,最后却发现这名女特工竟是他的女朋友,最后两人因为朝韩分裂的局面而拔枪相对…… 
  我越看越觉得心里不踏实,总也放不下心来,在睡觉时手机都开着机,希望是她搬家时太忙了,忘了打电话告诉我。 
  结果电话一直也没有响,打她的电话仍是停机。 
  到了第三天,我有点坐不住了,我有她家里的电话号码,但从她母亲的态度,显然不方便打过去。那天晚上八点左右,我躺在床上思考着这件事时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很短却很可怕的梦:电视上在播出新闻,一名女孩在街上被害。 
  我睡醒以后下了决心,等明天下了班,我一定要尽力去找她。 
  第二天不是我值班,我下了班就去了她原来在人大租的房子。她同屋的女孩再次重申了不知道她的新电话号码或住在哪里。我碰了一鼻子灰后走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曾和她一起去天意市场看过她小时候的伙伴——两名现在在天意市场练摊的重庆女孩。估计她们会有泽华的新的联系方式的,而且即使泽华要离开我估计也不会这么快就告诉外人的。 
  到了天意市场后,我找到了那两个女孩,但为了不引起他们怀疑,我对他们说我刚从国外出差回来,所以不知道泽华的电话号码变了,而且她也搬了家,她可能还不知道我回国了,所以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我很着急。她们告诉我泽华的手机停机了,现在在人大附近的双榆里租了一间新房子,自己住在那里,并告诉了我新的电话号码,那是前天她才告诉她们的。 
  我在给泽华打电话之前想了很久,既然她没出事就好,我就放下心来了,但她这么做似乎只有一种解释:她想和我分手,又不想太明确,于是用了这么个模糊的手段,借自己的消失来走出我的生活。 
  我这时也才意识到了她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不用打电话我也知道了。这么久了,我真正地关心过她么?在她需要我的时候我在么?这样的状态怎么能够要求一个女孩愿意一生和你在一起呢?她这么做是真的有理由的,我也明白这一点了,所以,我已经放弃了一切试图让泽华回到我身边的企图。 
  她接电话的时候显然是很惊讶的,还问我怎么知道她的新号码的,看来她是忘了我是干哪一行的了。她只是说自己现在状态不好,不想让我看见她现在的状态,还说感觉自己觉得很不争气,家里很不高兴之类的。我单刀直入,和她谈了本质的问题,她的回答也正如我事先猜到的,原因也和我所分析的一样。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本来想放下电话,但突然又说明天想去找她要回我放在她那里的几本书。她说明天她还有事,后天早上吧。我其实还是想再见她一面的。 
  2001年12月21日09:00我准时地到了和泽华见面的约定地点——人民大学东门花园——我最初遇上她的地方。20日晚上又是我值班监视,本来今天早上应该把觉补回来下午继续工作的。 
  她来了,状态看起来的确不是太好,头发似乎有点乱。她看着我,把书慢慢地递了过来。我从钱包里掏出她的照片,还给了她,然后问她:“你还有我的照片么?”她说:“在我屋子里放着呢。”我说:“撕了吧。”——也许我是想为自己挽回一点面子吧。然后扭头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她。 
  2001年12月21日14:15我坐在办公桌前看材料,实际上心里乱得很,所以总想找点什么东西来思考,以忘掉发生过的事。这时杨局长通知所有在局里的参加监视苏某和Alfred的人员开会。会上,杨局长正式宣布,技术部门已截获确切情报,明天17:30苏某将与Alfred在秀水街进行交易——秀水街这个地点选得很好,因为那里外国人似乎比中国人都多,因此在那里一个中国人把一件东西递给一个外国人是丝毫不会引起怀疑的。苏将把装有情报的胶卷递给Alfred。鉴于这次有可能在现场将两人人赃并获,我们的收网就定在明天。这么久了,我忙的就是这两件事——泽华已经离开了,间谍也要落网了。我突然有一种世界将结束存在的感觉。 
  2001年12月22日17:20我站在建国门离秀水街很近的一个公共汽车站,装作等车的样子,实际却在盯着秀水街方向的情况。按事先的方案,在苏某和Alfred现场传递情报时,如果技术处的人能够用密录机将这一场景录下的话就先不当场抓捕他们,等他们分开后,埋伏在这一带的侦察员再将他们分别抓捕,这样就造成了敌人不知道同伙是不是也被抓的局面,更利于我方的审讯,以免其使用事先约定的攻守同盟,所谓的保已知彼就是这样。但考虑到秀水街人流较大,很可能出现我方人员密录的效果不佳的情况,录像可能不能作为有效证据,那样的话,就由埋伏在秀水街的侦察员当场抓捕,来个人赃并获。相比之下,还是第一个方案较好,因为有录像作证据的话,什么诡辩都没有用。但这样就要在秀水街周围布下严密的监控。敌人在传递完情报后估计不会向秀水街里面走的,就算走也无所谓,秀水街的里头也布置了人。如果他们在秀水街的中间交接完情报后出来的话,只能让左或向右走,因为正前方马路中间有护栏,目标无法走到街的对面。所以主要力量就布置在了从秀水街出来后可走的两个方向上。我被布置在了出街后的右边,即靠建国饭店这一边,另一队人被布置在了左边,即靠近国贸的那一边。 
  还有十分钟敌人就要来了,我暗中向四周望去。嗬,全是熟悉的面孔,因为这是大结局,而且地点靠近外国使馆区,如果在抓捕中敌人乱跑则会造成极其不良的国际影响,所以为确保抓捕顺利完成,被派来的侦察员有将近四十人,其中不少都是我们这一批来到T机关的,连在六局负责情报分析的肉丸子都站在街边装作看报纸。不过大家装得都很像,一年多的工作都把大家磨练成了成熟的特工人员。 
  其实我这时心里还是有点乱,不知为什么,尽管我尽力不去想泽华,她的形象却总是出现在我眼前,而且每一次出现的都是在看流星雨的那天晚上她那神秘的微笑,似乎想告诉我什么,她许下的愿是什么,她是不是那时就想到要离开我?还有她那涌出眼睛的泪水……天呀,我快要疯了,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一想到这儿我就有一种要停止呼吸的感觉。于是我赶紧把思想转到即将开始的战斗上了。 
  17点27分,我看见了C国间谍Alfred从我前方走过,他还不知道中国的反间谍战士们已经为他布下了天罗地网。 
  17点33分,麦克风里传来了负责现场指挥的薛处长的声音:“密录成功,各单位立即实施抓捕。” 
  这时,我看见Alfred正朝我们的方向走来,显然是在按原路返回。我在向他走去时也看见了其他的侦察员们也包围了上来。我走在了最前面,在Alfred面前,我掏出了证件,“Chinesesecurityservice。”(中国安全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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