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鲇⒐醇涞棵臡I5和A国情报部门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估计也会对他进行监视。刘文泰在纸条上还写了交货与付钱的时间与地点。为确保交易时不出意外,T机关决定派一名行动特工负责在现场与刘交易,由于T机关驻英情报站全是由负责政治经济情报,科技情报和反间谍情报三条线的秘密情报人员组成的,所以没有专门执行危险的外勤任务的行动特工,T机关总部便将我派到了英国。
我到了伦敦后一直住在使馆,因为这次我的掩护身份是外交部办公厅信使队的外交信使,以信使为掩护身份是因为信使在国外都是短期出差,最多十几天就回国。我可以借这个机会与刘接头,在拿到资料后就可以把情报装入受国际法保护的外交邮袋安全地带回国,因为外交邮袋是不受侵犯的。但这只是在敌人不敢破坏游戏规则的情况下。以前就出现过信使被杀,被绑架,邮袋被劫的情况,看过电影《卡萨布兰卡》的人也许还记得影片在一开始就说两名德国外交信使被杀,证件被劫。这虽然是电影,但现实中也不乏其事。冷战时期,法国情报机关〃国外情报与反间谍局〃的特工一次想在国际列车上夺取两名苏联外交信使铐在手腕上的外交邮箱,但见这两名苏联人身材高大,看起来训练有素,估计是由克格勃的行动特工假扮的,就没敢贸然直接下手。后来法国特工设法住在了两名苏联人的卧铺隔间的隔壁,然后他们在两个隔间之间的墙壁上钻了个眼,对两名苏联人施发了催眠气体,在两人昏睡过去后偷到了外交邮袋。
我这次是和另一名真正的信使一起来英。一般情况下,临时出差的人可以选择住在外面的旅馆里,但信使则必须住在使馆里以保证其安全,而且信使一般要在使馆里住上几天到十几天,等使馆方面回复完他们从国内带来的公函后再将复函带回。信使在使馆等待的那段时间一般都颇为无聊,所以和我同去的那位信使竟然带了一部电视剧的影碟去以打发时光。我为不引人注目,所以很少出去转,但我也可以肯定我已经被MI5拍了照——我是坐着使馆来机场接我们的车进入使馆的,但这也难不倒MI5的反间谍技术人员的,他们在鉴别外国情报人员方面一直居世界前列。驻英使馆的研究室里居然还有两位是我在XX学院时的老师,他们是被XX部以干部交流的名义派到驻英使馆来的,因为XX学院由XX部直接管理,所以其教师也算作事业单位编制的XX部干部,但教师出身的人在使馆一般都是做调研工作。使馆的日子比较平静,只是每周三下午要有点风波,因为这是流亡英国的〃藏独〃分子每周都铁定了要来中国使馆前示威的时间,但他们也不敢太造次,如果使馆碰巧在这时有外事活动的话,就会把电话打到苏格兰场,到时自然会有英国警察来驱散他们。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盼着刘快点到来,大半夜地呆在这个不熟悉的僻静地点不是很安全,真遇上亡命的劫匪他们才不管什么外交特权与豁免呢,警察倒是轻易不敢犯这条。我在开车来这里的路上发现了有车在跟踪(使馆的车外出一般都要受MI5的跟踪),但我在路口转弯时轻易地甩掉了他们。我以前就看过刘的照片,也了解一些他在中国时的活动情况,现在只要他一出现,我就能认出他来。
2003年9月12日22:40——伦敦时间
规定的接头时间到了,我在车里向四周望去,看见一个人从小巷里向我走来——果然是刘文泰。他见了挂着使馆牌照的车子和坐在车里的中国人后就直接向车子走来。他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后就问我钱带来了么,我指了指车的后座,他让我把钱拿过来。
他在看了钱后就递给了我一样东西,我一看,是一个电脑优盘。我说:“我怎么知道里面就是我要的东西?”刘笑了笑说:“间谍活动也是有游戏规则的,我是一个老特工,当然明白这一点。A国情报局破坏了对自己人的游戏规则,我当然也没必要遵守这些规则了。比如,他们本来是不允许我出境的,但我还是耍了他们,溜到了英国来。我们之间的规则是你给我钱,我给你情报,如果我骗了你,恐怕你要找到我也不是很难吧。我听说你们T机关的行动特工可是比国家安全部的厉害得多了。我可怕会中国功夫的杀手,哈哈。”——他居然知道T机关的存在,事实上目前也没几个国家的情报机关知道T机关这个中国最秘密的情报机关,知道的也不是太确定,只是把它当作国家安全部下属的一个秘密部门。看来刘对中国政府的渗透真的是很深。而且他对T机关和国家安全部的行动特工的比较也是不无道理的,国家安全部的主要职能是指导和协调地方各级国家安全机关的工作,并非一个实战单位,尽管它也有自己的对外情报特工和行动特工,但在外勤秘密活动方面还达不到T机关的实战水平,因为T机关的特点就是以外勤秘密情报活动为主要业务,不存在什么指导地方各级机关的工作,因为它根本就没有地方分支机构,只是在国外有许多情报站。二者之间的关系有点类似于二战期间德国的盖世太保——秘密国家警察和更隐蔽的情报单位SD——党卫队保安处之间的关系。
刘文泰下车后,我也调头把车开走了,但我刚开了几步就从反光镜里发现刘文泰的身后出现了两个身影,并向刘快速逼进。不好,我立即调转车头开了过去。
当我逼进那两个人时已经看见其中一个掏出了刀子。我快速逼上去,把车挡在了他们和刘之间。我猛地把车门推开,撞在了那个拿刀的人的身上,他被撞退了几步,刀子也掉了。我刚一下车,他就一拳打过来,我闪身一躲,他的拳头打在了车门上。这时我也看清了对方——他看起来瘦小但很精悍,很像广东人,估计是当地华人移民的黑社会成员。我借机抓住他打在车门上往回收的右臂向左后方使劲一拉,同时突然发力来了个侧闪,左脚在下面使了个绊,这形成了一个中国式摔跤里的“泼脚”动作,一下子就把他摔到了我的身后——他倒在了紧贴车轮的位置。他刚要站起来我便用右手的掌根向上猛推他的下巴——打击下巴也可以用拳,但有人曾经在用拳重击对手下巴时把自己的手指也打伤了,当然,对方的下巴的境遇也不会太好,但如果用掌根的话就不会造成对自己手部的伤害了,而且两者打击的效果也差不多——这一下子把他打晕了,但同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人从后面紧紧地锁住了——是后面的那个人。他的技术很熟练,用伸直的手掌的食指外缘用力卡我的喉结,另一只手放在这只手的前面助力。我刚要进行反击就感到对方的压力一下子小多了,紧接着他的手干脆就松开了。我向前跳了一步回头看去,刘文泰站在袭击者的身后,右手完全伸直——看来他刚才在袭击者的背后向某个部位戳了一指。当袭击者转过身面对他时,刘文泰伸直的手掌像金蛇吐信一样快速地将指尖在对方的喉结周围戳了两下,对方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刘文泰对我说:“孩子,你快走吧,我照顾得了自己,后会有期。”然后就向小巷深处跑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快速开车回到了使馆,路上也没出什么意外。
2003年9月21日08:42——北京时间
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我起来接了电话。对方说:“您好,我们是XX文化发展公司,已经收到您的简历,请与今天上午10点来我公司面试。”——这是T机关的一名女工作人员在用暗语通知我上午10点到T机关三号办公楼报到。我本来现在是在完成了在伦敦的任务后的休假期,现在又有事找我,估计剩下的假期休不成了。这次的事情看来也不会是小事。
2003年9月21日09:00——北京时间
T机关三号办公楼行动部主任办公室内,我坐在肖主任办公桌的对面。肖主任对我说:“根据刘文泰提供的情报,我们已经和国家安全部一起抓获了大量为A国情报机关服务的叛徒,包括许多福建省的政府工作人员,其中一名供认自己除了为A国情报机关服务外,还为台湾军事情报局工作,并曾到台湾接受特务训练。在进一步的审讯中,他又交待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他在台湾受训期间在曾一名军情局特务喝酒,对方喝多了,无意中说出他过去曾在军事情报局在台北郊外的一个秘密的据点任管理员,因为那里保管着大量军情局在解放军内部发展的情报员的档案。对方特意向他炫耀那时自己接触的档案全是最高机密。” 他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严肃地看了看我,然后说:“看来你需要去一趟台湾了。”
“你是说我把那些档案带回来?”我问到。“对,但档案有好几大铁柜子,看来你还不能自己一个人去。”
2003年9月23日10:34——北京时间
我站在北京军区特种大队训练场上的模拟跳伞台上,这将是我今天上午第三十次跳出“机舱”了。自从我在肖主任那里接受了任务后就开始了伞降强化训练。跳伞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我刚到一局后就在这个特种大队接受了跳伞训练,因为这是行动特工的必训科目。如果想秘密潜入一个国家或地区一般有三种途径,即陆路,海路和空中。陆路渗透就是指偷越国境,但如果对方不是邻国的话便没办法了,走海路则可以通过直接潜水登陆,也可以乘潜艇或高速摩托艇登陆——朝鲜特工和特种部队常用这种方法向韩国和日本渗透,解放初期国民党的水上特种部队,即战斗蛙人——在台湾一般被称为水鬼,也经常以这种方式偷袭大陆。甚至在007的影片里也可以经常看到他穿着潜水服上岸的镜头,在“Thunderball”一集里还有他和大批特工(在小说里是潜艇水兵)穿着潜水服在水下与敌人的蛙人集体搏斗的精彩场面。但如果要被渗透的国家是个内陆国,恐怕潜水也会失去作用。而空降才是万能的渗透方式,因为哪个国家的上头都是天空。
我在这里先强化一下出舱动作,几天后再与去伞训的特种兵们一起真正地跳出机舱。我在这里还可以熟悉一下将和我一起去台湾的特种兵们,他们将由哈连长带领。哈连长是蒙古族人,以前是27军的一名侦察兵,后来考上了军校,在解放军南京国际关系学院的特种作战及侦察指挥专业学习了三年后被分到了北京军区特种大队,这次他将带上一个武装侦察排和我一起去台湾——很多人搞不清特种兵和侦察兵的区别,其实两者是一回事,只是规模上不同罢了,按传统的编制,解放军的每一个团里都有一个由团部直属的特务连,其中有一个侦察排,负责在战斗前和战斗中进行战术侦察,如果到了师的层次则至少要有一个独立的侦察连,可以担负战役层次的侦察,要是到了军区的层次则需要有一个较大的侦察单位来进行战略层次上的侦察及特种作战任务,叫做特种大队,以前叫侦察大队。由此可见,侦察兵和特种兵其实是同一兵种,只是编制小的单位执行战术侦察任务,编制大的单位执行战役和战略层次上的任务。举个例子,如果你需要侦察敌人的一个火力点的火力情况或抓一名俘虏,则一个侦察班就差不多够用了,如果你要对敌人首都的要害部门进行突袭或摧毁敌人防守严密的军用机场,核设施或指挥部一般就必须要整个特种大队参战了。特种(侦察)兵也分许多种类,但只要大体上分为武装侦察和技术侦察两种就可以了。基本上每一个部队的侦察单位都是由武侦分队和技侦分队两部分组成的。
按T机关行动部的计划,在我们秘密空降到台北后,我先带着那个提供情况的人,原福建省某政府部门工作人员史建斌去将那个透露秘密据点情况的台湾军情局特工王世俊擒获,然后对他进行审讯,查出秘密据点所在地,再带着特种兵突袭秘密据点,然后由我方派飞机来把我们和绝密档案一起运回大陆。当然,这中间自然少不了我方在台潜伏人员的帮助。
台湾方面曾为防止大陆方面的空降采取过一系列的措施,其中比较可笑的一点是在一些城市的电线杆顶端插上尖锐的长针,这样就会对空降人员造成一定的威胁,但这只能在我方空降兵大举进攻时起到点作用,但不会有什么回天之力,因为不会每一名空降兵都正好跳到电线杆上。而对于小规模的我方特工或特种部队的秘密空降则基本上起不了什么作用,因为小规模的敌后空降一般都是会把地点选在郊外的,要是在市区空降很容易会被警察或市民发觉。
2003年10月14日23:48——北京时间
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