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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部分 间谍的荣誉(一)
2004年2月7日10:40——北京时间
北京市怀柔区T机关秘密训练基地,我正在练习爬杆技术。说来也有意思,上小学时我们的体育课上有这一考试科目,我们班的同学里自有高人,轻轻松松地几下就到了顶,然后再顺杆滑下,而我则只能望杆兴叹,好像是得了个零蛋,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摸过杆,但上大学时有一年放暑假回老家,在家呆着无聊就天天早上到附近的学校锻炼,偶然见一老者用双手交替向上挪动而受到启发,结果我一试便试到了杆顶,从此爬杆反倒成了我的强项。这次的T机关特工在秘密训练基地的集训中,不少人和我上小学时的情况是一样的,而我则大显身手,连着来了几个来回,结果最后下来时,竟听见另一位和我并不太熟悉的特工暗中指着我对另一位说:“他才是最厉害的,靠的全是臂力,根本不用技巧。”嘿嘿,满足了俺的虚荣心。
今天是周六,所以T机关借机把所有外勤特工召集到怀柔来进行为期两天的突击训练,直接原因是为一周后召开的“两会”做准备。也许读者会纳闷,这安全保卫是警察和武警的任务,关你T机关什么事?嘿嘿,先别急,还没说完呢,T机关在2004年采取了一个重大举措,从其负责对外情报的一局和负责反间谍的二局抽调精干力量,组成了一个新的局----反恐怖局,以原来一局行动部和二局行动处的人员为主要成分,预防“两会”期间发生恐怖袭击也自然是我们当前的一大要务。T机关成立专门的反恐局也正是国家反恐事业所需。公安部已经有了专门的反恐局,我在外交部也听到内部消息,说外交部也要成立一个主要致力于反恐的司,T机关自然也就紧跟形势了。不过外交部的反恐部门可和外界人士想像中的什么特工机构完全是两回事,因为外交部只是一个协调机构,它的反恐怖部门的主要工作只会是就反恐方面的工作对其他政府部门的活动进行协调,其成员仍是外交官,而绝非特工人员,干的还是纯外交工作,说穿了无非就是打个电话,写个报告,安排个会谈之类的,和其他司的工作大同小异。但话又说回来,公安部的反恐局无非也是这样,干的活儿和外交部的差不多,因为公安部不是一个实战单位,只是对地方各级公安机关的反恐工作进行指导和协调,一般情况下也不会直接派人从事一线反恐行动,其成员也基本上可以定位为机关民警,以内勤工作为主。这一点就和国际刑警一般不会派出其成员直接进行刑事侦察相类似,因为它只是一个国际性的协调机构,而不是一个实战性的警察组织。而T机关的反恐局就不同了,正如国家成立整个T机关的初衷就是要在中央政府的层次上设立一个直接从事一线情报工作的实战特工机构一样,T机关成立反恐局也正是为了让其反恐特工直接从事国际和国内反恐工作,以弥补中央层次上没有实战反恐特工机构的空白,应对国际和国内恐怖主义的双重威胁。以前T机关的反恐工作是由一局和二局的相关业务部门分别承担的,各自为战。现在为了提高效率,则合二为一,成立了一个独立的反恐怖行动局。我则被挑选至其中,级别、待遇和编号均不变,但这次调动的原则是:原属一局的行动部特工仍保持其原来的掩护身份,即继续做floater,而原属二局的行动处特工则仍像以前一样平时呆在总部,继续做operative,所以我用于掩护的外交官身份不变,但由于反恐局目前主要立足于国内,所以我就不可能再像以前在一局行动部时那样因为平时没有海外任务而整天呆在外交部了,现在的多数时候我是在为反恐局执行反恐任务,外交部那边就不能常去了,不过T机关已经就这一点和外交部达成了协议,让我仍然在外交部挂个名,对外继续自称为外交部工作人员以掩护自己的工作。
爬完杆后,大家又被组织到基地附近的红螺寺爬山。红螺寺有一个极长的上山台阶,爬到一半时大家就都很累了,我站在一个小凉亭上暂时休息。还真有点累,上次中毒后我的元气损失了不少。多亏我当时开枪报警,有路人发现了倒在地上的一男一女,马上打了110,很快110和120就先后赶到,我被送到医院洗了肠子,抢救还是很及时的,但李爱琳就没那么幸运了。
但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我还是没少受罪,搞得我连2004年的春节都没过好,现在虽然基本上恢复了健康和体力,但我仍然对下毒害我的那帮。。。恨之入骨,XXX的中国联盟党,总有一天我会去多伦多端了你的老窝。
2004年2月5日16:18——多伦多时间
史比索公司(中国联盟党总部的掩护名称)总裁Charlie孙正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接待一位贵宾——台湾军事情报局五处副处长潘境原。潘境原这次亲自来加拿大出差指导军情局一个驻加多伦多情报小组针对中国总领馆和大陆留学生的策反工作,同时也顺便拜访中国联盟党“领袖”Charlie孙,以进一步开展双方的合作。
Charlie孙看了看潘境原提供给他的一个军情局的内部绝密资料,是关于中共政权的一个新的情报机关——特种情报局的,这一机构的成立已有几年之久,曾用名为对外情报局,但因其也有国内反间谍职能而改名为秘密情报局,后来又因其相对于其他情报机关的业务上的特殊性而最终定名为特种情报局,在中国政府内代号为T机关,T大概是特种情报局的“特”字的拼音开头。与中共唯一公开承认的情报机关----国家安全部不同的是,T机关是以一线特工行动为主的实战特工机构,而非一个指导和协调性机构,而且它更突出的特点在于其业务完全倾向于行动特工业务——这一点是当前各国情报机构的一个必然的发展趋势,其中最具影响力的就是以色列特工机构的改革,一提起以色列的情报机构,人们首先想到的肯定是闻名世界的对外情报机构“摩萨德”。“摩萨德”在希伯莱语里的意思是“大卫王的眼睛”,这就指明了其搜集情报的主要职能。然而,自2004年起,“摩萨德”进行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这一变化震惊了世界各国的情报机构,因为“摩萨德”已经完全转型,不再是一个以搜集情报为主的机构了,搜集对外情报的主要工作将由以色列军事情报机构阿穆恩承担——事实上各国的军事情报机构搜集情报的领域都不仅仅是限于军事领域的,而这次“摩萨德”则几乎将其所有情报搜集职能交付了以军总参谋部的阿穆恩,它自己则致力于行动特工业务,使现在的“摩萨德”特工不再是搜集情报的耳目,而是类似于特种兵的行动特工,直接执行刺杀恐怖分子之类的行动任务,其理由在于特种部队作为军队是不适于执行某些类型的秘密任务的,如很难让特种兵化装成外国人潜入某地区较长一段时间,因为士兵们的外语水平和国际知识是无法与“摩萨德”特工相比的,而以色列的文职特工则非常擅长这些,历史上犹太人多次因受迫害而流落到世界各地,以色列复国后这些人又从世界各地回国,这就使得以色列人中有大量熟悉世界各国语言和生活环境及文化习俗的公民,这成了以色列人从事情报工作的一个天然优势。而特种兵则更擅长于敌后非常规作战,而非纯粹的特工行动,执行这样的任务恐难胜任,但两者各有所长,如果在战争期间让摩萨德这样的机构的文职特工人员去夺取敌人的军用机场恐怕胜算也不大。所以现在的摩萨德专门从事行动特工业务,尤以反恐为重点,而阿穆恩则专门负责搜集全面的对外情报,辛贝特(以色列国内安全总局)则专门搜集国内情报。事实上,中国在这方面的改革是远远先于以色列的,即早就开始由国家安全部负责搜集情报,T机关负责执行行动特工任务了。但由于T机关人员多以国家安全机关人员的身份执行任务,以致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尽管外国情报机构发现了中国情报系统出现了一些变化,好像产生了一支新的力量,仍把它仅仅当作国家安全部的一个部门,直至最近台湾军情局才从其在中国政府某重要部门内部的内线那里得到了关于T机关的准确消息。
Charlie孙看过这份资料后不以为然地将它还给了潘境原,然后说:“管他什么机关什么部的,都是一路货,朝廷的鹰犬罢了。当年满清政府不是也有不少大内高手和密探么?不也是照样被孙先生在国外建立的中国同盟会给推翻了?哈哈。我之所以要创建中国联盟党就是要像孙先生推翻清政府那样推翻中共政权,让历史在中国重演。”
“有胆识!”潘境原称赞到,心里却暗暗骂到“就你还想和国父相提并论?”,但他接着说:“我当年在接受军情局的特工训练时就在历史课上学过,我们中华民国最早的特工人员就是为推翻满清而在国外奔走的同盟会先辈们,您现在的义举让我不得不想起他们,将来必定能改变历史的进程。”
“哈哈,说得好”,Charlie孙被潘境原恭维得心花怒放,马上给了对方点甜头,“既然你潘先生是我们绝对信得过的人,我也不妨向你透露一下:我党将在近日内给中共一次沉重的打击。”
“哦?”
“再过一周多的时间,中共北京市即将召开人大和政协两会,我党将在两会期间让全世界看一场好戏。”他停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既然本·拉登弄倒了纽约的双子座世贸大厦,我也准备弄倒北京的双子座国贸大厦。国贸可是北京的地标性建筑之一,世界上最大的公司在北京的代表处全设在里面,是北京中央商务区的中心,具有很大的国际影响力。政府机关警戒森严,要下手很不容易,但像国贸这种高档写字楼就差多了,很容易就得手。要是两会期间国贸倒了,到时候可就有中共好看的了。”
2004年2月8日19:40——北京时间
T机关的特工们在结束了又一个整天的突击训练后都各自返回了市区,我则在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后直奔德国驻华使馆,因为周五从外交部那边拿到了请柬,去参加他们的招待会。
在招待会上遇到了一些熟人,其中一位是在几年前我在外交部实习时就认识的,他喜欢别人叫他的英文名Jack,我当时是在翻译室实习,他那时就在翻译室工作,后来被调到了礼宾司,没干多久就从外交部辞职,后来去北大读了MBA,毕业后到德意志银行北京代表处工作至今。德意志银行北京代表处设在国贸大厦,现任CEO是我在外交学院的师姐,以前曾因多次在记者招待会上为朱总理担任翻译而常在电视上露面,我在外交部翻译室实习时她正好是翻译室英文处的副处长,但她不久以后也离开了外交部,去联合国担任同声传译员,后来又辞去这一工作,回到她的老家北京。
Jack和我谈了很长时间,主要还是关于外交部的事儿,因为我的掩护身份仍是外交官,所以他也以为我还在外交部。聊着聊着,他突然说:“你等一下,我给你介绍个人。”然后他走向前面,领了一个女孩向我走来。当我看到那位女孩时,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以至于后来我只是隐隐约约地听见Jack在说:“这位是我们的CEO助理,柳泽华小姐。”没错,就是泽华,三年没见了。。。。。。
泽华也认出了我,她先是楞了一下,但马上伸出了手,笑着对我说:“你好。”Jack被她蒙蔽了,以为我们以前不认识,便对我们说:“你们先聊着,我去那边和一个熟人聊聊”,走之前特意掐了一下我的肩膀,并向我挤了一下眼睛。
“三年了,”泽华说:“他刚才介绍你时怎么说你是外交部的?你换工作了?”
“嗯,原来的部门解散了,我被调到了外交部。”我随便编了个原因。
“你原来不就是外交学院毕业的么?科班出身,很适合你的,至少不像以前那么危险了吧。”泽华说。
“当然了。对了,你这三年都在哪儿了?”
“和你分手后我结束了在北外的课程,考过了雅思,去了加拿大留学,在UBC学习企业管理,去年才回国。”
“你父母还都好吧。”
“都很好。你现在还是一个人?”
“是呀,我觉得男人在三十岁之前应该尽量追求自由,和你谈恋爱的那阵子我就觉得太受拘束了,不像现在,自由自在,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时间。”我回答到。
“呵呵,你还是老样子,不过还是比以前成熟多了,从说话的神态就看得出。”泽华微笑着说,我倒是觉得她比以前更多了一点成熟的美。
这时,使馆的一名官员用麦克风请大家注意,德国大使将为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