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嵝缀罚珻harlie孙那边的实力也不会太弱,而检查站这边执勤兵力紧张,届时将请求瑞康边防大队机动中队的同志来支援。
像边防检查站这样的单位一般都属于半训单位,但说是半训,也不代表有一半的时间在训练,而是基本上没有什么训练了,因为干部战士都要整天执勤,每天可用于训练的时间实在不多,因此战斗力并不是很强。现在的兵又都是两年兵,所受的战斗训练很少。所以在执行重大任务时一般都要请求机动分队的支援。机动分队则是全训部队,平时不担负固定的边防勤务,专门进行军事训练,以应付各种突发事件。用战士们自己的话说——机动中队的训练强度一点儿也不比老野小,只是科目有所不同。所以很多被分到机动中队的战士都想方设法地要调出来,到轻松得多的执勤单位去服役,因为机动中队的训练实在太苦了,整天摸爬滚打。
这时,电话响了,是沈站长打来的,要求全体干部及未执勤的战士到会议室开会,有重要信息要传达。
到了会议室后,我们看到沈站长表情严肃地拿出了一张很大的照片,照片上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南方人,典型的马来人种。沈站长对我们说:“这个人叫马加爵,云南大学学生,昨天公安机关在云南大学发现四名男生被暴力杀害,这个人有很大的嫌疑,而且现在已经失踪,估计是在逃。省厅和总队领导要求我们一定要加强边境检查与巡逻,绝不能让这个人从云南边境出逃。现在我把他的照片分发给大家,以后执勤时一定要严加注意。”就这样,边防检查站的官兵们的手上的照片除了Charlie孙的外又多了一张。
2004年2月25日14:37
一辆客车开到了检查站,是开往畹町方向的,我身边的一名叫孙东升的战士登车进行检查,我则在一边观察着周围有没有可疑人员,今天工作很忙,调研科的干部们也来到一线帮忙,我被分到了站口。
小孙上车后,扫视了一下车上的乘客,在抽查了几个乘客的包后,没发现什么可疑情况,于是他准备下车放行,但在向车门走去时,他发现他刚刚经过的一名乘客的神色很不正常,看起来有点紧张,估计他是以为刚才小孙是要去查他,于是小孙转过身来,要求那位乘客接受检查,那名乘客却突然一下子蹿起,企图推开小孙夺路而逃。小孙抓住对方的胳膊想擒住他,但对方狠狠一推,小孙后退了好几步。那名乘客随后竟然从上身里怀掏出了一把砍刀,向小孙用力砍去,小孙本能用胳膊一挡,结果前臂被砍伤。匪徒再次举刀,但小孙用没有受伤的左臂抓住了匪徒持刀的右臂,匪徒再次用力将小孙推开,挥刀一阵乱砍,小孙奋勇反抗,却连中几刀,鲜血染红了军装。他不得不向后从车门退到了车下,匪徒趁机冲下了车,小孙借匪徒刚下车的时机猛地抱住了匪徒,但由于受伤力竭,被匪徒甩倒在地上,匪徒凶狠地举起了砍刀。
2004年2月25日14:40
我看检查完一个过境的妇女的手提包,回过头时却看见小孙满身是血抱住了一个拿着砍刀的人,随后又被对方甩倒。我立即向他们跑去,但我和小孙都没有带枪,于是我一边跑一边摘下了头上的大盖帽——大盖帽的帽遮非常坚硬,完全可以用来劈人。
匪徒举起砍刀时,我已经冲到了他的侧面,我挥起大盖帽,用帽遮猛劈他持刀的手臂。帽遮重重地劈中了目标,但敌人手中的刀并没有掉,他退了一步后,又挥刀凶狠地向我砍来。我向后猛蹿一步,砍刀在我前方几厘米的地方划了个弧线后落了空。匪徒向前跃了一步,再次举起了刀,这个距离对我来说是相当危险的,我立即将手中的大盖帽平行地向敌人的头部扔去。大盖帽像飞碟一样旋转着直奔匪徒而去,匪徒的刀仍在向上举起的过程中,没法用来砍帽子,所以他本能地低头躲过了向他飞去的大盖帽。我趁他因躲帽子而分神的一刹那,猛地一记侧踢,正中他的上体横膈膜处,匪徒一下子便失去了重心,身体后仰,一直退到了身后的客车那里,后背撞到了客车的侧面车身上。
我抓起一个过境旅客的提包,准备用来作武器,但这时似乎已经没有必要了。王副站长冲了过来,用手枪对准了匪徒,马上又出现了几名战士冲上来下了匪徒的刀,然后扭胳膊抓头发将他制服,两名战士快速架起受伤的小孙送去抢救。
搜过匪徒的身后,战士们从他腰间找到了好几袋高纯度的海洛因,难怪这家伙这么拼命,因为被抓住后他必死无疑。
王副站长过来问我有没有受伤,我说没事。他叹了一声后说到:“边防工作就是这么危险,我当战士的时候还在检查时打开过装着炸弹的提包,差一点就引爆,非常危险,边防地区的情况比内地要复杂多了。”
是呀,边防斗争的确很残酷。同时我也有了一种预感:抓捕Charlie孙时必有一场恶战。(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部分 南疆擒敌(二)
作者: T机关236 (原创作品)
2004年2月26日10:40
今天上午我不用支援边防检查站官兵的执勤,所以就蹓跶到了沈站长的办公室。没想到在门口却看见沈站长不是在办公,而是在拿着毛笔练字,听到我的敲门声,他扭头看见是我后显得不好意思起来,如果是他自己手下的干部和战士他自然就不觉得什么了,而让我这个上面来的特派员看见他在工作时间搞这个他当然就显得有点不自然了。
“来,来,来,古参谋,进来坐。”他给我倒了杯茶,“唉呀,这平时工作很紧张,今天闲了一会儿,赶紧拿出笔来练练,要不就生疏了。”
“沈站长看来很喜欢书法呀,我第一天来时就见你在练字来着。”我回忆起了刚见到沈站长时的那一幕。
“是呀,在这么个偏远的边防地区,人总得有点爱好来打发时间才不至于……”他顿了顿,但马上在自己脑袋中的词库里找到了一个词——“无聊。对了,古参谋喜欢书法么?”
“哈哈,我不喜欢书法,但喜欢刀法。”我打趣着说到。
“刀法?真的?你练剑?”沈站长似乎没意识到我只是在借用那个“法”字逗他。
“不,不是剑,只是匕首罢了。”我摸了摸挂在腰带上的皮带匕首,觉得也不妨和他交流交流,所以就抽出了这把隐蔽的冷兵器。
“啊,原来是藏在皮带上的,和以前的警用匕首差不多呀。”
“是呀,”我说,“这刀法其实和书法有很多共通之处。特别是在下刀时,如果持刀者能用上类似于书法中的撇或点的力,那中刀者会死得很惨。”
“是嘛?“沈站长来了兴趣,“给我讲一讲吧。”
“你想一想,在你下笔的时候,在写一个字的最后一笔时你总会刻意地用腕力向上撇或向下点以留出笔锋,是吧?”
“没错。”
“我的意思是说“在匕首接触到敌人身体的时候,你也要像写字一样刻意使用腕力,而且这种刀法中的腕力和你的书法中的腕力的力道是完全一样的,只要像落笔时那样落刀,你就可以取得理想的效果了。”
沈站长比划了几下,说:“嗯,很有道理,值得研究。可惜我们边防武警是执法部队,警棍术和盾牌术练得多,匕首这样的杀伤性的东西就不怎么练了。对了,你说在刺人时刺什么部位最好呢?。”
“如果是以杀死敌人为目的的话,在实战搏斗中最好的刺杀落点是敌人脖子侧面的颈动脉。一是因为这里最人体最致命的部位之一,一旦被切断用不了多久就会咽气。就算当场不死,也肯定会失去战斗能力,因为那时他的颈动脉里的血是会向外直喷的。二是因为这个目标在激烈的格斗中相对比较容易被刺到,因为在格斗中人体是不停地移动的,匕首落空是很正常的事儿,所以出击方向一定要掌握好。颈动脉就是一个极好的选择,如果对手不动的话,一下子就刺中了。如果对手往前冲的话,你冲着他的脖子侧面刺去的刀子会落到他的头部或面部。如果对手向后退的话,则你的刀子会落到他的胸部和腹部。所有这些都是要害部位,基本上只要一出刀就可以当场见红,落空的可能很小。而如果要刺对手的心脏的话,难度系数就要大多了,在对手身体移动的时候想一刀找准心脏并不容易,特别是在从下向上突刺时,很容易刺到对手的肋骨上,甚至使自己的刀子卡在敌人的肋骨间拔不出来,如果对手有武器的话你就很危险了。而颈动脉则不同了,只要你的刀子能刺到敌人脖子的侧面,那就基本上能切断长长的颈动脉之一段了。”
“操,对呀!”这位山东大汉听出了点门道。
“当然了,在刺对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刺杀的动作幅度一定不要过大,原则上来说,在斜向挥刺的时候,自己持刀的手的动作幅度最好不要超过自己的肩宽,在从上向下刺的时候,手的动作幅度不能高于自己的头顶。否则就会暴露出过大的空当,遭到对手拳脚的狙击,如果对手也有刀的话就更危险了。所以在刺杀时一定要注意控制住自己挥刀的幅度。”
“嗯,真是行家呀”,沈站长笑着说,“不过,你的这把刀子也太小了点吧,还没有你的手长呢,这在战斗中能起上大作用么?”
“不,这你就不懂了”,看来我还得给他接着上课,“使用匕首和使用大刀不同,在用短刀刺人时,我觉得最重要的只有两点,一是稳,二是轻。你看看我这把刀子,刀刃和刀柄之前有防护装置,刀柄上又有和人的手指相吻和的凹陷,这就在最大程度上保证了在刺人时你的刀子不会脱手。而其他的一些刀子就不行了,包括绝大多数折叠刀和弹簧刀,刀刃和刀柄之间一般都没有任何东西,很容易在刺人时脱手,甚至会使自己的手从刀柄滑落到刀刃上,反倒伤了自己,所以刀的稳定性才是关键,如果不稳的话,再锐利再长的刀子也没用。至于轻嘛,这把刀子的刀柄是用极轻的塑料制成的,比一般的刀子都要轻,前面我不是也说过了么?匕首和大刀不同,讲究的是快、准、狠,刀自身的重量越小,你挥刺的速度肯定就越快,也就更容易控制刀子,而在冷兵格斗中讲究的往往不是哪把刀子威力更大,而是哪把刀子在被运用时的速度更快,就算对手的刀子再有杀伤力,你只要速度快,在敌人刺中你之前刺中他,他就根本没有机会用他的刀来刺你了。冷兵格斗和枪战一样,更注重的是先发制敌,而不是单纯地追求威力。”
“咦?别说,还真是这么个理儿。”沈站长说,“古参谋干脆执行完任务也别走了,好好训练训练我们的战士吧,你看昨天小孙在抓毒贩时不就吃亏了么。要不你教教我,我以后再教我的兵。”
“哈哈,那怎么行?以后战士查出了毒贩挥刀就刺?我还是教你几招摸哨的方法吧,一旦将来边防爆发战事你们可能真会用上。来,你站起来,我们示范一下。”
沈站长站起来后,我从他后面用左手抓住他的下巴往左搬,同时说:“从后面袭击敌人的哨兵时最好的刺杀目标也是颈动脉,因为这里一般没有衣服的遮盖,一刀直接到肉。向左搬对手的下巴是为了使敌人脖子右侧的颈动脉明显地暴露出来,正适合你右手中的刀子突刺,而不用怕对手的颌部的阻碍,同时左手搬对手的下巴也可以防止他发出声音,摸哨时的隐蔽性是最关键的。刀子在刺进对手的脖子后可能很难拨出来,所以要再搅一搅,因为他的血液会使刀子粘滞,伤口的内敛性也会使刀子像活塞一样暂时固定的,所以在军用刺刀上往往都有专门用来放血的槽,这样才能保证及时拨出刀子。但有些国家的特种部队和特工人员在摸哨时并不满足于只是刺断对手的颈动脉。比如德国战斗蛙人的方法,他们往往会在将刀子刺入哨兵的颈动脉后再顺势向前推动刀子,直至切掉对手的半个脖子,这样才能保证敌人彻底发不出声音。”
“真***黑,哈哈,看来我们武警还真不适合练这个。”充当假想敌的沈站长转过身来对我说。
“在摸哨前从敌人背后向他接近时,要注意将自己的头部放低,至少要低于敌人的脖子,这样就更不容易被敌人发现了。在接近到……”
我的话还没说完,沈站长桌子上的电话铃就响了,沈站长向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后一把抓起了话筒。他听了不一会儿就马上把头转向我,用手捂住话筒后对我说:“是梁凡,有敌人武器交易的消息了。”
2004年2月28日14:10
距离Charlie孙和嘎洛一伙交易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了,据打入嘎洛一伙的云南边防总队的梁凡参谋的情报,Ch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