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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小展做出反应,李重止滚烫的吻早印在他的唇上。
“等等,”展云飞含糊的说,“还没洗澡呢。”
“那就一起洗。”
浴室里春光旖旎,两个赤裸的年轻的身子纠缠着,微微泛红的身子显示出他们正承受着情欲的煎熬。
李重止挤出一点浴液,握上了展云飞早已经昂首怒立的分身,在浴液的润滑下,感觉异常的刺激,小展毫无还手之力,只好把自己交到这个唐朝恶魔的手上被肆意蹂躏。
他紧紧抱住李重止,在感受他双手温柔的同时又感觉似乎还不够,还要更多,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还要什么。
展云飞意识混乱,双手在李重止的身上来回游走,从前面一直游弋到后面。
后面?展云飞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以前网上学习过的一幕一幕,展云飞在李重止身体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脑子嗡的一声不受控制或者说激情澎湃的把李重止翻了过来靠在墙上,右手迅速的找到那个菊花源并且在浴液泡沫的帮助下顺利的伸进一根手指。
“我想要你,可以吗?”展云飞沙哑的说。又毫不犹豫的把第二根手指轻轻的伸进去,并且来回抽动着。
等等~~~
太快了吧。
我想干你我还忍着呢你怎么能这样呢?
喂,不要啊,我要被人强奸了。
李重止心里大叫。
“那个,那个上面的人不是我吗?“
李重止的话语早已淹没在他的呻吟声里,他发现自己下身被玩弄的地方竟然有麻麻苏苏的感觉放射性的穿到周身,我们的李代王,被人干的感觉竟然?不会吧?
13.
完了,李重止居然享受这种感觉,他居然回头不受控制的对小展说。“我们去卧室吧。”
小展真的很野蛮,把李同学半拽半拖的就带进了卧室。一下子就扔床上了。
不行了,展云飞感觉自己如果再不找个出口下面就要爆炸了。
但是毕竟没有实践经验,折腾了半天久在其门外而不得其入法。小李心里轻叹了一声,爬起来背对着小展趴下。
“这样比较容易点,你慢点啊,”小李,这回你可不能说我们小展欺负你啊。
几经周折,小展终于找到了光明的小道,在他挺身而入的一刹那。“啊~~~~~”
两个人都发出惨叫。
李重止是疼的。
小展是爆发了。
不会吧。
展云飞脸又红了,“你里面太紧太热了,真的受不了,”
小李同学心里好像有点失落。
正在琢磨自己为什么失落呢,小展同学温润的唇亲上了他还在状态的分身。技术比昨天又有进步。嗯~啊~,这个小展,真的是很有这方面的潜力呢,搞得人家浑身酥痒,嗯~~。天!!!
半夜,半梦半醒的代王感觉裴缘正在用他的唇温柔的轻咬他身体敏感的地方,真的好舒服啊,享受裴缘心甘情愿的服务,他的身体被裴缘的抚摸弄的瘫软的象要熔化一般,裴缘用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伸进他最隐秘的所在轻轻抽动。
真的好舒服,李重止不自觉的张大双腿。第二根也进来了,嗯~稍微有点痛有点涨,李重止不自觉的弓起身子~~
一阵猛然的刺痛让李重止彻底清醒,自己身上是展云飞年轻而被情欲折磨的微微扭曲的脸,好像裴缘啊,他又被小展上了~~
虽然有那么长时间舒服的前戏但还是很痛,刚才的快感完全消失了,疼痛中李重止想起了一千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被裴缘压在身下的夜晚。
李重止睁开眼,在疼痛而猛烈的撞击中眼前的那张脸和记忆的那张脸重合了。
是裴缘,裴缘在他身上,裴缘发出短促的抑止不住的呻吟~渐渐的,李重止开始扭动身体,他把展云飞的受放在自己慢慢抬头的分身上,曲起双腿,以便让那个粗大的家伙进入他身体更深的地方。
痛感还在继续,快感已经到来,李重止感觉自己身下的那个被撞击的地方起了阵阵的麻意并且开始朝自己的四肢百骇放散,而自己的分身被揉弄的马上也要爆发了,在双重的刺激下李重止有了一个很久没感到的完美的高潮。他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
而展云飞也在那个湿润的地方一阵快速的收缩中释放了。
多么完美的一次性爱。
展云飞的身体无比的舒畅和……失落。
因为在领届点的瞬间,代王在抱紧他的时候喊了一句“裴缘~~~”
展云飞很想再问个清楚。但是他真的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一夜无话。(不会吧都折腾成这样了还无话?)
早上起来,展云飞闷闷不乐。
李重止拖着伤残的身子不仅没得到展同学的关怀。心里异常委屈。
“喂,你怎么了?我都这样了,估计还有点发烧,昨天被你折腾的快死了,今天你就不管我了?”比我以前还狠啊这个展云飞。
“不是,你,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你怎么了?”
“那个,裴缘是谁啊?”
李重止脸拉下来了,“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昨天你和我那什么的时候喊出来的。”
什么?李重止这个郁闷啊,自己居然这么没出息还在那个时候喊人家的名字自己还不知道?天啊~
“是不是你以前的那个爱人?”
“嗯。”
“你还没忘了他?”
“忘不了。”估计永远忘不了了。
“那你还跟我那什么?”
“忘不了他我就守一辈子寡?我碰见喜欢的人当然要上了。还被你上了,就算我喊了他的名字,我觉的你不应该这样吧。”
就算现在的人是一妻一夫制,你展云飞也不能这么要求我大唐的李代王吧。
展云飞语塞中,不知道这到底是自己的错还是他的错。
李代王身体极度不适中,心里也极度郁闷。也不知道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在生展云飞的气,或者是再生裴缘的气。
冷战开始了。
就这样大好的青春又过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的两位同学都分床而睡。
话说这天下午4点展云飞下了课,跑去接大教室的李重止下课。虽然冷战持续着,但是李重止还每天继续蹭课中。由于情书收到的越来越多,为了李重止的安全起见,善良的展同学还是担负起保卫代王的责任。
大教室还没下课。
咦?好像人很多啊。怎么人都站着听啊,教室门开着,好多人都快站到门外了。
“同学,今天上什么课啊?这么多人?“展云飞小声问一个快站到门外看起来是凑热闹的女生。
“今天不是课,是课外讲座,请的是国画鉴赏家陈克公,来讲历代国画作品的观赏价值和当今的市场价值。挺有意思的。”
“哦,是吗?”学理的展云飞才不感兴趣。他只想把李重止叫出来。
“同学我找个人能不能让我进去看一眼啊。”
前门几个拦路虎体贴的把展云飞放了进去,靠,除了老师的侧脸,什么都看不到。
没办法,等吧。展云飞心想,应该给李重止配个手机。
坐在大教室对面的阶梯教室里,展云飞一棵心儿都飞到了隔壁人山人海的教室。这才发现如果李重止不在他安全的视线之内他是多么的心神不宁。
冷战一个星期了?
为什么呢?
只为一个一千多年前的古人?
算了,展云飞痛苦的挣扎之后,决定和李代王和好。
就算不能完全得到他的心,至少完全得到了他的肉体。展云飞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的开放了。
14。
7点了,讲座还没结束。展云飞不禁站在门外叫苦。
终于有人出来了。
展云飞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小李怎么这么慢。
三三两两的人意犹未尽的往出走。
“你说那个人你见过他?”
“他老在这个教室里上课。”
“那他说他不是这的学生?”
“岁数嘛,唉你说他多大?挺帅的。”
展云飞心想,现在的女生啊,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色啊。
人都走光了,小李还没踪影。他去哪了?展云飞可真急了。
讲台上还一帮人围着那个什么什么陈什么公的,展云飞焦急的把目光扫向那里。
李重止!
李重止正和那个什么公激动的说些什么,都花白胡子了李重止你不会喜欢那样的吧,其他围观者痴迷的听着。
天,李重止在干什么?
展云飞实在绷不住了大声叫了一句“李重止!”
所有人都回头看他。
展云飞也感觉很没礼貌在许多人的目光下低下头心里大骂李重止。
“陈老师,这就是我弟弟,我今天就是来找他的。”
“那好,今天就探讨到这吧,你一定要把你的作品拿给我看看,这几天抓紧,随时打我的手机。”
“好的,那谢谢陈老师了。”
“我得谢谢你,和你对话收获不小啊。”
“那我先走了。”李重止走出人群脸上泛着异样的光彩,笑着对小展说“走吧,弟弟。”
小展那跟脆弱的神经马上就要崩溃了。
“你和那陈什么说点什么啊说的他还给你留电话要作品。什么作品啊?你搞什么名堂啊。”
“画画,”李重止回过头严肃的看着展云飞。“半年之内,我要在上海闯出名堂,到时翻过来养你拉。”还有可以恢复每天花天酒地的生活这点当然不能对小展讲。
“什么?画画?画什么?”这个小李在做什么梦嘛~
李重止显然被下午的讲座洗了脑了,没有回答小展的问话还猛的对小展说“先借我一万块。”
“啊?这么多?干什么呀?”小展吓一跳。
“买手机,买材料,”
“你受什么刺激了?”小展还不明白。
李重止坏坏一笑“我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等到被刺激上了~~~”
回到家已经是将进10点了,毫无疲态的李重止滔滔不绝的给一脸白痴的展云飞上课洗脑,终于在半夜时分,展同学终于醒悟了很不情愿的同意借他1万块钱。
这次谈话的主要内容如下:
听了陈克公讲的一些唐朝绘画的知识之后李重止按耐不住举手站起做了些补充,好歹我们小李当年也是琴棋书画的风流王爷,陈老师很激动问他是F大的同学嘛他只好说他不是他是来找人的。
陈老师问他是不是搞这个研究的他说自己是画画的,陈老师下课又拽住他问他是画什么的,他说就是画唐朝风格的国画的。
陈老师这个惊讶啊,因为现在好像没有干他这一行的。所以要看他的画,并且说可以给他介绍一些专门对外的画廊。
李重止听了陈老师谈现在市场上国画的价格也一心想要试试这个方式来养活自己。
两人一拍即合。
展云飞很怀疑,“现在画家那么多你能挣上钱吗?“
李重止拍拍小弟弟的脸,“相信我~~”
没有再冷战。
但是李重止也不再对小展同学露出暧昧的微笑。
半夜,小展同学孤枕难眠的盯着天花板。事情早已不受他的控制开始往他能力所不及的方向狂奔了。
接下来的二个星期里,李重止同学疯狂的购物,联系,做画,我们的展云飞同学自己孤独的上课下课,有几天甚至住再宿舍里。
但是李重止从没有用自己新买的手机为他打一次电话。
上海郊区一个独门独院的院落。
陈克公先生的书房里。
陈先生小心翼翼的展开一叠宣纸。
天啊,“这是你画的吗?”
“对啊。”这5副画用了李重止整整二个星期的时间,齐头并进,废寝忘食,终于完成了。
“你这么年轻,就能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这个,这个,和吴道子的风格简直一摸一样。”要不是宣纸的年代很近画上的墨痕很新陈克公简直要以为自己拿到了一幅吴道子的真迹。
吴道子,呵呵,我师傅现在还这么有名吗?李重止回忆起他还是小时候吴道子手把手教他画画的情景。
可惜后来师傅被玄宗召见以后竟无缘再见。本打算20岁劫难能逃过就去洛阳拜访他老人家可惜命数早定~~
“李先生。”
陈克公把李重止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请问李先生师传何处?”
“哦,是家传。”要说是吴道子吓死他。
“哦,那您父亲又怎么称呼呢?”
“我父母都是杭州农村的农民,这笔画画的手艺是祖传的,我父亲已经去世了。”
“哦,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你也是刚来上海对吧。”
“对,”
“你这些画卖吗?”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