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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却让我的心逐渐冷静了下来,因为我终于明白了席暮天这么做的用意。他是故意的,否则以他的能力席鑫如何能如此轻易到从囚禁中逃来见我。因为他清楚自己的儿子绝对不会乖乖听他的话去北京读大学,即使他能代替席鑫填报志愿,但毕竟无法每天都押着他去上课吧。所以,他要我来选择——是自私地把席鑫留在身边而毁了他的人生;亦或让他对我完全死心。
真是个好办法,明知道我只有一条路可走不是吗?却非逼我亲手割断我和席鑫的最后一点联系。
“春天,你为什么笑?你看着我,看着我呀——”席鑫的慌乱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手无意识地抚上了脸颊。我在笑吗?我还以为自己会哭呢,第一次尝到落在陷阱中却不能呼救的感觉。痛的钻心,却只能把血吞进肚子里。
“春天……”席鑫的声音越来越惊慌。
“我在笑你的幼稚。”看着面前震惊的面孔,我的心脏在抽搐,却依然让残忍的话不停到从嘴巴里流出来,“我为什么要跟你走?离开了你父亲你根本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凭什么说要养活我?”
席鑫的身体蓦地变的僵硬无比,他抓住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眼中的震惊几乎让我放弃。但我不能那么自私,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看他为我放弃将来的美好人生。所以狠了狠心,我继续说着:
“我是要跟方菲结婚了,我们在谈恋爱——这你早就知道不是吗?这不是很好吗,如果我们真结了婚,恐怕你还得喊我一声姨夫呢。”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很轻快。
“姨—夫—?”他咬着牙根重复着我的话,额上的青筋全都暴了出来,恶狠狠的眼神仿佛要扑过来把我掐死。眯起了眼睛,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那我呢?我算什么?我们之间又算什么?“
移开视线,因为我终究还是无法面对着他的眼睛说谎:“这只是场游戏而已,我说过我喜欢女人的。但你的追求也让我感觉到很新鲜,反正没有结婚,玩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一开始就是你自己一相情愿地以为我喜欢你而已,我可从来没答应过你什么。”
不敢去看他的反应,却能清楚地听到他心脏破碎的声音。
“你说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你说我们之间只是场游戏?”他痛苦的声音让我的心揪痛着,却依然伪装得从容,不肯让自己功亏一篑。
“没错,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你。这只是场游戏,只是没想到你这个傻小子竟然真的那么投入。”我知道自己每多说一个字,就把他对我的感情切断了一分。也在自己的身上多划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但是现在我厌倦了,不想再玩下去了。而且我真的很喜欢方菲,为了不让她伤心我也不能再和你继续来往下去了。所以你走吧,不要再来烦我了,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终于说完了,我的心在滴血,眼眶里却干枯地象口枯井。
寂静——
正个房间里只有我的心跳和他沉重的呼吸声。
“是吗。”他站起身,怪异的语气让我不由自主看向他。却发现面前的人突然变的好陌生,几分钟前那双眼睛里的浓烈情感仿佛全都被抽空了一般,只剩下一片阴冷。
发现了我的注视,他的嘴角古怪地吊了起来,笑得让我浑身发冷:“看来我这个傻小子已经被你利用完了,所以要一脚踢开了?”
“你走吧,我想休息了,毕竟婚礼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假装平静地请他离开。如果继续面对他,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伪装多久。
“宋—春—天—”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中的恨意让我觉得胸口仿佛被人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你以为这么轻易地就可以摆脱掉我吗?”他俯身向我*近,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我被逼地只有向后倾倒,但却碰到了沙发靠背。只能张大眼睛看着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
“一直以为你看起来一副傻傻的样子,没想到真正傻的人却是我。”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你以为我是那种可以任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那你就想错了!”他的声音突然变的很温柔,但眼底的憎恨却是赤裸裸地控诉着。
“席鑫,拜托你不要这样。让我们好好地说再见不好吗?”我伸手推他,却发现下一秒中自己落入了一个有力的钳制之中。
“你弄疼我了!”我皱眉头,他的力气仿佛要把我的手腕捏碎一般。
“你也知道疼吗?”他更加贴近我,却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而且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慢慢滑动着。顺着我的颈项来到衬衫的领口间。没有任何预兆的,他一把扯开了我的衬衫,纽扣四散绷裂。
“席鑫!”我惊叫。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狞厉的席鑫。我认识的他一直都是体贴包容,虽然有时非常霸道,但却从来不曾让我受到一点伤害,甚至连惊吓都不曾有过。
我的挣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眼睁睁地看着衬衫被他剥除,然后是腰带,最后连西装裤都一并离开了我的身体。不仅如此,我的手在挣扎过程中被他不耐烦地用我被扯掉的衬衫牢牢捆在头的上方。
“这个身体——我曾经那么小心地不去伤害,小心地怕吓到你。”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视线过处,仿佛用烟头燎过般灼痛。
“结果呢?”他冷笑,“你竟然只是把我当成个小丑一样的戏耍。”
伤人的话让我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这个陌生的男人,也不愿再看到这样难堪的自己。
“看着我为了你苦苦压制着欲望的时候,你一定觉得很得意吧……”感觉到他的手从我胸前抚过,一直往下延伸。浑身的寒毛都耸了起来,敏感地知道他每一个细小的动作。
当他的手滑往我双腿中间滑去的时候,我猛然睁开了眼睛。
“不要!”我听到自己惊恐的声音。
“不要?”他嘲弄地看着我,“你以为自己还有说不要的权利吗?”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握住,却无力挣脱。只能任人揉捏把玩。
泪从眼角流出,却迅速被人吻去。
“为什么哭呢?才这样就流眼泪,最精彩的你还没有见识到呢。”耳边的声音温柔得让我有种错觉,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还是那个全心呵护我的席鑫。
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错了,两条腿突然被曲起按到胸前。席鑫伸手拉开了自己的拉练,然后一个灼热硬挺的东西抵住了我想都不敢想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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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席鑫,求你——”再迟钝也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我惊恐地张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他。
“已经太晚了。”他的唇吻上我的眼角,一根手指一下子探进了那个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地方。
我痛地尖叫,拼命挣扎,却被他牢牢钉在身下。
“你以为我每次抱着你的时候在想什么?我告诉你,我想做的就是这个。”随着他的话,又一根手指挤了进去,“你以为每晚抱着你却什么都不做,你以为每次在你说不要的时候就及时停下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如果不是太在乎了,你以为我会那么顾虑你的感受吗?如果不是怕吓到你,你以为我就真的没有欲望吗?”
他的每一句话都刺进我的心里。现在才知道以前自己是怎样被人放在心尖上疼爱着。只是到如今,似乎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春天,说你爱我好不好?说你刚才都是在骗我,只是在跟我开玩笑而已。”他的吻轻轻落在我眼角,突然柔声哄着我。
几乎要在他的温柔中投降了,几乎就要坦白告诉他我是在骗他,要他不要他离开我……但刹那的软弱后,我蓦然想起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别傻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撇开脸躲开他的唇,狠下心违心地说。
他握在我腰上的手突然用力,仿佛要把我从中折断一般。还不待我痛呼出声,他一个挺身,硕大的硬挺狠狠地冲入了我身后狭窄的空间。顿时,撕裂般的剧烈疼痛传来,我猛地弹了起来,却又迅速被他压在身下。
“这是你自找的!”他阴狠地说,不顾我疼地几乎晕厥,径自开始了在我体内的抽动,随着他的进出,有液体从我体内流了出来,心里隐隐明白那里一定是被扯开了,但血液的润滑却也更方便了他的肆虐。
我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不停晃动,失去焦距的眼睛只能无助地望着天花板。感觉他在我身上不断啃噬着,而我的咽喉也清晰地感受到他牙齿的力度,这根本不是性爱,简直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身体与他连接的地方痛地近乎麻木,却怎么都比不上心里的疼痛。
面前双充满欲望和痛恨的眼睛让我终于明白,现在在我身体里的已经不是那个我认识的席鑫,不是那个爱我、宠我、纵容我、有着一双炽热眼睛的少年,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我,宋春天,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暴——这个认知让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疼痛仿佛永无止境。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终于在一阵急促的抽插后,一股灼热在我身体深处喷发,那个贯穿我的硬涨凶器也渐渐软了下来。伏在我身上喘息了片刻,他抽出了留在我体内的部分。随着他的撤出,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也随之流了出来。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他微微一愣,却立刻恢复了原本的冷漠。
“不用装出那副受伤的表情,这是你欠我的。”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衣服,他站在客厅中央,冷冷地看着我,“如你所愿,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但是记住,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掐死你!”
他恨恨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留下我象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一个钟头亦或是两个钟头,我终于可以稍稍挪动一下身体。努力弯曲已经僵硬的胳膊,把被绑住的双手送到嘴边,用牙齿拼命咬着那个死结。唇可能磨破了,有点疼,衬衫上也出现了血渍。但我不在乎,依然死命地咬着、拽着。终于,我的双手重获了自由。
翻身想要起来,却痛得迅速又躺了回去。全身的每一寸骨骼仿佛都被人捏是碎了,腰也象断掉了一般,根本用不上力气。那个让我无法启齿的地方更是痛得钻心。喘息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了一点力气,我忍着疼翻落到地板上,几乎是用爬地在冰凉的地上费力前行。两米之外,电视机柜上乳白色的电话成了我眼中唯一的意识。
平常几步就能跨越的距离如今却仿佛天涯海角一样。终于到达了木制橱柜的脚下,我撑起身体,费力地摸到电话,但已经被绑缚太久的胳膊经不住我整个身体的重量,很快让我重新栽到了地上。连电话也被扯了下来,听筒滚落到一边。
我抓起了电话听筒,伸出颤抖的手指按下了一串熟悉的号码。短促的连接时间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却象是等了一个世纪。
“喂?”清脆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觉得意识正从我的身上慢慢抽离。
“喂?——春天吗?是你对不对,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说话呀!”听筒中的声音变的焦急起来。
“小葛——救我……”粗嘎的声音从我的嗓子里发出,陌生的仿佛是别人的。
小葛的声音一连串地从听筒中蹦出来,却已然传达不到我几乎凝滞的大脑中。本来就虚弱的身体经过这翻对待,早已透支到极限,不知道自己又说了些什么,只觉得面前的一切突然变的模糊起来。话筒从乏力的手中滑落,眼前一黑,突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从一股刺鼻的来苏水味道中醒来。睁开眼睛,感觉自己正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药水的味道让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从小我就讨厌医院的味道。说起来丢人,因为我怕疼、怕打针,所以从来最怕的地方就是医院。
可是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我动了一下,想要坐起来,却感觉浑身上下都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仿佛刚刚被人痛殴了一顿似的。尤其是身体某个部位传来的陌生痛楚让我停顿的大脑逐渐开始运做起来。小葛来找我……妈妈同意我们出去散心……我们在街边散步……我回了原来的住处,只是想……然后席鑫突然出现了……然后是那张喜贴……然后我说了很多伤他的话,要他离开我……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