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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脑中有些混乱,他爱我?但是,我觉的不是那样!如果他又不是利用我,那是怎么回事?
他轻捧了我的脸,就向唇吻下来。我神思混乱,一时也呆呆中,没反应过来。突然右手给人攥住,一阵大力把两人拉开。我后退几步,恍惚中转头一看,却是温文雅。
他白衣挥扬,长发如瀑,正拦在我身前。
萧无声突然被打断,寒目怒道:“你又想干什么?”温文雅不语,我只是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沉怒:“思归…回去!”
我懵懵的站在一边,萧无声冷哼一声,伸手去拉我。温文雅一把攥住他的腕,他狠狠一甩,两人衣袖飞扬,蓦的分开。萧无声盯着他,杀气迸发:“原约怜,你不要以为我怕了你!”
温文雅缓缓道:“你想怎么样都行,只不要把主意打到思归头上!”
萧无声冷冷一笑,道:“我要他,你看不过去了?自己放弃了,就想干预我?原约怜,十年前你和我抢,十年后你又想和我抢?”
我转头,见温文雅手一紧,停了半晌,寒清的吐出字来。
“你根本不爱他。”
萧无声轻笑,蓦的沉下脸来:“我倒不知国师大人神通至此,旁人心事一一尽知!”
温文雅袖子一动,缓缓的道:“萧无声,你我相识二十年,这话只是敷衍。”
“你从小孤寂,皇室无亲情,你只能和动物说话。但就连动物,你母亲都要杀了。后来做了王爷,惟有一只鹦鹉陪伴。”温文雅淡淡的道,“一凰是你至爱,因为只有它全心全意是你的。思归成了一凰,能通意,会解语,岂不大妙?”
“收了意罢,思归不可能全心全意都在你身上。”
萧无声脸色渐渐难看,上前来拽我。温文雅长袖微侧,摆明了拦在我身前。萧无声煞气渐起,呛的拔出了长剑。
眼见两个人,夜色中对峙。
114 铸成大错
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两人,我突然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转头看向一圈密密黑的树丛,淡淡道:“出来吧。”
我话语未落,黑暗中刷刷的全有了动静。几个火把齐齐扬起,照的地方一片明亮。先是现出一圈持刀的青衣侍卫,然后是一圈持戟的青衣,最后是一圈手握弓箭的。其他的地方也有微微的动静,看来是隐蔽的内家高手。
真是抽搐,我跑了出来,萧无声也跑了出来,明国怎么会不知道?
只觉得疲惫,我不管身边那两人,直通通向回房的路走去。岂知走到头,那个侍卫木头般不知变通,仍然拦着我的道。
“妈的给老子滚开!老子要回房,睡觉!”
我是不知道一个衣衫不整长发乱披,却生的有那么点姿色的人吼这句话会带来什么效果,我只看到他的眼睛已经不会转了。
一脚踹倒,我踩着他的脸走了出去。
回房倒头就睡,然后,第二天醒来。
我靠在床边,有些茫然。
没有理由,留着了,真的要走了。
脑子大概空白了一柱香的时间,珠帘一动,一个侍女盈盈走了进来。似有些胆小,躬身道:“蓝公子醒了?”后面又进来几个侍女,伺候洗漱。
然后就是早饭,虽然我看天色也快午饭了。
草草用了餐,那些侍女都退了出去,只有第一个未动,怯生生的道:“蓝公子,圣上有请一叙。”
我怔了怔,可无不可的点下头,道:“你带路吧。”
一踏进门中,就见那皇帝坐在金丝花梨木大扶椅上,正在喝茶。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等着他说话。那侍女早已退下了,周围也没有任何下人。
他放下茶盏,随手翻了翻案上的纸叠。我也沉的住气,拿起身旁的茶喝了口。细细看这个人,怎么感觉有所不同了。
今天他似乎,有些浮动,不像那天般稳重。
“蓝公子的确是很悠闲。”
他抬起眼睛看着我,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我笑了笑,道:“生性如此。”
他的唇边浮起一丝笑,道:“朕竟不知生性闲散的人会拥有诸大势力。”
我一怔,眼下思转,明白了几分。他也不待我想,把案上那纸拿起掷来,我吓一跳,啪的接住了。
没有话,我自己看。
一路看下来,我的表情可谓精彩。一边黑线一边暗爽的表情,不是普通人能摆出来的。
明国一座边疆小城的守卫士兵,在一夜之间统统死光。死人种类还能分成两半,左边一半多是脑浆迸裂,喉咙上开洞被吸干了血。右边赤身裸体死的多,都给勒的颈骨断裂。讯息传到上头,大惊失色。派人去探察,撞上两人。
一白一红,银发血瞳。
银发的妖笑道再不放人就杀你老家去,血瞳的半个字没说当场揸碎了一人的天灵盖。
真是等不得……
我嘴里埋怨,心里却溢上幸福的感觉来。
毕竟,明国现在是扣押我。
那皇帝轻咳一声,淡淡道:“蓝公子,是否调教一下自己的手下。”
他的话音里,有冷意。
我把纸一扔,笑道:“好,我保证,他们很快就会安份了。”
到时我都回去了,当然会安份。
忍住窃笑,我堂堂皇皇回了房间。
坐在凳子上,恍然想起要回去了,又难过起来。
温文雅……
我死死咬牙,趴在桌上想咬他的肉。
他的温柔,最伤人心。
戳戳自己的脸,我直起身子,叫道:“有人没,我要喝酒!”
一般人失恋都是要喝酒的,我想还是遵循这个逻辑比较好,虽然以前不怎么喝这玩意。
一句话,我是给书本知识误导了……
很辣,我当然不可能举起坛子一口气喝下去,然后再来个漂亮的POSS砸碎。只一点一点的喝,喝一点,夹口菜,又喝一点。
自己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摆酒庆祝……
一点点的喝,最后也是很多的。
我真的醉了。
眼前的东西都是双份的,然后变成了四份。我在屋里跳来跳去,一下砸了这个,一下打了那个,砰砰乓乓打的自在。那些侍女也不敢过来,由得我在屋里闹。
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我?我蓝思归比他差么?我对你不够好?
我气冲冲跳出屋去,直奔使馆。
好不容易找到门进去,我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头也天旋地转的,啪的倒了,却给人接住。
温暖干净的味道,我眯起已看不清的眼蹭来蹭去,一边笑道:“师父,你干吗不喜欢我?”
耳边似传来一声叹息,然后隐隐约约的传来:“思归,你醉了。”
我又抱紧了点,继续摸来摸去,仰脸笑道:“我知道…我绝不是那种醉了说没醉的人,我勇于承认……”
其实我已经完全看不清那张脸,只是跟着气味钻。手脚全缠了上去,拱啊拱。身上莫名的热起来,一种很奇怪的热,是我原来所感受过与明白的。我只觉得眼前的东西好好抱,能解热,抱了就很舒服。
隐隐有些语声传来,我听不清。身子迷迷糊糊的给带着走,然后坐到一个很软很舒服的地方,但是更加躁热。耳边又有什么声音,我是听不到了,只觉那抱着很舒服的东西要离开,一急,紧紧抱着翻身压下去。
真的很舒服…味道也好好闻……
我一边傻笑,一边趴在上面乱拱。身上的躁热不减反增,一直往小腹窜。迷迷蒙蒙乱拉乱扯,直摸到大片柔滑。我只管把下面蹭来蹭去,酒醉中仍能感到快感直冲脑际。
我还要……
迷蒙中又听到什么声音,但我完全忽略,死命把身下的动静压住。下身胡乱的顶,猛的戳进一个柔软火热的地方,顿时销魂。极其的快感直冲脑门,我完全不知所在,喘着气大力抽插起来。仿佛到了天堂般,只管凭本能动作。一边感受下身的激越,一边摸到极至的柔滑上,又啃又咬。
眼前似乎有彩光…如同云上飘般……
好紧…好热……
下身越来越愉悦,我突然感到那似乎更紧了些。排山倒海的快感从一点上急速散发到全身,我低喘一声,又抽动了几下,直到完全平复下来。眼前还是朦胧的,只是感到筋骨的酥麻。摸着怀里的温暖,我抱着睡着了。
115 归返陵国
颊边好温暖……
今天的被子,居然会自动造暖了……
我抱的更紧了,恋恋不舍的蹭了蹭,缓缓的睁开眼来。
!!!
我呆在那里,平生大脑第一次完全停止运作,突然寒白了全部似的。半晌没有动作,我手脚冰冷。
温文雅躺在我身边,睫毛合着。薄被胡乱的盖在身上。可以看到露出的赤裸肌肤上的青紫痕迹,以及带血的牙痕。我半晌反应过来,抬起手,竟微微的抖。
轻轻揭开薄被,我看一眼,便死了心。
下面的痕迹更严重,床单和衣物上混着鲜血和干涸的白浊。血自然不是我的。
我傻坐了半天。
半晌,终于能动一下。下意识拉好薄被给他,小心翼翼爬到床外,打下帘帐,惟恐碰到一下。拉开门,我张了张嘴,沉声道:“伺候的在哪里,拿热水来!”
不要多久,一大木桶热水就准备的妥当。等侍女都出去,我关紧了门,拉开帐子把温文雅抱下来。他靠在我肩上,合着眼,嘴唇有些苍白,也不知醒了没。
轻轻的脱下残破衣衫,把他放入水中。他微微一动,似乎出了一声。我头也不敢抬,只管轻细的帮他洗净全身上下。上身去了血迹,我洗到下身,手在颤抖,一指轻轻探进那个不可侵犯的地方,引出粘稠来。
终于洗净,我小心的扶他出来,放到床上。找到药,细细的抹在伤口,然后扎起,拿来干净衣服换上。
一切弄妥。
我定定看着他,后退了两步,然后砰的在床前跪了下去。
跪的笔直。
他是我爱的人,同时也是,我的师父。
我不是古人,自然无所谓他们的师长之论,但是。
我知道自己无法无天,平素仗着聪明本事翻云覆雨,但是。
这次,是大错。
床上没有动静,我跪在那,脑中一片空白。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也是麻木的。
垂在床边的衣袂小小的一动,木头轻轻响了几下。
他坐起来了。
我没有抬头。
自己不配。
然后听到缓缓的衣物声,一盏茶后,旧白衣袂下摆落下来,遮住了鞋子。
无声的,从跪着的我身边走过。
我脸色一白,右掌狠扬,拍向自己胸口。这时脑子里已没了轻重的概念,只是觉得,应该。
白色衣袂一扬,我的手臂砰的被弹开,随后脸上啪的吃了一巴掌。
我偏着头,长发垂下来,听他静至于无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
一滴泪从眼里滑下来,落到膝盖上覆的衣摆上,晕湿了一片。
我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开始没察觉,现在发现,淡淡春药味在酒里。
他们想让我上哪个女人?怀谁的孩子?
我凄惨的笑。
或许那种力量,不知不觉中用上。
我跪着,看自己张开的双掌。
就那么跪了一天一夜,窗外日落月升,月下日上。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没有回来,也没有人进来。
泪痕早已干涸,我的腿已经没有感觉。
门突然吱呀一声,轻细的脚步声进来。我缓缓的回头,却见一个小侍女握着扫帚进来,见到我,吓了一跳。
见我不说话,她嗫嚅了一阵,道:“公子可是萧国使者?国师大人已向圣上辞行了,公子为何还在这里……”
我一震。
他好干脆。
为断我的心,绝我的意,多半制住了萧无声,自己主动辞行。明国见萧国不来抢我,高兴还来不及。
我扯了扯嘴角,缓缓站了起来。一个不稳,扶在床边,然后转过身。
那侍女怯生生的站在后面,见我看向她,吓的一哆嗦,扫帚也忘,转身出门跑了。我站了会儿,直到腿脚完全恢复。
屋外阳光很好,我略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件水蓝的槿花。
理了理,我走了出去,顺手牵走架上一只值钱的玉荷叶笔洗。
顺着路往前走,擦过一丛丛紫藤罗。大约一柱香时间,两个青衣人从左右闪出,平平道:“公子请回。”
我冷冷的泛出一抹笑,吐了个字:“滚!”
那两人对视一眼,伸手向我拦来。我轻挑眉,换来两声惨叫,齐齐飞了出去。
连动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