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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碍你什么事了?”
“是不碍我的事,可是,这就有些盖弥彰了。夫人,我记得要制作软骨散必备的一味药材叫迷轶,此药味奇特,并且经久不散,一个月内都匣掉,夫人,你去把身上的粉洗了,再让我们闻闻,可否?”
“你、你,我”
“诶,夫人,现在可不是磕澳时候,你倒是解释一下你把软骨散给谁用了,嗯?譬如说,你打不过的司马?”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二十章
“我没用过!我、我不知道!你血口喷人!”
“哎哎,别这么输不起嘛!王爷,那一天,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司马是一个人出去游湖,然后再也没回来,而夫人却一整天都没出过府。”
“对呀,你凭什么诬陷我?我又不知道她去哪了!”夫人赶忙申辩。
“别急呀,”上隐竹摇摇手指,“司马是出去了没错,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的回来。所以,命案现场肯定是在别院内,而不是外面。那么,是在哪里呢?我来的第一天晚上,闲来无事,就出去遛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好
地方——别院的滴翠园。”上隐竹顿了一下,看看夫人,果然,听到这个地方,她轻颤了一下。
“这可是个风水宝地啊,杀人的绝佳场所。又僻静,又能毁尸灭迹。滴翠园除了树之外就只有一口井,没什看的景,离主院远,很少有人光顾。就连打水也没有人去,下人们不会有谁绕这么大老远取水的,一般都是在较近的主院的井打
水。所以,它基本是个荒园。而有趣的是,那天我分明在滴翠园闻到浓郁的气,我找遍了整个园子也没找到一棵树开,相反,那口水井边倒像是味的来源。不得不说,夫人的清理工作很到位,那完全炕出是经历过一场打斗的,而且,撒
了这么多水之后,迷轶的味也被盖住了。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这不是盖弥彰吗?还有,夫人没有想到吧,在井口的内壁上,还留有司马新鲜的血迹,当然,一般人是不会注意到的,不过,我确实是太闲了,于是就喻珠照着里里外外
察看个遍。并且,我还在一棵树枝上瞧见了一样饰物。”说着,上隐竹错头底下取出一个布包,她把布包展开,里面是一支做工精的金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支金钗是夫人的吧,不知道夫人的钗为何挂在树上呢?还是,司马在扭打中扔上去的?”
“不是,是、是我一生气扔上去的!”
“哦?夫人扔的?这钗看着可很贵重啊,你瞧,钗身上还刻着‘东方’二字呢?真的好象皇室的珍品啊,夫人可真舍得!”上隐竹撇撇嘴,“夫人承认也好,否认也罢,自有王爷明断。不过,事实就是如此,现在,恐怕真正的司马已陈尸井底
,而所有人都还以为她游湖未归,于是,她就这么消失了,没有人能找得到她,也没有人会想到凶手就在我们之中,真是干净,漂亮!王爷,我说的这些你可满意?”
东方晟看着她,目光深沉“那么,司马荣裳为什么会假装出去再回来呢?”
上隐竹轻笑“这个,我也想知道呢!王爷不应该问我,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王爷问作案的人不是更直接吗?”
东方晟把目光转向夫人“你自己说吧,不用再狡辩了,也别逼我用刑,你知道那些刑具的利害,不要自讨苦常”
夫人颤抖着,脸上毫无血,她忽而一声嚎啕,再次爬到东方晟的脚边,紧紧抱住他的脚“王爷,王爷,身知错了,饶了身吧,王爷,身再也不敢了。”
东方晟不看她,只是面平静地看着前方“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闻言松开他的脚,跪坐在地上,低声说着“那天,惜跟我说,她晚上看见一个黑衣人从滴翠园里飞出去,她想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时,司马突然从园里走了出来,她就问司马看没看到那个黑衣人,司马一口否认,还斥责了她。惜说
,恐怕那个黑衣人和司马是在那碰头,密谋什么事,也许会对王爷不利。于是,我就想出了这样一条计策。我写了一封信,信上写着‘有急事,候于滴翠园,以游湖为由出府,复潜回,切勿为人发现’,我把信绑在飞刀上钉在她面前。然后
就在园里等着她,我想,她若没来我就放过她,她若来了就是该死,是天在借我的手惩罚她。结果,她真的来了,于是,我就下手了。王爷,身是担心您的安危啊,王爷,她是奸细,身不得不除,您要明白身的苦衷啊!王爷!”
“够了!”东方晟一声大吼,“什么苦衷?你是在想着王的位子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真是为了我好,怎没告诉我?嗯?还有你,惜,你知情不报,也是罪无可恕!”他朝着暗处一叫“猎鹰!”
“在!”阴影出忽然钻出一个人来,全身黑衣,跪在地上。
上隐竹差点一声惊呼,她赶忙捂住嘴,心里不停地呼喊着忍者啊真正的忍者啊啊啊啊
“猎鹰,把十步断肠散给她们。”东方晟说道。
“是。”黑衣人取出两个小瓶,伸到她们面前。
夫人声嘶力竭地哭道“王爷,饶过身吧,身知错了!饶过身吧!”
东方晟一挥手“猎鹰,给她灌进去。”
“是。”黑衣人按住不断挣扎的夫人,把药一口灌了下去。接着,他看向惜夫人。
惜夫人面平静地说道“王爷,身还有话要说,说完,身自会服药,不牢烦王爷。”
东方晟看着她“说!”
“王爷,惜知情不报确实有错,理应受罚,可王爷想想,这无凭无据的让我怎猛王爷说?到时候,王爷不会相信惜,还会责怪惜捕风捉影、恶意陷害、争风吃醋。惜一时没忍住,就和说了,也没想到她、她会这么去害司马,整件事,惜
都是不知情的啊!不过,王爷要罚,惜认了。谁让惜的命就是王爷的呢!自打王爷不顾世人传言,把惜赎出来纳为氏,惜就发过誓,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王爷的大恩。所以,哪怕是为王爷死,惜也心甘情愿
。王爷,惜伺候您八年,往后再也无法伺候王爷了,您自己保重。惜九泉之下会看着王爷、为您祈福的!”惜夫人满脸泪痕地说完,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磕得额上都是血,她颤抖的接过药,拔开瓶塞。
突然,东方晟一把抓住她的手,随后缓缓说道“算了,你下去吧,以后好自为之。”
惜夫人大声抽泣着,又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用哽咽的声音不断地说“谢王爷开恩!谢王爷开恩!”
上隐竹嗤了一声,说道“王爷,刚才夫人也说了,可是惜夫人跟她说的司马会对王爷不利,就算是她没有参与,可不能从中挑拨吗?司马的事情被惜夫人撞见,司马势必会灭口,惜夫人这叫化被动为主动,先把司马灭了。而且,整件事
都是借他人之手,实在是高,这一招借刀杀人使得不留痕迹,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损失,可谓一箭双雕啊。就冲着她第一眼看见我那副样子,我敢肯定,她一定是跟在夫人身后,亲眼看着司马被杀。况且,这么机密的事,不是越少的
人知道越好吗?王爷,你说呢?”
“这位,你为何执意陷害于我?到底和我有什么过节?你说的那些话,可有凭据?”惜夫人怒视着上隐竹。
“哼,无凭无据,猜测而已。你这么深的城府,怎么可能留下尾巴?王爷,你大可不必相信我的话,不过,往后要是栽在她手里可不要怨我,她可不是个简单的角。”
“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了,都别说了!“东方晟一声大吼,转而扭头问上隐竹“一个连来历都不愿告诉我的人,一个装作他人混进来的人,又凭什么要我相信呢?嗯?说到越少的人知道越好,那么,我是不是也葛你的口呢?”
上隐竹笑笑“呦,王爷,您可真见忘,我刚说过,没有我,您拿什么还给司马将军呢?这么快,您就忘了?”
东方晟锐利的紧盯着她“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要妄图逃跑!”
“王爷,您说笑了,这天下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您身边了,司马可以死在外边,然能死在您眼前,我又为什么要逃呢,王爷?”
“你很聪明,可太聪明反倒不是件好事,你说,我怎么可能放你走呢?”东方晟抚上上隐竹的脸颊,“我是不可能把你放出去,给自己树立一个大威胁的,你就乖乖的等着当我的七王吧!”
“没问题,王爷。”她拍开他的手,“到时候,我们就比比,谁技高一筹!”
“呵呵,本王很期待呢。惜,回去闭门思过吧。猎鹰,你也退下。”
“是。”黑衣人一抱拳消失了。
惜夫人躬身行了个礼,也退出房间。东方晟再次看了上隐竹一眼,大踏步走了出去。
上隐竹这时忽然喊道“喂,怎么都走了?这垃圾谁负责?放在这里会发臭的!我不要和尸体同住一间房啊!”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东方帝国京都,七王府,幽兰阁。
看着下人忙来忙去的整理房间,上隐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司马还真是悠闲呢。”东方晟走进房间,看见她这副样子,讽刺地说道。
“没办法,我实在是累得很,想动也动不了。这一路颠簸、舟车劳顿,正常人都会累得无精打采,哪能全像王爷一样依旧神采奕奕呢?”
“你这是拐着弯地在骂本王么?太牙尖嘴利可不是件好事,本王很有兴趣把你的爪子一只一只地磨平呢!”
“抱歉王爷,”她斜睨着他,似笑非笑,“我是人,不衬那个部位,王爷不要把我和您自己混为一谈。”
“哼!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东方晟一挥手,身旁的木椅子应声而裂。
上隐竹立刻惊呼一声,神情紧张地问道“哎呀,疼不疼疼不疼?你这样我心疼啊!”
东方晟皱起眉,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还未及他做出反应,上隐竹便一把扑在了那碎成一堆的木头上,抹着半滴眼泪都没有的眼睛哭道“就在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了你,你朴实无华的外表,宽厚舒适的怀抱深深打动了我,可是,还未
等我们互诉衷肠,你就这样去了,你让我以后该如何是好,没有了你,我又能坐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会这样,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好好安葬,年年上,你就安心得去吧!呜呜呜呜呜哇”
东方晟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像调盘似的,五颜六。
良久,上隐竹不再大哭,用抽噎的声音说道“我锻炼肺活量锻炼得差不多了,你还有事吗?没事下去吧,把饭端上来就行了,不用站着了,怪累的。”
“你、你”东方晟深呼吸了几下,“算了,本王不跟乡野村姑一般见识,这几日你给我安分地待在王府,绝对不能出去,我会派人看着你,你最好别给我惹麻烦,否则,后果自负。”
“王爷”上隐竹咬着手帕,委屈地看着他,“您怎么随便拘人家呢?爹爹该担心我了,这几日他老人家肯定天天念着我呢!”
东方晟眯起眼睛“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将军府的千金了!告诉你,我已经通知司马将军你会住在王府里,等到大婚前一天你再回去一晚,你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我不会让你有可乘之机的!”
“王爷,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嘛!人家哪会有什么歪心思,”她假装娇羞地看了他一眼,“要动歪心思的也是王爷您啦!哦,对了,王爷,爹爹看到我的在诗文会上的诗了没?有没有夸我有长进啊?”眼睛闪闪亮。
“哼,你还敢问?我告诉你,别再让我知道司马又有什猛以前不符的行为,否则,我不介意换个听话点的替身!”
“呦,我好怕怕啊!王爷,你上哪去找个一模一样的人回来?不要告诉我你要人用人皮面具易容啊,那东西要是被发现了可就糟了,哪怕是沾水也不好哦!你说是不是?”
“这不用你管!大不了我把你轰出去,让司马不幸遇刺就行了。你还是省省心思多想想怎么过将军府那一关吧!”东方晟一甩袖,气愤地走了出去。
上隐竹朝门外大声嚷嚷道“王爷,慢走!小心摔着!别忘了叫人把饭端上来啊!”——
我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分隔线——
上隐竹坐在院内的摇椅上,懒懒地晒着太阳,惬意地感慨道“哎呀,又是一个暖耗好天气啊!”说着伸手摸了一把身边的丫环的脸蛋,“来,小妞,给大爷我包个葡萄。”
脂吃吃地笑着,将晶莹碧绿的葡萄一个个剥好,伸手递到她的嘴边。
上隐竹满意的点点头,含糊不清地说着“乖,跟着大爷我保你吃的喝辣的,来来,你也常”
脂摇摇头“,您吃吧,这是只供给主子享用的,不是我们奴婢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