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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活过来就看今晚了。
上隐竹一边流着泪一边照顾着她,整宿都没有合过眼。东方晟一直站在门外看着,静静的不说话。
只要脂的气息开始变弱,上隐竹就会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脂,醒一醒,我就在你身边,你快醒来看看我啊,以后我保证不让你受任何人的欺负了!”每次说完后,她都不得不擦拭掉泉水一样涌出的泪珠。
就这样,一肝肠寸断。
翌日清晨,当脂沙哑的声音传来,上隐竹觉得像是听到了天籁。她激动得又哭又笑,像个发疯的孩子。
于是,粹一天起,上隐竹成了脂的全职佣。脂的一切,她都一手包办,不允许任何人插手,脂常常被她感动得痛哭流涕,上隐竹不得不一遍遍地安慰她。
东方晟常常在院外注视着她们,却从不敢进屋。上隐竹也乐于把他当作空气。
就这样,双方一直僵持了一个月,直到脂可以稍微的下走动了。
终于有一天傍晚,在上隐竹正给脂上药之时,东方晟突然鼓足勇气走了进来。但上隐竹却像炕见他似的继续忙她手里的活。
“我想和你谈谈。”他低声地说。
“我不和畜牲说话。”她回道。
“!”脂见状拉拉上隐竹的胳膊,“就和王爷谈谈吧。”
上隐竹不说话,只是不以为然地轻嗤一声。
东方晟沉默了一会接着道“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是我请求你,请你能和我完婚再走。”
“什么?”她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你在说梦话吗,王爷?”
“你不用真的嫁给我,”他立刻解释,“只是假成亲,成亲前一晚方必须在自己家里,所以,我的要求只是你能在那天去一趟司马府,等轿子到了王府你我拜堂之后你就自由了。”
“我凭什么配合你,嗯?王爷?”
“我知道前一段时间是我待你不好,但是请你原谅我,只要这一次你肯帮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王爷,”脂这时突然出声打断他们,“你不是真娶,却要她和你拜堂成亲,你不是坏了的名节吗?她以后又怎么嫁人?”
“你家是不会在乎的,而且嫁过来的是司马荣裳,又不是她本人。”
“王爷此话何意?”脂疑惑了。
“意思是我不是真正的司马。”上隐竹淡淡地出声回答她。
“啊?不是,那能是谁?”脂已经彻底懵了。
“真正的司马早已被夫人害死了,我是和她长得像才会被误认进府的。”
“天啊!”她惊叹,“那是谁?”
上隐竹瞥了东方晟一眼,回答道“这个以后再说。总之,王爷,你过于异想天开了,你的幻想是不可能实现的!我没有义务再帮你。”
“我说了,我不计任何代价,只要你肯帮我!”他目光灼灼。
“哦?不计任何代价?”她轻蔑的上下打量他,“那么,我要你给悟下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你做得到吗?”
东方晟沉默着低下了头。脂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就在上隐竹以为东方晟会转身走回去之时,突然“咚”的一声传来,东方晟真的双膝跪在了地上。然后,他开始大力地磕头。
脂忍不住惊呼出来,上隐竹表情冷淡地看着他,不发一眩
直到地上已经有一摊血迹,东方晟额上血肉模糊之时,脂才像如梦初醒般跌跌撞撞地走向上隐竹,嘴里急道“,既然此事于你并没有什么损失,你就答应了王爷吧!王爷平日里并没有苛待啊,您就答应了他吧!男儿膝下有黄金,王爷除
了给太上皇下过跪外,还没跪过任何人,今天他都做到这地步了,还不能表现出他的诚意吗?”
上隐竹怒瞪着她“脂,你不想想你变成今天这样到底是谁的错!”
脂沉默了片刻,又看看依旧不停磕头的东方晟道“这事说起来也不能怪王爷,火又不是他放的。而且,王爷这么多年来待脂不薄,是王爷把脂带回府的,对脂来说恩同再造。没有王爷,脂也不能遇到。所以,如果脂在心中还有分量的话
,就请看在脂的面子上,答应王爷吧!”说着,她也要跪下。
上隐竹赶忙扶起她,“你这是干什么?你伤还没好呢!”
“不答应,脂也跪下给您磕头!”
“你、你,哎,罢了!”她长叹了口气,对东方晟说道“你别磕了,我答应你就是。”
“你真地答应了?”东方晟惊喜地看着她。
“哼!你不用太高兴!你最好自己反省一下,平日里,你目中无人、妄自尊大、自以为是,从阑管自己伤害了什么人,只是想着你的皇图霸业!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会搞得众叛亲离!你看看,这么善良的脂,被你这个铁石心肠的
家伙害成这样!所有对你好的人,你都视而不见,甚至还利用他们,你这种人,永远不可能得到爱,更不可能坐稳江山,因为你根本没有一颗爱民之心!你再如何算计,到头来,只会是一场空,徒惹得满身凄凉!”
“是么?”东方晟敛下眼睑,地说“我会好好想想的,我先走了。”
说完,他踉跄着走出了院子,背影有些落寞。
上隐竹望着他,心中暗想还算你有些气概,倒也能伸能屈,总还是有点希望。
脂这时声音愉快地对她说“,你真是好人!”
上隐竹摇摇头,把她扶回上,说“真正善良的人是你,善良不是不谙世事的单纯与天真,而是如莲一样经历过泥沼的混浊后仍能保持的那一份宽容与博爱。而你做到了,脂。”
“,你都说得我不好意思了,奴婢哪有那。反正,是天下最大的好人,有一颗最宽容的心。”
“我也没有你说得那么伟大。我只不过是放过他,也放过自己。恨是让人变得丑恶的药引,我不想让自己变丑,也不想自己给自己上枷锁。大丈夫一笑泯恩仇,昔日的敌人也可能有一天会把酒言欢。一开始,我是想报复他、折磨她,可
当你一直憎恨的对手有一天真地向你低头认错,完全承认他的失败时,再做什么也就没有意义了。他之于我本没有深仇大恨,从此,他在我眼中也只是个路人罢了。”
“说得好!”脂高举拳头,“虽然我不大明白什么意思!”说罢,她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上隐竹无奈地抚额,叹口气摇摇头。
窗外,余晖落尽,预示着又一天的结束,同样,也是新一天的开始
我说要更新结果又放了大家鸽子,真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连我自己都开始BS我自己了,只能向大家说——对不起。
就像前两天说的,我最近卡文卡的厉害。其实后面的内容大体都出来了,只是我写的时候却找不到感觉。没办法,这两天全在看别人的文,找那种澎湃的感觉,终于,还算找回来点了。
看到大家的留言,我很感动,你们不知道,我总会把你们的留言寇多遍,每看一遍我都会感到很幸福。我不晓得怎样向你们表达我的谢意,千言万语也尽在不言中了,没有你们的支持,我绝对走不下来,谢谢,谢谢你们大家。
前天看着看着别人的文我就哭了,昨天一天也是一直很悲伤,哎,这真不像我的格。不过,至少没被人发现,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流泪,因为,我希望自己能笑着面对任何风浪。
我呢,是一个很任的人,为了文学而义无反顾地向前冲。曾经,舍弃了本身喜爱的数理化而选择了文科,只为了能考到中文系深造。家人也任由我发展,而我执拗地决不回头。即将踏入社会了,我却愈加茫然无措,也许吧,开始动摇
了。今天,抱歉和大家唠叨这些,只是积压得太久了,实在想和可爱的你们聊聊。
言归正传,其实呢,写这篇文只是一时手痒,写来玩的,但写着写着我就不得不认真起来了,我不能容忍自己的作品有任何瑕疵,而且这篇文已经变成了长篇了,不能再随而为了。有错误大家尽管提,能改进总是好事。
说来,这篇文是我对我另一篇小说的一位人物的祭奠,她叫做星灵,七星之首,曾被人称作千机公子,是一个充满神的完人物,不过终是为情而死,她爱了一辈子的人在她死前的最后一刻才发现自己对她的爱,只叹红颜薄命。在这里
我借势宣传一下这部小说,这部喂思了五年都不敢动笔的《黄金国》。它是一部长篇玄幻小说,取材于考古疑谜——姆帝国,讲述的是人类的轮回与历史,人的升华与挣扎,所谓的正义与邪恶,最重要的是,它是这个现实社会的又一个缩影
,一个人类如果走向堕落的结局。以后文中可能会出现相关的内容,大家不必见怪。这部小说完结之时,也就是《黄金国》动笔之日。到时候,还请大家支持。
我会发奋把这部小说写完的,说要九月份之前完结不能失约,更不能辜负一直支持我的你们,再一次,致以我诚挚的感谢,谢谢大家!!!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又一个月过去,脂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应该可以拆绷带了。可是上隐竹却愈发忧心忡忡起来那样严重的烧伤,就算痊愈了也肯定会非常吓人,脂一定不能接受,而这又没有可以整容的医术,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一边端着点心往回走,一边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就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脂的惊叫声,她吓了一大跳,立刻狂奔回去。
屋内,脂疯了一般地摔打着一面铜镜,嘴里还不停地大叫着“这不是我!”她脸上的绷带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骇人的面容和脱落光的头顶,显得那样狰狞可怖。
上隐竹赶忙上前抱住她,可脂却拼命地挣脱,力气大得惊人。她死死抱着脂不放,两人挣扎着坐到了地上,她流着泪一遍又一遍地对脂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良久,怀中的身躯终于渐渐安静下来,随后,脂颤抖而哽咽的声音传到她耳中“,这不是你的错。”
上隐竹说不出话,只是抱紧了她不停地摇头,泪流得更凶了。
脂啊,这么善良的你为什么会这样苦命呢?你以后要怎么办?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你然怪任何人呢?不是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怨我,可我心里更难受啊,我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帮你,脂
两人相互紧靠着,就这样,无声的哭泣,泪水,淌湿一片又一片的衣襟
半,上隐竹仍然毫无睡意,她一直在想着一件事,那就是曾经使用过的塑形的能力,红绫清楚地告诉她想使用这种能力,她还很勉强,因为这是创世之力的一种,只有神才有资格使用,作为普通人的她,即使拥有了天回的祝福,也很
难完成对人的改造,一旦失败,结局只有一个——脂必死无疑。
可是,如果不试一试,脂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这种落后的社会,怎么能容得下脂?她永远只能待在阴影里,看着别人在阳光下欢笑,该是怎样痛苦啊!
她的脑海中两种意见不断激烈地交锋着,却始终没有一方胜利,于是,一辗转难眠。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脂像是没了魂魄似得不说不笑,连饭也很少吃,整日里对着镜子发呆,一会又疯了一般把它狠狠砸在地上,然后捡起来,再发呆,再砸。短短几天时间,她就砸坏了十二面铜镜。
上隐竹看着她这样行尸走肉一样的状态,终于下定了决心。
一日,她走到脂面前说道“脂,我可以改变你的容貌,但是,我没有把握一定会成功,如果不成功,你就会因此而死,你好好想想,愿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试一剩”
脂一开始目光迷茫的望着她,听着听着,她眼里渐渐有了神采,最后,她坚定的点了点头。
上隐竹轻叹了一口气,开始念起咒语,双手打出繁复的手势,渐渐的,她的一只手上发出了越来越亮的白光。她将手放在脂的头上,脑中幻想出脂新的模样。
随后,圣洁的光芒从头到脚笼罩了脂的全身。而她的精神力也大量地倾泻而出,急遽地枯竭起来,她咬紧牙,努力坚持到底。
终于,最后一丝白光隐去。
她看着脂,欣慰地笑了
从今以后,你不再是那个苦命的婢,而今天,就是你新生的日子。
她用温柔无力的声音开口说道“从此,你不再是脂,你是新生的上天的宠儿,你的名字叫上画。”
话音甫落,她再也坚持不住,立刻昏了过去。
脂赶忙把她扶到上,大声地叫人进来。仆人们慌张的跑进来,一看到屋中站立的脂,忽然都愣住了。一个丫鬟痴痴地问“你是谁啊?”
脂也愣住了,她拾起地上的铜镜照了照,尔后,她惊异地瞪大了双眼。镜中的人,细长的弯眉如柳树新叶,含着水波一样的大眼灵动至极,高耸的鼻梁笔直通透,元宝形的樱桃口嫣红莹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