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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司马老妈含情脉脉(?)地给她盖上了红盖头,塞给她一只硕大的苹果。
终于,出嫁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上隐竹坐在轿中,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她一把扯下脑袋上的红盖头,狠狠地咬在了苹果上,口齿不轻的咕哝着“你爷爷的东方晟,早知道这样,老娘死也不帮你的忙,靠,现在倒好,只能用这个充饥。”说着,她更加狠劲地咬了下去。
轿子摇摇晃晃地行进着,就在上隐竹将整个苹果啃的只剩下一个苹果核之时,队伍突然停了下来。
她连忙出声问道“喜娘,外面怎么回事?”
轿旁的喜娘战战兢兢地回答“,有人劫道。”
“啊?”上隐竹闻言,立刻掀开轿帘向外望去。
只见前方的大路中央,立着一匹神骏的白马,马上坐着一个锦衣人,手持一把长剑
西门落日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轿中手捏苹果核,嘴里含着半块苹果的上隐竹潇洒地一笑,然后冷酷到底地一甩头,对着呆愣的人群吐出了两个字——劫。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愣了片刻,人群突然反映了过来。几个强壮的家丁随便抄起个东西就冲了过去,眼里闪烁着兴奋的绿光。
(哎,好不容易有人敢截王府的轿,不扁白不扁啊)
西门落日游刃有余的左冲右突,瞅准机会就撒出去一把药粉,家丁们一不小心就着了道,一个一个地倒了下去。
街上已经乱成一团,人们尖叫着,四散奔逃。几个随嫁的丫鬟吓得脸发白,喜娘喊了一嗓子“,你先撑着,我去搬救兵!”就跑得不见了踪影。剩下的眷有样学样也顷刻间跑了个精光。
上隐竹坐在轿中哭笑不得地说“他劫也是劫我,你们跑个什么劲?”
不一会儿,街上的人已经没有一个立着的了,西门落日一把把上隐竹从轿中拽了出来,拉着她就往马那拖。
上隐竹挣扎着大声责问道“喂,你疯了?真敢抢婚啊!你快把我放下,早点跑吧!王府和将军府的人肯定一会就来了!”
“既然知道他们马上就来,还不快点走!”他头也不会,继续把她往前拖。
“喂喂,我为什么要和你走啊?”
“你昨天亲口说的,只要我敢抢婚你就和我走,有错吗?”他忽然转身站定,直视着她的双眼。
上隐竹无奈的抚额,“可我那是说着玩的,你怎么就”
话未说完,西门落日突然瞪大眼睛,一把将她扑倒在地,随后,一支羽箭“锵”的一声插在了不远处的地上。
!上隐竹暗骂,警觉已经越来越低了,连有危险都察觉不出。
她毫不犹豫的站起身,于是,第二支羽箭立刻朝她飞速射来。
在那里!
电光石火之间,一柄闪着红光的宝剑从她的腕中飞出,笔直地迎向射来的羽箭,极大的撞击声后,羽箭一分为二,无力地落在了地上。而宝剑却去势不减,依旧向前冲去。
“啊!”一个男子的惨叫声传来。随后宝剑自己飞了回来。
这时,上隐竹突然纵身一跃,眨眼间,就在她刚刚站的位置,一排暗器整齐地钉在了地上。
她立刻施展起凌云踏燕,无数个残象让人分辨不出她准确的位置。
然而,一种奇怪的声音在这时响起,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嘶”,无数条彩斑斓的蛇从各个角落涌出,逐渐朝她聚拢而来。
上隐竹倒抽了口凉气,然后破口大骂“哪个龟孙这么恶心的东西!今天你救着吃蛇羹吧!自然之力,五行之火,给我烧!不烤熟不要停!”
无数火焰“嗡”的一下冒了出来,面前顿时成了一片火海,所有的蛇都在火焰中翻转挣扎着,痛苦无比的扭曲着身体,空气中已经有了淡淡的肉焦味。
可是,攻击并没有就此停下。一股青的烟雾忽然缓缓飘来,逐渐扩散着。
上隐竹邪笑着,一声河东狮吼令人振聋发聩“龟孙子,跟姑奶奶我比使毒,你还嫩点!”
话落,她一扬袖,红的粉末漫天飘撒。
“风啊,给我吹,吹死他们。”
于是,大风平地骤起,卷着毒药就吹向了青烟飘来的方向,连青烟也被一一并送回。
西门落日一声大喝“上马!”
上隐竹立刻转身,抓着他伸出的手一下子跃上了马背。白马四蹄飞奔,转瞬间只留下一路烟尘滚滚。
上隐竹坐在马上,回忆起刚才看见的他那青白的脸问道“你中毒了?”
“嗯,刚才那箭划伤了我的肩膀,箭上淬了剧毒,再加上那阵毒烟,恐怕我撑不了多久了。”他虚弱地回答。
“那怎么办,一种毒我现在就能解,可两种混在一起久找个地方静下来看看了,后面肯定还有追兵,停不了啊!”
“没事,马上窘我的老窝了,到那就没事了。”
“你老窝?哪啊?”她一脸好奇,眼睛眨啊眨得眨个不停。
“皇宫。”
“啥?”
看着眼前朱红巍峨的城楼,上隐竹不脸皮抽筋。
接近城门时,西门落日从腰间抽出面金牌,高高举了起来。本来高举长枪、严阵以待的守卫队见此纷纷退到两旁,噼里啪啦地跪了一地。
于是,白马毫不停歇势如破竹地冲了进去。
上隐竹在他背后阴恻恻地问“怪不得敢抢婚,你就是那个无良皇帝,是不是?哼哼,西门落日,东方冉曜,蛮对仗的嘛!”
身前的人并没有回答她,相反的,他慢慢地向前倾去。
她赶忙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抓住从他手中脱落的缰绳和金牌,焦急的大喊道“喂,你先别晕啊!到地儿再晕行不行?我不认得路啊!”
前方大殿前的广场上,n排金甲士兵整齐划一地举起了长枪,银亮的枪头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吁,停停停!”她立马扯紧缰绳。白马嘶叫着,扬起了前蹄,硬生生停了下来。
她一跃跳下马,抓着金牌高举双手,一脸谄媚地笑说“那个,有话好说,别动刀动枪的。我不是刺客哈!我是专门给你们送皇帝的,那个哪位好心的大哥把他弄下来,他好像中毒了的说!”
侍卫们顿时满脸黑线。
几个领头的跑过来扶东方冉曜下马,见真是皇帝立刻大呼小叫起来,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把皇帝抬走了。
上隐竹更加谄媚地笑着,朝着将她围成一圈的侍卫们说道“大哥,我真是冤枉的,我可是一等良民,从没想要谋反啊!顶多就是揣了皇帝的屁股两脚,不算啥大罪过吧!”
别急别急,马上还有哦!!!!!!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三十八章
“王爷。”
“怎么样,查清楚了吗?”
“查清了。劫走王的人确实是骑着马一路闯进了皇宫,而据内线报告,今天皇帝私自出宫,在外面中了毒,是被一名子送回来的,那子还穿着大红的嫁衣,想来定是王无疑。”
“哼,东方冉曜,你欺人太甚!居然敢当街抢婚,成心是让我难堪!知道他为什么抢婚吗?”
“属下还在查。初步断定皇帝是与王熟识,很有可能倾慕王。”
“倾慕?他会为了这个理由和我撕破脸?笑话!肯定是看中了王不是普通人才抢人的。但是,他这么有恃无恐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我们之中有奸细泻了我的底?猎鹰,海棠阁的事查清了吗?”
“目前尚伍清。”
“最好快点查,我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司马将军那边呢,就没有反应吗?”
“将军白天是急着找人的,但晚上皇帝急召他入宫,出荔,将军就严令所有人不得再提此事了,现在,没有任何动作。”
“哼,嘴封得好快!你刚才说皇帝中毒又是怎么回事?”
“抢人之时,半路突然杀出了许多杀手,皇帝被他们所伤,因此中毒。那批杀手显然训练有素,现场处理得很干净,只是有一阵毒烟没办法控制,附近一带的居民中毒多人,死状恐怖。”
“能查到是谁派的吗?”
“很困难。”
“奇怪了,会是谁的人?算了,先不管这个了!你听着,马上把皇帝抢婚的消息给我放出去,传的范围要大,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帝有多荒唐好!”
“是,属下马上去办。”
上隐竹毫无形象的斜躺在靠椅上,手里捧着盘点心无比满意地啃着,脚还搭在了桌子上,一摇一摇的。
东方冉曜就像没看见似的依旧专心致志地批阅着奏章。
她嚼着点心含糊地问道“你就这么把我抢来,不怕东方晟跟你翻脸?”
东方冉曜头也不抬地回答“他能咋翻?找我要人?怀疑皇帝,他有证据吗?”
“满大街的人不是都看见了吗?”
“是,是都看见了,可认识我的有几个?就算有人认识我,他敢乱说吗?不怕砍头?顶多就是谣言四起罢了,朕怕什么!”
“做皇帝做成你这样也算有个了。”
两人正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太监尖细的嗓音忽然传来“宁亲王到!”
“皇兄,听说你抢了一个大人是不是?快让我见见!”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随后,一个颇为清秀的少年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举止毫无礼数。
上隐竹躺在那动也不动,斜眼看了他一眼,问东方冉曜“这谁啊?”
东方冉曜依旧头也不抬,回答“我堂弟,东方宁。”
东方宁看着“横尸”在那里的上隐竹,眼睛瞪迪大,手指颤抖地指着她,问道“皇兄,你别告诉我这村姑就是东方双珠之一的司马荣裳啊?”
上隐竹一把将手里的点心扔到他头上,面带煞气地说“小子,大我以前是用过那个名字,怎么,你有意见啊?”
东方宁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希望在那一瞬间清脆的碎裂声,他顶着一脑袋点心渣傻傻地问“皇兄,我是在做梦吧?”
上隐竹跳了下来,掐住他的面颊往两边拉,心中暗赞着手感不错,她板起脸看着他,道“小子,疼吗?疼就是没做梦!”
小宁同学红着猴屁股一样的脸,用粉委屈的目光望向东方冉曜,恳求道“皇兄,你把她哄出去行吗?”
东方冉曜还是头也不抬地回答“她是大大,一切听她的。”
上魔头得意地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狞笑着说“怎么样,认清现实了吧?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呵呵,你就乖乖地从了我吧,以后跟着大我混,保你吃的喝辣的!”
小宁同学眨着小鹿一样的眼睛,眼里还含着水光,仿佛在叫嚣着“来欺负我吧,来欺负我吧”
上大魔头更加爱不释手地蹂躏起他白嫩的小脸,以一种狼外婆的语气问道“小宁宁啊,皇宫的路你熟吗?”
小宁同学望着她惊恐地点点头。
“那正好,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她一打响指,拽拽地说“皇帝,把令牌交出来,大我要进行皇宫一日游,小宁宁带路。”
东方冉曜从腰间摸出面金牌,扔了过去“晚饭前记得放他回去,要不然三姑姑又荡要人了。”
“知道了,放心,到点儿绝对放他走。”她接住金牌,拽着东方宁的衣领就大步往外走。
而当事人那一声充满哀怨的狼嚎“为什么没人问问我的意见?”被所有人自动的过滤了。
朱红的宫墙一道又一道蜿蜒着,黄的琉璃瓦恍若要与太阳争辉,汉白玉的围栏仿佛人的凝脂,洁净不染纤尘。
一层又一层的石阶,将巍峨的宫殿举向天上,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殿前那广阔平整的石地,一根杂草都没有的肃穆严谨。整个皇宫,处处彰显着天子的无上威严,身为龙神化身的不可冒犯,那举世膜拜的骄傲与霸气。
亲身漫步在这真实的古代宫殿,上隐竹已经分不清是梦是醒,这一刻,她深深的体验到,时空的隔阂与遥远。
这皇宫,威压太过逼人,置身其中,就已经有一种出声说话都是罪过的感觉,那么,常年居住在这里的人,又该多么沉闷。她忽然想到,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简单的,那九五至尊之人真的是自己所看到的东方冉曜吗?能高傲的俯视天下
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单纯的?没有残酷的倾轧能坐得稳这大好河山么?也只有步步为营、舍弃七情六才可以久居于此啊。自己,是要小心的,否则很可能会尸骨无存,最好还是早些离开吧。
“咕咕。”忽然一阵声音惊醒了她的思索,她循声望去,只见东方宁正捂着肚子委屈无比地看着她,本烂好的帅哥因为胸前挂了面金牌而显得傻里傻气。
她忍不住乐了,好像自己把他欺负得很可怜嘛,因为每过一个门都要把牌子举出来,她烦到不行干脆把牌子挂在了他胸前,丝毫不管他那泫然泣的表情。已经正午了,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晒了那么长时间的太阳,他肯定是饿了。于
是,上隐竹扬起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