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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我很清醒,我要清醒地宣告这罪孽的覆灭,黑暗的永远终结……
三声大钟敲响,身穿丧服的长队自皇宫御玄门涌出,举着东方帝国大皇子东方若生的棺木浩浩荡荡地向皇陵山进发。
漫天地纸钱飞舞着,像是无数翻飞的蝶。
毫无疑问,这场面是盛大的,足以表现当朝天子对这个儿子的重视程度。
百姓们纷纷驻足观看,小声地议论着。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一个茶余饭后可以消遣的话题,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抛之脑后。东方若生这个名字,将如一缕轻烟,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在历史的长河中消逝得无影无踪。
没有人会恸哭,没有人知道这小小的棺木之中装着怎样的孩童。生活依旧,不会为其偏离一丝一毫的轨道。
与之相反的,皇宫之中,现在一片宁静。
上隐竹身着紧身衣,穿梭在假山草间。前方不远处——正是太后的静心殿。
若生是与成一同溺水而死的,出事地点就在那个她曾经因好奇而溜进去的地园,那个只有一汪水塘和丛生的杂草的荒废园子。
塘边,有扭打过的痕迹,而二人溺水,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紧紧缠绕的水草。
整个事件,表面上看似是成想要杀害小若生,然料被一同拽进水塘,尔后二人因为塘底的水草而送命,但实则获利的渔翁却是其他的嫔。
一个根本不爱皇帝的人会为了争宠夺位而谋害皇子吗?那么,是谁逼迫她要这样做?谁会有这么大的势力?
答案呼之出。
本来,上隐竹是想直接潜入集秀殿找燕的,无奈自打生下皇子之后,燕就常住静心殿了,听说是因为皇子肺弱,太后要时刻照顾才放心。
这样一来,她的行动就面临着更大的考验。但无论如何,她要为小若生讨个公道,哪怕就是真的将这皇宫的屋顶掀翻,她也在所不惜。
来到离静心殿最近的一处中蹲下,伸手从袖中抛出一把土的药粉,不一会儿,一只长得十分肥硕的斑韧嗅着味道飞了过来。
斑雀这种鸟十分普通,到处都是,这皇宫里恐怕就有上万只。它们视力不是很好,但却有着十分出的嗅觉。眼前这只鸟,可以说是皇宫中斑雀的老大,是上隐竹不久前用食物收买的,今天的行动成功与否,就取决于这只鸟和它手下的“
小弟”了。
雀鸟围着她飞了几圈,听懂了她的命令之后,招来了一群小弟。上隐竹给它们每只都发了一个珠子,吩咐一部分鸟找出暗中潜藏的暗卫,然后飞到暗卫的头顶上将珠子抓破,这样里面的重度就会将暗卫迷昏,而另一部分鸟同样依计解
决掉其他的守卫。
不一会儿,雀鸟完成任务,都飞了回来。于是,她施展轻功,来到殿前,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令她没想到的是,这时屋子里传来的却是东方冉曜的声音。
“这次你做得太过分了!居然谋害皇子!”
“皇上息怒,臣知错了,请皇上宽恕臣吧……”这明显是燕的声音。
“你说说你,胆大包天,蛇蝎心肠,这样有什么资格做皇后!”
“臣错了,臣糊涂,请皇上原谅臣吧……”
太后的声音这时传来“皇儿,你少说两句,别再责怪吉儿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也想除掉那个孩子吗?如若不然,你怎没让暗卫阻拦,就这么顺顺利利地让成得了手?吉儿为你着想,帮了你的忙,你反倒怪起她来了,这说得过去
吗?”
“母后,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孙子,你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儿媳杀了自己的孙子,连说都不说两句吗?”
“又不是吉儿下的手,是成、成!你怪不着她!”
“那也是她教唆逼迫的!母后,你不能这样偏袒她!”
“我偏袒?你拍拍良心,你的魂让哪个小妖精给勾走了?就差让她当皇帝了!跟你比起来,我这算得上偏袒?我告诉你,你必须把她给我处置了,这宫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母后!我们在说燕的事,怎么扯到她身上去了!你就不能稍稍宽容一下吗?她对皇儿的霸业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她是神,对我们绝对有帮助!”
“帮助?没看出来!她把这江山颠覆了倒是有可能!瞧你那样,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的,早晚有一天,她得骑到你的头上来!你说说,你为了她,差点连命都没了,你那样子被送回来,你知道母后有多心疼、多担心!你不让暗卫出手,非
要演这一出苦肉计,你考虑过后果没有?你要是真地去了,你让母后怎么办,你又怎样向列祖列宗、向天下百姓交代!”
“母后,你若不派杀手,我至于受伤吗?你为何就非要置她于死地呢!”
“为了收住你的心,为了解决七王爷这个患!你如果不去抢亲,说不定暗卫们久手了,那样不就一箭双雕了吗?现在倒好,朝臣百姓都议论纷纷,说当今天子好无道,居然当街虏人子,你把皇家的脸都丢尽了!”
“说起这件事情,我还想问问您呢!您自作聪明的控制司马荣裳去谋害七王爷,就没想过这样做会打草惊蛇吗?司马荣裳和暗卫碰面,已经让别人发现了!若不是赶得巧,她被夫人灭了口,七王爷一旦从她嘴里问出蛛丝马迹,再查到您
头上来,您要怎么解释!况且,司马荣裳若是告诉了她爹知晓,她爹一怒造反,这江山可就难保了!所以,七王爷的事您就别再插手了,儿子自己能对付他!”
“你怪我?我哪里留下隐患了,你说!我派的都是死士,绝不会透露半句,你说的那些假设都不可能成立!”
“母后,算我求求你了,您老就在宫里安心地颐养天年吧,所有的事自有儿子解决,您就别操心了!”
“颐养天年,哼,有那个小妖精在我怎么颐养天年!你一定得把她给我除掉,否则你以后肯定追悔莫及!”
“我说了多少遍,她对我们有帮助、有帮助……您把她留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鬼迷了心窍!你若不处置她,我就死给你看!”
“母后,您老怎么也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冷静一点不行吗?”
上隐竹听着这些,感到如坠冰窖,心口,再次被人血淋淋地划上一刀。面对这的背叛,她笑了,笑得不可抑制,她一把推开大门,对着屋内愣住的众人说道“不麻烦太后上吊了,我自会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五十三章
东方冉曜惶恐地看着她,“你、你怎么……”他偏头向门外看去,只见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侍卫与暗卫。于是,他沉默了,不知要说些什么。
上隐竹冷笑,“本来,我不想在这皇宫里动手,毕竟你们主宰着整个帝国,和你们翻脸没什处。可是,我一再忍让,你们却变本加厉,哦,不,不对,应该说一开始你们就下好了套让我钻,是我傻疯了还把狼当成朋友!既然如此,不要
怪我,不要怪我辣手无情!”
话落,闪耀着红光的凤凰剑飞出,直直地向燕射去!
周围的太监宫见状,赶忙挡在燕身前,凤凰剑“扑”的一声穿过一名宫的身体,仍去势不减,继续向前冲去。
几个会武功的太监立刻上前与上隐竹打斗起来,凤凰剑也被一名太监用软剑挡开。她一招手收回剑,脚下踩着凌云踏燕的步法,侧身闪过一名太监的攻击,顺手将剑斜斜地一划,再抬腿秘揣向上前的另一名太监。
两声惨叫!一个被蹬得飞出几丈,撞上了殿内结实的红柱子,“哇”地喷出一口血,另一个踉跄着往前迈了几步,随后轰然倒地,脖子上一条鲜的血痕越裂越大。
挥臂一记横扫,隔开几柄泛着寒芒的短剑,忽而感觉到背后的杀气,她极快地弯腰低头。一排铁镖“嗖”地从她背上飞过,前方几名太监立刻中着惨叫。
“不要杀她!”东方冉曜急忙大吼。
“你给析开!听我的命令,杀无赦!”太后歇斯底里的狂叫。
几名暗卫从内室飞出,一起向上隐竹攻去。
她阴冷地勾起嘴角现在不是你们决定杀不杀我,而是我来决定杀不杀你们!
“火!诛!”
烘!熊熊烈焰凭空而起,几个暗卫瞬间被火舌包围。趁此机会,她一剑砍下一个太监的头,挥袖撒出一把药粉。
红的粉末弥漫在空中,太监们立刻捂嘴闭气,然而粉末一沾上皮肤,立刻就腐蚀起来,流下一滴滴的黄水,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味。
太监们顿时痛苦的大声哀号,有几个则当机立断地斩下了腐烂的部位。
她借机左突右冲,抬脚踹开几个碍事的宫,一把纠住了燕的衣襟。燕早就吓傻了,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是惨白着一张脸颤抖地看着宛如地狱修罗一般的上隐竹。
“你知道吗?你杀的不只是一个孩子,而是第二个我!是你一刀砍下锡去的所有!那么,现在我宽恕你,赐予你死亡,你要感恩,因为这是对你无上的仁慈!”
“啊啊啊……”惨叫嘎然而止,一颗血淋淋的头自那华的衣衫上脱落,骨碌碌的滚到了阴暗的角落里。
太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喊着“魔鬼!魔鬼!”
上隐竹一步步向她走去,双目赤红。
东方冉曜用手握住她的剑,挡在了她面前,“你不能杀她,杀了她,你犯上谋反的罪名就扣定了!今天我不和你动手,如果你要杀我,我不会还手!可是,我一定要告诉你,虽然我骗了你,但是我自始至终都是爱你的,我做的一切,都
是为了要留下你!”
“滚开!”她大吼。
“你不忍心杀我,对不对?你能不能原谅我?我要如何做,能让你原谅我?你说呀,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一定会办到!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求你!”
看着他手上蜿蜒而下的鲜血,她的眼睛渐渐变回了原,她一声嗤笑,道“东方冉曜,你果然够无情,我杀了你子,你连眉头都不眨一下,现在,我要杀你母亲,你居然首先考虑我会被如何定罪!你说,你的情,我敢信吗?我能信吗?本
来,我是要杀她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没这个必要了。”
她转过头盯着太后的眼睛,运用精神力对她说道“你有这样一个儿子,就不用指望他养老送终了,他不对你暗下毒手,你就应该谢天谢地。等着吧,报应会来的,你如何迫害别人,你的儿子就会如何回报你!”
“不、不……”太后喃喃念着,精神恍惚。被上隐竹下了这样的催眠,她以后将永远活在恐惧之中,母子反目,相互仇杀,直至彻底崩溃。
怀疑是一颗种子,会在人们的内心深处生根发芽,最终成为不可撼动的参天大树。
这时,铠甲碰撞的声音,脚步声,喝令声逐渐逼近。
训练有素的御林军步调一致的来到殿前,立即将整个宫殿团团包围、全面封锁。看着屋内对峙的两人和满地的尸体,他们都有些难以置信——这是怎么回事?仅片刻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几个将领立刻飞身跃进屋中,抽出宝剑全部对准上隐竹。顿时,周遭杀气四溢。
“退下,你们都退下!”东方冉曜大声命令,将剑指向自己的胸前,“你若真地恨我,就刺吧,这是我应得的。至少这样,你就会记住我,对不对?”
“说得真好听啊,”她讽刺地笑,“你又在使苦肉计了,你是看准了我吃软不吃硬,是不是?我若不刺,就是原谅你;我若刺了,就会记住你。你这算盘打得真精妙!东方冉曜,时时刻刻这么算计着,你不累吗?”
“你这样看我?你认为我在算计?也罢,也罢,你这样想我无话可说,始终,你就没给过我机会,我再怎样做,也永远无法走进你心里。现在,我更成了阴险狡诈的小人了,对不对?”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她!她是刺客!刺客!”太后这时突然回过神来,状似疯癫地大吼。
侍卫们再一次把剑举高,然敢妄动。
“这里谁是皇帝?你们听谁的?都给我退下!”东方冉曜再次喝道。
“逆子!畜牲!”太后气得发抖。
上隐竹看着这出闹剧,轻蔑地笑了。
局面就这样僵持下来,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外面的太监突然高声通报“太上皇驾到!”
屋里屋外的御林军立刻放下手中的兵器,呼啦啦跪了一地。东方冉曜也松开剑锋,恭敬的见礼道“皇爷爷。”
上隐竹看向门口,轻笑“果然如此,菜园里的大人物根本就是你自己吧,看来,这皇宫里最傻的就是我了,被你们所有人骗得团团转还高兴得帮你们数钱呢!”
“丫头!你不能总责怪别人!”昔日菜园中的老头,今日身裹明黄的太上皇扫了一眼四周,威严的看着她“你也太任妄为了!闯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