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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看着他的pose,上隐竹喷饭,这也太搞笑了吧!他师傅绝对有才!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提气,纵跃,“挥剑临沙漠,饮马九野?!”剑之既出,万兵莫敌。这就是九层的实力,而十层,便是所有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境界,一个与神相距不远的境界!
昊瀚海根本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发现对面的上隐竹突然消失了。本来全方位的攻击,罩住所有大穴的无可攻破的一招,竟然就这样失了作用!要攻击的对象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突然,头上一疼,他迅速的转身,一头黑发尽数垂落。
上隐竹就站在他的对面,提着他包头的布巾笑吟吟地望着他。
昊瀚海怒吼了一声,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一样地冲了过来。
上隐竹这次没有躲,救在原地看他冲过来。昊瀚海的双截棍飞过来的一瞬间,她灵活地一侧身,左手在他腰间摸了一下,左脚顺便下了个绊。
“扑通”,昊瀚海极其狼狈地以大头朝下的方式栽在了地上,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哎,玉配人,昊兄以玉佩相赠,难道是对我有意?可惜啊,兄弟我没这种嗜好,恐怕只能让昊兄失望了!”上隐竹笑嘻嘻地举起手中的翠玉,看着晶莹剔透的玉在阳光下通体发亮,“啧啧,宝玉啊,肯定是传家之宝,可惜了可惜了!”
“还给我!”昊瀚海的理智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他蛮牛一样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根本不记得什么招式不招式的了,心中只是不断重复着杀了这个人,杀了他!
看来,已经进入歇斯底里的状态了,还是小心为妙!上隐竹如此想着,集中了精神,挥剑出招,“雄剑挂壁,时时龙鸣。不断犀象,锈涩苔生。”顿时,银光乍现,蛟龙腾渊。
除了旋冰,没有人看清那是怎样的一剑!瞬息之间,上隐竹已经到了昊瀚海的另一侧,快得仿佛她原本就是站在那里,丝毫没有移动过一样!
而旋冰却知道,就在她与昊瀚海错身而过的耶那,她挥出的并不是一剑,而是十二剑。昊瀚海的反应也算快了,却仍是只挡住了她的两击,其余十击他算是结结实实地挨上了,但上隐竹是留了手的,仅用了三层力。
“噗”,昊瀚海喷出一口鲜血,站在原地不动了,“你……”他扭过头,费力地想要说什么,但只吐出了一个字,绝了下去,昏死在地上人事不知。
“瀚海哥哥!”赵晚晴急忙扑了过去,抱起了他的头又拍又打的,眼泪不要钱似地往下流,“瀚海哥哥,你醒醒啊!醒醒啊!”
“他没事!就是受了点内伤,调理两天就好。”上隐竹懒洋洋地说道,慢吞吞地去放剑。
赵晚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赶忙问“他真的不会有事吗,上公子?他为什没醒?”
“海儿没什么大碍,你放心好了!”突然一个声如洪钟的男声插了进来。
赵受到惊吓似地抬头,看到那人脸立刻白了。
上隐竹挑挑眉毛,问“阁下何人?”老早她就看到这名藏在树后的中年男子了,不过看他只是观战,旋冰也去没管他,她就没再分心。
“呵呵!老夫赵平岩,晚晴的爹爹!”大叔慢慢踱过来,笑得爽朗豪迈。来人长得龙眉虎目,红面虬髯,很有豪侠风范。
“见过赵老英雄!”上隐竹拱手行礼,态度恭敬。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他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上隐竹一番,抚须长叹。
“老英雄过奖了!”嗯,有礼貌就不会被找茬比武了吧?
“爹、爹……”赵战战兢兢地叫道,红着眼睛,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这父俩一个老虎,一个兔子,倒也挺有意思,基因这东西就是博大精深啊!上隐竹有些恶趣味地想。
“哼!”老虎一个冷哼,吓得小兔子更加缩成一团,“胆子见长啊,学会离家出走了!”
“爹,我、我……”小兔子磕磕巴柏说不出话来,更加洪水泛滥了。
“那个,”上隐竹的同情心也开始泛滥,于是出声解围“是不是应该把他抬到屋子里弄醒啊?”
手指一伸,不被关注的第三世界人民终于获得解放。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昊瀚海抬走了,赵仍在一旁呜呜地哭,哭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她窜到院子里,呼了口新鲜空气,自语道“嗬,可算清静了。”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上隐竹转头望去,只见那弯弯的垂柳之下,一人含笑而立,冰肌雪肤,墨发红颜。
“大哥。”她有些失神地叫。
“嗯。今天好热闹啊,很净来这么多客人了。”颜卿之轻轻一笑,足以令三界众生颠倒。
旋冰这时走了出来,看此情形,微微皱起了眉。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大少爷,不好了!不好了!”这时家丁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
“怎么回事?”颜卿之皱起了眉头,知道肯定是大事。
“有人袭庄!到了庄里了!好多人!我们死了很多弟兄!”家丁气喘吁吁地说,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急得满面通红。
“他们怎么进来的?”颜卿之眉头越皱越紧。
“跟在赵老爷子后面!”
“跟在后面你们就没发现?”
“他们、他们都是高手!”
“去,把诸位长老请出来,快!”颜卿之急忙运起轻功飞过去。
见状,上隐竹和旋冰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石板路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好多尸体,鲜血已流了一地。
颜卿之每看到一具尸体,身法就更快了几分。
到后来,上隐竹实在看得惊心不已,就怕他触发了旧伤,但又不能阻止他。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不远处,一位长须老者站在一群黑衣人中怒吼,身上滴滴答答地还淌着血。
“我们就不是英雄好汉!是小人!哈哈哈……”黑衣人哄笑着,因为隔着布声音含混不清。
“可恶!”老者怒不可遏,再度攻了上去。
颜卿之半刻不停,飞身进了战团立即开打。
“大哥,你!唉!”半句话哽在喉中没说出口,上隐竹气闷不已,说注意伤口不是更助长黑衣人的气焰吗?她一提气,只得前去助战。
旋冰一把扯住她,道“你别动,我去。”话音刚落,他一下子就滑出去了几丈远。
上隐竹脑子里忽然又不合时宜地蹦出某部小说里的话不愧是我老公,连biu都biu得这么帅!
就在某人还在异想天开之时,旋冰已经一掌击中了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夺走了他手中的兵刃。趁着空隙时间,他立刻朝颜卿之道“走!”
颜卿之犹豫了一下,随即绽开了淡淡的笑颜,轻轻说了声“多谢”,然后拽起身旁的老者抽身退了出去。
没有了顾及,旋冰手中的刀越舞越快,到处都是一片白晃晃的银亮。
“这是‘千刀魅影’?”赵老爷子闻讯立刻赶了过来,见此状况眼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惊愕。
“早已失传的无上刀法?怎、怎么可能?”几个年龄颇大的老者陆陆续续到来了,但却都像石雕一样定在了原地。
而眨眼工夫,黑衣人只剩下了四个还立着。
“你是何人?为何会千刀魅影?”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凶狠地问。
旋冰一语不发,只是手起,刀落。
黑衣人就这样睁着眼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剩下的三个有的已经开始打颤。此时,旋冰却停下了。
上隐竹极有默契地掏出啐了麻药的小刀,趁着他们松懈的一刹那发了出去。
然而,破空声却出人意料地到来。
“不好!”她急忙大叫。
三只利箭就在此时呼啸而至!比她的飞刀更快,一箭穿堂!
“呜。”黑衣人都只闷哼了一声就相继倒下,殷红的血喷泉一样飞喷了出去。
众人全都望向那射箭的方向——一名的黑衣子不躲不闪地站在阁楼顶端,手里还握着微微震动的长弓,脸上满是嚣张不屑的笑。
“一群废物!”她冷哼。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袭击我派?”长老们高喊。
黑衣子再度冷哼一声,轻蔑地转过头去,眼神直直地盯着旋冰,忽然道“做我的男人,怎样?”她突然邪气地媚笑。
“不知廉耻!”上隐竹条件反射似地脱口而出。
黑衣子讥讽道“哼!你们倒是知道廉耻了,可惜却是一群衣冠!”
“衣冠也比不穿衣服的强!况且,你说我们是,我们倒觉得你才是!你不承认我们和你是一个品种,好啊,也就是说我们中有一方才是真正的,有一方是人,那么谁才是呢?你看啊,这里所有的人都觉得你是,而只有你一个人觉得我们
大家是,也就是说,不是你的脑袋出问题了就是我们的头壳一起坏掉了,自然后者是不可能的,所以结论是肯定是你脑子多了根弦,也就是说——你才是真正的!”上隐竹一口气说完这些,拍了拍胸脯吐了口大气又接着道“你不用感谢我指出
了你的错误,解答了你的疑惑,授业解惑是我们人类的良好德之一,你不用行拜师大礼的!”
全场寂静半分钟。
树上的蝉叫得越发起劲“知了,知了……”
黑衣子首先缓过神来,眼神阴毒地狞笑着“哼,好一张利嘴!不过,你不知道多话的人一向死得早吗?”
“哦,是吗?那你有没有听过另一句话,叫爪遗千年?”
听到这,颜卿之“噗嗤”一下乐了。
子依旧在笑着,只是阴毒的神减了几分“你倒也算有趣,我暂且留着你的命,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考虑收了你!”
“别,免谈!”上隐竹连忙摆手,“你以为自己是臭肉吗,谁都想叮你?我可不是苍蝇!”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想找死,我成全你!”子秘拉开弓,眨眼间,一支羽箭疾速射来!
上隐竹全身绷紧了死死盯着那箭,手臂一扬,红的凤凰剑就带着耀眼的光以及无与伦比的气势迎箭而上。
“??……”刺耳的声音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耳膜。那样气势汹汹的一箭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从中间一分为二!
大叔和老头们都瞪大了双眼,然后表情越来越惊愕——这时凤凰剑奇迹般地自己拐了个弯,又飞了回来。
“咦?”黑衣子惊讶地轻呼,随即又是妖邪地笑,“有趣,想不到你还会驭剑术,倒真有几分本事,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今天累了,不陪你玩儿,等有空了你可以来稽灵山找我,到时候,让你尝尝什么叫‘人间极乐’,咯咯咯咯……”
子笑着,以鬼魅般的身形飞速退去,只留下一个又一个残影,以及充满魅惑的笑声。
“这是、这是什么功夫?”一个长老惊疑不定地问。
没有人回答他,剩下的老头们基本都处于当机状态,早已被轰炸得丧失了思考能力。
颜卿之望着天空,皱紧了眉头,显得心事重重。
上隐竹轻咳了一声,缓缓道“大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吧,其他的不要管了。”
颜卿之展颜一笑,道“也好,大家都需要休整一下。”
他看向几位长老,却发现他们此时全都死死盯着上隐竹,眼睛一眨不眨,目光中有着狂热的兴奋。
上隐竹被看得遍体生寒,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忽觉自己像极了猴子面前的蕉。
偶地娘,这是啥子情况?偶不是外星人啊!
可惜了,没有一个长老听到她哀婉的心声。
低调难为(又名血凤凰) 正文 第七十三章
人群还在忙忙碌碌地收拾,似乎耳边总是隐隐约约的哭声。看着一具具尸体被抬下去,上隐竹能最做的唯有长叹。
见惯了死亡,深知,世间最脆弱的莫过于生命,然而,世间最强大的却也是生命。
刚救治完几个重伤的人,她想出来喘口气,谁知到处仍是血腥。
走到湖边,发现那已经立着一个身影,在微微抽动的柳枝下,忧郁的绝到令人叹息。
那人,始终是如此柔和哀婉的存在,即使是阳三月般的笑,周身也围绕着难以散去的忧郁。虽然时常微笑,虽然总是淡定,永远处变不惊,可却平静到让人心疼。
她摆好笑脸,轻声地叫了一声“大哥。”
颜卿之转过头,依旧微笑回应。
“长老会散了?”她问。
“嗯。”他地应着,神间微露疲惫。
想到那一群狂热的老头,上隐竹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冷战。还好,他们暂时还顾不上她。
看见她这样的表情,颜卿之有些尴尬地说“你别见怪,他们没见过那样的武功……”
“没事没事,没关系……”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沉默着想着各自的事情。
斟酌了片刻,她担忧地问“大哥,你们是惹上什么人了吗?那子可不简单。”
颜卿之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