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爷要见他。』
时间到了。侯雪城在心里冷笑,在失去武功之後,他还忍辱活
下,就是要替朱靖除掉这个碍眼的东西,那么朱靖日後便能够高枕
无忧。
他一直记得朱靖很久以前说过,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有最爱的
人在身边,陪伴他尽心国事。当这人除去以後,朱靖将来娶妻生子
,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吧?
那些人将他清洗乾净,随便包扎了伤口,并没有除下他的锁链
,由於他已经不能行走,那来传命的人便将他抱起。『好轻。』
那人吃了一惊,看著怀中这曾以武功震惊天下的男人。他以自
己外衣包裹住侯雪城,一边行走,一边自言自语。『别惹怒皇爷啊
,不然你只会遭到更多的侮辱。』
侯雪城闭著眼睛,感觉这人穿过长长的回廊,走进一间内室。
然後被那人放在床上。那人用锦被盖住他,小声的道:『这里是王
爷的屋子,他都在这里……临幸那些侍僮。………您千万别反抗,
忍忍就过去了。』
侯雪城没有回答他。那名内侍又道:『我是寒当家派来内应的
人,请您相信,寒当家没有料到九皇爷会那么对您的。当初九皇爷
答允他的是,如果将你带回,略施薄惩後便将您赏赐给寒当家的。
………不管如何,寒当家真的很歉意,他一定会救出您的。』
侯雪城仍然没有出声。那名内侍轻叹一声,便即退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廊外传来脚步声。侯雪城睁开眼睛,他马上
分辨出,那是朱九的脚步。
朱九进了屋子,走到床前,凝望著侯雪城。不知道为什么,对
这个人在深切痛恨之中,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两个月,那种
复杂的感觉一直缠绕著他。也许,得到他以後,便可以将他和其他
侍僮一样弃之如屣。他一声不响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那么漂亮的眼睛,瞎了吗?变成瞎子了啊?』他勾起侯雪城
的下颚仔细观赏著。『看看你,瘦了那么多,那些人没有好好服侍
你吗?这两个月让你这淫荡的身体很舒服吧?日夜都有人操你。』
侯雪城呆滞的目光穿透他。彷佛毫无感觉。朱九摸摸他的脸,
忽然反手赏了他一耳光。『现在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吗?我不会
让你好过的。过了今日,还继续让你被那些男人操,让你像狗一样
的舔他们的东西。』
侯雪城被打得整个侧过身,几乎跌下床褥。他像个娃娃一样动
也不动,只有脸上倔强的线条显出他不屈的傲然。那样的骄傲只让
朱九更加兴奋,他不断的击打侯雪城的头脸,直到自己也开始觉得
气喘。『你被打得很爽吧?这个贱货,把脚张开!』
朱九解开自己的裤带,也不脱掉侯雪城的上衫,直接将他下摆
扯高,扳开他的双腿,毫无前戏的挺身进入。侯雪城也不反抗,也
许他知道反抗也没有用。朱九没有什么阻碍的便长驱直入那温暖而
紧窒的肠道。
『被上的那么频繁,你还能有这样的弹性,怪不得那些人这么
赞赏你的身体。其实我也不想先让那些狗东西得到你,但是我那个
太大了,如果先上你,怕你会痛的哭出来,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朱九啃咬著侯雪城的胸口。不断的在他体内来回冲刺著。
侯雪城毫无表情的承受他的肆虐,嘴角却有一丝几乎看不到的
冷嘲。随著朱九的冲撞,他的身躯开始迎合那样的动作,朱九立即
发现到了。他气喘吁吁的笑著,『怎么样?我很棒吧,你也受不了
是吗?听说你和朱靖也有一腿,怎么样?我比他好吧?比他好吧?
』他说一句,便用力冲撞一次。侯雪城微微皱起眉头,但仍是没有
抵抗。
『看你淫荡的身体,看来被那些杂种训练的很好啊。名震天下
的侯雪城,天下第一宫的宫主,你现在只是一只被我上的狗,感觉
怎么样?回答我!』朱九捧住侯雪城的臀部用力顶入。浑然不管那
红肿的洞口泛出的血迹。
侯雪城闭上眼睛,仍然一语不发。那人胀大的分身在他身上肆
虐不知多久以後,终於喷出汁液,然後缓缓抽出。
朱九喘息著,仍然不愿意放过他,将他的双腿大大抬起,盯著
那尚流出汁液的洞口。『还张著洞口啊,那么舍不得吗?好淫荡的
贱人啊,要不要我找人来继续上你?还是你只想我亲自上?』
侯雪城由他拉开自己的大腿,其实他没有很清楚这样的说词叫
做侮辱。对自己的身体,他从未觉得有羞耻过,身体不就是身体吗
?一个躯壳而已,为何这人像是说得很愉快的样子?
他终於睁开眼睛,对著朱九露出微笑,那种微笑有一种说不出
的讥讽之意。『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朱九收敛了笑容,他的表情几乎是狞恶的。『你说。』
侯雪城拂著手上被铁丝绑住的手腕。淡淡的问道:『上了你亲
生儿子,你的感觉是如何呢?』
第三章
兽欲(後篇)
朱九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随即大笑。『你果然淫荡,想要和我
玩父亲上儿子的游戏。好啊,乖儿子,你是被上的不够,老子就再
上你一次。』
他激动的下体又迅速膨胀起来,自从三十五岁以後,就没有那
么迅速恢复过,这个侯雪城果然不同凡响。
他伸手到侯雪城下身,用手指捅了几下,然後再次抬起他的腰
用力挺入。『爽吗?乖儿子。』才一进入,他就使劲几个顶动,将
身下男子的身躯撞击的不断震动。
华丽的床铺不断的发出嘎吱的呻吟,空气中充满淫靡的气味,
两个男子交合著,其中一个疯狂般的抽送,另外一个却被动而毫无
表情。但是却毫无反抗。
朱九丝毫不受他冷漠的影响。奸淫侯雪城,的确有种充满罪恶
的快感。不管如何侮辱他,践踏他到最低下的地位,他都一副高洁
的不可侵犯的神态,既不卑屈,也不痛恨,只是轻蔑。这让他更加
想要征服此人。
那张俊秀的脸孔,让他有种错觉,好像回到了少年时代,那个
最亲爱也最让他痛恨的脸孔…………。那时候,那个人也是以同样
轻蔑的表情在他身下。那个人…………他不再去想像,只觉得欲望
充斥全身,一次又一次最深的顶入。
侯雪城忽然开口了。『从前,大约二十年前吧,在边陲地带,
有一个大户人家,忽然遭到盗匪的侵袭。其中有一个四五岁的小男
孩,因为被奶妈藏到衣橱里,所以逃过了一劫。』他被一个深切的
刺入所震动,停了一下。
朱九气喘吁吁的笑道:『你在这时怎么忽然讲起故事来,想增
加情趣吗?好啊,你继续说,我继续爽。』他伸出舌头来舔吮著侯
雪城的颈子。然後用力咬下,轻舔著涌出来的血液。
侯雪城丝毫没有痛楚的神情。他继续说道:『等小男孩从衣橱
被抓出来,花厅所有家人都已被杀害。抓住他的男人像疯狂了一般
,大叫小男孩娘亲的闺名。小男孩的娘亲终於出现,和那男人发生
了争论。那人大声吼叫:『你为何要背叛我?』
朱九的在侯雪城体内的冲刺慢了下来,他有些僵硬。『你想说
什么?』
侯雪城空洞的眼神穿透了他,穿透了屋宇,像是凝注著浩瀚的
天际。『那小男孩的娘亲可没打算救自己儿子,催促著男人快下手
杀了小男孩,那男人发出笑声,说不杀这孩子,要将他带回去,当
自己的娈童,日夜的奸淫他。』
朱九忽然截口。『谁告诉你那件事情的?回答我!』他用力撞
击侯雪城,连续几下直顶入他最深处。朱九的表情狰狞,『你提这
件事是什么意思?谁让你去查的?』
侯雪城不动声色。『你何必问我呢?将我翻转过去,就知道一
切了。』
朱九冷笑一声,『你那么想趴著让我干,就说一声,当畜生当
久了是吗?喜欢让人从後面上?好啊,乖儿子,老子就从後面上你
!』他将侯雪城的身躯翻了过去,但仍舍不得离开他体内,保持著
深入的姿势,『屁股抬高!』
侯雪城这次出奇的乖顺,挺高下身让他顺利挺动。
他继续说道:『那母亲听了却毫不在意,甚至大笑出声。小男
孩害怕了,一口咬住抓住他的男人的手,那人吃痛赏了他一巴掌,
小男孩正好跌到他娘亲身边,想他娘亲救他。但他忽然觉得自己的
背部像烧灼一样的疼痛起来,转过脸,正好看到他娘亲提著剑,对
自己疯狂的笑著。…………』
朱九的挺动缓慢下来,『你从哪里打听来的,你想说什么?』
侯雪城用手肘支撑著上身。毫不理会他的疑问。『那女人大笑
著:『朱九,六七年前我被你奸淫生下的孽种,今日就还给你,杀
了他,是我身为娘亲最後对他的情义………。乖儿子,你别怨你娘
亲,要怪就怪你有这样一个畜生的亲爹!』
侯雪城对著身後完全静止住的男子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剧
情很熟悉?』
朱九僵硬的垂下手,抚摸著侯雪城的脸庞,他的声音粗嘎。『
你………是谁?』
侯雪城没有回答。『我再问你一次,上了你的亲生儿子,感觉
如何?』
朱九的手颤抖起来,『那个孩子,根本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你不要欺瞒我,告诉我实话!』
他忽然疯狂的撕扯著侯雪城的上衫,赫然看到他背上那道由肩
膀延伸而下直到腰部的狰狞伤痕,那伤势,一看就知道是多年前的
旧伤,但仍翻转突起的纠结著,可见当年下手之人的狠心与决绝。
『那男人看到那女子自刎时,在最爱之人与亲子死亡的痛苦中
几乎发疯,也没人顾及那孩子生死了。………』侯雪城像是嘲弄的
扬起眉毛。
『这时傲神宫的某任宫主正好经过,发现那垂死的孩子有著上
佳的练武骨骼,就将他带回宫里。不出几年,那孩子就任傲神宫的
宫主,也算是奇迹了,你说是不是?』
朱九瞪视著侯雪城背脊上的旧伤,全身颤抖著。这被他欺凌侮
辱至此的男子,被他赏给所有下属玩弄的男子,将他双腿弄断,让
他双目失明,他用最下流的手段折磨他。……这被他自己侵犯的男
子,竟然是他亲生的儿子。
除了这孩子的母亲,他不和任何女人做。只找男人来泄欲。这
个孩子,是他唯一的子嗣。而自己却对他…………。
他全身发冷,第一件事便是向後推开,想离开侯雪城体内。侯
雪城却不让他退出,他缩紧了自己密穴,缓缓的套弄朱九的欲望。
『回答我,上了自己亲生儿子,感觉如何?』
朱九感觉自己委麋的阳具被他引逗的又胀大起来,他匆忙想向
後退出,但是体内的兽性却催促他向前冲刺。身下的男人扭动著身
躯,他的欲望火热几乎喷发。
他往後退了半寸,又忍不住前进一寸,在那样的律动中,他已
经完全丧失了理智。『雪城,………我的儿子……。』在那样的激
情中,他疯狂的对身下男子需求著,一次又一次的冲入他最深处。
侯雪城趴跪在床上,静静的承受他的疯狂,那双黯淡的眼眸仍
如湖水般的沈静。冷静而冷漠。
忽然之间,他想到了朱靖。
那个人一向最重视礼教,谨守规条,他是从小在王族的教条中
长大的,一言一行都有规矩方圆。从不行差踏错,也要求别人如此
。如果他知道自己和亲爹做这种事,会怎么想呢?觉得不耻吗?还
是悲伤?
一向,从来不去管别人的想法。一向,只遵从自己的意志。一
向,只全心全意注意武功的进境。一向,只看著前方。
从什么时候开始,朱靖的一言一笑,却影响自己至深?想到他
,就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酸楚和牵挂。想为他做一切事情,但是似乎
永远都是反效果,总是让他担忧的看著自己。总是让他跟在後面疲
於奔命。
我到底是谁?我还是侯雪城吗?失去了武功,我连自己也要失
去了吗?
从来不怕面对任何困境,任何伤害。为何朱靖一个责难的眼神
就可以让自己心痛?为何朱靖一个欢愉的笑容就可让自己雀跃?这
就是爱情吗?
从来没有後悔过所作的一切,也没有後悔爱上朱靖。忠於自己
,这就是原则。但是现在,我还是侯雪城吗?失去了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