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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拿之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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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姑娘家就惨啦,还怎么活下去?”
    文广利点头,只好功了劝姑娘,当时他真为姑娘抱不平,恨不得揍汪桐王八小子一
顿。要说当今,小青年搞对象,弄大了肚子本不新鲜,广利认为,你汪桐不是平头百姓
呀?一身虎皮,到哪也能蒙唬一气。你这是执法犯法……
    当广利知道了新来的孟科长就是汪桐的妻子时,着实吃了一惊!他暗暗地为科长鸣
冤叫屈。这不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驴粪球上了吗?看着粪蛋儿外面光光的……
    广利更看不起汪桐的是,他虽工作很卖力气,但目的不纯。区局也常传出些汪桐如
何巴结上司的话来。是否居心叵测呢?还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又何必要对“上爬”如
此感兴趣?广利是用自己的清高的平常之心看待官迷的。近年来,又传出汪桐跟一些有
“色情”服务行业的老板们关系暧昧、密切。这其中怕是神鬼不知吧?尤其是这位女老
板,谁都知她的根子在市里。
    汪桐的提升,似乎有人传过些耳风。广利实在没留心这事。现今某人靠某些关系乘
电梯式的升任,也见多不怪……
    总之,文广利担心的是孟淑敏一直蒙在鼓里,只顾自己的工作,却不了解睡在身边
的丈夫!而且更可悲的是她一直自我感觉良好。听别人表面奉承的话,自己也认为他二
人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这样下去,孟科长早晚会让汪桐给毁了……他能不为她
担心吗?
    

    佟培培坐在文广利身后,把饿全忘了。她心想,你就这么开,只要别出事,咱开到
天亮都行!
    培培初入社会,就感到了市场经济发展后的人际关系太复杂了!一点儿都没大学校
园中那种无拘无束的欢乐。成天紧绷着一根弦儿,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她学会了谈话目
半句的简单应对方法。可在文广利面前实在行不通!还总挨训。
    她趴在他背上,幻想着他开的不是摩托车,而是艘宇宙飞船。高架公路是航天轨迹。
他们在像铁臂阿童木一样,邀翔太空。她喜欢看动画片。自打外国卡通侵略到中国银屏
上,侵占了亿万少儿的心。培培是伴着神奇长大的。
    公路两旁的高楼大厦,似无数太空工作站。各种光芒四射的灯,有如无数的星球。
培培把自己完全置放在银河系里了……
    毕业后,她曾羡慕那些有海外关系的同学,大多都出国去“镀金”或“淘金”啦。
人生活在世上,怎么都与“金”分不开呢?她看不起为“金”而折腰的人,更看不起为
“金”而勾心斗角、争权夺势的人。当她了解了她的老师,原来是那么有学问,却又不
计较地位、金钱后,她深深地爱上了文广利!以至她不顾他到底为什么而离婚?这样的
男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因为太难得了
    太空也好,外国也好,总不能不食人间烟火。就像人不能没钱,为了金钱干什么的
没有?再“清高”也得走俗人的路……
    下了中环线,就来到一处灯光密布的地带。这里大概是世上各类灯火的总汇?这是
这座城市的商业区。美食城天下一绝,几百家国内的名餐饮都在此挂一号牌匾。刚开业
那阵子可能还像那么回事儿,如今有其名无其实啦。很多店堂早就几易其主,经营的内
容当然早就没了原汁原味。
    文广利存上车,走到紧蹙双眉的佟培培身边,问她:“咋啦?”
    培培扫视了周围一眼,烦烦地说:“我最讨厌人多,偏偏生在了世界上人口最多的
国家。”
    “人多力量大,有何不好?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你没见报上成天登助人为乐的事?”
    “是啊,一人吐口吐沫都能把人淹死!一人都往一间屋里哈口气,就能让人煤气中
毒。”
    “你这孩子,干嘛跟人多这么大仇?又没人要抢你的饭碗……”
    佟培培走过了十几家饭馆,挑中了一家很清静的餐厅。她不怕挨宰,为得是雅致些。
    偌大的餐厅只两个男人在喝酒。十几位一色艳服的小姐四下站着。就这两靠门的大
玻璃窗前坐着的,也还不知是真食客或是“幌子”?别家店堂虽不能说满员,只要不太
宰人,怎么着也能上个四五成座。
    培培俨然像个做东的样子,领头直往最里角的一张八仙桌坐下了。
    小姐过来的奇快,怕好容易进来俩挨宰的跑了似的。装出的笑脸,像在大白板上画
着的眉眼,让人看了实在难受。不过,这地方的服务小姐,不会有出卖色相的“特殊服
务”。
    又过来位专职倒茶水的小姐,倒了两小碗盖碗茶。里面放了桂圆、小枣、葡萄干、
冰糖、茶叶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培培接过菜谱夹,脸对脸地问广利想吃什么?
    广利说:“我随便。照你喜欢的要。”
    培培大方地看了看菜谱,还是不耐烦地合上了,冲拿着小本和笔等着记录的小姐问:
“有‘清炒虾仁’、‘蕃茄鱼片’吗?”
    小姐说有。
    培培把菜谱递到广利面前说:“好,要这俩,这全是普通菜,哪个饭馆都会有的,
关键是味道如何?你再挑俩特色的吧。”
    文广利没看菜谱说:“这俩菜我也喜欢。你挑俩特色的吧。说好了,由我买单,不
然我就走!”
    小姐不合时宜地说:“我们这儿新添了东北家常菜,都很有特色,有‘猪肉炖粉条
子’、‘小鸡炖蘑菇’、‘大拉皮子’……”
    培培打断了小姐的报菜名。眼下是盛兴了一阵子东北菜,大概是为适应“上山下乡”
知青们怀旧的。培培当然尝过。她可没什么旧可怀,根本不赏识。文广利又打消她积极
性要付帐请她,也不商量,遂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不要,不要!不就是大
锅熬菜吗,光成,有嘛特色?‘大拉皮子’更赚人,就是凉拌粉皮,价钱可宰人啦。”
她很没情面地撞了小姐一顿,把火气全撒在了人家身上。打她下了贴心的摩托车,就横
着一口气,看什么全不顺眼。
    小姐高挑儿,一看就知是本地人。不那么浓妆艳抹,文静静地有些涵养。人家只好
笑一笑。
    广利说:“那你也再要俩菜呀。”
    培培却说:“今天是我邀的你,菜你挑。我求你啦……一定让我买单!要不……我
这一晚上都不痛快。”
    广利笑了说:“好吧。那这俩菜就够啦。我也不喝酒,来两碗西红柿鸡蛋面。我爱
吃面条,下着痛快。”
    培培忙说:“要瓶啤酒,来听‘杏仁露’,菜要大盘的呀。”
    小姐飞快地写完说:“先生,喝酒不来个凉菜吗?上来的快……”
    广利看了眼小姐,心中过意不去,说:“好吧,就来个‘大拉皮子’。”
    小姐走了。
    培培玩世不恭地说:“小姐让你心疼了吧?”
    “干嘛对人家使性子?不要就好好说嘛。”
    “心烦。”
    “要烦咱就走。”
    “别别,来这儿不就为解烦的吗。”
    “有嘛烦的?小小的年纪,盛开的花季。”
    “就因为你烦!我嫉妒……看你对餐馆的小姐都比对我好。”
    “别胡说。今天咱们是……”
    小姐把“拉皮”、啤酒和饮料全送来了。
    培培一看“拉皮”,上面的都有些干啦,不知放了多长时间。
    广利见小姐来了话就没往下说。他也看了看“拉皮子”,苦笑笑说:“谁让你非找
没人的地方啦。”
    他随手就把自己跟前的啤酒跟培培跟前的“杏仁露”换了过来。
    佟培培拿起杯,用插在杯里的餐巾纸使劲地擦了擦,又倒口酒涮了涮泼在地上,再
很内行地顺着杯壁,轻轻地往里倒了一满杯啤酒,放下瓶子,双手恭敬地举着,站起来
放在广利面前说:“今天你也破个例。”
    “我不喝酒,这你知道。”
    “过敏吗?有人喝酒起小红疙瘩。”
    “倒不过敏。我也烦!不比你强多少。”
    “学生还能看不出老师的心境来?借酒消……消烦嘛!我们还没到愁的地步。”
    “又来了,我不知你到底为啥烦?真为我,可不值当!”
    “可我知你为嘛烦!”
    “噢?那你可就神啦。人小鬼大……”
    培培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说:“来,咱先喝一口。我能比你小多少?妄自尊大。大歌
星五十多岁,还娶了个比他小二十八的闺女呢,都赶上了他女儿。人家也不说嫌小
哇……”
    “我是你老师!当初可是你要拜的。”
    “鲁迅跟许广平不也是师生?干嘛总自己做圈跳……”
    “咱们不说这些。”
    广利知道自己没理由拒绝培培,也说不过她。
    以往她都是暗示地拐弯抹角地表达纯贞姑娘的爱意,他可以装大傻,不去理睬,或
用别的话题叉开……今天她一坐上摩托,他就感到不对劲儿。培培连自行车都不会骑,
这么聪明的姑娘不会骑车让他感到奇怪?好在她家离单位不太远,上下班乘公共车也方
便。广利回家大方向是路过培培家,只拐个路口就能送她到家门口。
    以往天晚啦,或一块儿下班,他就把她捎到路口,或送到家门。
    近来,广利上班来也常常在路口碰上培培,无疑要捎上她上班。
    广利头几次真以为是偶然碰上的。后来他明白了,她是特意早出来在等他。
    有人在检察院门口见了,就取笑培培说:“这老师可真不错,成了你的‘包月’
啦。”
    可再怎么带她,也从未像今天搂得这么紧呀?
    广利有时在男女这上面是傻些,其实他只是不去走这脑子。现在他不走脑子也不行
了,他知道自己真上了“圈套”。
    培培她来势凶猛,看来是早有一预谋”地要发动强大的一爱情”攻势啦!他不得不
正视面对此问题啦,她已把他逼到了一死角”上。
    还拿她当孩子,像以前那么糊弄可不行。她决不会放过他的!
    广利喝口啤酒,想着如何面对现实,就说:“你说说我为嘛烦?”
    伶培培莞尔一笑说:“那我就说一句也许不该说的话……”
    “不该说,就别说。”
    “你不是不让我说半句话吗?学生对老师当然不该多嘴。但今天我先声明,咱暂且
拉在对等的位置上。”
    “好好,今天我也豁出去啦!平时也难得有这个机会。看来……你先说说我为嘛烦
吧?”
    培培举着杯想了想说:“这么说吧。我想劝你一句,别庸人自扰啦。咱们屁也不是,
有这忧国忧民的能力吗?你再烦,人家还是科长、局长的夫人……今晚我打心眼儿里就
不想跟你谈别的……对了,咱们脱个心静,痛痛快快地聊聊天。你把手机关喽!我早把
呼机关啦。我想,她一会儿就得给你来电话,搅了咱的谈兴,更让你添烦。”
    还真道破了广利的心思。他佯装不解地说:“我吃饱了不认大铁勺,家里除了有蟑
螂外,没个活物,谁这么晚给我来电话呀?”
    “哼!还能有谁?今晚老头子就是回去,她也会想着你……要是没人给你打,关了
不还省得总充电?”
    “鬼丫头。好,我实在也有气!关就关……培培,这是咱师生两人私下说,这么大
的事件都惊动了中央,你说,公安局能脱得了干系?他可倒好……放走了当事人,还是
俩嫌疑要犯。哼!愣说是疏忽……这是疏忽的事吗?”
    “别避重就轻。你并不只为此心烦!还非让我点透吗?”
    培培一针见血,使广利这大男人脸红了。
    小姐送来最后一个菜。
    这可救了广利的驾,他不接培培的茬儿,帮小姐放好菜。
    小姐客气地说:“您二位慢慢吃,菜齐啦,几时下面条请说一声。”她倒退两步转
身走了。
    培培接着说;“你心烦是担心……”
    广利忙摆手说:“打住。有时你还是剩半句就菜吃了的好。我可饿了……”
    培培不禁哑然失笑,占了上风像个“将军”得胜的棋后,打败了自恃棋高的对手,
咯咯地笑出了声。笑声的爽朗说明了她把烦劲转嫁给了对方。空荡的大堂里,引来了服
务小姐的目光。
    广利说:“你倒解除了烦恼。看来快乐都是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的……”
    “好吧,今天咱们就专题谈谈‘爱情’!让你也高兴高兴……”
    广利想,她终于书归正传啦。随口却不屑一顾地说:“跟你……谈说爱情?”
    “咦?听你这口气……你咋总是歧视人呢?生气是你们的专利,发脾气是你们的专
利,这谈情说爱也成了你们的专利啦?别忘了,我这年龄可正是黄金时段!我又不是十
八岁以下,完全有能力自主恋爱啦,连父母都无权干涉!”
    “对对!一点儿也没错。我是说我自己,已退出了谈情说爱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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