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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凹凸有秩的曲线……细嫩透脂的肌肤……啊,太美啦!”
汪桐说着随手就把淑敏轻揽在两腿之间。又继续说着赞美的话:“看,紧绷的像个
少女!”
淑敏手还在盘头,也并没有躲避。她觉得这是早晚的事……但她却没有丝毫感觉,
她听着他很熟悉的赞誉,也不能勾起她的兴致,她反到越来越反感起来。她一下子联想
到了胡喜妹,汪桐对喜妹一定也是这样说的,而且还不止这些……
孟淑敏实在难以忍受下去了。她知道他往下要进行的步骤了,不由得怒从心边起,
恶向胆边生!她想象着汪桐如何玩弄胡喜妹,或别的什么女人。虽然她没见过喜妹的模
样,但见过她在录像带上的淫姿,而她的脸又常常被男人的后脑勺挡着大部分。淑敏又
要想吐了。她心口堵得透不过气来,几乎窒息……她放下双手,猛地推开汪桐的头,怒
火中烧地挣脱。
汪桐一下子愣住了,脱口而出:“怎么,难道你……不想要啦?这不……白费心思
啦?”
淑敏被提醒似地马上又镇静下来。是啊,文广利让我注意“情绪”……看来我不是
个好演员,我连逢场作戏都不会……
她立即赔上了笑脸,笑也是苦笑道:“你也去洗洗吧……你的汗腥味儿直冲我脑浆
子!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又要想吐。”
汪桐冷笑两声站起,顺手抄起浴巾,就走向卫生间,边说:“你可别……让我不耐
烦喽。”
淑敏正在拉窗帘,没注意汪桐说什么,自己却说:“少抽点烟吧,都辣眼睛……”
她唠叨着也没管汪桐已经走进了卫生间。她双手推开窗户,眼透过雨幕向对面仔细
地看着……
已是凌晨一点多了,街道上连个鬼影子全没有。这是人们沉睡的时刻。
淑敏站在窗前,她在雨中的街上,寻找着她心中的“情人”。
深夜静悄悄,只有小雨在泣唱……
她失望了。她找了半天,也没见广利的身姿。
他早该走了……是啊,目送你上了楼,再在雨中观察一会儿你窗上的动静。你这儿
很平和,并没有吵闹和摔打的迹象,人家为何还在苦雨中受这份“洗礼”?
孟淑敏躺在了床上,没有再穿小衣。她横下一条心来,任人“宰割”。
汪桐很快就关了水门,一丝不挂走了出来。他慌乱地用手中提着的大浴巾擦了擦湿
淋淋的像个落汤鸡的身子和散乱的头发,随手一扔浴巾就扑向了床上……
孟淑敏微睁起双眼,心中骂道,简直像发了情的狗!汪桐疯狂地揭开了淑敏身上的
毛巾被,压了上去……
孟淑敏每次“完事”,必须要洗净,否则感到不舒服。
她刚要下床。
汪桐却半睁开眼,没头没脑地说:“白废心思的!”
淑敏说:“我得方便方便……再洗洗。”
汪桐伸手拿烟,神秘地冷笑笑。
淑敏也顾不了许多了,采集到“标本”就大功告成地完成了任务。她慌慌张张地去
了卫生间,轻轻地插上了门,想着江桐的神色和笑语,觉得自己像个扒手,正把手伸进
别人的口袋儿,随时都可能被伪装成乘客的便衣看见了。
她打开了淋浴器,先让水声给自己些镇静。
淑敏又拿起备好的小瓶,没费多大劲儿,小瓶内就已有了足够验证的东西。
她端近眼前看了看,粘稠的东西却是粉红色的,还有些丝丝拉拉的血丝状的东西附
在上边。
淑敏这才感到小腹一阵阵地地疼痛……就像瞬间肚内有把刀,闪电般地拉了她一下。
这已不是第一次啦。
孟淑敏洗完,再无奈也得回到床上去,好孬要凑合到大亮……
汪桐一支烟快吸完了,却半坐着地躺靠在枕头上,看样子没有一点儿“完事”后的
疲乏和困倦的睡意。他像有什么心事的,从房厅的一头,看着淑敏光着身子,擦着水珠
儿向床铺走来。他没有以往贪恋赞赏的淫邪目色,只有不屑一顾的神情。
孟淑敏心中一激灵,很是怪异,但她还是装着没什么地,把头上裹发的毛巾拿下,
擦着身子。
汪桐没好气地说:“臭毛病!挨强奸的样子,洗就能说明你的纯洁啦?还能当大姑
娘去卖?”
孟淑敏一听这话,就像在骂一个淫妇,连一点儿以往的起码尊重都没有了。这明明
是在找茬儿,女人的自尊不容他放肆!她想反正“精液”已到手了,还怕他干嘛?就随
口顶了一句说:“强奸怕你还不敢。不过嫖娼若是受到‘保护’,别说你啦,怕是十个
男人九个肯。自然妓女就没我这‘臭毛病’啦。”
汪桐又是一声冷笑:“是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看来我们的‘性’伙
伴,也维系不下去啦……那张法律‘文书’怕也该作废喽。”
淑敏用毛巾挡着胸前,也顾不上穿内衣说:“你这是嘛意思?今天你东一句西一句
地,太反常了吧?”
“哼!谁知你是嘛意思?你把我当成粥马瘟啦,倒打一耙地把我当猴耍呀!真是最
毒不过妇人心!这还没移情别恋呢,就要把男人送进去啦。”
淑敏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些话来。她脑子飞快地动转着,这家伙真神啦?他能猜出我
与文广利的……他这是敲山震虎吧?干脆不理他……她边想边躺在了床上,顺手拉过毛
巾被盖上了身子,脑子一时乱糟糟的。
“怎么,心虚了没话啦?”汪桐说。
淑敏变了口气说:“睡吧,别逗嘴了……”她伸手要关床头的灯。
汪桐发狠地一扒拉她的手臂说:“别关……我睡不着!死活未卜,还能睡得下?”
淑敏的胳膊生疼,但还是忍了下来。她见汪桐又点上一支烟,就和气地说:“别抽
啦,对你的身体不好……看这屋……”
“那你就加紧步伐,换个不会抽烟的。”
孟淑敏一看,话不投机半句多呀!有意打个哈欠,似乎不在意他的情绪,就侧过身
去装出睡意来。她心中又想起广利,是因那上半句的“酒逢知己千杯少”联想起来的。
她跟文广利的言谈,还真是意犹未尽,话犹未了……
汪桐也不吱声了,仍不住地吸着烟。
他知道,事情无论往哪个方向发展,今天他与孟淑敏怕是最后一次地躺在一个床上
啦。他轻轻地叹息着,思绪万千……
汪桐心中的底数,是通过他工作的特殊性及特权,用非法手段获得的。但他现在还
抱着与孟淑敏交换条件的一丝希望,并不想把这一张纸的秘密捅破。他今晚找她回来,
也是想说服她。但他知淑敏的脾气,直接说白了交换条件,她宁死也不会出卖党和人民
的利益的!必须用策略,还要让她认为自己是无辜的。正如文广利所说,我没毛病,还
不把“精子”都提供给你啦?要是心虚还能这么简单让你取定要我命的证据?知己知彼,
方能百战不殆。
汪桐甚至都想好,最后的砝码,就是和淑敏从此一刀两断,离婚后让她去爱文广利。
这一交换条件,他认为是最大的酬码啦!把老婆都让给你文广利了,我也算丢尽了脸面。
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这你孟淑敏要是还不罢休,可就是逼我破釜沉舟啦!就算搭
上我一个人的性命,也得保全……
计划是有了,如何开口从何说起,这可是个关键。
汪桐知道孟淑敏不可能睡着,只是不想再理睬他罢了。他实在打心眼里不舍得这么
漂亮的娇妻的!也可以说孟淑敏是他的骄傲,他的荣耀!虽然在很多方面对汪桐来说并
不尽如人意,但在外人的眼里,上哪去找淑敏这样的女人去呢?
更不能让他舍得的还是他的地位。混至今日,虽不说“卧薪尝胆”吧,却也忍受了
常人难以忍受的卑贱!下的“本钱”也是无法估量的!甚至可以说,到如今他觉得自己
骑虎难下了,弄不好真得把“生命”搭上!
这生命是有两层含义的,他认为主要是“政治生命”。这个“宝”他押的太大啦,
这才换来了“副局长”的位子。当然,这不能使汪桐就此满足而罢休。可眼前这关卡若
过不好,岂止是自己的“生命”……
汪桐灭了烟,靠着淑敏,轻轻地躺好。他把手伸向淑敏的胸前,想慢慢将她身子扳
躺平也好说话。
孟淑敏以为他又来烦她,只好来软的说:“我求你啦……你就饶了我行吧?”
她没有动。
汪桐也没再硬扳。人嘛,就是这样。你要强硬,他也不会软。你要温和了,他也会
有感触。他也有他的情感,他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常人,凡人。
此时不知他是为走到了这一步,积重难返,必须要舍去一头而后悔呢?还是真正的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为毕竟是夫妻了一场而伤情?不由他挤出些许热泪来。他的头正
依偎在淑敏的肩胛上,发出一阵轻微哽咽声。
孟淑敏感到了滚烫的泪珠儿,落在了她浴后干爽的肌肤上。
淑敏有些惊异了,心中害怕的老虎,一下子变成了慈猫。又是让她没想到:这在他
汪桐是头一次,起码在她面前是第一次的破天荒……
女人,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以为他在良心发现?或是俱悚了法律的无情威
慑?
他为什么就不能感到后悔?感到对不起自己的娇妻?男儿有泪不轻弹嘛!必是有他
难言的苦衷和委屈,触动了他伤感的脆弱心灵!尤其是好强的男人,脆弱深埋在心底,
怕是比爱哭的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孟淑敏转过身来,把压在一侧的胳膊伸过汪桐的头颈,另只手拿起头下的枕巾,给
他擦着泪,自己也红了眼圈儿。“别哭啦……有话要说吗……我想,你该对我说些什么
吧?”
汪桐确实说不清自己为何哭?但他的哭确实不是装出来的!他有真实情感的一面,
一时也会把恶的另一面赶得无影无踪。
他多么想让妻子总是这样对他温柔哇?他们曾经有过。
回想起来,真惋惜那失去的岁月!他觉得是怪他自己,想起来近年走过的路.是自
己对不起妻子!一步步不知不觉,真正地走上了深渊……
他感到追悔莫及了……
汪桐把脸蛋儿紧贴在淑敏的胸上。他觉得很温馨,难得的温馨……
他仰起头,望着淑敏。像个做错了事,得到了仁厚的母亲原谅的淘气孩子……
他以前总是以大丈夫自居的,从来没这样“听话”过。他一贯盛气凌人,趾高气
昂……就是夫妻亲热的时候,也是以霸主的地位,统治着淑敏,随自己的意愿去摆弄。
从来没顾及淑敏的感受如何!他只是要妻子像个发情的母猴子去感受他的性欲!这也是
孟淑敏最最不能忍受的屈辱!只是她并没主动地发觉自己在受屈辱,而是自然地感到了,
用一种下意识去抵触……
汪桐悲切地说:“淑敏,亲爱的……我……我太累啦……真不想这么下去……可
是……我实实在在地只得……走下去啦……可我……又怎么能……舍得你呀……”
汪桐的意思很清楚。他没有办法,走到今天,他的地位是万万舍不得的。也只有舍
了孟淑敏!
但他是把话反说了的。虽说男人找老婆不难,但汪桐也实在是痛心疾首!丢了妻子
总比丢了官位再身陷囹圄要强,那是天地之别啊。没了老婆他可以再找,可这次若满盘
皆输,别说老婆,一切都会鸡飞蛋打,这辈子不死也算全完蛋啦!何况已经“死罪”在
身呢。细想起来还能不令他难过?他把话想来想去,终于反说出来,也是想试探一下淑
敏能不能有所松动?他估计到孟淑敏是很难改变的,但由此也可引伸下去再张口……
孟淑敏这人很实在,倒霉地遇上汪桐又到如今这困厄境地,也是她的实在所至!她
还真以为汪桐仅仅是怕失去她而悲痛,就说:“你这话没道理……我在今天以前,就从
来没想过要离开你呀,我看……现在还是可以采取主动的!只要你从内心痛惜过去……
我想……我会帮助你!”
汪桐说:“那好。我倒有一个办法……就怕你不肯?”
“只要这办法能挽救你,有何不肯?”
“你知,自打你调到检察院,我们的感情,越来越疏远了……”
“实际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怪我察觉得太晚啦……”
“亲爱的,咱们还是……都不要说透的好。现在我只想问你一句……”
“我想听你的办法?”
“你不想……再调换一下工作吗?”
淑敏吃惊地说:“为什么?这就是你的办法?”
“你要相信我,亲爱的……我能提供给你‘证据’不正说明我没问题吗?胡喜妹决
不是我害死的!若如你和文广利分析的一样,我怎么会配合你们呢?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