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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文天和龙九也随后跟到,龙文天哭笑不得地说:“我还奇怪什么人这等无聊,竟用性命来开玩笑,原来又是你!”
怜儿伸伸小舌头:“这两只金鲤很喜欢我,我也喜欢它们,所以便做了朋友,我带它们回家来玩玩,有什么不对?”
龙九看了一眼云天梦:“朋友?”
云大梦恨恨地一甩袖:“你这一交朋友,宫里便天翻地覆了。皇后为此事大动肝火,扬言不抓住窃贼绝不甘休!”
怜儿扁扁嘴:“我又不知道!”
“你都知道什么?”云天梦怒气陡生。
龙文天一见云天梦真的动怒了,忙劝道:“少爷,怜儿也是无心的,如今事已发生,再怪责于她也是没用的。
为今之计,是尽快将金鲤送回宫中,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皇后定以为是金鲤贪玩自己藏匿起来,或可补救。”
冷哼一声,云天梦吩咐龙九:“这事交给你,速去速回!”
龙九领命行事,云天梦又转向怜儿:“罚你在三天之内背会五十首唐诗,以示惩戒!”
怜儿惊呼:“什么?五十首?”
“怎么,你有异议?”云天梦面无表情,“也许你愿意背会一百首?”
“不要!”怜儿忙否认,“五十就可以的!”但一说完,她就后悔了,小脸猛地垮了下来,那可怜兮兮的模样顿时化去了云天梦的怒气。
“过来!”云天梦命令怜儿走过来,将她圈入怀中,“你喜欢金鲤便跟云哥哥说,我会帮你购买,为什么要从宫中拿,万一被人发现该怎么办?”
怜儿委委屈屈地说:“金鲤喜欢怜儿,不喜欢皇后,所以我才带它们出来!”
云天梦无奈地摇摇头:“也不知道你小脑袋瓜整天在想什么,套句庄子的话,‘尔非鱼,安知鱼之乐’?”
“耳飞角?”怜儿好奇地问,“我怎么没见过?”
龙文天“噗”地一声笑了,云大梦翻翻白眼,敲了怜儿脑袋一下:“以后你哪儿也别去,就给我好好读书!”
一场失鱼风波终于告一段落。云天梦走出金銮殿不山得松了口气,跟在后面的龙九看着云天梦的身影,心出充满不解。少爷竟然纵容怜儿到这种地步,是什么令他改变呢?
同时走出殿外的赵承宇在路过云天梦身边时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是怜儿!”
这句话听在别人耳中并无意义,云天梦却心中一跳,但他声色不露:“凭什么?’”
赵承宇深深看了他一眼:“除了她,谁会如此不知轻重?”
_天梦眼睛微眯。一股危险的气息在他身上流转:“你想说什么?或是想做什么/
赵承宇笑了笑,神色间竟有种真诚,当然,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日皇后娘娘容忍你的无礼,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皇后娘娘与大哥的为人我最清楚,所谓兔死狗烹。他日大哥登基之日,恐怕便是你这功臣殒命之时!”
云天梦心中冷笑,但表面上却装作微微震动的神情,让赵承宇误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他。
于是他趁众臣早已散去,继续游说:“昌乐钟情于你,对她来讲,不是爱便是恨;你屡次令她难堪,你想以她高傲的性情能善罢甘休吗?昌乐与大哥又同是母后所生,只要她几句话,大哥又能容得你几时?”
他的话虽是故意挑拨离间,但却是事实,云天梦又怎能不知。赵承宇却没想到云天梦本就对太子怀有异心,绝非什么忠义之士。
云天梦故作沉思状,当他抬起头来,却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皇后娘娘的闰名可有个‘音’字?”
赵承宇起初有些莫名其妙,但随后便想到云天梦此问必有深意,遂点点头;“不错,皇后的闺名叫吴小音,是先室执政时吏部侍郎吴有栋之女。”
云天梦早知答案,但此时他却好像是恍然大悟:“真的是她!”
赵承宇疑惑地问:“有什么不对吗?”
云大梦故作思量再三,才下了决定状,皇后娘娘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赵承宇;“这信是我无意中得来,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记住:是福是祸,由你自己把握与我无关!”说完便与龙九转身离开。
赵承了有些惊疑地将信展开,没看几行便面色大变,他一口气将信读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让怦怦直跳的心稍稍平静。
他集中精神思索了一会儿,渐渐地竟面露喜色,暗暗将牙一咬,自言自语:“大哥,别怪四弟无情谁让你我生在皇家!”
于是,赵承宇步履轻松地迈下台阶。
“这……这不可能!”当个圣卜赵怀义满面震惊之色,“皇后绝不会背叛朕!”但他持信的手却忍不住微微发抖。
“父皇!儿臣也不敢相信,但证据确凿,信上的笔迹确是皇后娘娘无疑!”赵承宇肯定地说。
赵怀义面若死灰:“这多年的夫妻之情,她怎会……”猛然一醒“你从何处得来的信?”
赵承宇心知云天梦必不会承认这封信是他给的:“信的来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的真相。父皇何不问问母后?”
赵怀义从未如此失意,他颓丧地说:“即便是真,难道她会承认?”
“父皇!”赵承宇那副难过的样子让人不疑有假,“儿臣也希望是有人故意陷害皇后娘娘的,自得信后,儿臣便一直在理智与情感的旋涡中挣扎到现在,但儿臣不能因为她是皇后娘娘便向父皇隐瞒真相,这样做无疑是对父不孝,对君不忠!”
其实,他心里是想:此信内容隐晦,但千真万确是母后的笔迹,即便真假难辨,却必能令父皇心存芥蒂,而动摇大哥的太子之位,于己大大有利。
赵怀义叹了口气:“你先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赵承宇因为不确定赵怀义的态度。所以不敢多说什么,遂退了下去。
赵承宇刚一出去,赵怀义宛如从肩上卸下了千斤重担,一下子便委顿在椅子上,他双手抱头,喃喃地说:“小音,为什么?我让你母仪天下,难道还不够吗?皇兄,我让你掌握天下兵马还不能弥补我当初的过失吗?”
原来,赵怀义早知皇兄赵怀忠与小音相识在先,但因情难白禁,便先提了亲、吴小音之父吴有栋心知赵怀义受先皇宠爱,他日必登大宝,所以便首肯了这门亲事。
再次将信展开,赵怀义的手有些发抖:“珠胎暗结!
你竟然有了他的骨肉……”猛然想起了什么,他神色一震,“呼”地站起身,“难道承乾是……”他不可置信地连连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孙成!”最后那句话是吼出来的,叫的正是服侍他的老太监。
孙成急忙跑进来:“皇上,您叫奴才有什么事吗广
“朕……”赵怀义只是下意识地喊了他一声,却不知该怎么启齿,所以面色苍白地瞪着他。
“皇上,您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是不是不舒服,奴才这就去宣太医!”孙成回身要走。
‘别去,不必去、……”赵怀义刚要阻止,突然想起
什么,“太医?对,就是太医!快宣!”
孙成心内奇怪皇上的反常,但聪明的他并没有多问,只会遵旨行事。
当王御医匆匆忙忙地来到时,赵怀义摒退所有的宫女侍卫,严肃地看着王御医:“王卿家,朕叫你来只是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记住,一出此殿,便必须把你我之间的对话全部忘记,若有半点泄露,祸延九族!”
王御医慌忙跪下:“臣遵旨!”
赵怀义略一寻思:“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如何去确定两个人是否为父子关系。”
王御医心内诧异,但毫不迟疑地回答:“这简单,可用‘滴血认亲法’,在一碗清水内分别滴入两个人的血液,若是融合在一起,必是父子,若不融合,便无血缘关系。”
“你退下吧!”赵怀义得到答案,便遣退他。
王御医刚刚走出殿门,背后便被人拍了一下,他连忙回头:“是你!”
“你说什么?滴血认亲?”镇南王一脸震惊。
“不错!”龙九镇定得很,“在那种情形下,王御医绝不敢说假话,但我却不太明白皇上的用意,也许与四殿下呈上的那封信有关!”
“那信……”镇南王额头青筋直跳,“莫非是……”
旁坐的云天梦故作疑问:“王爷知道那信的内容吗?”
意识到自己差点儿失言,镇南王忙掩饰道:“我只是在猜测。”
就在这时候,穆秀平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回禀王爷。少爷、九爷,皇上召太子去了养心殿,同时也把皇后请去J。
“哦!”云天梦若有所用、,有意无意中眼神却瞟向镇南王,“滴血认亲,皇后、太子,还有那封信,这其中有什么关系吗?”
镇南王身形一震,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圣旨到!”
屋内几人忙跪下接旨,孙成大声念到:“奉天承运,宰帝沼日:镇南王立即人宫觐见,不得有误,钦此!”
“万岁万岁万万岁!臣领旨。”镇南王接过圣旨,“孙公公请先回官,本王随后便到!”
孙成点点头:“王爷快些来.咱家便先行一步了!”
待孙成一走,镇南王缓缓地走到椅子旁,扶着椅背坐下去。他的动作那样缓慢、仿佛一下子衰老了许多。
云天梦明知故问;“王爷,您怎么了?”
镇南王摇摇头,面色灰白:“此次进宫,恐怕难见天日了!”
云天梦惊异地问:“为什么?”
重重地叹了了口气,镇南王道:“想不到我一时疏忽,将那信遗失,以至惹下杀身之祸!”
“可否言明?”
镇南王道:“你是不要知道的好!哎!本王自作孽.本大话说,但太子他……这可如何是好。”看样子,他已心乱如麻。
云天梦直视镇南王:“王爷虽没明说,但臣已感觉到此事迫在眉梢,凶险万分。既然如此,王爷何不借此机会搏他一搏,虽是铤而走险,但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镇南王一醒:“你的意思是……”
云天梦点点点头:“不错!工爷统帅下千军,龙九乃是御的侍卫统领,只要内外夹击,断无不成之理!”
镇南王宛如被当头棒喝:“对呀!只要我们兵临城下,皇兄想不退位也不行了,那时太子再顺理成章地继位登基,大势既定,任准也无回天之力了!”
云天梦微微一笑:“王爷总算明白了!”
镇南王早已喜气盈眉:“好!云卿!拿我兵符调兵十万,将皇城给我围个风雨不透;龙九你速速回宫,让你的亲信包围养心殿,不许一个人进入,也不许一个人走出来!事成之后,本王重重有赏!”
两人齐应声:“是!”
镇南王眼睛中透出坚决和冷酷:“今晚子时,我们……”顿了一下,才重重地吐出两个字,“逼宫!”
他却没有发现,云天梦的嘴角撇出的笑意更是冷酷。
20
怒气冲冲地将信甩在地上,赵怀义眼中交织着失望与不甘:“拿去看看,我的皇后!”
皇后忐忑不安地捡起信,展开,立即花容失色。
太子赵承乾不禁又惊又疑:“母后,怎么回事?”
皇后顾不得理他,连忙跪在地上:“皇上,臣妾冤枉!”
赵怀义愤愤下平地一甩袖:“那字迹分明是你的!
你还想欺朕到几时?”
“冤枉!”皇后急声说,“皇上,您忘了九玉灵芝被劫之事。这分明是宫中有人欲置臣妾于死地,一计不成,再施栽脏之计,诬陷臣妾。皇上明鉴!”
赵怀义不为所动:“我有办法证明此信的真假!”
“什么办法?”皇后心中不安。
赵怀义一字一句地说:“滴血认亲!”
皇后与太子齐声惊呼:“滴血认亲?”
“不必了!”一道声音有若金铁铿锵。只见殿门大开,镇南王赵怀忠大步走了进来。他出奇的镇定,有几分破釜沉舟的意味。
看他如此神情,赵怀义更加恼怒:“皇兄你……”
赵怀忠一挥手,竟打断了皇上的话:“不必滴血认亲,我可以告诉你,赵承乾是我的儿子!”顿了一下,他又强调,“亲生儿子!”
皇后与太子面色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镇南王。
赵承乾是因初闻身世而惊,皇后是为镇南王的坦白吃惊,赵怀义却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畜牲!”
赵怀忠早已豁出去了:“你夺人妻子,比畜牲还不如!”
“赵怀忠!你……”赵怀义连胡须都哆嗦起来,“你要造反不成?!来人!”说罢,便冲殿外大喊。
赵怀忠哈哈狂笑:“来人?好呀。本王倒想看看有谁敢来救你的驾!哈!哈!哈!”
果然,赵怀义的喊声根本没人回应,如今真正成了“孤家寡人”的赵怀义不由得惊慌起来:“来人呀!龙九,你跑哪儿去了?”他边喊边向殿门冲去。
“站住!”赵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