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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颜一个小女子举着椅子叫嚣着,显得犹为的孤单无助,还有柔弱。
其实,更多的是,柳颜太过粗暴了……
那帮家伙中,没有叫余铭浩的小子,我赶紧拨打电话求救,铭浩答应五分钟内赶到。
“妈的!!我叫你们走知不知道?!!非得要逼我下手才行吗!!”柳颜的声音大得大概几栋教学楼后的校长室也听得见了。
“杀虫剂”虽然为人师表,但遇上这样的群殴事件,居然躲闪到暗角,幸灾乐祸地看戏,我无比寒心加鄙视的瞄了他一眼。
毕圣仁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直面着我,“仆人,过来。”
我东张西望,装疯卖傻中。可是他居然不死心的让一个小弟过来拉扯我,柳颜毫不客气的一把椅子砸在那人身上,吓得我六神无主。天!那孩子还好吧?光看他晕过去了,我啥也不清楚。
气氛,深沉,阴森,郁闷。
柳颜挡在我前面,“毕圣仁,趁我还念及旧情时你就见好就收吧,我不想看着你残废。”
从柳颜嘴里吐出的威胁,往往足以致死人命,我知道,她这样平静说话时才是最恐怖的,但毕圣仁显然不吃这套。
他扬起一抹熟悉的冷笑,“我知道,只要你一个响指,我们这里至少有十来人会死吧?但我告诉你,韩清雅差点把我给杀了,人证物证都在,我只是来叫她履行她的责任而已。”
我心虚的藏了藏身子,不敢直视那股可怕的视线,在这种时候,我情愿当一只乌龟。
“毕圣仁,你真的要报复吗?好,我也坦白好了,我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她……”
“慈柳颜你闭嘴!!!”毕圣仁连话也没让柳颜说完就吼了出来。
楼上楼下,毕圣仁身后的兔崽子们,还有,随后到来的铭浩,皆深呼吸一大口,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大姐慈柳颜。他,毕圣仁是第一个。
柳颜没有动怒,而是微笑,“很好,很好,我们公平分摊吧,我答应你,但你一定要保证不虐待清雅这白痴。”她的一席话,让现场所有人都吐了好大一口气。
“我不是白痴……”我小小声的为自己辩护,但谁也听不见。
“好了,大家回去上课,要是我知道谁敢逃课的话,我就把他埋在自己家的后花园里!”毕圣仁凶狠的恐吓道,身后的孩子们都很听话地朝共同方向走去,真的好听话。
一个看起来蛮小孩子的男生转过身来:“大哥!我家没后花园是不是不用埋了?!!”
“噗嗤!!”我很不给面子的喷出了数滴唾沫星子。
毕圣仁眼看要追上去给他一顿好受的,但那孩子太会察言观色了,老早就提溜着双腿当起刘翔来。
铭浩笑得见牙不见眼,“柳颜~~”
“滚!”
我对着铭浩透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惹得柳颜一股不安的似被卖感。
“Time change, our recollection is hide, seeming the dead body in the quicksand, saw forever for a day of a day light。”毕圣仁拉着我的手说了句深奥的英文。
柳颜张大嘴看着他,铭浩惊慌至极。我的英文很皮毛,所以弄不懂他说的是什么,问柳颜和铭浩吧,他们也摇头道不知。骗人!
被拉着走出校门,我才发现一直没暴躁的保安大叔竟然躺在地上,可怜呐!他不幸沦为源多的人……
柳颜没有大吵大闹,跟在后面,而铭浩则在她的身边唧唧喳喳,原本我想告诉他柳颜不喜欢人罗嗦的,但想想,其实柳颜偶尔也想有个人在身边聒噪的吧?
靠!练歌房,还以为尚泽老大要带我们去哪儿呢!
我们四人坐在里面,谁也不肯先开口,面面相觑,毕圣仁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丝毫没有打破气氛的意思,我气得都快要内咳血了,铭浩嘻嘻哈哈的尽说些招人寒的笑话,让柳颜的面色越来越黯淡。
我实在受不了操起麦克风,“我来献曲,妈的,死人似的!”
结果话一出,不是姓毕的殴我,而是柳颜:
“死丫头我不跟你说了不准说粗口的吗?!”
“哦……”唯唯诺诺。呜呜呜~~~我的命真苦,不但经常挨打,还要当别人的仆人!
唱得声嘶力竭,得到的是三记白眼,“德性。”
真想对着他们的脸蛋喷出我隐忍许久的温温的鲜血,太没良心了!!
大白天的在练歌房,感觉怪怪的,我还是比较喜欢晚上出动,铭浩不断地抢过柳颜的香烟、酒杯,气得柳颜够呛的。好样的!!
但一通电话打破了葬礼似的氛围,柳颜对着电话胡言乱语,我才知道对方是谁。
“是的,我们就在经常出现的练歌房里!恩,你也要来吗?啊,清雅也在(关我的事?)!还有,尚泽的两家伙……你知道?……不怕,你来了正好,清雅也期待你的出现呢!哟~跟姐姐还辩解什么呀!快来!……多久?你在附近?不上学了?好,三分钟。清雅和我等你,拜拜。”
柳颜刚挂线我就跟屁虫一样问话:“青蛙吗?”
“是啊,那小子乐颠着呢!”
铭浩显然不大开心,“干嘛叫不相干的人来?”
“不相干的人?说的是你和毕圣仁吗?”柳颜顶回来,满脸不屑。
我悲伤的看向铭浩,铭浩低头微笑,可是只有我知道,他的双眸含着叫单恋的眼泪。
毕圣仁停止了喝酒的动作,把酒杯狠狠地砸在桌上,柳颜瞪向他,圣仁也回敬着。这时,房门被推开,青蛙冷着一张脸酷酷的进来,酷酷的坐下。
“动作还真快啊,喂,逼圣仁你滚到一边去,清雅身边的位子应该是我们家青蛙的。”多义正词严啊!说得我跟青蛙仿佛早就有一腿,就是没有公诸于众。
毕圣仁失聪似的不但没有按照柳颜说的那样做,还紧紧的把我套在身边,任凭我怎么挣扎也不管用,只能干瞪眼。但毕小子似乎很高兴,嘟起嘴极其挑衅的看着气成猪肝脸色的柳颜。
在柳颜有所行动时,善良的青蛙轻声说道:“我坐哪都一样,柳颜我们合唱吧。好久没有跟你一块唱歌了。”多腼腆的笑容啊!
铭浩紧张兮兮的看着感情超烂的二人,我拿出手机,迅速按下一段话,发送过去。
[没事,朋友而已。铭浩你还是有机会的,我们柳颜只是心有点固执罢了,其实,今天的她对你的事情有点上心。]
铭浩看了短信后,看向我的眼睛都闪闪发亮得见人害怕,他手指快速按着号码键,速度之快如同光速(有点夸张了)。
[真的吗?其实柳颜对我是有感觉的?!……]
[恩,我对她说,你,哭了,在电话里。她当时的表情就有点不对劲,我想,她的心里其实是有你的]”
铭浩看了之后欢叫着跳起来,像个阳癜疯的病人,一把抢过青蛙手中的麦克风,唱着走调的歌曲,柳颜愣怔了会儿,反应过来对着他就是一顿狠毒的拳打脚踢,可我们的铭浩笑得简直都无法停下来了。
青蛙坐在我的对面,这让我有机会将他和毕圣仁来个比较。
青蛙的眼睛是可爱的单眼皮,毕圣仁的是电死人不偿命的双眼皮;青蛙的鼻子高,有点外国人的感觉,毕圣仁的挺拔而高跷,跟他的脸型搭配起来恰好;青蛙的嘴唇上薄下厚,也不算厚,只不过比较起来是而已,毕圣仁的嘴唇单薄,紧抿起来很有冷酷的味道;青蛙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而毕圣仁的是该死的死人白。
两人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但外型上毕圣仁占了很大的上风。
柳颜尖叫着跑了出去,我简直都吓呆眼了,只见铭浩屁颠屁颠地跟着出去,我就明晓了一切。啧啧,故意把柳颜给气得发疯的他真让我寒心万分啊。
就这样,房里只剩一女二男。第七章第七章
我傻傻的善良的笑着,毕圣仁马上向我投来了必杀的眼神,其凶狠程度足以射穿长城石墙。
“清雅,我们唱歌吧。”
噗嗤~~看来青蛙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唱歌啊!我顺从的点头,刚举起麦克风准备一展歌喉时,毕圣仁夺了过去,生气地砸在地上。
“怦!!!!!”
掉在地上的麦克风音量大得震耳欲聋,我捂着耳朵,不敢看向他。青蛙过来拉住我的手,带着我走出了这个郁闷气息的房间。
毕圣仁没有追上来,没有发出怒吼,可我的后背,直直的感受到一阵阵寒意。
感觉上青蛙很像我的哥哥,他牵着我的手,好温暖,温暖得我不想放开,只想,只想一直这样走下去,走回温暖的家庭里。
“清雅,毕圣仁他……”他欲言又止。
“啊,我是仆人啊,因为我差点把他给害死了,青蛙你知道吗?他偶尔对我发他的大少爷的脾气,晚上会把我把突然叫出去,跑到我的学校大吵大闹,哈哈哈!!其实,他是个小孩子,你看他的作为多搞笑啊!”我吃吃笑,扬起无知的笑靥。
“……”
“呼啦~!夏天快到了,真想到海边疯狂的游泳……青蛙也去吧!我们一起青蛙式!!”我手舞足蹈的叫着,惹来路人的白目。
青蛙宠溺地揉乱我的披头散发,“好啊,两只青蛙叽叽嘎嘎,在海边暴晒!”
“哈哈哈哈……!!”
“呵呵~~~”
这个晚上,我和青蛙很没格调的在路边叉着腰暴笑,不过我得到的是白眼球,青蛙则是得到女生们的注意和拍照。
柳颜没有出现,按照习惯,早上八点前她还未到校的话,就说明他今天是不会出现的了。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位子上转动着手中笔,“杀虫剂”对着我怪笑,再怎么白痴也知道他又在想新花样对付孤军奋战的我了。
抽屉里的手机又在叽哇鬼叫,我不耐烦的拿出来,声音却与声音来个天翻地覆,“喂~~”甜得我自己都要吐血死掉。
“恶~~呃!!!!”熟悉的声音在那头没命的呕吐,“妈的,这真的是韩清雅那死丫头的电话吗?”
“我是啦~~~”请允许我自己也吐一份吧!恶!!!
“妈的!”毕圣仁怒吼,而后又平静,“喂,请假,到市中心广场门前等我。”
“可是我正在上课……不能那个……”
嘟——嘟——
毕圣仁永远也不懂得尊重我,甚至连话也不想听我完全讲完,永远,在我的前头把我给甩掉。就好像,这样虐待我很好玩。
冒着生命危险去向政教主任的“杀虫剂”请假,我的心都跳到嗓子口,卡在那儿,扑通扑通的跳动。
“老师,我要请假!”有一句话叫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然后,是他的瞪目,接着便看见他操起桌下的木板子,杀过来,对着我这个吓得已无知觉的小女孩下手。
“啊啊——!!!”
群鸦飞散。原本在政教处外也等待请假的孩子顿时烟消云散,唧喳声湮灭。在血与泪中,我得到了一张有“杀虫剂”龙飞凤舞的签名请假条。
慈柳颜那死丫头好端端的又闹什么失踪啊?噢~我扁扁的屁股都肿起来了……
保安大叔远远的瞧见我便严阵以待,没办法,每次只要看见我,他便非残即伤。
无言又痛苦得将请假条递给他,我们两就差没有相拥而泣分别。他挥了挥手中血泪交流的请假条,观送我的离去。
在公车上,无数个空位子我也无缘相会,乘务员厌恶的看着我这个坚持站到目的地的死丫头,在我下车之前奉送上一句:“切!”
心,无比的痛,痛得跟便秘的大妈、长痤疮的大叔毫无二致。
拨通主人的电话:“你在哪呢?”站在广场前的花丛旁,我不胜厌烦。
“看见川江制服红色领带、CK手表的女生没有?”他回了句不搭边的话。
左顾右盼,深浅几米外便有一位他话中的女孩,我低声咒骂。
“我有点事,你帮她拿拿袋子就OK了。”说完,不留恋的挂线。
好想在这里尖叫!如果毕圣仁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咬死他、踹死他、劈死他、咒死他!但我更相信一个真理:在我还没挥拳于他,已经平躺在地了。
才刚走近那个看起来不厌烦的女生时,她一个挥手,明白的示意e after me,我气得都没吐出肝脏。
天!我韩清雅前辈子一定无恶不作,杀人无数了,不然今生又怎么沦为一人又一人的奴隶?!
不知道她的名字,暂时用“红带”代替吧!她极其有兴致的左逛右逛,手中的卡刷了又刷,居然没有一点心痛的表情!
左手拿不了了,换右手,右手不幸了,牙咬着。我的手、嘴里拿着含着的,全是红带的“战利品”,大的小的,轻的重的,就差没有压扁我。
最后,她有花了半小时在高级咖啡厅里喝咖啡,我凄凉的站在外面,受着春风烈阳,悲哀的接受路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