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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寂寞吧。」
「对。真的。他把我丢在一边,已经三个多礼拜了。而且,他在外国左拥右抱地跟金发女郎在一起快活,而我过的是尼姑一般的生活。你觉得公不公平?」
「不公平啊……」
「哎。」女人展示挑情似的笑脸。「一小时左右,在这里休息一下好吗?」
「总经理会罗唆的。」侍应支吾著说。
「没关系啦。我来帮你解释好了。就说我不舒服,你来帮我。」
「那样就没问题了。」
女人吃吃一笑,说:「那你到床上等我吧。我再去淋个花洒浴。」
女人消失在浴室里。
侍应低声吹起口哨来。这女的是上等货!他脱下衣服,潜入床上──女人倏地探头出来,笑说:「好快呀。」
「我在等你哦。」
「现在就来。」
女人用浴巾裹住身体出来了。侍应不由舔了一下舌头。
这时,传来叩门声。
「喂,是我,我早到啦。」男声在外面说。
「哎呀!是我老公!」女人掩口。「赶快出去,快!」她催促。
「怎会这样──」侍应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喂,在干甚么?开门啊!」叩门声也提高了。
「等一下──哎,快点,从露台出去吧!」
「可是……」
「被我老公见到就麻烦了!赶快呀!」
被她连声催促下,没法子,侍应只好走出露台。
「从这里去哪儿?」
「到隔壁露台好了──快呀!」
女人往门口走去。侍应没法子,只好跨上栏杆,准备移向隔壁的露台。万一有人在房里就糟了……
可是,更叫他吃惊的事在后头。当他移向隔壁的露台之际,冷不防出现一只三色猫,向他「喵」地叫一声。
「哗!」侍应失去平衡,差点跌下去,好不容易才捉住栏杆悬挂在那里。
「救命啊!」侍应大叫。
那里是三楼的房间,跌下去可能不会死。不过肯定折断脚骨。
「甚么人!救我一把!」他喊。
片山等人从房间出到露台。
「原来如此。是这种情形呀。」片山说。
「明白了吧。」晴美说。扮演怨妇的是晴美,只是她在浴巾底下好端端地穿上了泳衣。
「中根作侍应装扮,经常等候接近人妻的机会哦。他在侍应当中找到合作的人,常常亲自送房间服务去……」
「岂有此理的家伙!」片山说。
「救命啊!」悬挂在栏杆上的侍应发出悲鸣。
「当时,是早苗女士把中根叫去自己的房间吧。为了掩人耳目,中根穿了侍应的服装。然后到了紧要关头──」
「中平突然来了。」
「对。中根匆匆忙忙间想从露台跑去隔壁的房间,却打滑了。」
「他一定是把鞋子拿在手上。」
「多半是吧。报应啊!他向女人灌迷汤,得手后勒索钱财吧。」
「救命啊!」外头的侍应喊。
「那个到底是不是意外?」晴美摇摇头。「从早苗女士和中平老先生谈话的情形来看,她不可能再把中根叫来的。」
「怎么说?」
「会不会是中平夫妇联手合作,串谋起来惩诫中根?不过无法证实。他们可能没想到他会死……」
「救救我啊!」侍应发出要哭的叫声。
「喂,石津,拉他上来吧。」片山回头说。
石津呼喝一声「嘿」,把侍应拉上露台。侍应在地面匍匐著逃了出去。
「若是那样,中根的尸体没有跌在下面的通道上,就很奇怪啦。」片山说。
「早苗女士他们大概以为中根顺利地逃到邻室了吧。其实中根死在下面的通道上……」
「但是──」
「对不起。」兼职的年轻大学生向小国鞠了一个躬。
「那么说,你是负责打扫通道的罗?」片山说。
「是的。一大清早,我发现有人死在路上──」
「你怕起来,把尸体搬去泳池?」
「不。不是怕。我只是不希望有东西干扰我的打扫工作。」
「你说甚么?」片山反问。
小国突然笑起来。
「哎,我非常了解你的心情。我也是,若是可能的话,我想把那具尸体从泳池丢去别的地方咧!」
小国往重新开放的泳池走去。
泳池再一次充满朝气。
艳阳下,片山累得要命,石津依然胃口良好,晴美活泼地游来游去。
「喂,看哪。」片山对从泳池上来了的晴美说──平尾一家和中平夫妇,全都穿著泳装,有说有笑地从酒店走出来。
「人类真是不可思议。」晴美用毛巾擦著身体说:「稍微一点契机罢了,仇恨就变为友情……」
看看不知何时摆平了汉堡包正在呼呼大睡的石津,片山说:「关于石津这家伙嘛,他随时可以把食欲变为睡意!」
「噢,不行!」晴美拍了一下手。「忘了给福尔摩斯食物啦!」
福尔摩斯从露台俯视晴美把毛巾搭在肩上,往酒店直冲的光景。
它的表情似乎在说,人类真单纯,好幸福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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