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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太空船,经过这赵航行,已经耗尽大部分动力,而只剩下80光年的燃料,太空人就
得在目的地开采可分裂性物质,装入太空船的燃料箱。让我们假设,选作着陆的行星,与地
球相似,我已经说过这种假设并非向壁虚构的。我们更大胆地假设,这座被光顾的行星上的
文化状况,和地球在八千年前的情形相同。当然这一切都要靠着陆前太空船上的仪器来测
定,自然我们的太空人要选择能供应可分裂性物质的地点着陆。仪器便可迅速而正确地反应
出,那些山脉藏着铀矿。
登陆是照计划实施的。
我们的太空游客看到人类正在制造石器工具;看到他们以掷矛、狩猎及杀戮为游戏;一
群群的山羊和绵羊在草原上吃草;土着陶工在制造简陋的家用器皿。他们用无比惊讶的眼光
迎接我们的太空人。
但是这个行星上的土着,对刚刚登陆的怪物,及从里边爬出来的动物,作什么想法呢,
别忘了,八千年前,我们也是文化极低的半野蛮人。所以当这些半野蛮人看到我们的太空人
时,连忙把头埋入土里,不敢抬起眼来正视一下的情形,是不必大惊小怪的。直至这一天,
他们所顶礼膜拜的是太阳和月亮。而现在,天惊石破的事情竟然发生了:神终于从天上冉冉
下凡了。
这些土着从安全的隐蔽处,聚精会神地偷窥着我们的太空人:他们头戴着插着棍子的奇
怪帽子(装天线的头盔);当他们看到漆黑的晚上,照得像白天一样时(探照灯的关系),
无不惊奇赞叹;当这群陌生人不费吹灰之力地升入天空(使用火箭带),他们都吓得面无人
色;当奇形怪状的“怪物”(直升机、水陆两用车),发出嗡嗡的声音,在空中飞翔时,他
们再度将头埋入土里。最后,从山中传出恐怖的一声轰隆巨响时(试爆),他们吓得飞快地
逃回安全的岩穴中。无疑的,我们的太空人,对这群土着来说,无异是万能的神了。日复一
日,太空人不断地在勤奋工作,几天后,一个巫师或医护人员的代表团,一步步向太空人走
来,想跟神取得联系。他们携着礼品表示对客人的敬意。当然,我们的太空人藉着电脑的帮
助,很快地学会了土着的语言,用他们的语言谢谢他们优厚的礼待。虽然,他们用土着的语
言解释,神并没有来,只是不值得膜拜的高等动物来访问;当然这是毫无效果的,我们的土
着朋友就是不肯相信这席话。太空人是从另一个星球上来的,他们显然具有无比的权力和实
现神迹的才能。他们必定是上帝了!太空人请求他们协助,也得不到要领。这群已经被恐怖
震慑的土着,是无法理解这一切的。
虽然,自登陆那天起究竟发生些什么事情,是难以想像的,下面几点于计划之初是可以
考虑的:
部份土着被争取到,经训练后,协助太空人探测爆炸后的坑洞,搜寻回航时间使用的可
分裂性物质。
土着中最聪明的被选做“国王”。太空人送给他一座收音机,当做权力的象征,在任何
时间与神打交道时,都可使用它。
太空人试着教给这群土着一些最简单的文明和道德概念,以便发展社会秩序。少数特别
甄选出来的女人,受到太空人的恩宠。因此,撇开了自然发展的缓慢程序,一个新生的民族
就此诞生了*
〈*我们自己的发展上,我们知道这个新生的民族,能有太空专家出现,需要经过多长
时间。自然,这些太空人开始回航之前,他们留下了各种明显的标志,这些标志只有在技术
上、数学上有高深基础的社会,才有能力来理解。这是以后的事了。
警告这群土着任何隐藏的危险,成功的机会都很渺小,即使把地球上最恐怖的战争和原
子爆炸的影片给他们看,要阻止那个行星上的动物,避免重蹈覆辙,要比阻止经常在玩着战
争把戏的知性人类,停止这种工作还要困难。
当我们的太空船再度消失在宇宙的云雾中时,我们的土着朋友即大谈特谈这次的奇迹—
—“神曾光顾此地!”他们把这些奇迹,用简单的词汇,编成英雄故事,传给子子孙孙,并
将太空人遗留下来的礼物,及其他一切器具,当作圣迹般来供俸着。
如果我们的土着朋友习写作,他们会将所发生的点点滴滴,用不可思议、神奇及震惊等
的字眼记录下来:他们的教科书和绘画上,都写着和画着穿了金光闪闪的衣裳的神,乘着发
出无比喧闹声音的飞船来到这里。他们描写神乘的车子能升天下海,他们的武器能发出恐怖
的电闪,并且他们记下神许下再来的诺言。
他们把所看到的形像雕凿在岩石上:戴着插着棍子的头盔,没形没状的巨人,胸前挂着
大箱子;这些巨人乘坐的,是能遁天入地的圆球,像太阳一般发射光芒的东西,以及形状古
怪,活像大甲虫似的各种各类的车子。
太空船访问的结果,产生数不尽的古怪说法,在往后的篇幅中,我们会从即将湮没的过
去记载上,看到神访问地球所遗留下来的各种痕迹。
描写我们的太空船访问过的星球,以后发展的种种情形,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土着
偷偷地记下许多神们的活动情形。太空船登陆的地点宣布为朝夕膜拜的圣地,经常诗歌不辍
地颂扬神的功业,金字塔和庙宇在那里建——当然是根据天象的法则的。人口剧增,战争摧
毁了这些圣地,迩后的世世代代从新发现和挖掘这些圣地,解释这些遗迹。
这便是我们今天的情形。我们今天已经登陆月球,大可放怀想一想太空旅行这回事。我
们知道,一艘远洋巨轮,突然抵达南海群岛,对土着产生的反应。我们知道来自另外一个文
明的寇第斯先生(Cortes ),到达南非时所引起的混乱骚扰。据此,我们也可模糊地推测
到,史前时期,一艘太空船突然来临所引起的疯狂冲击。
我们现在必须对丛丛疑问——即是那么多解释不出来的神秘,重新作一思考。把它们当
作史前太空人的遗物看待,有没有意义?它们是否能使我们了解过去,而有助于我们未来的
发展?
把间接获得的知识,一片片地串连起来,就是我们过去的历史。挖掘物、古籍、壁画、
神话和其他许许多多事物,都是用来充实这幅蓝图的。从这些材料中,一幅生动而饶有趣味
的拼图,清晰地映现出来了。但是这幅拼图,是事先设计好的思想模式的产物。以经常习见
的各种事物为中心,把适合此一拼图的各种事件,连缀起来而成。一件事情毕竟在如此这般
的情形下发生。只有在那种情形下,别无他途可循。瞧吧!如果学者们真正希望什么样子
的,事情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我们有义务,事实上也应该如此,去怀疑每一种既存的
思想模式,或每一张假设蓝图。如果对既存的观念不存怀疑,研究就要寿终正寝。所以我们
历史上的往事,有相对的真实性。如果有新的证据发现,不管陈旧的假设有如何逼真,不得
不任新发现的事物取而代之。提出新的假设,作为我们研究过去的核心问题,现在正是时候
了。
关于太阳系及其卫星分布,关于大宇宙和小宇宙,在技术、医学、生物学及地质学上的
惊人进步,太空旅行的到来——诸如这般及其他许多说不尽的事情,在短短50年内,已经
澈底改变了我们这个世界的蓝图。
今天,我们知道,制造抵御极热和极冷的太空衣,已不再是一件大难事。今天,我们也
知道,太空旅行不再是一个乌托邦思想。就像我们能测量光速,和计算相对论的结果一样,
我们对彩色电视的奇迹,也习以为常。
那幅几乎僵化了的世界蓝图,渐渐开始在溶化了。新的假设需要新的标准。在未来,考
古不再是东挖挖,西挖挖这么一回事。仅仅对新事物的搜集和分类,已经陈旧落伍。如果想
对过去,勾划出一幅可资征信的蓝图,必需要联合科学上各种派别,共同合作才行。
让我们以开放的胸怀,无比的好奇心,大踏步地走进这个难以相信的新世界中。让我们
对神赐给我们的遗产,重新一番评估。
十八世纪初叶,土耳其海军司令雷斯(Admiral Piri Reis)收藏的一批古代地图,在
托卡比宫(Topkapi palace)发现。保存在柏林市立图书馆中的两卷地图集,其中包括正确
的地中海及死海地区的地形,也是从雷斯的古代地图上复制的。
这批地图,曾交给美国绘图员墨乐雷(Arlington H。Mallerey)检验。墨乐雷发现了一
个值得注意的事实,所有目前地理上的资料,上面全部都有,是位置稍有出入。他要求美国
海军水位局(The U。S。Navy Hydrographic Bureau)绘图员瓦特斯先生(Mr。Waters)协助
检验。墨乐雷与瓦特斯两人合制了座标,将地图转变成一座现代化的地球仪。他们做了非常
有意义的发现。这些地图绝对正确——又岂是地中海及死海而已!南、北美洲的海岸线,甚
至是南极的轮廓,也都丝毫不爽地,描绘在雷斯的地图中。这批地图不仅复制了大陆的轮
廓,并且也显示出内陆的地形分布情形。山脉、岗峦、岛屿、河流和高原,也都非常正确地
出现在地图上。
1957年,地球物理年,这批地图转入耶苏会神父林尼汉(Jesuit Father Lineham)手
中,他是魏斯顿天文台台长,暨美国海军绘图员。经过细心地检验,林尼汉神父也不得不承
认这批地图,竟是异乎寻常地精确——即使是今天极难勘察到的地区也是如此。更足令人惊
奇的,南极的山脉,我们至1952年才重新发现,而在雷斯的地图上,却已经端端正正地绘
出来。这些南极山脉,数百年来,被冰雪封闭着,我们今天是靠回声仪的帮助才测绘制成的。
据哈固特教授(Professor Charles H。Hapgood)和数学家史屈山
(Richard W。Strachan),最新的研究发现,提供了许多零零碎碎的资料。拿雷斯的地图,
与我们从人造卫星上,摄得的最新地球照片对照比较,可以看出雷斯地图的原始资料,一定
是从一处非常高的地方,俯瞰摄得的照片制成的。这能作什么解释呢?
在开罗上空飞行的太空船,利用装置在上面的照相机,俯摄下面的景物。当胶片冲洗出
来,就可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以开罗为中心,方圆五千哩半径内,一切事物都维妙维肖地
复制在上面,因为照相机的镜头,正直接对着这一区域之故。但是,自中心点游目四顾,陆
地和平原的景象,就逐渐变得模糊弯曲起来。
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地球是球面形的,距中心点越远,越就向下倾斜。就拿南美来说,地形就变得非常
古怪狭长,正跟雷斯的地图相同。美国人从月球上拍回来的照片,也正是这个样子的。
一两个问题很快获得答案。我们的祖先从来没有绘过这批地图。而这批地图,毫无疑问
地是藉着最现代化的技术协助——得自空中的观察而绘制的。
我们怎么来解释呢?我们能以神将这些地图置于高僧的手中一类的神话,而自我陶醉
吗?或者,因为这批地图不符合,我们心智上构想的蓝图,就轻视这些奇迹吗?或者,我们
应无所畏惧地声称,这些地图是从一架高空飞行,或是太空船上摄影绘制的呢?
当然,这位土国海军司令的这批地图,不是最早最原始的资料,而是一而再的复制品。
这批发现的地图,虽是十八世纪的东西,但对这些事实,我们却不能找出很适当地说明。不
管是谁制造这批地图,他们一定能够飞行,也懂得摄影术。
※ ※ ※
距海不远处,在秘鲁安达斯山脉的悬岩上,有一座叫做纳兹卡(Nazca)的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