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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个八度的确令人难以想像,但这也恰恰说明,人类拥有各种各样的频率波动。人体就是一个由不同频率所组成的‘宇宙‘,只是依靠人体本身,就能演奏出一首恢弘的大宇宙交响曲。
我在谈及波动及波动频率的时候,通常会采用我所独创的‘八度理论‘。
何谓‘八度理论‘呢?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在包罗万象的万物之中,所有事物所具备的频率,均能包含在跨越一个八度的7个音符内。宇宙是由频率从高到低的不同事物组合而成,就像钢琴上从低音到高音顺序排列的琴键一样,只要弹奏上面白色的琴键,八度音中的音符即能流泻而出。
其中一个八度的‘do‘和第二个八度的‘do‘之间的波动频率相差两倍。但是相差两倍的波动频率,同样都由‘do re mi fa so la si‘这7个音符‘构成‘。这也就是说,只要重复这7个音,就可以表现从极高到极低的音域。
那么将所有的波动频率都转换成声音的话,会出现一种怎样的情形呢?首先主要会产生一种共鸣现象。同样的波动频率就会产生同样的共鸣。用音叉做个实验,你很快就能明白了。音叉是一种U字形的器具,击打其金属部分就可以发出声音来,通常用于乐器或者合音的调音。
对着音叉敲出440赫兹‘la‘音,然后让另外一种发声器同样发出440赫兹的‘la‘音时,音叉就会产生‘嗡嗡‘的声音,这就是共鸣。
具有同样波动频率的东西,只要一方发出声音,另一方就能产生共鸣。我们通常所说的物以类聚,指的就是这种具有相同波动频率的东西之间相互吸引、相互作用的‘共鸣‘。
如果平常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这种共鸣现象随处可见。
走在大街上的狗看到其他动物往往无动于衷,但是道路的另一侧也有一条狗的话,它就会很敏感地作出反应。此外,还有一些狗听到救护车的警笛声,以及沿街叫卖的喇叭声时,会大声狂叫,这都是一种共鸣。
反观人类也是一样。具有同样波动频率的人与人之间会相互吸引,从而成为亲密的朋友;不同类型的人,不管距离再怎么近,彼此也会漠不关心,甚至相互排斥。如果在生活中有一个你讨厌的人试图接近你,其实说明你与他之间在某些方面是存在共鸣的。
日本武士道的最高境界是‘不战而胜‘,换言之,就是不与你的敌人产生‘共鸣‘。而经过比试后获得胜利,毕竟还是与敌人产生了某种‘共鸣‘,所以层次要略逊一筹。
‘波动‘与‘震动‘不同,彼此之间如果没有共鸣的话,肯定会越走越远,因为我们无法接受与自己不是‘同类‘的人。
爱情也是一种共鸣现象
拥有同样的波动频率会产生共鸣,这就是共鸣的原理。
更有趣的是,即使波动频率不同,但只要呈倍数,一样可以产生共鸣。用钢琴同时弹出440赫兹的‘la‘音和低八度的220赫兹的‘la‘音,我们就能听到非常悦耳的音乐。而这时在音叉上敲出上述两个八度音,都会产生共鸣。
只要波动频率呈2倍、4倍、8倍,或者1/2、1/4,均能产生共鸣,而且这个数字可以无限延伸下去。也就是说,无论波动频率相差多少,只要是倍数,就可以产生共鸣。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的话,不管两者在什么层次上,它们都存在着共鸣的可能。
试想,世界上有很多人受到具有高波动频率的耶稣基督、释迦牟尼的影响;同时也有人对那些无视社会规范、活得‘奔放而潇洒‘的诸如大盗石川五右卫门之类的人充满羡慕。
这其实并不矛盾。不同的人就是会与不同阶层的人或事物产生共鸣。有句俗话说,‘清浊并饮‘,也许这样的生活方式才更自然,更适合人类。
那么人与人之间所产生的爱情,又该如何用波动理论去解释呢?
爱情也是一种共鸣现象。比如,自己的能力如果在波动的世界中可以归为第10级的话,那么自己只能和拥有第10级波动能力的人产生共鸣,或者憧憬着与拥有比自己‘高级‘的、波动能力为第12级的人相恋。
我总在想,在这种情况下坠入爱河的话,人所拥有的能力就可能发挥到一种极限。如果一个人拥有10级的才能,却常常只能施展出5级来,这时他若和拥有10级能力的人恋爱,他的能力必定能淋漓尽致地发挥到10级。若恰好对方拥有的波动能力达到了12级,那么相信他的能力肯定将随之提高。
所以说,当人恋爱的时候,工作效率就会特别高。人只要一谈恋爱,无论是工作内容,还是周围所处的环境,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有所改变。这样说的话,那些已经不再年轻、却依然在工作上充满干劲的人,也许是因为无时无刻都在‘恋爱‘着的缘故吧。success001成功网
当然,这里所说的恋爱,并不仅仅局限于世俗意义上的男人与女人的相恋,而是包括了很广泛的人对人的崇拜,以及对他人人格的景仰。
恋爱能提高波动频率,同时也能让人逐步完善自身。所以请各位,只要活着一天,就不断展开‘恋爱‘吧。
拥有什么样的人生全在一念之间
自然界中的诸多事物,大多只能发出固定的波动频率,就像所有的麻雀所发出的叫声都千篇一律(虽然就麻雀本身而言,可能或多或少会有不同),猫狗的叫声也并无太多的变化一样。
相对于它们,人类可以自由地唱出‘do re mi fa so la si‘来,甚至还能创造出更多优美的旋律。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奇迹吗?
惟有人类可以和自然界中的万物产生共鸣;惟有人类可以和宇宙中的万物展开对话,赋予它们能量,并从它们身上获取能量。
但这一切却因为想法的不同,变成了一把双刃剑。如果人类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满足某种欲望的话,那他就会把破坏自然的能量,全都散播到世界上。
地球如今之所以会如此脏乱,都是因为人类自工业革命以来,一味地贪图生活的便利,贪婪地追求生活的奢华所致。在人类的生活里,创造出了所谓消费社会,从而极度地威胁到了自然环境。
此刻,新世纪已经来临,我认为,人类已经走到了需要彻底改变意识的转折点。既然人类可以和世界上的任何事物产生共鸣,那么我想就一定能架起与自然共存共生的桥梁,不再污染自然环境。要对整个世界发射出什么样的频率,要让地球变成一个什么样的星球,这有赖于我们每一个人。
那么你会选择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呢?
只要心中充满爱与感谢,值得我们去爱与感谢的事物就会源源不断地降临,让我们的生活从此充满幸福与健康。如果我们人类发出的只有怨恨、不满或者悲哀的波动,世界又将如何呢?想必,人类从此会越发深陷于仇恨之中,最后堕落到灭亡的地步吧。
要选择什么样的世界,将拥有什么样的人生,可能全在人们的一念之间。
作者简介:江本胜,医学博士,IHM研究所所长,IHM国际波动之友会长。自1994年起在冷室中以高速摄影的方式来拍摄和观察水结晶,结果发现水具有复制、记忆、感受和传达信息的能力。其代表作《水知道答案》出版后引起了世界性的轰动,唤起了人们对“爱”与“感激”的珍惜与赞美,充分证明了潜意识的神奇力量。
亚伯特.霍夫曼(Albert Hofmann)原是瑞士山多士大药厂的一位研究员,一九三八年研究麦角生物碱时,无意中合成了现在为大家所熟知的迷幻剂LSD。
LSD与六○年代的「药物文化」及随之而来的心灵拓展、追求精神解脱与神秘体验等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LDS曾被艺术家及苦闷的年轻人大量用来前往另一世界的「交通工具」,它虽拓展了人类的心灵领域,但亦带来了大量的心灵创伤。霍夫曼在合成LSD后四十年,写了一本书《我的问题孩子──LSD》来探讨它对现代社会及真实概念、心灵与物质的关系等所带来的冲击。
「我的问题孩子──LSD」
问:很多人对你在发现LSD之后将近四十年,及它被大量使用后十多年,高峰期似乎已过了之后,才写了一本关于LSD的书(按:即为一九八○年出版的《我的问题孩子──LSD》一书)感到有点困惑。
答:身为一个科学家,我所受的训练是先做实验,然后再描述实验的结果,六○年代所呈现的确实是以LSD做实验的文化,我一直在等着看它会产生什么结果,会衍生出什么人生态度来,我的书就是对这次实验的分析。
问:回顾过去,很多人将Timothy Leary视为LSD文化的代表人物,你在六○年代开始和他通信,并在一九七一和一九七三年在瑞士与他晤面。身为「LSD之父」,你认为他是你最忠诚的弟子,或是你对他有所提防。
答:我无法确知他真正在想什么,但我觉得他有点天真,他对LSD热心到要把它给每一个人的程度,甚至给非常年轻的人。我告诉他:「不要这样,只能给那些具有坚强、稳定的精神结构,能够接受它的人,不要给年轻人。」但他说美国十几岁的青少年已像欧洲的成人一样阅历丰富。对这点,我和他的意见完全不同,我从未说过每个人都应该用LSD,如果有人问我,我会告诉他LSD真正的作用是什么,然后让他自行判断要不要用,我想这也是我写这本书的着眼点。
对LSD迷幻作用的亲身体验
问:你能告诉我们你第一次发现LSD25具有精神激荡作用当时的经验吗?
答:一九三八年,我在研究麦角生物碱时,首度合成LSD(Lysergic acid diethylamide)但对低等动物似乎没有任何精神作用。一九四三年,我在做此实验时,竟产生白日梦般,但却都不错的经验,我发现那是LSD进人我体内的结果。因为我自己并没有吃LSD(可能是污染而进人体内),所以我想这种物质一定是非常非常地具有活性。我决定追根究三天后,我安排自己吃下自认为非常轻剂量的LSD──○.二五毫克。
半个钟头后,开始出现作用,我想将结果写在实验记录簿上,但写不到几页我知道自己无法再写下去了,周遭的一切都开始在改变,因此我告诉我的助手说:「让我们回家吧!这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于是我们骑脚踏车回家。
问:这就是后来大家知道的「因药物发狂的霍夫曼博士在巴塞尔街上疯狂飞车」的故事?
答:是的,我觉得我被困锁在一个点上,而猛力踩脚踏车。最后终于到家了,但一切都改变了,变得恐怖异常,邻居好奇地走进来,但他们看起来都像恐怖的巫婆,我助手的形貌也一直在我眼前扭曲变形 我开始感到非常焦虑,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从这个怪异的世界回来。
脱离自己躯壳的恐怖经验
问:当时你觉得你也离开了这个世界吗?或者你知道它可能的原因?你听过mescaline(也是一种迷幻剂)及「圣安东尼之火」(Saint Anthony‘s Fire)吗?中古世纪的人在吃了沾在面包上的麦角霉菌后,也会产生疯狂的视觉景象。
答:当时我对Mescaline一无所知,虽然我听过与「圣安东尼之火」有关的幻觉及神经障碍,但我对当时产生的视觉景象可说毫无心理准备。症状一直在加剧,直到我丧失所有的感觉,我觉得我已经死了,心跳已经停止了,我完全脱离了我的躯壳。
这是很恐怖的经验,因为我还有孩子和太太需要关心。但同时我也知道我已经完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发现,因为世界上任何已知的毒物都无法在这么小的剂量下产生这么大的作用,当时,我还能清醒地思考这个问题。
问:这听起来更像恐怖的经验,而非精神激昂的经验?
答:是的,在刚开始时是这样的。但在医师来了以后,恐怖感逐渐减弱,我又开始从死亡的国度回来了,我开始看到变化无穷的色彩,而且对此充满了喜悦。我心里想:「是的,你现在又回到生活中来了」,再度回来的感觉,能从一度逗留的奇怪世界又回到日常生活的的世界,那种感觉非常美妙。
我觉得每样东西都改变了它们的意义,我以极大的愉悦感注视它们,那是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每一个声音──汽车门关上的声音或者医师的谈话声──都伴有流动的相应彩色形象、抽象的图案。当时我睡得很好,第二天醒来没有任何残留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