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看到一些白色的台阶通往一所建筑,一个有柱子的白色大型建筑物。前面空旷,没有门道。我穿着一件长裙……一种用粗布做的袍子。我梳着辫子,长长的金色头发。”我被弄糊涂了,对正在发生的事情失了主张。我问她那是哪一年,她当时叫什么名字。“阿朗达……18岁。我看到那座建筑物前面有一个市场。有篮子…,你把篮子抗在肩上。我们住在一个山谷里…没有水。那年是公元前1863年,那里土地贫瘠、炙热、到处是沙子。有一口井,没有河。水从山上流入山谷。”
在她又给出了更多与地形有关的细节之后,我告诉她顺着时间推进几年,再告诉我她看到了什么。
“一些树木和一条石头路。我看到做饭的炉火。我穿着一件棕色的粗布长裙,脚穿拖鞋。我25岁,有一个女儿,名叫克莉丝特拉。天很热。”
我被震惊了。我的胃发生痉挛,屋里显得阴冷。她所看到的和她的回忆显得如此肯定,决非推测。名字、日期、穿着、树木-全都生动而逼真!这是在干什么呀?我更加糊涂了。我检查过数以千计的精神病人,有许多是在催眠状态下检查的。哪怕是在梦中,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象这样的幻想。我指示她向前推进到她死亡的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怎样对一个处在如此明显的幻想(或记忆)之中的人进行交谈。但是,我是在寻找可能导致她现阶段这种恐惧症状的创伤性事件。而死亡前夕发生的事件最可能导致创伤。
“巨大的海浪冲倒了大树。无处可逃。天很冷,水也很冷。我得救我的孩子,但是做不到……只能紧紧地抱住她。我被水淹没;水窒息了我,我无法呼吸,不能吞咽…咸咸的海水。我的宝宝从我怀中被冲走。”凯瑟琳大口喘气,呼吸困难。突然间,她的身体完全松驰下来,她的呼吸变得深沉而且平稳。
“我看到云……我的宝宝和我一起,还有我们村里的其他人。我看到我的哥哥。”她已经安息了;她的一生已经结束了。我感到震惊!前世?转生?我的医学头脑告诉我,她不是在幻想,她没有编造。她的思想、表情、对细节的注重,全都与她在清醒状态下不同。一切可能的精神诊断结论在我的脑海中闪现着。但是她的精神状态和她的性格结构解释不了刚才的一切。是精神分裂吗?不,她从来没有过认识和思维混乱的症状。她在醒着的时候从未有过听力和视力错觉,或其他任何精神错乱的经历。她没有错觉,也没有和现实脱节。她没有多重人格或人格分裂。只有一个凯瑟琳,她的意识完全知道这一切。她没有反社会或者孤僻的倾向。她不是演员。她不吸毒,也不使用致幻剂。她很少喝酒。她没有神经或心理上的疾病可供解释在催眠状态下这逼真而又直接的体验。
这些是某种记忆,但来自哪里?我直觉的反应是,我撞上了自己知之甚少的事情--投胎转世与前世记忆。这不可能,我告诉我自己;我经过科学训练的头脑在抵制著。但是它就在这里,就发生在我的眼前。我无法解释,但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
“继续,”我说,有点气馁,但又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有点着迷。“你还记得其他的事情吗?”她回忆起了另外两次生命中的一些片断。
“我穿着黑色花边的裙子,头上扎着黑色的饰带。我黑色的头发中夹杂着灰白头发。那是公元1756年。我是西班牙人,名叫露易莎,56岁。我在跳舞;别人也在跳舞。(长时间的停顿)我生病了;我发烧,出冷汗……许多人都病了;人们在死去……医生不知道病是因水而起。”
我让她顺着时间推进。“我的病好了,但是我的头仍然很痛;因为发烧和喝过那水,我的眼睛和头仍然疼痛……许多人死了。”
我冲动地问她,我是否在她的任何一次生命里。我对自己在她记忆中的角色,如果有的话,感到很好奇。与先前非常缓慢而又谨慎的回忆相反,她迅速地回答到,“你是我的老师,坐在一个壁架上。你教我们书里的知识。你年纪老了,头发花白。你穿着一件白色镶金边的衣服(托加袍)……你叫迪奥吉尼斯。你教我们符号、三角形。你非常有学问,但是我听不懂。那年是公元前1568年(这大概是在著名希腊愤世嫉俗哲学家迪奥吉尼斯之前的1,200年左右。迪奥吉尼斯这名字并不罕见。)第一个疗程结束了。更加神奇的还在后头哪。
我曾经非常怀疑死后的生命、轮回转世、离体经验、以及其他一些相关的现象。最后,我用逻辑反复思考,认为这可能是她的幻想,因为我实际上证明不了她的任何陈词或她所看到的东西。但是我也意识到,尽管非常模糊,一种更加深远且更加理性的思想。保持头脑开放,那个思想说;真正的科学始于观察。她的“记忆”也许不是幻想或想象;也许有什么东西是眼睛看不到的,其他感官也感受不到的。保持头脑开放,获取更多资料。
5。2。2 凯瑟琳 (下)(美国)
一个星期后,凯瑟琳蹦蹦跳跳地跑进我的办公室,做另一次催眠治疗。她还从没有这样容光焕发过。她愉快地告诉我,她有生以来对溺水的恐惧已经消失了,对窒息的恐惧也有所减轻,她的睡眠不再受那桥梁坍塌的恶梦所干扰。
前世和轮回转世的概念与她的宇宙观背道而驰。但她的记忆是如此的鲜明,景象、声音和气味是如此的清楚,她在那里出现过的知觉是如此的有力和直接,以致于她觉得她一定是在那里出现过。她不怀疑这一点。
那一周,我重温了在哥伦比亚大学念一年级时所学的比较宗教课的课本。在旧约和新约全书中确实提到轮回转世,公元325年,罗马康斯坦丁大帝和他的母亲海伦娜,将新约中关于轮回转世的内容删去了。公元553年,康斯坦廷诺普尔的第二次教会代表会议肯定了这一做法,并称轮回转世的说法为异端邪说。很显然,他们认为这种说法会削弱教会日渐增长的权力,因为它会给人类太多的时间去寻求救度。然而最初的内容已经在那里;早期教会的神父们是承认轮回转世这种说法的。
然而,我从来没有相信过轮回转世。事实上,我也从来没有真正花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我担心凯瑟琳会害怕继续治疗,然而,她已经急切地准备好做催眠治疗了,并很快进入了状态。
“我正在把花环抛向水面,这是一种仪式。我的头发是金色的,梳着辫子。我穿着镶金的棕色衣服,脚穿拖鞋。有人死去了,是皇室里的人……是母亲。我是皇室里的一个仆人,我帮助准备食物。我们把尸体放在盐水里泡30天,尸体干后,取出内脏。我能够闻到,闻到尸体的味道。”
“在另外的一个房子里”,凯瑟琳继续说道,“我可以看到那些尸体。我们正在包裹尸体。灵魂还要继续走下去。带上你的东西,准备下一次更好的生命。”她所描述的似乎象埃及的那种死亡和死后生命的概念,而那种概念与我们的任何信仰都是不同的。
她离开了那一生并静了下来。暂停几分种后,她又进入了另外的一生。
“有一些建筑物,还有一辆石轮车。我的头发是棕色的,上面罩着一块布。车上装着蹈草。我很高兴,我父亲在那里……他在拥抱我。是……是爱德华〔那个坚持要她来看我的儿科医生〕。他是我的父亲。我们住在一个有树的山谷里,院里有橄榄树和无花果树。人们在纸上写字,上面有奇怪的记号,象是字母。人们整天都在写,在建一个图书馆。那是公元前1536年。土地很贫瘠。我的父亲叫珀休斯。”
“我父亲认识你〔指我〕。他和你谈论庄稼、法律和政体。他说你非常聪明,我应该听你的话。他躺在一个黑屋里。他年老有病。很冷……我觉得非常空虚。”她接着诉说她的死亡情景,“现在我年老体弱。我的女儿在那儿,在我床边。我的丈夫已经离开人世。我女儿的丈夫在那儿,还有他们的孩子。周围有许多人。”
这一次她死得很平静。她在飘浮着。飘浮?这让我想起了雷蒙?姆迪博士对于有濒死体验者的研究。他研究的对象也记得他们飘浮在空中,然后被拽回他们的身体。我想知道凯瑟琳是否还记得死后更多的事情,但她只是说“我只是飘浮着。”我叫醒了她,结束了这个疗程。
带着对任何有关轮回转世的科学论文的强烈渴望,我翻遍了医学图书馆。读得越多,就越想读。我开始意识到,尽管我曾认为自己头脑的每一个方面都受过良好的教育,我的知识还是很有限的。许多图书馆里都有丰富的这方面的研究和出版物,但是很少人知道。这方面的很多研究都是由知名的临床医生和科学家们实施、验证并重复的。他们有可能都错了或者都被欺骗了吗?证据是如此的确凿,而我还是怀疑。不管确凿与否,我觉得难以相信。
我对这一切思索了片刻,这时,凯瑟琳已经进入了下一个疗程的催眠状态。
“我看到通往一座塔楼的台阶……塔楼俯视群山,还有大海。我是个男孩……头发是金色的……很奇怪的头发。我的衣服很短,有棕色和白色,用动物的皮做的。一些男人在塔楼的顶上,向远处望着……在站岗。他们很脏。他们玩一种游戏,类似西洋跳棋,但又不是。棋盘是圆的,不是方的。他们使用的是一种尖尖的、匕首形状的、可以插进孔里的片片。那些片片上有动物头。是基鲁斯坦〔音译〕的领地?来自荷兰,大约在1473年左右。”
“我现在在一个海港;陆地向下延伸到海边。有一座城堡……还有水。我看到一个简陋的小棚……我的母亲在用一个陶罐做饭。我叫约翰。有船,象是独木舟,漆得很亮。上天垂爱的地方。我们有武器、长茅、投石器、弓和箭,但是比现在的要大。船上有奇怪的大桨……每一个人都得划桨。我们可能迷路了;天黑了下来,没有光亮,我很害怕。在我们周围还有其他的船〔很显然是一支偷袭的队伍〕。我害怕动物。我们睡在肮脏而味道难闻的动物皮上。我们在侦察。我的鞋看起来很可笑,象个袋子……在脚踝骨的部位绑着……是用动物的皮做的。〔长时间的停顿〕我的脸被火烤得很热。我们的人正在杀人,但是我没有。我不想杀人,我的刀在我的手里。”
突然,她开始从嗓子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并且大口地喘气。她告诉我,一个敌人从后面抓住了她,箍着她脖子,并用刀割断了她的喉咙。她在死前看到那个人的脸,是斯图尔特。他那时看起来和现在不一样,但她知道那是他。约翰死时21岁。
然后,她看到自己从身体里面飘了出来,在空中看着下面的一切。她向云中飘去,感到不知所措和困惑不安。很快,她感到自己被拖进一个“小小的,温暖的”地方。她就要出生了。
“有人抱着我,”她缓缓地、梦一般地低语道,“是帮着接生的人。她穿着一件带白围裙的绿色衣服,戴着白帽子,拐角处都向后面折叠着。房间的窗子很笑人……许多小格子。房子是石头做的。我母亲的头发又长又黑。她想要抱抱我。她穿着一件滑稽的……粗糙的男式睡衣。被那件衣服磨着会痛的。再一次回到阳光下,得到温暖,感觉真好……我的母亲……就是我现在的母亲!”
在上一次的催眠过程中,我指示过凯瑟琳,让她密切注意各生各世中的那些重要人物,看看她是否还能认出他们,看他们在她现在作为凯瑟琳的这一生中是否还是重要的人物。我试图想要弄明白这个奇怪、引人入胜而又正在展开的戏剧,这个不为世人所知的戏剧,就在我这个安静、昏暗的办公室里,我要验证这个事情。我感到需要用我在过去15年的研究中所使用的严谨科学方法来评估从凯瑟琳嘴里讲出来的这个极不寻常的素材。
在治疗期间,凯瑟琳自己变得愈来愈具有超自然的能力。她对那些后来证明是真实的人或事有直觉。在催眠过程中,她已开始在提问前就可以预知我的问题。她的许多梦都有预见或预言性。
有一次,她父母前来看她。她父亲对所发生的事表示非常怀疑。为了证明这一切是真实的,她带他去了赛马场。在那里,就在他的眼面前,她挑中了每一场赛马的冠军。他被震惊了。当她知道她已经证明她所说的都是真的时,她把在赛马中赢的所有的钱,都给了她在离开跑马场时遇到的第一位贫穷的路人。她直觉地感到她这种刚刚得到的超自然能力是不应该用在获取金钱上的。对她来说,这些能力有更高的意义。我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