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接下来的感觉是高兴和惊奇。我认为我做到了,但是没有整个出去;于是,我用我相信叫做「升起出去」的方法,发现我在自己上方。我记得我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而我向下看见自己时,也没有害怕(我「回来」后,记得我好像面向相反的方向,但是我相信罗伯特.门罗描述的「颠到」特性可以解释这点。)
我一习惯「看」,就对自己说「不要停留在这里」之类的话,然后,突然发现自己在一棵树和一组电话还是电力电缆旁边飞。
当我飞过树枝旁边时,我尝试把树枝拨开(树枝在我左边,电缆我右边)。但是手好像穿过了树枝,而身体则穿过了电缆。当我飞上去时,我认不出我在哪里。然后,我记得应该在开始前选好目的地,但是我没有这样做。
我的印象是,我在一个「垃圾场」上面飞过-有很多废物和金属-尤其是,我记得有一个台鲜橙色的金属机器,我要升起从上面经过。前面有水,和以天空为背景的城市轮廓。我想:「我不要在这里-飞到城市里吧。」我觉得那是香港,但是我看着,郄认为那是旧金山。虽然我不是百分之百肯定,但是那是我的感觉也和电缆相配,因为在香港这里不常看见电缆。
当我飞过水,接近城市时,我想时间和要上班,场景就变淡了,我在床上意识过来。转变非常平稳,感觉上真的很不像「醒来」,因为没有真正失去意识-只是地方变了。
我觉得很醒、恢复了精神,而当我回想那次经验时,我想到,我应该写下来,但是,我多数永远不会忘记!
一九九零年一月三日上午八时三十分
好!今天早上,雷蒙德出门上班后,我又非常想尝试出窍。开始时,我非常用力,尝试清醒地进入恍惚的状态,但是失败了。于是,我翻身向左侧,弯成胚胎的姿势,双手放在大腿之间。我以前很多时候那样睡觉。
到了某时,我刚睡着,然后发现我在「正确的状态」里,醒着「看见」,但不是用眼睛看。这对我来说好像是典型的-我开始意识到出窍了的时候,看来是我看见一样东西,但是意识到我不是在用肉体的眼睛看。我尝试升出去的方法,但是升不起,于是决定用手。我双手好像总是非常容易松出去的-我觉得其余的部份很「重」。
无论如何,我决定感觉床垫的弹簧。我果然把手压穿床垫了,感觉到里面的弹簧。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然后我决定伸手到我的紫晶那里-用肉体的手太远了,但是用灵体的手很容易。
有一点麻烦才找到,因为房间黑暗,而我又不怎么记得水晶究竟在哪里-我的眼睛总是时开时闭-我真的要集中精神「看」。
奇怪的是,我看来竟然把水晶拿起,并拿过来仔细看,而我「看见」它在面前,很清楚,也感觉得到。我以前不知道我在出窍状态下可以把任何东西拿起来,但是,也许水晶有自己的「灵体」,而我接触到那个灵体。(对于另外一颗水晶,也发生同样的事情。我相信,水晶可能有特别的地方,使它在某方面和我尝试做实验的其它物体不同。)
我忘了说我竟然进去好几次。我最后成功推离床外,浮在门口和床中间-我不怎么能看见自己,因为我看到我的背,而我用被子和枕头裹着自己。无论如何,我发现自己出去又被拉进来,而我对出入的意识也谈入谈出,好像有人在帮我练习进出的方法。
还有,我忘了说,我最初意识到的感觉之一,是有人牵着我的手-暖而安全-我有点紧张地握着,表示我意识到他们,并用心感谢他们在那里帮我。
Rick Stack
我舒适地瘫坐在卧室里的一张椅子上,暗示自己即将会有灵魂出体的状况出现︰
接着,我发现自己来到了离我的寓所约二十里路远的一座公园里。小时候我常到这个公园来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身上充满着源源不断的能量。四周到处都是树木和绿地;此情此景较之我以前亲眼所见,还要来得鲜明、生动和亮丽。我好像步入了一片魔术林中,一切都如此的真实,真实得过了头了。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受到能量的震憾,整个人在欣喜若狂中,又有一些失落感。我知道自己置身何处,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已经忘了自己刚刚正坐在家里练习灵魂出体,只觉得神智十分恍惚,我终于认定是有人在我喝饮料中,下了迷幻药或其它的药物。我低头看看自己,这才注意到竟是一丝不挂。我开始有点担心,心想:「这下子可好了。我在「巷塘公园」里,不知道吃了甚么怪药,全身光溜溜的。我该怎么办才好?我要怎么回家?我连搭火车的铜板都没有。」我四处逛逛,只觉全身震荡着,树木都发着光,但奇怪的是,我对自己所处的困境并洧感到太伤神。
太阳才刚露脸,公园里没半个人。当我路过一处游戏场时,看到一个小男孩。我觉得很奇怪,因为个男孩年纪很小,郄没有人陪着他。我走近围住游戏场的栅栏,看看他。这个孩子有点古怪。突然他直视我,说:「这整个宇宙都是你的!」霎那间,我想起来我的身体还在二十里处之外。刚刚我正在试图练习灵魂出体,而我真的办到了。我已经脱离了躯体。我兴奋得不可自持,开心极了。二话不说,我抬高双手像火箭一样地飞将起来。以前,我曾经多次作过飞翔的梦,但是,这次的感觉不一样。这绝对不只是我的想象而已。我正在飞着、转弯、翻腾,从「巷塘公园」的树梢上呼啸而过。我的正常意识完全存在,此刻正体会着这次崭新的经历。
飞了一阵子以后,我终于降落在公园里的一座小丘上。我觉得该回去了,于是闭上眼睛,往后一靠,对自己说:「回到布朗克区,回到克朗克区。」我感到一股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我的身体里。这时,我的眼睛虽然还是闭着,可是仍然能够透过眼皮视物达一秒左右,然后才睁开眼睛。有一会儿的功夫,周遭的事物看来是怪怪的-好像频道没调准一样。过了一两分钟,一切才回复正常。我终于安全回来了!
我的身体呈现出好像要入睡的感觉。奇怪的是,我的神智郄是完全清醒的。实际上,我等于是注视着我的身体入睡,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一步步的进入睡梦中。这真是奇妙至极!我还在我的身体里,但是已经不是以寻常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我的肌肉无法动弹,双眼已闭上,但是我还是能够透过合上的眼皮,清楚地看见室内的一切。我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我要让自己向上升,恐惧地望着自己的魂体从腿部开始移出我的形体,接着是全身相继脱离。我站定在形体之前,移步走出房门,进入另一个房间。像以往一般,我觉得精力充沛、飘飘然。但突然我想起来,我其实不需要借着门来进出,于是我穿过墙壁来到客厅,在椅子上坐定,开怀地笑了起来。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当真发生了。在那一刻,我直觉地感受到我的确是独立存在于我的形体之外。
〔节录自「灵魂出体」门罗着〕
-在圈环间巡戈
以我(指门罗,下同)出体的经验来说,那第一个内层或内圈,比较清楚明确,那里的所有注意力都是集中在人世经验上。若你想与他们沟通或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你会发现他们会毫不知觉你的存在,即使你引起他们的注意了,他们的反应通常很迷惑,恐惧或甚至怀有敌意。他们全都想继续过人世的生活,但全都不行。他们也对除了人世以外的存在全无知觉。我经过了反复的观察,才将这些接近人世生活的生灵分成以下几类:
梦游者:
这一类有极明显的振动或发出之辐射光度,说明了他们目前有肉体联系。由此可推断他们或许是在梦中发生出体的现象,但这种说法也无由去证实。他们的行为很明显地想要继续在清醒时的行为,或实践某种欲望或幻想。有些人只是做一些动作,另外的想要跟他们在醒时所认识的人交谈:或吃喝,工作或玩乐,或做爱,或更有的做出像在曼哈顿中区的那些角色,但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只是空想,因为在没有肉体状况下,无法真正继续人世的生活。
唯一能看出他们的实体存在,是他们有时会在某个行为中间,突然消失了。他们是不是又回到肉体,从梦中醒来了?梦的分析者可能走对了方向,但基本观念不对。
锁入者:
这一类与梦游者很相似,但亦有多处不同。这一类只限于那些已死去,但仍不自知的人。因为他们并不自知已经死去,所以他们只是一直持续他们所熟悉的人世行为。他们通常停留在实质的地点,比如说房子,还有待在他们所牵念的人身边。有些想重新进入他们已死的尸体并想重新活动,即使在坟墓中,这或许可以说明,有时在墓地中所见到奇怪的辐射效果。你可以设想他们在看到自己的身体被火化时的痛苦。
正如梦游者,这类锁入者,也是全盘且强制性地与时空的物质世界紧密联络,他们甚至将他们的情感奠立于恐惧和那些在世时未能实现的追逐目标。这一类人是人类整个学习经验中的一大障碍。除非他们能接受帮助或有那么一点灵光展现,他们会积年累世地陷入锁入人世阶段。只要物质世界的价值观所产生的那些状况没有改变,这一类锁入者也会不断地增加。
疯狂者:
这一模拟锁入者的数目要少许多,但其追逐目标相同,只是以完全不同的方式表达,其原因是这一类与锁入者相比,有略微不同的知觉意识。疯狂者既不知道他们已失去了肉体,也对物质世界以外,任何东西的存在没有任何知觉。但是,他们很清楚自己与以前不同。他们并不明白为什么不同和有什么地方不同,他们也没有学习的欲望。他们唯一了解的是:不同地方乃在于解除他们在世时的限制,责任与约定。他们把这现象解释成完全的自由,而且想以他们唯一知道的方式来表达自己--那也就是模仿人世经验。如此一来,他们想加入人世活动的努力,变成许多怪异行为。在本书中所描述的那些受性欲支配的扭曲成团的肢体,可作为一个例子。而且在任何时候,只要人类在清醒时刻,其意识状态变成「涣散」或「不稳」,不管是什么原因,这种疯狂者会乘机进入,只为了急欲体会人世经验。从我目前的观察,我不知道这种事件是否频繁?希望发生的次数不多。因为有时,这类疯狂者会使坏。
当然,我们可以从这些内层的圈环中学习很多东西,但如果你的注意力,还是专注于人类时空幻相中,那你的学习过程可能会比较艰苦。要是你想计算曾经有过多少次与内圈的生灵有所接触,实在不具任何意义。你可以不必出体,即可有类似的经历。你可以到任何大都市观察那些川流不息的人群,和他们讲讲话。你得到的结果会是一种真正与内层人物接触经验的缩影,但也比较容易把握。那些沈迷于物质世界的主要原因,是来自于对基本求生欲望的极度扭曲所致。
很明显的,对这些内层人物,不管是针对个人或针对一群人,都有救援的方法,而且这种救援会继续不断地做下去。我本人就曾经介入一两个类似的救援行动,只是我并不以为我做得很好。但我多少学了一点东西。首先,意识到由人类思想所生的那些不调合的刺耳声音,可称为m带噪音(我的发明)其次,学习如何降低我的知觉感,使m噪音变成可以令我忍受的范围。这种方法其实是非常必要,即使是在清醒的时刻,有时也得用这种方法使自己好受些。
这最内圈向外的下一个圈环比较单纯。这个圈环的组合份子全是那些知觉已不存在肉体中,但并没有意识到其它存在的可能性,而且对这可能性也毫无记忆。他们通常是为丧失肉体而震惊,但他们的反应则是静止,不思不觉的一种被动状态,好像在等待有什么事情的发生。他们通常比较容易沟通,你可以教导他们,把他们带领到比较适合他们的外圈去。这里的人口比较少,而且因为外圈的帮助也比较稳定。
再向外移动,再下一个圈环可以说是最大的,而且包括了许多无数的小圈但是,这里所有的生灵都具有一共通特性:他们都知道自己已经死去了,但他们之间对目前所处之环境,及目前的身份有模糊和不同的信念,因此也产生了那些无数的小圈。在这一圈内大约中间的部位,有一不同类别所产生的零点,但这现象从外观察也可理解。这零点是由两种代表性的能源厂相互交迭运用,但又不相交的两种压力相当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