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团体练习
我经常在工作坊教人练习“看脸”。在只够维持基本照明的昏暗房间中,两人一组对坐。我引导他们进入非常放松的冥想状态,然后互相凝视搭档的面部特征,持续五至十分钟。这时候面貌会变化;有不同年龄、种族、性别的变换,有时候还出现动物或其他象征。做这种练习时,常常会接收到有关对方的超感官或直觉讯息。惊异的事就此发生。结局并非知觉的扭曲,真实的讯息被接收到了。
请试试有什么奇妙的结局。
我在波士顿带领大型工作坊做看脸练习。波士顿一名女士的搭档来自米而瓦基,两名女士素昧平生,是七百人中的随机安排。
她们坐在前排,我的眼睛适应昏暗光线后,可以看到她们的脸部,波士顿那名女士流出泪水。
练习结束,其中两、三组人有充裕时间分享他们的经验与感觉,我问流泪那名女士愿不愿意告诉大家她的经验。她同意了。
“我流的是高兴的眼泪。”她解释说:“我看到哥哥的脸,那是他好久以前的模样。她哥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是军人,在法国阵亡,当时十九岁半。
她的搭档接过麦克风。“昨天,在大团体回溯中,你带大家回到前世,我经验到一名男性士兵,十九岁半,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阵亡于法国。”
她讲出死亡的细节,并开始描述搭档的哥哥,非常正确。
听到这里,许多人呆若木鸡。
事后我得知,米而瓦基这名女士出生那天,正是那为士兵阵亡之日。
这真的不是巧合。
我在纽约引导看脸练习时,一名印度来的老先生流着快乐泪水。他的搭档是年轻女士,来自新英格兰,彼此从未见面。他说搭档的脸变成女佛。
“女佛特别罕见!”他解释说。然后他的搭档告诉我们,多年前她是佛教某宗的信奉者,她们顶礼的就是女佛。
这些有意义的“巧合”可以重新修正我们的路向,而这路向是我们出生前就已经选择好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波多黎各的工作坊一直充满神秘经验。也许参与者的热情、充满灵性、心胸开放是最大因素。九八年三月所办的那一场奇迹再度降临。
工作坊之前两天,有件试我并不知情。一名中年妇人,经常挂一条饰有漂亮蝴蝶的金项链。这是在为儿子祝祷,她儿子几个月前身亡。
“给我个暗号,或一道讯息。”悲伤的母亲祈求着:“来个蝴蝶暗号,我会知道那是你的。”
开始“看脸”练习之前,我讲了一些有关蝴蝶的感人故事给参与者听,因为蝴蝶是灵魂的隐喻,一些将死或自知死期已近的儿童,常以画蝴蝶为象征(例如集中营里被屠杀的儿童以蝴蝶入画的极多。)而且葬礼中常见蝴蝶徘徊。我想要讲蝴蝶的故事,是临时起意的。
悲伤的母亲笑容可掬,儿子已经传来讯息。但是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我们开始在昏暗的房间中做“看脸”练习。我指导参与者与从未谋面的人配对练习。那名悲伤母亲的搭档,是一位中年妇女,她不相信自己有灵异能力,可是竟看到年轻男子的灵魂站在搭档背後。她向母亲描述这名男子,也告诉母亲他生前的生活种种细节、个性、关系。
母亲震惊、兴奋,听得如痴如醉。
“她说的每一件事都完全正确!她描述得分毫不差!”母亲这样说。
她的脸容光焕发。我明显看出她的呼吸节奏变了,肩膀更轻松了,她背负的悲情重担已经放下。
当我教人用这种或其他方法开发自己的直觉与灵性能力时,许多不可思议的经验就此发生。在大厅另外的小团体,开始接通这一边的小团体,分享彼此的经验,不可思议的“巧合”与同步事件同时发生,而这些小团体分隔在不同区域的房间里。先前对灵异现象不熟悉的人,竟然准确描述陌生人完整的病历。从未见过面的人在那一刻里竟然可以深入地互相认识,比平常意识状态所认识的还多。
看着这些奇妙的互动,我默默惊叹,我们的内心竟然如此有力量,如此敏锐,明察秋毫,远超过我们的所知所想。
通灵者、灵媒、导师对我们是重要的,但也仅是短暂的。他们帮助我们看到并了解到在我们平常感知的生命之外,还有许多的未知。就像我在波多黎各再一次经验到我们每一个人都是通灵者、灵媒、导师。只要去学习,就能打开并强化我们早已拥有的直觉能力,然后获得智慧。
心理占卜
在这个实际练习中,我常把团体分成两人一组。参与者交换自己的物品,像是戒指、手表、手镯、钥匙、项链盒等等。这些物品必须是拥有人接触过或使用过。
首先要简短做放松练习,让参与者精神集中,内心安静下来。在放松状态时眼睛要闭着,两人的手轻握对方的物品。然后默察任何的想法、感受、印象、感觉。
那可能是心理上的(感受、心情、情绪)、身体上的(身体感官感觉)、灵异上的(景象、讯息、心念、儿童期或前世印象),或是灵魂上的(从另一世界来的讯息或影像)。
大约过五分钟,我请团体成员与搭档分享每一方面的经验。分享感觉、印象、想法等等经验,即使怪异愚蠢的经验也不能放过,因为这可能是最准备、最有力的“提示”。这些奇怪印象经常最直接也最有意义。
无论是因为物品的能量转化成直觉讯息,或是放松状态能量的集中,我们发挥了直觉力,所有的结果都是我们内在的敏锐洞识。
这个练习很安全、简单、有益有带来许多乐趣。
能量扫描
出现在脑海里任何的印象与感官感觉都是有效的。做这个练习的时候,让你的想像力自由奔放。一切都是学习与成长。
还是两人一组。参与者要先练习感觉自己的能量场。眼睛轻闭,进入放松状态,手掌相对约六十公分,慢慢靠在一起。双掌相合时,你的掌心会感觉稍稍的颤动或有刺刺的、温暖渐增的感觉,而且有微微的阻抗。这个练习可重复好几次。
接下来两人搭档,能量“接收者”慢慢扫描对方的身体,被扫描的人则安静站着。扫描完全靠手,距对方身体几公分,不必碰到对方的身体。
整个身体应该全部被扫描到,扫描者要感觉任何暖凉的温度变化,而且也要记住任何的思想、感觉、印象。能量场的任何变化也要一一了解。
几分钟后角色互换,刚才被扫描人成为扫描者。重复这个程序几次后,这一组搭档互相分享彼此的经验与观察。
通常做完练习可以准确查出身体异状。我们体内的种种状况可以传给扫描者。我们的直观力在这种练习中再度活跃起来。
观想练习
催眠只是精神的集中,不神秘也不危险。闭上眼睛,想像你在咬大颗多汁的柠檬。运用你所有的官能感觉。尝味道、闻柠檬、看柠檬,再咬大口一点。
催眠之际,我请被催眠的人想像吃柠檬,他们常表现出“柠檬脸”,皱脸噘嘴。我没有把柠檬塞进他们嘴巴,但是他们却尝到柠檬,因为他们的记忆库开启。
如果你也尝到柠檬,那就是被催眠了。
伸出你的手,向前伸直,手掌向上,手肘不要弯曲。
闭上眼睛之后,想像我把一本很大、很厚的书放到你的左手。现在,很重的第二本书又放在你的左手了。然后想像我在你右手上绑一个很轻、往上浮的氢气球,睁开眼睛。
你的身体跟心灵一样,都被催眠了。
二百多年前的启蒙时代,人类的关系、文化、健康、哲学等等领域过度强调逻辑与科学,我们因此发展出一种观点:科学可以治好所有的问题与疾病。
实际上,这样的思想让我们变得不平衡。我们忽略了直觉的智慧,忽略了内心创作与启示的力量。我们赞美科技,可是,伦理、道德以及精神成长却没有同步前进。我们终于发现科技的快速进步足以毁掉我们的星球。
科技与科学是中性的,是人怎么用决定了它们的价值。我们知道科学治不好所有的人与疾病。只有智慧、慈悲、负责任的领导人,才能达成这一目标。
所以钟摆必须荡回来。不是摆荡到迷信、恐惧那一边,而是荡到中点,和谐与平衡。在这个位置上,科学与直觉完美融合在一起,心与灵合而为一和谐运作,带我们进入平静与健康。
所以,了解直觉如何运作很重要。
很早以前,我就有机会观察范柏格在纽奥良的工作坊。他为亡者家属提供准确细节。四百多人挤在房间。范柏格一感到有影像或讯息,立刻向众人转达,同时还讲出细节,然后有人站起来,证实细节的准确性。
我安静站在后面,尝试范柏格的做法。我试着预测他的问题、解说与讯息,但准确度很低。他用某种不可知的方式带领他们吗?他讲得会很笼统吗?所以一大群人之中一定有人搭得上它的解说?或者,他是阅读身体语言的高手?
他从观众之外的某个地方获得知识与讯息,帮助并治疗人们的悲伤。那么,我这样想,世界上既然有少数人具备这样天分,能进入此种境界,我显然不是这少数人之一。
两个星期后,我在佛洛里达西棕榈海边,进行七百人的大团体工作坊。在回答听众的问题时,我试图解释通灵人的做法,并举例说明。
“就像这样。”我开始想像一个场景:“通灵人可能说:“我感觉到有一个年轻男人名叫罗勃。他十九或二十岁,车祸意外死亡。他要你们知道,他很平安,很好。他很爱你们,不必为他过于悲伤。他一直在你们身旁。而且他要请你们把挂在衣橱里那件黑色皮夹克,交给盖瑞。”我编造整个场景。
然后我转变话题。
工作坊结束,我正在书本签名,两名女士过来找我,其中一名噙着泪水。
“你从哪里知道罗勃这件事,还有车祸?”流泪的女士轻声问。
我告诉她,整个故事是我随口编的。
“不对,不是编的!”她很肯定说:“我弟弟罗勃,二十岁那一年因为车祸去世。我们很想念他。我刚刚把他的黑色皮夹克,一直挂在他衣橱里那一件,交给我们最小的弟弟盖瑞。我觉得他要我完成他这个心愿。
内在于人类肉身的灵性这一部分永远不会死亡。我们从未真正失去所爱的人,因此我们都有能力做我刚才说的事,因为我们都是互相关联的。
在冥想状态或是在梦里,我不断经验到鲜明的隐喻影像,并唤起直觉领悟。而且每当出现疑惑、窘境,潜意识扰攘不安时,常接收到解答,就像蚌蛤里的珍珠。
在某个有力而简单的影像中,我看到人们把自己当成分离体,然而真实的情况是,每一个人都是永恒关联的。我看到大海里布满冰块。每个冰块互有距离,而且形状固定,大小不一,同样飘浮在冰冷的水里。没多久,水开始温暖起来,冰块融化。每样东西都是水。在海水中每个冰块都互有关联。热度渐增,水开始沸腾,化成蒸气。没多久,一切都是水气,安静、无形。然而水气曾经是水,是冰块。冰、水、气三者的差异只是分子振动能量的不同。
人类认为自己在肉体上是与别人分开的,就像冰块。然而实情却是,我们都是互相关联的本体。
除了催眠之外,还有其他经验前世的方法。我最初两次的前世之旅就发生在身体治疗与梦中。
第一次经验前世时,我正在做指压治疗。在生动的视觉场景中,我看到自己是古代的神职人员,比我现在高高瘦。我站在奇怪的几何形状建筑里,上平侧斜。我不断听到Ziggurat这个字,但当时我不明白它的意思。
神职人员权势很大,但是我没有善用名位教导灵性真理,而是贪财求权。我渴望见识他的未来,果真看到了,他的价值观一直没有转向灵性,虽然他有资格教导灵性真理,只要好好运用他的权力。
我慢慢回复清醒意识。当晚回家后,我查一下Ziggurat这字的意义。百科全书上说,那是耶稣诞生的千年前,古代巴比伦的“塔庙”。就跟我见到的的古怪几何建筑一样。
几年后,我又有第二个前世经验,这一次是梦中。那时我负责主讲五天的专业训练营。参加的职业医师都住在同一饭店里,密集的训练课让精疲力尽。前世之梦就发生在第二晚。
栩栩如生的梦让人记住每一细节,我还是神职人员,这一次是几世纪以前的欧洲天主教神父。我在地牢里,手臂被锁链扣住,固定